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內瓦的現在的狀況可謂是一片風聲鶴唳,差不多整個城市都已經處在了戒嚴的狀態,沒有人會想到,在處於眾多國際機構環繞中的瑞士銀行也會爆發出嚴重的搶劫事件,這是挑釁也是蔑視.


    日內外警察在事發後如臨大敵,不但封鎖了銀行附近的街區,就連通向外部的道路也全部被封鎖了,甚至一度出現了隻許進不許出的情況,這種時刻如果不能盡快破案那麽壓力肯定是巨大的,畢竟有數不清的眼睛都在盯著呢。


    可饒是如此那些劫匪卻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了,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雖然到最後順著蹤跡和各處路口監控攝像的幫助警察們找到了被挾持人質口中所說的接應劫匪的那兩輛車,可是除此之外還是一無所獲,孤零零的停在路邊的兩輛車空空如也。。。。。。


    從種種跡象上看,這群劫匪無疑是一群高智商難應付的劫匪,計劃周詳,布置周密,線路清晰,從銀行金庫到逃脫消失的密林警察連一個指紋一點線索都沒有發現,要說線索也隻能說是銀行內部監控中所發現的幾個劫匪的容貌,可這個細節經驗豐富的警察同時也感到深深地不解,他們搞不清楚製造了如此詳細計劃的劫匪為何會疏忽暴露自己容貌這麽明顯的情節,他們大可以帶個頭套甚至套上個絲襪也不會暴露目標的,這就很讓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不過雖然有疑惑,但是一些印著劫匪容貌的通緝令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散發下去了,這就是警察救命的稻草,他們期待著通過龐大的網絡能夠揪出一點痕跡。


    至於此次劫案,不幸中的萬幸就是人員方麵沒有出現什麽重大的傷亡,除了寥寥幾個人質在劫匪逃脫過程中被從車上扔下的時候受點輕傷之外其他的都是完好無損,特別是最後解救出的那十一個人質,更是毛都沒掉一根,這也讓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影響還不算是太過惡劣,畢竟就連被炸開的保險庫內損失的也不是很嚴重,匆忙逃走的劫匪帶走的贓物其價值不過才幾千萬美元而已。


    在瑞士銀行被劫事件過去三天之後,這次的結案才有了新的進展,苦於沒有線索和毫無頭緒的警察忽然接到報警,在當初銀行劫匪消失的密林深處發現了十幾個被綁在樹上奄奄一息的人,除了身上衣物被剝光和三天沒有吃東西以外,這群人的身體隻出現了虛弱的狀況。


    經過了解和盤查,恍然大悟的警察們才發現原來這些人才是真正的人質,可那麽當初被救出然後哄走的那群嚷嚷著要向國際社會投訴的十幾個人是誰?


    這個結果讓日內瓦的警察全都集體臉紅起來,毫無疑問那群被他們親自送走,從他們眼皮底下離開的人才是真正的劫匪,至此劫匪憑空消失的謎團才算被解開,難怪布下了天羅地網那群人還了無音訊,原來他們已經憑著過人的膽識和周密的部署早就離開了。


    現在說什麽已經為時已晚了,日內瓦的警察除了懊惱和悔恨之外,也不得不佩服那群劫匪的膽大包天,最後不得以請國際刑警出麵,將這最近幾十年來最重大的銀行搶劫案件掛在了國際刑警的通緝令上。。。。。。


    至於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胡匪和其他的幾人此刻正坐在美國紐約的一處別墅裏百無聊賴的聊天打屁,逃出生天的他們放下了心理沉重的包袱,享受著勝利過後的愉悅,這群人中連胡匪在內都沒想到他們真的能夠把不可能變成可能,改寫了瑞士銀行永不能被攻破的曆史,並且還凱旋而歸,拿出了一份看成極度完美的答卷。


    蘇銘圖搖頭晃腦的走到別墅內一處擺放著上百瓶各種世界名酒的酒櫃,挑選了半天才拿出一瓶已經在市麵上並不多見的八二年產拉菲,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然後放在眾人圍坐的沙發前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了那批從金庫帶出來的東西,如果我們都帶走的話,這段時間又可以好好的瀟灑一把了”


