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和初三把一章紙條遞給了胡匪,他們隻用了兩天時間就調查清楚了白家小子的底細。


    胡匪拿著手裏的紙條看著兩人,李初一的幾個兄弟胡匪隻見過初一,關於初一他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小時候見過兩次,後來基本上就沒了什麽印象,從沒想過以後還會有過什麽交集,這次他們兩人的出現也是胡匪沒想到的,他首先想到的是他們的身後一定站著爺爺的身影。


    關於自己家的老太爺就算胡匪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他也還是看不懂,『摸』不透,有時胡家村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物,有找爺爺的有找戰清的,村裏也住了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但都不是本村人,有很多曾經都是山上的土匪,那時他年紀小想不到什麽,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的爺爺似乎並不是那麽簡單,看來初一兄弟僅用兩天時間就調查出了白家小子的行蹤底細,其能力可見一般。


    白剛,白家長孫,爺爺是nj軍區副司令,父母經營著一家上市公司,家裏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或是經商或是從軍從政,總的說來就一句話,他們家在nj根深蒂固,枝繁葉茂,跺一跺腳nj也要抖三抖。


    紙條上麵寫著白剛平時的一些生活習慣和行蹤,不過上麵還額外附帶了另外一條信息,李達的。


    初三看著皺眉的胡匪說道:“李達的底細我們在林佩和他接觸的時候就了解到了,畢竟李家大少的名氣在南京一帶還是很響亮的,上麵有他的信息和地址,剩下的想要怎麽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胡匪想到怪不得林佩就這麽被他給俘虜了,確實以他的能力和條件一般的女人是很難抵抗的住那致命的誘『惑』的,爺爺是某省大佬,父親穩坐nj二把手的位置,自己更是獨自經營著一家資產頗豐的公司


    難怪這次回家後爺爺的話語處處都透著玄機,原來如此,他早就了解到了事情的根本。讓胡匪皺眉的卻是,在他還沒回東北以前兩人其實就已有了聯係,而他回家之後的這段時間更是給李達創造了一個瘋狂追求林佩的機會,其實胡匪想來即使他不回東北,他也的確不是李達的對手。


    “胡旺家的事就交給你們了,剩下其他的一切我自己來“胡匪把紙條放到兜裏向醫院外走去。


    “等下”


    初八叫住了胡匪說道:“一哥交代過我們,老爺子的意思是所有的事無論發生什麽,我們都不能『插』手,但有時你的身邊有可能會有我們或者是千門的人,必要的時候也許會出現”


    胡匪沒有說話,依他的『性』格,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隨便假手他人的。


    白剛每周末都會回nj軍區大院陪爺爺吃飯,他很得寵,白家這輩就這一個男丁,而在家人麵前他也表現的中規中矩。胡匪越是遇事頭腦越是清醒,絕對不是個腦子一熱就橫衝直撞的人,他明白在大院裏動手絕對是在找死,在那裏犯事你絕對是在挑戰整個nj軍區的人,到時麵對的就不是白家一個了,既然沒有選擇在大院裏動手,胡匪就隻剩下了兩個地方可以下手,一是白家在鍾山高爾夫有一棟別墅,平時沒有約會的時候白剛基本上都會回家來住,二就是趁白剛在外鬼混住酒店的時候下手,二選一。


    鍾山國際高爾夫位於鍾山風景區東北麵,玄武區環陵路,紫金山是nj城中之山,山中樹木參天,環境優雅,鍾山國際高爾夫處於紫金山東北餘脈之中,如果胡匪選擇在鍾山下手對付白剛,做完之後以胡匪多年裏在大興安嶺裏生存的經驗,隻要不大規模出動軍隊是絕對無法找到的。


    不過他查探過鍾山高爾夫的情況,不但有保安巡邏,四周還有二十四小時的攝像監控,動手的話頗為麻煩,那麽就隻剩下了一個辦法趁他在外麵的時候下手。


    所以此刻胡匪蹲在nj1912的酒吧外麵,對於那些富家子弟來說,泡妞是日常生活中一個必不可少的生活調味品,白剛也不列外,而1912和瑪索酒吧就是白剛經常獵豔的地方,胡匪已經連續蹲在1912外麵三個晚上了,他分身無術,隻能兩個酒吧選擇一個,白剛也不可能會連續幾天都去一個酒吧,所以隻要守住一個就絕對有就機會等到他。


