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動的屁股,胡瓊是恨不得手上有一把長劍,然後一劍插過去,狂爆這隻小豬仔的菊花。


    “你這回來示威就回來示威,竟然敢拿屁股對著我,這是對我的侮辱,莫大的侮辱。簡直就是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雖然已經是怒火中燒,這憋了滿肚子的怒氣都快要把這肚皮給撐破了,但餓得渾身無力,隻能趴在地上啃著樹皮的胡瓊還是對這隻小豬無可奈何,隻能是將滿腔的怒火發泄到麵前的這棵小樹上,用牙狠狠地啃著眼前的這棵樹。這不大會的功夫,也有碗口大小的樹幹竟然快被胡瓊給啃穿了。


    “嗝!”


    這胡瓊以前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去啃樹皮,而且竟然吃樹皮都吃飽了,吃得打飽嗝了。


    如果不是那可惡的豬屁股一直在胡瓊的眼前晃來晃去的話,此刻的他一定會用手輕撫那已經滾圓的肚子,躺倒樹蔭底下去美美地睡上一覺,當然如果有一杯滾燙的熱茶,那就更加地完美了。


    趴在地上,已經啃樹皮啃飽了的胡瓊先是在地上靜靜地趴了一會,等到這所有的力氣都回到了身體之後才慢慢地爬了起來,這動作時小心、小心再小心,溫柔、溫柔更溫柔,就好像是一名恐傷螻蟻性命的得道高僧在起身一般,就連那地上的枯葉都要避過。


    這動作如此地輕盈,隻是為了不驚動那隻背對著胡瓊的小豬。如果這按照胡瓊的說法是這飯後不要去做劇烈地運動,否則容易引起消化不良,所以要悄悄地進村,打槍地不要,要出其不意地抓住這隻小乳豬。但實際的情況卻是胡瓊的心裏非常清楚,真的要驚動了這隻小豬,那他自己是永遠都不可能追上它,這不管是速度還是體力,胡瓊和這豬比都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啊!”


    當胡瓊站起身上,悄悄地走到了小豬身後,就那眼前出現的情形不由得讓他發出了一聲驚呼聲。你說你做為一隻豬,好好的好吃懶做的本職工作不去做,竟然去客串獵狗的工作,去搶獵狗的飯碗,這讓獵狗看到了情以何堪啊。


    站在小豬的身後,胡瓊看到這小豬的嘴像狗一般地叼著一隻肥肥的兔子。由於這兔子比較重,這隻豬隻是用牙齒咬著兔子的脖子,一步一步地往後拖著走。


    就在那隻兔子的脖子上,那被小豬咬住的地方,血還在不停地流出,滴落在地麵。雖然這隻兔子是一動也不動,但看著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傷口流出,這隻兔子應該是剛死不久,應該是被這隻不務正業的小乳豬給捕獲的。


    雖然說小豬去打獵,這個事情很神奇,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這看到了兔子被這小乳豬咬著的胡瓊是信了。


    聽到胡瓊發出的驚呼聲後,那隻小豬放下口中的野兔,扭過頭了看了看,看到胡瓊之後小短腿一扒拉,也不管那被扔在地上的野兔,一溜煙地就跑開了。


    “這幾個意思?偷吃了我的東西,這扔下一隻野兔就想彌補我心靈上所受的創傷?”


    對於這小豬將野兔丟下就跑的行徑,胡瓊自動將其腦補為這是對偷吃自己的斑鳩和烤蛋的補償,是變相地賠禮道歉,至於那豬對他的侮辱和啃掉他一百兩銀票的事情,這不是胡瓊想不起來了,而是不敢去想,畢竟這兩件事情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麵積太大,想多了他會發狂的。


    “咦,這死豬是蹬鼻子上臉了啊。感情這野兔不是說送給我賠禮道歉,反而是要生火烤給它吃呢。”


    就在胡瓊提著那小豬送來的野兔,還在想著是否看在這野兔的份上,稍微地原諒這小豬一下的時候,胡瓊看到那小豬又去而複返。這一次,這小豬的嘴上並沒有咬著什麽動物之類的,而是咬著一根長長的樹枝跑了過來。


    走到胡瓊的身邊後,這小豬將樹枝放在了他的身前。這一次,放下樹枝之後小豬並沒有跑開,而是在離胡瓊不遠的地方站著,用前肢指了指地上的樹枝,又指了指胡瓊手中的野兔後,還兩隻前腳合在一起對著胡瓊不停地作揖。而且在這同時用它那雙水汪汪的的小眼睛看著胡瓊,現在它的眼睛裏麵既看不到羞辱,也看不到鄙視,所擁有的隻有乞求。


    看著那雙迷人的小眼睛,胡瓊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被融化了,正想著走上前去,拿起那樹枝來生火幫助這小豬進行燒烤,但一想到那被啃爛的銀票,胡瓊那原本已經踏出的腳又縮了回去。


