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碼完字,作者去網吧dota了,不多bb)


    天堂是什麽樣子的?


    在我陷入黑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那一句很久以前似乎聽過的歌謠。【零↑九△小↓說△網】


    “上帝迷失的羔羊,彷徨在雨夜的街道,快點出現吧?這是你通往天國的通道。”天堂,應該是一個華美的,上鎖的箱子吧,而且,是一定會有我最愛的,dota。


    天堂可能沒有性的存在,一切都是純淨而純粹的,我總是覺得,當一個人即將逝去,要被剝奪肉體和感官上的一切,他能夠剩下什麽?


    大概就是飲罷乾坤喉頭猶有熱氣的精神吧。


    說了這麽多廢話的原因,是我在漆黑一片毫無征兆出現的冰冷中,在半夢半醒之間,依稀感受到了溫暖,知覺,似乎,在慢慢的恢複,以及,我居然聽到了dota的聲音。


    “你不是我的對手,話說回來,誰是?”


    這是祈求者卡爾在擊殺敵人之後,最為經典的台詞,那樣中二瀟灑的嘲諷,在如同彈奏鋼琴一般的技能銜接之中,讓菜鳥瑟瑟發抖!


    “托納魯斯之爪!”“塔拉克的天墜之火!”“布魯馮特之無力聲波!”“元素精華脈衝!”“rampge!!!!hollyshit!!!”這是,這是超神的音效提醒啊!


    我曹,難道天堂裏真的有我最愛的dota!可是我也不會玩祈求著啊,我的卡爾水平弱的一b,更不用說在短時間內的鋼琴手連招了。


    要按照我的喜好,難道不應該是敵法師,劍聖,幽鬼這樣的英雄麽?天堂給我留個卡爾是怎麽回事?嘲諷我不會玩麽?


    在我這些奇怪的想法飄過之後,我努力的讓自己睜開眼睛,我的身子總算是在回暖,猛烈的一陣戰栗之後,我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嘖。”我聽到了一聲冷哼,天使也會嫌棄我打噴嚏麽?


    等等,現在死人也能打噴嚏了?


    這有點不合邏輯啊!


    我總是睜開了眼睛,意識也變得漸漸清晰起來,我被一條厚重的棉被緊緊的裹著,明顯是在一個我並不算熟悉的臥室裏,這個臥室的裝束,基本都是簡約的白色調,而坐在一張看著就價值不菲的真皮轉椅上的女人,好像,略微的,有些眼熟。


    在她麵前,是一個曲麵屏,dota2的畫質近乎被極致的拉大了,我的那個玩家國度跟這個畫麵比起來都還有些差距。


    剛才卡爾的連招和嘲諷,就應該來自這位操作者,我慢慢的從床上支起身子,好吧,現在我能感受到我的腿和我的手了,腦袋還稍稍的有點疼,這用中二的話說,應該是生命體征恢複正常了吧??


    用我的腳想一想,都知道這裏不是天堂,是這位do友,救了我一條狗命!!


    這麽說自己好像又有些過分,等等,妹子,dota?


    朋友,你要知道,現在,14年,一個玩dota的妹子?而且是一個玩卡爾的dota妹子??


    知道這是什麽概率麽?差不多相當於你單抽出了ssr,哦不,相當於你單抽出了3個ssr。


    dota的遊戲性,對於妹子玩家的不友好程度,從大局觀到補刀,再到你對整個局勢的判斷,不同裝備的分析,粗礦的原始技能博弈,血與肉的戰歌,以及那典型的歐美戰錘暗黑係的人物模型,沒有幾個妹子能玩下去,就算能,也是陪男朋友,操刀祈求者如此行雲流水的暴走?


    這近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到了天堂,也隻有在夢中和死後的世界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個,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天使小姐?”


    我想在我麵前的這一位姑娘,背影有些熟悉的原因,大概就是我所有的記憶體融合在了一起,這樣塑造的姑娘,肯定熟悉而又陌生。


    當我的腦洞開始大開,我又看了看天花板,嗯,這天花板上存在的這些淡藍色紋路和那些似乎在遊弋的海豚,有點像克裏特島上,米諾斯王朝宮殿的壁畫。


    那整個衣櫃,就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星空也就在這咫尺之間流動。


    在看看放在簡單的白色木質床頭櫃上的電話,像是上世紀60年代的造型,那台燈像是金盞花教堂的縮影,而包裹住我的被子,應該是最為溫柔的墳墓,我看到了鳳凰的蹤跡。


    死人總覺得自己沒有死去,夢境也會變得真實起來。


    “所以,天使小姐,這把dota打完,能否送我去孟婆橋?或者說是三途川?還是要把我發配到奈落的地獄?”


    她轉過頭來,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我,“你的腦子是被凍壞了?”


    這一下的回眸,讓我在沉吟半響之後,確定了她的身份,她並不是什麽我記憶的綜合體,這一顰一笑,雖然是素麵朝天,但依舊能從這麵容中判斷,“白明紗???”


    當我把白明紗和畫麵上的那個卡爾聯係起來的時候,我震驚了,當我再定睛一看,這個卡爾的遊戲id,差點沒嚇傻。


    鳶黎。


    這也就是說,白明紗很早,就存在在我的遊戲世界裏了,我發脾氣的那種惡劣樣子,語音噴人,場均金錢和經驗都是最菜的那個,毫無邏輯的嘲諷以及低劣粗俗罵髒話的樣子,全部都被她知曉了?


    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個少婦,一個少婦?她憑什麽能玩卡爾?


    憑什麽5600分?憑什麽比我厲害那麽多啊!


    當然,在問這些問題之前,最重要的問題,是“你,救了我?”


    “當然,在我家門口,奄奄一息的躺著像一條無家可歸的死狗,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你搬回家的。”鳶黎拿起了旁邊的蘆薈汁,輕輕的抿了一口。


    36分鍾,42:12的人頭,敵方已經被打成了傻子,她這才徹底的轉過身來。


    “那個,謝謝你啊。”


    “在你神誌不清的時候,嘴裏還喊著徐清影,嗯,似乎是個很有趣的事情呢?大半夜的,之前你身邊的兩位姑娘,沒有一位是徐清影吧?上次見到,也是在明影公司的大廈,聽青蕭說,徐清影對你青睞有加?”


    白明紗隻分析,但並不說結果,“咳咳,那個,感覺你好像和之前我見到的,不太一樣了?”確實,白明紗之前對我雖然沒什麽態度,但處處都是一副高格調人妻的樣子,每個動作幾乎都是滴水不漏,最大限度的包含著自己的禮儀,但是現在···她的言語帶著冷冷的嘲弄,以及一種精英女性的盛氣淩人,更重要的是。


    她還玩著dota···


    (別相信dota裏有妹子,嗬,有的隻是公交車和大雕萌妹,不要問我是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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