    今天是星期六,1912的生意照例向往常一樣的火爆,nj的夜生活並不比上海,深圳,廣州這些地方差多少,酒吧外麵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兩個小時前,白剛開著自己的路虎攬勝,和另外一輛奧迪a8來到了1912,兩輛車共5個年輕人,胡匪很有耐心的一邊抽著煙一邊等著白剛獵豔出來,酒吧人多肯定不適合動手,隻能等他出來以後在找機會。


    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白剛摟著一個妖豔女子和其餘的人出來,其中另外一個年輕人也帶著一個女人,四個人一同上了路虎離去。胡匪扔掉門口的出租車跟著路虎的後麵一起來到了新街口的金陵飯店,看著已經走進酒店的白剛四人胡匪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來到一個拐角處從背包裏另外拿出一套衣服換上了,如果以他之前布鞋地攤衣服的裝扮,別說能不能進去這麽高檔的酒店,就是進去了也絕對會一下吸引所有人的眼球,還沒動手就已暴『露』目標了。


    穿上白天新買來的衣服,如果讓以前認識他的人看見絕對會眼前一亮,胡匪的眼光並不差,搭配衣服的感覺比起大部分人來說也絲毫不低,緊接著他又找了一家超市買了瓶白酒灑在衣服上,又往嘴裏灌了幾口吐出去,然後就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金陵飯店


    來到服務台前大著舌頭問道:“那個,白少住,住在哪個房間,就是剛才進來的兩男兩女,這兩個王八蛋泡妞,竟,竟然把電話忘在我車上了,還得讓老子給他們送過去。”


    服務員看他一副少爺公子哥的打扮,又滿身酒味,也沒有懷疑胡匪有什麽動機,告訴了房間號碼。


    胡匪來到三十二層豪華套房,他們一共開了兩間,他並不知道白剛住的是哪間,隻能兩間一間一間的尋找,迫不得已如果被另外一個人發現了他,也就隻能一並下手敲昏了。胡匪首先來到一間房門口,由於現在的樓層都有攝像頭監控,他用右手裝作敲門的樣子,然後左手拿出剔骨刀用後麵的鋼絲伸進門鎖裏並沒有費力就打開了門,閃身進去後把房門虛掩,胡匪沒有著急進去,而是站在門口聽著裏麵的動靜,過了一會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早在金碧輝煌的時候他就聽過白剛的聲音,發現這個人並不是他,看來應該是住在另外一間房裏了。


    從這裏出來來到旁邊的那間,胡匪用同樣的方法打開了房門。在保安室的監控裏值班的人已經看見了胡匪的動作,但卻並沒有懷疑什麽,一是看見了胡匪敲門的手勢,以為是那兩人的朋友,二是因為金陵飯店這麽多年來也從沒發生過什麽犯罪事件。


    胡匪輕輕的把身後的門關上,裏麵的臥室傳來了斷斷續續男女喘息的聲音,心理不禁想到這已經是最近幾天第二次打擾人家的好事了,來到裏麵的房間,看著**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胡匪靠在牆上仔細的欣賞著免費的春宮大戲,他並不急,整整大半夜他有足夠時間來和白家小子算賬。


    幾分鍾以後**的兩人結束了活塞運動,喘著粗氣躺在**的時候才發現了靠在牆上的胡匪,大戰之後的女人“啊”的一聲尖叫起來,拉著被子蓋在身體上


    “白少的功夫,不錯,現場版的到底是比看島國電影要精彩”胡匪一邊拍著手一邊來到了白剛的窗前,他並不怕女人的尖叫會引來外麵的人,雖然他沒住過這麽高級的酒店,但想來金陵飯店的隔音效果應該是不錯的。


    在白剛的心理胡匪就是個會點小功夫,出手敏捷的農村土鱉,前幾天被他放倒後這讓他無比惱火,心理非常憋屈,所以才打算派人教訓一下他,對於這件事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這種事在他們這種公子哥身上經常上演,也許在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忘記這件事忘記這個人。


