是不是至於,沒人知道,現在能關心的,也就阿波爾和他家龐大的寵物這回事。<strong>.</strong>


    白狼把阿波爾背回洞內的幹草上。


    重傷未愈,即使他表示自己能走,穆回風也沒同意。


    然後他們兩個麵對麵坐著,互相凝視。


    半響,阿波爾開口:“不說話嗎?我可在等待你的辯解。”


    穆回風就見這人懶散的像是一名高傲的女王,一邊靠著自己的腹部,一邊不客氣的質問他。


    在這裏,他要說一句,這樣的阿波爾上一次見還是他們兩個差點兒滾到床上的那回。


    回憶喚醒,狼的身體本就比人類容易衝動,更別說還有疑似生理冷淡的阿波爾了。


    舌頭卷上阿波爾的耳朵,狼的腹部本就不是親近的人根本碰不得的地方,溫暖的體溫從靠著的位置傳來,阿波爾在舔舐之下顯得很是被動。


    “嗯!”


    穆回風有點兒說幹就幹的性子,比如阿波爾想攤牌,但他卻滿腦子不健康思想。


    可也別說,降低威力的精神力專門用來刺激身體,會使得承受的人變的無比敏感。


    如果要形容這種感受,那就是不大的電流擊打過全身,敏感的和不敏感的地方都接受相同的折磨。


    阿波爾眉頭一下子皺緊,他想說什麽,可是穆回風沒給他機會。


    白狼品嚐美味般舔過阿波爾的鎖骨,在不斷滑動的喉結上津津有味,他盡量把精神力保持在能刺激對方露出更好看的神態,又不會加重身體負擔的程度。


    但即使如此,漸漸變的粉紅的皮膚,和為了不叫出聲,甚至咬緊嘴唇忍耐的阿波爾也足夠動人。


    略有些惡意的對準胸口那處加重了刺激,淺金色的雙眸一下子睜大,倒映出看似麵無表情的白狼。


    阿波爾想到這是白狼搞的鬼,但是……天哪兒!以將來需要哺育幼崽的雌性來說,胸口根本就是僅次於大腿內側的敏感部位!


    小針密密紮過的感覺弄得他腦中一片空白,又痛又爽的玩法簡直是刺激身體內部的發泄欲。


    一言不合就把他弄成這樣,穆回風搞不好很有惡劣因子。


    狼瞳喜歡被折騰中的阿波爾偶然會流露出的溫順,他粗糲的舌頭會在阿波爾承受不住發出細細嗚咽的時候舔過他的嘴唇,濕潤的鼻尖頂開對方緊握的雙手,卻被抓住皮毛,體會到對方感覺的一半。


    險些被扯掉背部皮毛的穆回風心驚膽顫的變動姿勢,讓阿波爾趴在他身上微微顫抖。


    修長的大腿跪在地上,這是個容易崩裂傷口的姿勢,但是……在這個位置的風景卻非常好看!


    翹起的臀部在抖動之中更是被緊身衣勾勒出貼身的弧度,修長的大腿肌肉時而緊繃時而舒展。


    在不規則的刺激中再有耐力也無用。


    阿波爾接下來的反應證實了他的想法。


    從白狼皮毛中抬起頭的人潮紅了雙頰,眼底更是濕紅一片。


    被這含著水光的眼神一看,穆回風暗道要遭。


    他是有饞肉的意思,但他這種情況什麽都幹不了啊!


    這簡直是挖坑把自己埋了,還順手燒了把紙。


    阿波爾:“唔!”


    壓抑不住的低喘聲越來越大,穆回風無意識的舔過嘴唇,狼眸裏的淺色也越發透明,像是散發著光一樣。


    不知何時,姿勢的變動,呈現出異常妖異的景象,渾身雪白的巨狼,低著頭,身下是整個身體都陷入幹草的金發男人。


    又是一聲不受控製的喘息,阿波爾眼裏散發的求救之意簡直太過明顯,以至於吸引著白狼不由自主的把牙齒自他的脖頸上劃過。


    貼身的戰鬥服在穆回風理性的死死扼製下總算沒有被撕的粉碎,但隔著衣物,用近似親吻的動作來摩擦也是極其挑逗的一幕。


    狼的全身長滿毛發,嘴唇上當然也是,但是當白狼張開嘴巴,漆黑近紫的唇線仍是可見出與人類近似的器官。


    粗糲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著頂起的胸口,阿波爾混亂的不能自己,他好像懵了一樣反應不過來。


    阿波爾:“住手……不……”


    時斷時續的聲音像是撩撥火焰的生油,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誘發著衝動。


    兩排細密的牙齒再也無法忍耐的叼起阿波爾胸口左側生長的軟粒,小心的不讓犬齒劃破對方的戰鬥服,但是那一排比人類牙齒都要來的尖銳和細小的凶器調起情來卻分毫不差。


    最起碼阿波爾被刺激的在挺胸和蜷起自己間反複不停,最後發出求饒般的聲音。


    “夠、夠了!穆……哈!”


    阿波爾一下子尖叫出來。


    糟糕,不能讓他說出來!