    既不想看到小豬那作揖時的滑稽樣,也不想看到它那充滿乞求的目光,胡瓊是直接找了一棵大樹坐下,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假裝睡覺,想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表麵上看起來,這是胡瓊沒有原諒這隻小豬,所以對它的乞求置之不理,但實際卻是因為這胡瓊剛剛吃飽,這肚子裏麵已經塞不進其他的東西了,這總不能將野兔考好之後,自己在旁邊看著這豬來細細地品嚐吧,這一點胡瓊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這麽高尚。


    背靠著大樹,炎熱的陽光被樹葉所遮擋,微風吹過,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但此刻的胡瓊靠在這樹幹上絲毫沒有享受的感覺,反倒是感到非常的難受。這接連餓了好幾天後又猛地一下吃撐了,再加上樹皮這種粗糧也確實不好消化,所以這胡瓊剛坐下不久便感覺到肚子有點隱隱作痛。過了一會,這疼痛在持續不斷地增強著,現在已經可以稱得上猶如刀割了。


    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裏麵已經在翻江倒海了,一股熱流即將從自己的****那裏噴射而出的胡瓊再也顧不上什麽裝睡了,急急忙忙地就站起身來,然後衝到一個背陰點的地方將褲子退到膝彎處蹲了下來。


    酣暢淋漓地將肚子中所有的東西排空之後,胡瓊感覺到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就在他蹲在地上四處尋找的時候,忽然看到那隻小豬跑到了胡瓊伸手可及的地方,而且這豬的嘴裏麵咬著一片寬大的樹葉。


    “想不到你這死豬今天倒是轉性了,還知道拍馬屁了,要是昨天晚上也這麽懂事,說不定我們還能好好地坐下來聊聊呢。”


    看到這小豬咬著的樹葉,胡瓊也沒有多想笑罵了一聲之後便從那豬嘴裏麵將樹葉奪下,開始擦拭起來。


    這肚子排空之後,胡瓊在感覺到人輕鬆的同時又感覺到有個餓了。


    走到那隻野兔旁邊後,胡瓊也不管這豬能不能明白,直接用手指著地上的樹枝,示意那豬趕緊再去找點樹枝回來。


    也就是這隻豬比較聰明,還沒有等胡瓊比劃清楚它便已經躥了出去,根據胡瓊的指示去找樹枝去了。


    等那豬跑開後,胡瓊從懷裏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給地上的野兔進行開膛破肚。將這隻野兔的皮剝掉,下水扔掉之後,胡瓊找了根長點的樹枝從野兔的中間穿過,準備到時候架在火上去烤。


    等胡瓊把這野兔收拾好之後,這豬也弄回了不少的樹枝堆在那裏。利用這些樹枝,胡瓊生起了一個火堆,將這野兔放在火堆上烤了起來。


    這邊,胡瓊站在火堆旁,手裏抓住穿著野兔的樹枝在火堆上翻動,讓火苗能夠烤到這野兔的每一寸肌膚。而在距離火堆不遠的地方,那隻小豬站在那裏,正眼巴巴地盯著那隻轉動著的野兔。


    “我看你也算是比較機靈,要不以後你就跟著我,我收你做小弟,到時候我們一起走出這片山林,讓我們一起到江湖上去創出一個傳說來。你說好不好?”


    這野兔烤熟還需要一段時間,這胡瓊在這轉動著樹枝也感覺到無聊,看著一旁的那隻豬,不知道怎麽回事,那是越看越順眼,忽然之間心裏就有了想收它做小弟的念頭。


    “你不做聲,我就當你同意了。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麽?不過,我想你也沒有名字。這樣吧,我現在就幫你現取一個。看你長的圓圓乎乎的,遠遠地就像一顆圓形的圖章,要不我就叫你豬圓章?”


    “哼哼!”


    “這麽好的名字,你還不願意?還發生提出抗議?既然不願意叫豬圓章,那就叫豬元寶吧。你要記住,你啃爛了我一張壹佰兩的銀票,以後必須幫我多賺點元寶回來。就這麽決定了,以後你就叫做豬元寶。”


    完全沒有經過當事豬的同意,這胡瓊就把這小豬強行收編為了自己的小弟,並將豬元寶的名字強加給了它。


    “不知道你有沒有夢想?算我白問,你的夢想肯定就是吃了就睡,睡醒再吃,將自己好好地養肥了,以後好買個好價錢。”


    “元寶啊,我告訴你。我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就是能夠成為一名光榮的通緝犯,我覺得我的一生都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活著。”


    “你說我應該怎麽樣才能成為一名通緝犯呢?”


    “你也不知道。”


    這個時候的胡瓊也確實夠無聊的,隻見他一個人對著一隻豬在那裏自言自語說得不亦樂乎。


    “現在哥哥我是被人挾持到這裏,剛好,我覺得這也是我江湖的起點。至於怎麽樣才能成為一名通緝犯,我是這樣計劃的,我們兩個進入到希思帝國去,到時候在希思帝國的京城引發一係列地恐慌,然後乘機將他們的邀月長公主給綁架了。隻要留下我們的字號或者是故意留點線索給他們,到時候希思帝國肯定發海捕公文通緝我們的。想想到時候,那公文上畫著一人一豬,想想這都充滿了喜感。


    對,我們就這麽幹。等我們吃飽後,就立刻出發,去江湖上書寫我們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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