    顯然現在胡匪的出現讓他感到非常的驚訝


    “胡匪?你想做什麽”


    白剛從胡匪那陰沉的眼神裏感到了一絲害怕


    胡匪抱著肩膀微微的笑道:“一年前我從大山裏來到這燈紅酒綠的大城市,我並沒有被這所城市給俘虜,我隻是想掙點小錢攢起來然後娶個能生養的媳『婦』在回到農村陪爺爺安度下輩子,本來我已經設計的好的路卻被你們給掐斷了”


    胡匪拿出剔骨刀把玩在手裏,眯起眼睛湊到白剛的跟前對他說道:“黑土地讓李達給關了,接著我叔的腿讓你們給打斷了,我嬸子也受了驚嚇,連兩人的孩子你們也沒放過,你剛才問我想做什麽?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麽,我就替他們全都還回來!”


    白剛的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絲毫不懷疑胡匪所說的話,他一無親無掛的農村土包就算真的做出來什麽也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可他不同,他是白家大少,有個身居高位的爺爺,有個有錢有勢的父母,他的日子很美好,可以沒事就開著車去酒吧泡妞,可以和狐朋狗友喝酒聊天,也可以讓狗腿子對付他看不順眼的人,更可以沒有顧慮的去那些踩不如他的二三線公子哥,看著離的越來越近的胡匪他害怕了,是真的怕了,他還年輕他還有很多日子要享受呢。


    白剛顫顫巍巍的說道:“後來對付你並不全是我的意思,是李達告訴我你們地址的,而且我爺爺是軍區司令,我要有什麽閃失,你也跑不了”


    “李達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你對我做什麽我可以不計較,但你不該找我叔他們一家的麻煩。”


    胡匪轉過頭來看著躲在**嚇的縮成一團的女人說道:‘你放心,我一般不對女人下手,而且你也和這件事沒有關係,不過我可能得讓你暈過去,畢竟一會的場麵可能有些血腥”


    胡匪剛一說完,女人就自己用頭撞在牆壁上倒了下去


    胡匪愕然的看著已經昏了的美女不禁說道:“聰明的女人,總是能活的長遠一些”


    白剛看到自己的恐嚇似乎沒起什麽作用,打算做出最後一搏,拿起床頭的台燈向著胡匪扔來,這麽大的暗器以胡匪的身手肯定沒有什麽威脅,他躲過台燈一腳踹在白剛的肚子上,然後踩住他的胸口說道:“送你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說完用枕頭捂住他的嘴,接著手裏的剔骨刀迅速的挑斷了白剛兩條腿的腳筋,胡匪明白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和白家的實力就算挑斷了的腳筋也一樣可以接上,不過胡匪挑的手法不同,是戰清交給他的,千門對付叛徒有一種刑法,挑斷的腳筋是無論如何也接不上的,就是每隔幾公分就挑一次,然後用刀刃破壞其周邊的血管連接,這樣以後就算接上了但是也無法向正常人那樣靈活的運用了,比較殘忍的是被挑的人要連續遭受不斷地痛苦。


    白剛的臉不斷扭曲著,喊又喊不出聲來,通紅的臉,瞪大的雙眼仿佛就要從眼眶裏擠出來一樣,在胡匪挑完他腿上最後一處腳筋後,他終於在無法忍受的痛苦中暈了過去。


    做完這些胡匪用**的被子擦幹刀上的血跡,整了整衣服,從容不迫的開門離去,從始至終,樓層裏的攝像都沒有拍攝到胡匪的正臉,隻是一個大概的輪廓。而監控室裏的保安看著離去的胡匪也都『露』出了大家都懂的齷齪笑容,全都以為剛才的房間裏一定上演了一場雙飛大戲。


    不錯,確實是場大戲,不過不是雙飛,是胡匪以一挑二,也不是限製級的春宮戲,而是在即將不久便會震動整個南京乃至整個江蘇地區的驚天大手筆。


    白家長孫被人在酒店房間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廢了雙腿。


    酒店外麵的胡匪回頭看了眼金陵飯店思索著,李達,咱們的事也該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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