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秦婉和蘇蓉一句話都沒說,這種感覺相當的不好,整個車裏十分的壓抑,“咳咳,婉兒?寶貝秦婉?”秦婉看都不看我一眼,“蘇蓉,蓉女神?”


    蘇蓉把頭偏過去,看都不看我一眼。


    “喂,你們兩個要不要這樣?”我有些鬱悶,“不就去了個足浴,犯得著這麽生氣麽,我什麽都沒幹!”


    “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蘇蓉的語氣冰冷,我咽了口唾沫,“蓉蓉姐,回家跟他好好說,現在,哼。”秦婉這麽一說,蘇蓉點點頭,閉著眼睛又不說話了。


    車內又是一片寂靜,我有點虛,也默默的沒做聲了。


    回到家,秦婉說的第一句話,“去,給我去洗澡,身上那股味道惡心的要死!”


    哎,沒辦法,現在講道理就是找死,自己身上確實有一股淡淡的揮之不去的浴場味道。


    相當仔細的洗了頭,洗了澡,把衣服全換掉,直接開洗衣機,我這算是將功補過了吧,認罪態度良好,照理來說,也是應該減輕罪行的。


    戰戰兢兢的推開門出去,蘇蓉和秦婉都坐在沙發上,婉兒直接丟過來一個搓衣板,“!!搓,搓衣板,這,這是···”


    “還用我說麽?”秦婉冷哼一聲,我隻好默默的跪上了搓衣板,nnd,木質的搓衣板硌的生疼。


    “你為什麽要跟吳衡去足浴?”


    “哎,這個足浴很正規的,真沒有什麽的,我···”


    “我問你為什麽要去?”


    “就是沒去過,想去看看。”我低著頭,說了實話。


    “哦,那你沒吸過毒,怎麽不去試一下?沒去過就想去看看?”蘇蓉的語氣,刺的人生疼。


    “那能一樣嗎,一個是犯罪,一個是普通的足浴。”


    “我問你,****是不是犯罪!”


    “****是啊,但足浴又不是****!”我斬釘截鐵的說道,這種難道不是偷換概念麽?


    “那我問你,江夜,你在進去的第一時間,有沒有想過,裏麵是不正規的?”蘇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秦婉也是,看的我頭皮發麻。


    “我···”


    “你就說有沒有,你在進去之前,難道就是很純的想去足浴,泡腳?我看你就是****熏心!”蘇蓉瞬間就給我扣了個大帽子。


    “有···”說實話是有,而且看著這兩妞的臉色,我是真說不出假話。


    “所以,你心裏有齷齪心思,想著進去至少能揩揩油,對不對?”蘇蓉又是一針見血。


    “那我最後也沒做什麽啊,我也就是想想。”我小聲辯解道。


    “現在知道足浴了,就跟強x未遂是一個性質,以後去找小姐,你是不是就熟門順路,手到擒來了?江夜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去摸外麵那些惡心的女人,我和蓉蓉姐,再也不會理你了!”秦婉這話說的相當嚴重。


    “我錯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說啥也不會跟老吳去了!”我信誓旦旦的說,這時候,不服軟不行啊,我難道還能硬著頭皮說,“憑什麽不讓老子去足浴···”


    但心裏還是有點不爽的。


    “家裏有我,為什麽還要去外麵動這些歪心思?足浴真的就很舒服麽?”


    “···不是這麽說···”我有些無奈。


    “哦,那怎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沒有野花香?”秦婉戳著我的鼻子說道。


    “我···”看著麵前兩個妹子,心中卻一點火氣都沒有,她們也都是為了我好,足浴那種地方去多了,肯定有歪心思的,秦婉蘇蓉說的也對,你正規的去多了,不正規的難道不會去體驗一下?


    “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去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相當懇切的說道,沒啥理由能為自己辯解了,如果我對婉兒不重要的話,她根本就不會管我這些事情。


    兩人將近批鬥了我二十幾分鍾,我就在不停的道歉。


    秦婉把我從小到大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翻了出來,以此來佐證我的斑斑劣跡早已有之,這種舉一反三,以史為鑒的水平,深的蘇蓉認可。


    我呢,我還能怎麽辦呢?


    我反複的承認錯誤,對我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還立下了字據。


    大概意思就是以後經濟得讓她們管製,去哪兒得跟她們匯報動向,跟喪權辱國條約沒有啥區別了···


    我這種良好的認罪態度,終於得到兩人的認可。(可能是因為說累了。)


    “諒你是初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蓉蓉姐,你覺得呢?”


    “行了,起來吧,真是的,沒有下次了!”


    “起,起不來了,麻了”我是第一次跪搓衣板,以前也就是想著,網上的笑談,跪搓衣板能有多受罪?


    現在看來,比起跪鍵盤,跪遙控板,搓衣板這種傳統的殺器,崎嶇不平的表麵,直接讓我本來就有些發麻的腿,失去了知覺。


    “拉一把。”我臉色有些難看,蘇蓉和秦婉趕緊過來,拉了我一把,腿上大塊大塊的紅痕,還有紅腫,這跪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而已,居然這麽嚴重?


