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身份,你也知道,他一方麵想大大方方的走到你麵前見你,又怕自己會被人發現連累你,後來得知你結婚了,我就鼓勵他,讓他去見你一麵,有一次他去你們以前的家的時候,看到你和啟敬也在,但是他那個時候還是沒有勇氣去見你,就偷偷的走掉了,之後的一段日子,他都會特意找你的身影,他說就這樣看看你也挺好,後來他找到了你母親說要給你當嫁妝的耳墜,可能想著你結婚了,總要給你一點東西,他才把耳墜給你寄過去,寄過去之後他就知道,你們會找到他,那段時間他就老睡不好,怕自己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宿清歡轉了一個身,看著正炒菜的王芳,不知道是聞到了菜香味還是因為她的樸實的背影,宿清歡笑了笑,雖然眼睛裏麵還有眼淚,但這笑是發自心底的,“王姨,謝謝你當初救了我爸爸,又照顧他這麽多年。”


    “清歡啊,別這麽說,我也是在你爸爸沒出事之前受過他的恩惠,這才會出手相救的,後來,就談不上我照顧他了,如果沒有你爸爸,我可能也熬不到現在。”


    王芳一邊炒著菜,一邊側頭,看著宿清歡,笑了笑。


    這笑多少有些苦澀,生活對有些人來說,真的太難了!


    ……


    吃完午飯後,顧啟敬去了公司,宿清歡繼續留在這裏。


    在飯桌上,已經商量好了讓劉國輝他們從這裏搬走的事情,宿清歡的意思是讓劉國輝他們搬去知意她們住的那個小區。


    那邊的環境不差,安保措施也還不錯,主要是,宿清歡如果想去看看劉國輝,也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方便又安全。


    顧啟敬說他叫人馬上去辦這件事情。


    顧啟敬離開,宿清歡送顧啟敬出門。


    在車子旁邊,顧啟敬摟住了宿清歡,嗓音低沉寵溺:“不生我氣了吧?”


    “嗯。”宿清歡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


    他是為她好,她知道。


    隻是剛聽到父親生病的事,情緒有些激動,才說了那樣的話。


    “我問過寒聲,肺癌晚期的病人該怎麽治療,他的意見是最好是保守治療,到了這個階段,病人已經承受不了手術化療等帶來的副作用了,所以,爸爸不去醫院,你也別太擔心,按時去醫院拿藥,平時多注意食補就行。”顧啟敬說著,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抽了一張卡遞給宿清歡,繼續說道:“他們正是要用錢的時候,這張給你別給爸爸,他應該不會接,你偷偷的給王姨,知道嗎?”


    中午的太陽有點炙熱,晃人眼球。


    宿清歡看著麵前的這張卡,內心滿是感動。


    垂在身側的手,慢慢的抬起,把這張卡捏在了手裏。


    和顧啟敬的這段婚姻,是因為一棟別墅,遇上這種需要很多錢去解決的事情,宿清歡其實都不想用顧啟敬的錢,拿了錢,就顯得這段婚姻變得廉價了,可她現在沒有辦法,她不能看著父親被病痛折磨什麽不做,至於欠顧啟敬,她用她的餘生去還。


    “謝謝你。”


    宿清歡抬起頭,一雙瞳仁盈了光,格外亮眼。


    “傻瓜!”顧啟敬在她頭上揉了揉,滿是寵溺,“晚上我來接你。”


    “好。”


    宿清歡點頭,站在一旁,看著顧啟敬上車,離開。


    ……


    上午在這,可能是不想讓宿清歡擔心,劉國輝一直強打著精神,但是漸漸的就力不從心了,整個人蒼白的毫無血色,看著他的手按著胸口,宿清歡在一旁幹著急,“很疼嗎?”