    穆回風立刻想到,分神之下,牙齒沒掌控好力道,刺穿了那塊布料,又咬破了那粒柔軟。


    眼瞅著阿波爾眼角都流下眼淚了,他默默收起了遍布阿波爾全身的精神力,想著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穆回風堅持著明明兩人都心知肚明,但非要蓋上一層的遮羞布。


    這就導致本來想再玩一陣的做法,由於阿波爾的失言,使得他玩過頭了。


    淡淡血味縈繞鼻尖,再有就是阿波爾睜開眼睛,濕潤褪去而閃爍的怒火。


    “別靠近我!”


    阿波爾含怒的聲音響起,悄悄跟在他後麵的白狼可憐巴巴的慫著高大的身姿。


    亂來之後被修理的過程暫且不表,就說感覺著腿下濕潤的阿波爾有多難堪就別提了。


    他是對和穆回風有關係的一切充滿耐心,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他能接受……


    “砰!”


    拳頭重擊水麵,不遠不近的地方傳來狼的哀嚎。


    阿波爾才不理對方的阻止呢,即使傷口不能碰水又怎麽樣?他竟然被……


    “砰!”


    又敲了一下水麵,阿波爾幹脆把自己埋在瀑布的衝力下麵放空自己。


    和穆回風那次還好說,但這回是怎麽回事?


    他那麽缺雄性嗎?


    自尊心被狠狠摔個粉碎,阿波爾目前不打算給這頭狼好臉。


    還有,裝什麽裝!


    我早就看出你是穆回風了!


    破綻這麽多真不需要去進修一下演技?


    阿波爾冷冷的在心底嘲諷。


    雖說是蟲族的戰神,但是他並不像其他蟲族那樣性格呈現一個模子雕出的刻板。


    高傲歸高傲,冷漠歸冷漠,但是他的原則卻十分明確。


    對強者超乎尋常的耐心也是他能和穆回風互相折騰到現在的原因。


    另外,能讓這兩個被冠以宿敵的人樂意互相幫助,也正是出於這份摸不清道不明的惺惺相惜。


    左右他們都明白,天上地下也隻有這一個對手。


    對方即使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這是一種另類的認同,而就是這樣的思想使得他們之間維持了平衡的關係。


    望著水聲陣陣的另一邊兒,穆回風淡定趴在這麽一處能夠清晰看到水邊情況,又不被發現的巨石上麵。


    對比起阿波爾的不爽,他反倒頗為破罐子破摔的無賴。


    幹了就幹了,都是大老爺們,就當互相打炮了唄,嘰嘰歪歪作甚!


    當然,這話他肯定不敢對阿波爾說。


    心底哂然,穆回風無聲的搖搖頭。


    站在瀑布下的男人,雪白的脊背有無數水珠愛戀的淌過。


    他羨慕的闔上眼睛,與白鯊的精神頻道聯係上了。


    眼前黑暗一陣恍惚,再出現的地方,已然是他們兩獸一人共用的精神場地。


    蔚藍無邊的大海與淺白淡藍的天際在視野盡頭融為一色,活潑遊動的大白鯊讓他看起來像是虎鯊一樣,全身都是黑了,就頭部那裏留了塊圓斑白。


    足踏風雪的風雪之王白狼用比他更加優雅的姿勢趴在那裏,冰白狼瞳裏仿佛有真正的風雪吹過,冰晶成霜。


    穆回風遲疑片刻,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急事?”


    白狼懶洋洋的說道:“再不回去你身體就要死了。”


    穆回風盤腿坐在地上,笑著說道:“你附身之後應該比我更加頑強吧?”


    這倒不是他故意推脫,因為就他當時的重傷,要不是當機立斷的和白狼調換了位置,利用白狼比他更加優秀的愈合能力扛住大血管出血的壓力,那一槍真可能打他個半身不遂!


    更何況他自己更是到了另一邊兒用白狼的身體加快體力恢複,變相延長了施救時間。


    這可以說是對當時情況來說最有效的處理方式。


    是獨鷹和他一瞬間做出的交流判斷。


    計劃中穆回風雖然沒有計算到穆震會對他動手,但也考慮過這一點兒,他才及時叫來李舍人幫助。


    因為談起能夠潛進穆家大宅的玩應兒,除了他也就沒別人了。


    科學家的手段,就是如此酷拽!


    穆回風先是給李舍人一個讚,又想到自己迅速和突然出現的獨鷹接洽,過程中可能會出現紕漏,但結果是一定無誤的。


    因為什麽呢?


    因為他已經決定避無可避,那就來戰吧!


    雖說他這趟過來不僅一無所獲,心髒上方還被贈送個附帶絕命危機的子彈。


    但是也變相促使他丟棄了性格中軟弱的那一部分。


    換言之,他的準備已經籌夠完全了。


    垂下的眸子,是深不見底的暗。


    七大家族裏麵的主要人物挨個自易星的返航站出口走出。


    熟悉的人裏有李星風,龍天王……


    碧利斯和譯本家族的兩位少年聯袂而來。


    還有遠在帝國皇宮裏的那位少女,正收回滴入紅茶裏的藥物,麵不改色的把早茶送到皇帝的房間裏,在月光般的微笑中維持住了女仆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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