    “好嚴重啊,夜哥,疼嗎?”秦婉又開始心軟了。


    “沒事沒事,看上去很嚴重,其實沒關係的。”


    “就該讓你疼,長長記性!”秦婉還嘴硬。


    蘇蓉小聲的說了什麽,沒聽清楚,我點點頭“嗯嗯,是的長長記性。”而後默默的回自己房間去了。


    在自己的房間裏,腳還是有點疼,紅花油沒還給蘇蓉,我自己擦了點,躺在床上,被批鬥了這麽久,手機也不想玩了,電腦也不想玩了,懶懶的待著發呆。


    心中是各種莫名其妙的想法,我還開始擔心老吳,不過看老吳那架勢,應該不會有啥問題的,老吳鎮得住何瑩,輕輕鬆鬆的。


    不過我倒是悠閑啊,還有空就擔心別人,也虧得蘇蓉和秦婉能把說我的話不重複的帶花兒的說上這麽久。


    批判力度很深刻,從多方麵闡釋了我從小就是一個玩世不恭遊手好閑,諸如三年級就敢掀女孩子的裙子,按照蘇蓉的理論,三年級就敢掀裙子,那初中就敢扒內褲,到了高中,那就是強上了?到了大學那就是處處留情,處處留種了?


    我要真有那膽子和資本,至於到現在還是處男嗎,敢這麽幹的誠哥,已經在天國了。


    在床上癱了好一會,各種懷疑人生,腦子裏一團亂麻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準備,還是起來打把dota。


    就在這時,我的門被推開了。


    “婉兒,你···”


    於黑暗之中,秦婉穿著很短,很短的睡裙,走了進來,是的,很短,我必須要描述一下,因為我感覺,我的鼻血快要潰堤了,堪堪遮住臀部,但是春色根本擋不住,大半的玉兔都露了出來,婉兒咬著唇,剛洗過澡,一股暗香撲鼻,我開的床頭燈,似乎也變得忽明忽暗起來。


    秦婉的胸算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一般男人,不,就算是不一般的男人,也基本很難抗住,簡而言之,就是仙子的臉,妖精的身段,這絲質睡裙,這種朦朦朧朧,半開半合之間,簡直就是讓人激發****的利器!


    就像是月色下的荷塘,浮在水麵的蓮花還沾著春夜的露珠,這種難以抗拒的,撩撥人最原始欲望的婉兒,就這樣站在我的麵前。


    “這,又是怎麽了?”我相當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鼻子熱熱的,哦,不對,不止是鼻子,講道理,渾身都熱。


    “唔,夜哥,蓉蓉姐說,打了一巴掌,要給口甜棗吃的。”


    “剛才那麽凶你,你承認錯誤了,所以,所以我就來,獎勵你一下,嘻嘻。”


    蘇蓉,你這是給我出難題,還是考驗我,明明知道秦婉是能看不能吃的。


    “夜哥,你就,就沒什麽反應嗎?我是比不過那些足浴裏麵的小姐?”


    大佬,我還能怎麽說?我根本就沒見過裏麵的小姐,“婉兒你太,太,很美。”


    我實在找不到什麽形容詞了,有些語無倫次了。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婉兒摸上了我的床,像隻貓兒一樣,睡裙兩邊的肩帶都垂落了,然而秦婉是毫不顧忌啊,我立刻把婉兒摟了過來,掀開被子,幫她弄好肩帶。


    “咳咳,咳咳,婉兒。”我實在是有些吃不消,盡量不去看她。


    秦婉依偎在我的懷裏,開始在我的胸膛畫圈圈,肌膚之親,這種觸感在曖昧的氣氛中不斷的上升,nnd,我要推翻我之前對秦婉沒有異性感覺的那句話,當婉兒真的想要誘惑我的時候,我的防線,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啊!


    鎮定,江夜,鎮定,要是我真對婉兒下手,那可是要比去足浴惡劣上一千萬倍。


    “哥,喜,喜歡麽?”秦婉的目光有些迷離,我這才注意到,我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在了她的胸上,我說怎麽這麽柔軟,手感這麽舒適,我立刻撒手,秦婉柔軟無骨的身子,就像一汪水般,癱軟在了我的身子上。


    拒絕,可能嗎,麵對如此絕色,還是處男的我,說的出拒絕兩個字,能夠大義凜然的不為所動?


    再加上秦婉在我的身上無意識的扭動,“夜哥,以後哪兒也不許去,要真想去那些地方,我,我陪你就是了。”


    “夜哥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


    “夜哥,你身子,好奇怪,好熱,唔,有什麽硬硬的···”


    “夜哥,呀,流鼻血了!”豈止是流鼻血,這種刺激和我的苦苦堅持忍耐,再一次讓我體悟到了佛家說的色即是空的艱難。


    如果不是那層血緣關係,在我的靈台鎮守著我最後的理智,秦婉這樣含羞帶怯,猶如春雨梨花般的爛漫,要直接吞沒我的靈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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