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做到玩自拍的靚妞們身旁,頓時惹來驚聲尖叫。


    無奈地笑了笑,我納悶地說:“你敢明目張膽地開閃光燈拍照,現在又怕什麽?”


    “不……太緊張了,我忘記關閃光燈了。”那個臉蛋精致的美女鬱悶無比,結結巴巴地跟我解釋,“我,我,我沒想給警察提供證據,本來就想模糊地拍一張,發朋友圈的,畢竟第一回碰上黑幫火拚,太,太,太刺激了。”


    我哈哈一笑,她倒也有趣兒,但我心裏依舊警惕。警察的厲害,我心知肚明,絕對不能給她們可趁之機,所以我幹脆伸手,笑了笑:“那可不行啊,手機給我,刪掉所有圖片吧。畢竟,這可是違法犯罪的大事兒,將來你站出來揭發我怎麽辦?我也不想刁難你,在下對美女一向憐香惜玉的,所以你刪掉就ok。當然,你還得給我張名片,把電話號碼留給我。”


    “哼,楊迪先生出來砸場子,都不忘泡妞嗎?”一個聽上去很熟的嗓音衝我冷笑。


    我一怔,瞬間認出那撩人的冷魅嗓音,是蘇心媚,嬌嬌和林警花的閨蜜!宴會上被我強吻的那個嘴巴刻薄的妞兒。


    果然。


    對方在昏暗燈光下一抬頭,鴨舌帽下就露出張宜嗔宜喜的白皙臉蛋,赫然就是蘇心媚大小姐,而這一回,她身旁沒有陳嬌嬌、林茜茜和魏曼舞,而是另帶了一批閨蜜。


    陳嬌嬌當初說,蘇心媚身家富裕,行則法拉利,穿則普拉達,一身名牌最遜的也是香奈兒之流,而且特別擅長交際,人脈圈很廣泛,現在看來果然所言非虛呐。


    她到哪兒,身旁都跟著一群靚妞。


    我對蘇心媚缺乏好感,上回固然是強吻了她,那也是做給錢洺世那蠢蛋看的,所以我不耐煩地衝她擺擺手。本來懶得囉嗦,但一尋思,她終歸是嬌嬌的閨蜜,萬一說我壞話,把我編排成嗜色成狂的**魔就不好了,所以隻能解釋下:“哦,我畢竟跟你們不熟,萬一將來還是走


    漏了風聲,我當然得照著名片,登門拜訪大小姐一下。行了,既然是蘇心媚小姐的朋友,那應該很聰明才對,不會蹚這趟渾水。”


    說完,我就起身,轉身離去。


    哎喲!


    一具溫香軟玉的胴體,直接撞入我懷中。


    我一驚,沒顧及入手的滾燙體溫和她“帶球撞人”的銷魂觸感,反倒是嚇得渾身大汗淋漓。是我麻痹大意了,萬一這廝是來刺殺我的,那該咋辦?


    我的弟兄們也是瞬間殺到,一把扯住那妞的肩膀。


    我定睛一瞧,發現忽然是鄭雯婕。


    “你別刁難我的室友們……她們都是無辜的,跟kog酒吧的老板也沒關係,這一趟是來給我加油鼓勁的。”鄭雯婕緊張兮兮地伸出藕臂,一把扯住我的衣角,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我有點頭疼,擺了擺手:“哦,那就沒事兒,刪掉照片就行了。話說回來,我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鄭雯婕頓時一臉的感恩,慌張地把那台iphone從拍照的妞兒手中搶來,直接在我麵前格式化,一了百了,以前的所有自拍也都會煙消雲散。


    蘇心媚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抿緊紅唇,而我則集中精力去關注砸場子的進度。


    因為缺乏抵抗的緣故,順暢得一塌糊塗。看來,我一直在梁濤那兒裝孫子,的確是讓他徹底麻痹大意了,所以kog酒吧才會缺乏人手。或許也是梁濤在收斂力量,準備握成拳頭,對付龍威的卷土重來。


    “迪哥,kog酒吧基本上掃蕩幹淨了,梁濤那蠢蛋,隻派了二十來個老弱病殘看場子。”很快,鄭龍就來跟我報告,順手扯過來一個鼻青臉腫的家夥。


    我一瞧,嗬,倒是有意思,還是位老熟人——疤虎。


    以前他在一中門口堵我,想揍得我這個總扛把子認慫,現在竟然也能在梁濤手底下往上爬到kog的混混頭頭,有點意思,看來是有那麽一點本事的。


    “楊迪!”疤虎怨毒地盯著我,知道從今晚後,他在梁濤那兒的奮鬥都會泡湯,所以對我格外仇視,“我已經打電話通知濤哥了,內保一隊的弟兄,正集合往這兒趕呢!你給我等著,濤哥一定會為我報仇雪恨!”


    我幹脆做到蘇心媚她們一群閨蜜身旁,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翹起二郎腿,淡淡笑笑:“疤虎,好久沒見,你還是沒啥長進啊。眼光一如既往的爛透了。”


    “你!”疤虎咬牙切齒,卻被我噎住了,說不出反駁的話。


    隨後,疤虎頹然地承認:“你說的沒錯兒,想當初,我剛出來混的時候,你還隻是一中的普通差生,沒啥本事,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黑道學生。那時候,我卻已經成為一中那片兒的大哥,意氣風發。我本來從沒把你瞧在眼裏,以為隨意就能折騰死你,讓你這個所謂的總扛把子變成笑話!可我萬萬沒想到,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兒,最終竟然惹來彌天大禍。先是你叫來一大幫弟兄,打得我頭破血流,然後李純生和梁濤紛紛到來,嚇得我那一幫子弟兄抱頭鼠竄。”


    “從那往後,我一蹶不振,被梁濤威逼利誘著,淪為了他的馬仔。這些日子,我拚命跟光頭佬幹架,往上爬,又賄賂了華哥,才能來kog酒吧看場子,撈點油水。唉,你如今卻是一言九鼎的大佬,在火車站那塊兒說一不二,哪怕梁濤和李純生都得禮讓你三分……”疤虎懊惱地闔上眼皮,頹廢無比,萬念俱灰。


    我沒工夫聽他囉嗦,索性單刀直入地問:“阿華呢?”


    疤虎一怔,隨即醒悟:“你……為他而來?”


    我不禁冷笑:“當然!梁濤派他將我一個弟兄變成了瘸子,我當然也得卸掉他一條左膀右臂!阿華,就是最佳人選。他在哪?”


    疤虎支支吾吾的,不肯交代。


    我不耐煩地一努嘴,錢綱立馬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直接將疤虎按倒在茶幾的果盤中,疼得他齜牙咧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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