    “還能堅持。”


    劉國輝用手指了指,示意宿清歡給他拿止疼藥。


    在小藥瓶中倒出一粒藥丸,宿清歡又忙把水遞過去。


    過了一會兒,劉國輝看起來才好一點,宿清歡坐在一旁看著,實在是無力,恨自己不能幫爸爸承受一點。


    “爸爸,我下個月就畢業了,你來我的畢業典禮好不好?”


    想起王芳之前說的,爸爸的生命怕是隻有一個月了,她想,或許讓爸爸有點盼頭,爸爸就會活得久一點。


    對於這件事,劉國輝很爽快的點了頭,“一定去。”


    宿清歡扶著劉國輝,讓他躺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忽然想起母親,想起母親忌日那天的那朵白玉蘭花,宿清歡不由得問道:“爸爸,媽媽忌日那天,你去看過媽媽嗎?”


    “去了,早就知道素芳去世了,今年是第一次去看她,是我對不起她。”


    劉國輝仰躺著,渾濁的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得知自己生病將不久於人世了,才決定去看一眼曾經的妻子。


    周素芳之於劉國輝,應該是此生的唯一,兩人或許很快就能再見,劉國輝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周素芳,他固然對不起她,可是她呢?


    劉國輝隻覺得心口隱隱作痛,方才吃的止痛藥,好像瞬間失了藥效。


    “難怪,我當時看到媽媽的墓碑旁邊有一朵白玉蘭花,還好奇是誰來看過呢,想了好久都想不到會是誰來看過媽媽。”


    “白玉蘭?”


    聞言,劉國輝不著痕跡的蹙了一下眉,問道。


    “是啊。”宿清歡點頭,繼續道:“媽媽的墓碑旁邊有一枝白玉蘭,難道不是爸爸送的嗎?”


    觸到宿清歡詢問的眼神,劉國輝當即扯唇笑了笑,雖然,臉上的那道疤讓他笑起來甚至有點恐怖,“是,是爸爸送的,你媽媽喜歡白玉蘭,除了家裏人,應該不會有誰知道了吧。”


    這話,與其說是說給宿清歡聽的,還不如說是劉國輝安慰自己的說辭。


    眉宇間若有所思,劉國輝忽然從沙發上坐起身,對著宿清歡說:“爸爸累了,你扶爸爸去房間睡一覺吧。”


    扶著劉國輝躺下後,宿清歡注意到了床頭櫃上的照片,就是她放在宿家別墅的那一張。


    也許是注意到了宿清歡的視線,劉國輝說道:“這張照片就先放在爸爸這裏吧,等爸爸走了,你再拿回去。”


    “呸呸呸,爸爸你別亂說話!”


    宿清歡真是打心眼的排斥聽到這樣的喪氣話,朝躺著的劉國輝嗔了一眼。


    傍晚的時候,顧啟敬過來接宿清歡,順便跟劉國輝王芳說,房子的事情已經搞定了,讓他們收拾一下,明天就能搬進去了。


    ……


    宿清歡畢業答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近段時間,宿清歡白天在盛景上班,晚上還得加班加點忙論文的事情,再加上還要去照看父親,最近忙的不可開交,除去心裏總是擔心父親的病情,她覺得這日子過得倒也充實。


    可能是劉國輝最近心情比較好,王芳跟宿清歡說,跟前段時間相比,劉國輝的身體狀態要好一些了,至少吃的東西比前段時間多。


    宿清歡忙,顧啟敬漸漸的就有點不滿意了,因為他受到了冷落。


    正值需求旺盛的年紀,在宿清歡例假期間沒有xing生活他完全沒有意見,可是她例假走了之後,已經四天了,他也沒過上xing生活。


    這天晚上,宿清歡洗完澡在顧啟敬的書房用他的電腦查資料,正拿著筆在筆記本上記錄時,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嚇得宿清歡叫出了聲。


    “顧啟敬你在哪兒呢!”


    書房裏的深色窗簾全部拉上了,宿清歡看不到外麵,不知道是停電了還是電路出了問題。


    隻是,像這種小區,停電是不太會發生的。


    宿清歡摸著黑,憑著感覺找房門出去。


    很快,走廊上就傳來了腳步聲。


    “怎麽沒電了?”


