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楊記保全公司的人少,但卻是將青狼幫的人圍住,堵在裏麵。


    這就是我們的底氣!


    “哥幾個,還敢來雙囍夜總會收讚助費嗎?”我坐在紋身男麵前,翹起二郎腿,老神在在地看向他,衝他吐倆煙圈。然後,我毫不避諱地衝門口一努嘴,錢綱頓時會意,直接就將“已打烊”的招牌掛上,將店門關緊。


    “關門,才能打狗。”花衫飛冷笑著說,掰了掰手指,關節咯咯作響,一臉的凶神惡煞模樣。


    不得不說,花衫飛簡直就是天生的黑道命。有一回,我、黃仔、啤酒華和花衫飛一塊兒回家,但我們四個全都喝醉了,在街上跌跌撞撞失去了方向,而且我們又是去陌生地方喝酒,所以一時半會兒,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所以花衫飛自告奮勇去找路人問路。


    但當他一張嘴時,對方瞧見他那張凶惡的臉,加上殺人凶手的罪犯氣質,直接就驚聲尖叫,然後雙手將錢包奉上。


    一個天生的暴徒!那就是對花衫飛的詮釋,所以這一趟,他也是將青狼幫的人嚇個半死。甫一露麵,就把那些挺狂的混混們給鎮住了。


    “誰來跟我單挑?先熱熱身!”花衫飛勾了勾手指,直接請戰。


    出來混的,誰也拒絕不了這種邀戰,因為你認慫的話,就丟臉丟大了。


    紋身男衝人群一點,立馬就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好家夥,整整高兩米有餘啊,渾身都是肌肉,盡管有些傻頭傻腦的,但那有啥關係?皮糙肉厚耐操才是王道,塊頭大個子高才是街頭霸王的標準配置。


    花衫飛也是收斂傲氣,很是謹慎地上下打量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衝他胸口來了一記左勾拳。


    那個彪形壯漢晃了一晃,然後……竟是安然無恙,半點感覺都沒有。


    “哈哈。”青狼幫的人頓時士氣暴漲,紋身男更是吹噓道,“我們的阿光可是從小打熬身子骨,磨礪得鋼筋鐵骨,一般人


    哪敢跟他叫板?再說了,他爹可是省散打隊的,曾經在全國大賽中都是八強!阿光從小練武,你派出來這家夥的三腳貓功夫,給他提鞋都不配!”


    我的心髒頓時揪緊了。


    不得不說,我心裏蠻緊張的。


    花衫飛可是我的人中少有的猛將,他的本事絕對不容小覷,尤其是這些日子,他虛心請教,讓吳國和沈吉祥介紹來的特種教官都傳授了他幾手。


    平常,黃仔和啤酒華都有相好的小妹,晚上總是回去滾床單,但花衫飛簡直就一武癡,專門研究格鬥,天天泡在健身房。所以,他的本事數一數二,一旦輸了的話,我們這邊怕是沒啥能拿得出手的人。


    吳國見我的手攥緊了,看出了我的緊張,就笑了笑,跟我拍胸脯保證:“沒事兒,阿迪你瞧好吧。花衫飛這些日子可是進步神速啊!”


    “真的?”我狐疑地問。


    現實結結實實地給了我一記大耳刮子,也讓我爽得要死。


    就見花衫飛手腳如風,快步在那個叫阿光的壯漢身旁打轉,但一拳拳卻是精準地瞄準阿光的褲襠!


    “卑鄙!”紋身男懵了,破口大罵。


    青狼幫的人也都是有點傻眼,而且,身為男人看到阿光的情況,眼珠子都險些凸出來的慘狀,他們也心有戚戚焉,本能地夾緊雙腿。然後,一群人就起哄指責花衫飛不地道,非要斷人子孫根,多大仇啊?


    “為啥不瞄準?難道打胸口?”花衫飛義正言辭地反駁,充分展示了一個流氓有文化後是多麽恐怖,“人的胸大肌是最發達的幾塊肌肉之一,特別的結實耐操,能輕易緩衝各種力道。而且,胸骨也是最強固的骨骼之一,傻逼才往那兒打。但是,哪怕最強壯的男人,他的**依舊是海綿體,根本沒法鍛煉。”


    話音剛落,花衫飛又是抓住阿光的破綻,一記精準的殘忍膝撞!


    “嗷!!!”阿光的慘叫,讓我都感覺到一陣發涼


    ,實在是……我都想不出詞來形容那種滋味兒,反正瘮得慌。


    “嗬嗬,承讓。”花衫飛一拱手,安然無恙地退回來。


    傻大個兒就算再壯,卻也扛不住花衫飛的格鬥技巧。


    這一回合,我們贏得漂亮。


    所以青狼幫的那群人彼此聚在一塊兒,稍微一嘀咕,頓時又推出一個瘦巴巴的侏儒來。


    “我們想再討教討教。”紋身男冷哼,衝花衫飛一努嘴,頓時侏儒就自信滿滿地走上來。


    我翻了翻白眼,說:“你們青狼幫還挺極端啊,上回派一個**來,這趟就是個矮子。我也不歧視侏儒,但是,你不覺得這種小孩身材的人,非要出來打架,是想找死嗎?”


    “少囉嗦。”紋身男嗤笑,不屑地道,“論技巧的話,二蛇不會輸給他的!”


    我頓時懂了,原來青狼幫的人覺得,剛才那個叫阿光的傻大個之所以會輸,是因為花衫飛贏在技巧上,所以他們針鋒相對,又直接找出個同樣精通格鬥技巧的家夥。


    那個叫二蛇的侏儒,將貼身馬褂一脫,直接露出腰間一排明晃晃的匕首,全都增光雪亮,而且都是開鋒的,一瞧就知道是練家子!


    但這種貨色,我們全楊記保全公司的人,都跟本不放在眼中。


    “嗬嗬,那就拭目以待吧。”我擺了擺手,花衫飛也隨性地赤手空拳就上去了。


    侏儒二蛇冷笑道:“你不帶兵器?就那樣跟我玩,你豈不是很吃虧?”


    “你真讓我拿兵器?”花衫飛懶洋洋地問。


    二蛇的臉色頓時僵住,一陣抽搐,最後還是嘴強地說:“當然!我們本就是公平較量,我也不想勝之不武。”


    我跟吳國對視,都險些笑掉大牙,很明顯那個侏儒在後悔自己的嘴賤。能拿兵器對付赤手空拳的人,那是任何打手都夢寐以求的!我們反正是街頭混混,又不是啥武學宗師,幹嘛非得跟人公平比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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