    隱隱看到朝自己快步走過來的人影,宿清歡問道。


    男人應該是剛洗完澡,身上還有水珠都沒有擦幹淨,宿清歡被抱起時,手摸到了他未幹的頭發,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嗓音,“停電了。”


    “不會吧?”被抱著,宿清歡也不知道顧啟敬要把她抱去哪裏,但是對於他說停電這事,她是不太相信的,於是她說道:“是不是跳閘了?”


    “不是,剛剛看過了,沒跳。”


    顧啟敬抱著宿清歡徑自回了主臥。


    宿清歡擔心論文的事情,可還不等她說什麽,她整個人就被顧啟敬放倒在了床上,緊接著,是他強壯的身軀向她貼近。


    “你別鬧!”宿清歡伸手去推顧啟敬,側了個身,此時外麵有風吹過,把拉緊的簾子吹動,外麵的光線映入宿清歡的視線中,她當即大叫:“你騙人,外麵都有燈,你快放開我,我還要忙論文呢!”


    男人強有力的大手扣著女人一雙細細的手腕舉過她的頭頂,緊緊的壓著宿清歡,人都在他身下了,豈有放開的道理?


    男人岑薄的唇角在幽暗的光線下,勾出了一個得逞的弧度,“不管外麵有沒有燈,反正今天我們家是沒有燈了,論文的事情,我叫厲寒聲給你放水,你現在就好好享受你老公的伺候!”


    顧啟敬這話,無疑是默認停電是他搞的鬼,宿清歡氣惱他的同時,又抵不過他熟練的挑、逗,很快,便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池春水。


    口申口今聲此起彼伏,等積壓了十來天的穀欠望徹底被發泄,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


    宿清歡累的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室內的燈再次照亮,宿清歡直控訴顧啟敬是個禽、獸!


    本來是軟軟的趴在床上,顧啟敬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床邊,讓宿清歡翻了一個身,他手上拿著毛巾,給她清理身體。


    宿清歡的眼睛疲憊的眨著,視線之內,是男人認真幫她清理身體的樣子。


    一場歡、愛,用力的明明是他,可他現在卻是容光煥發的模樣。


    “你以後能不能節製一點?”宿清歡有氣無力的,“聽說太頻繁了對腎不好!”


    聞言,男人挑高了一邊的濃眉,看著這個身體白希卻又帶著粉的小女人,若有似無的用手指在她某處按了按,惹得她嬌、顫不止。


    顧啟敬臉上盡是壞笑,“你這是在擔心我的身體還是在擔心你以後得不到滿足?嗯?”


    “誰得不到滿足啦!?顧啟敬你這人真討厭!”


    宿清歡滿是嬌羞,拿起枕頭往顧啟敬身上砸,這話說得她像是個穀欠女一樣!


    柔軟的枕頭砸在身上,絲毫沒有痛意,宿清歡害羞的模樣顧啟敬倒是喜歡的緊,心裏一軟,他又欺身而上,“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很滿足咯?老公問你,你現在xing不xing福?”


    宿清歡兩隻柔弱無骨的手撐在顧啟敬緊實的胸口,滿臉盡是春意,雖然緊緊的咬住了唇瓣,嚶嚀聲還是不自覺的溢了出來。


    低低的一聲,撩得人心癢難耐。


    他的手指有技巧的撚按著她,宿清歡再次軟了下來。


    宿清歡tian了tian唇,殷殷的水眸是倒映出男人輪廓立體的五官,手指頭不自覺的蜷緊,在他的胸口留下幾道抓痕。


    “嗯?”


    男人催促,手中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因為急促呼吸不斷起伏的胸口,他又來的感覺。


    此時此刻,他說的xing福,宿清歡自然明白他指的是哪種意思,點了點頭,聲音嬌軟:“xing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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