    李初七抿了抿剛剛進嘴的紅酒,他也不太習慣這種國外產的東西,相比來說他和胡匪,初八都是一個愛好還是非常偏愛華夏的二鍋頭或者燒刀子,總之這類紳士美女頗為鍾愛的酒他實在是不太感冒,放下酒杯一臉不屑的教導著蘇銘圖的感慨,說道:“要不您老在辛苦一點,折回去把那些金銀財寶什麽的在帶回來?放心,我們絕對不和你搶,都歸你”


    蘇銘圖頗有不敢的歎了口氣,想了想痛下心說道:“和那個相比,還是小命比較值錢,算了,安全第一,大不了在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吧”


    這個時候如果在殺個回馬槍,那無疑是羊入虎口了,說不準被接二連三戲弄的警察此刻正在那裏守株待兔的等著他們呢,人可蠢一次,但絕對不會無休止的蠢下去,更何況瑞士銀行和國際刑警那麽多人總不可能沒有一個是有眼光的吧?


    胡匪叼著煙,一口周幹了麵前的酒杯,斜楞了他一眼說道:“怎麽搞的好像你這段日子一直都在被地主老財剝削著生活啊?有沒有那麽慘?莫非咱家虐待你了是怎麽著?”


    蘇銘圖燦笑著摸了摸腦袋:“沒,哥不是打算攢點老婆本嗎,誰還嫌錢燙手啊”


    胡匪不屑的哼了一聲:“別擺出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來,放心吧,那批東西在風聲的不緊的時候肖恩會帶出來的,我已經把地方和記號都告訴過他了,哥幾個拚了小命的戰利品總不可能埋在深山裏邊當古董吧?”


    他的話讓其他的人眼前一亮,雖然沒有具體盤查過那批從金庫裏帶出的東西到底價值幾何,不過粗略的算算數目肯定不帶小的,這對於常常把自己鑽在錢眼裏那幾個人**可是相當大的。


    李初七興奮的搓了搓手:“總算沒白忙活一場,嘿嘿”


    胡匪看了看正在一口一口喝著絕對伏特加的範卡一和閉目養神的泰桑,沉聲說道:“不過這次得論功行賞了,風險的大小也決定著收益的大小,相比於我們來說他們兩個付出的更多,多拿一份沒意見吧?”


    雖然胡匪是用商量的口氣說出來的,不過誰都知道這是毋庸置疑的,其實說起來於情於理泰桑和範卡一多拿一份誰都說不出來什麽,明顯這兩人是此次的功臣,風險也是最大的,稍一失誤他們兩個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多拿還是應該的。


    胡匪伸手製止了剛要張嘴說話的兩人:“不用推脫,也不用手軟,該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就這麽定了”


    段言之也在一旁接著說道:“付出肯定要和回報是成正比的,你們都是拿命來拚的,這買命錢就不用含糊了”


    他對胡匪的做法其實非常的讚同,一個隊伍雖然說一碗水要端平,但是要喝起來總有多少之分的,畢竟幹的這些都不是開玩笑的過家家,拚的狠的不拿多一點時間長了難免心裏會產生隔閡,胡匪的做法就是領導的藝術,這麽做既能鼓舞士氣,又能得到人心,是相當有必要的。


    “不過。。。”胡匪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的說道:“這短時間咱們輕易還是別露麵了,錢到手了還是捂一捂在說吧,別急著花,雖然痕跡和線索咱們沒有留下什麽,但是小心為上,過了風頭在在說吧”


    “這也是個機會,這兩天盡快回到島上休整一下,必要的學習充電才是最號的保命方法,加上最近你們在外麵活動的太平凡了,還是稍微低調些吧”段言之對這群人的表現非常的滿意,他從沒有想過悍匪在現在這種緊張的時刻也能出現這麽一批的精銳人員,既然是精銳那就得盡力的去培養。


    胡匪點頭感慨的說道:“懂的越多,保命和成功的幾率就越大,技多不壓身啊,我的建議是咱們要多磨合,把自己的長處拿出來共同學習,互相成長,彌補自身的不足”


    蘇銘圖tian了tian嘴唇有些羨慕的說道:“嘿嘿,我最想彌補的是你那手玩刀的把戲,怎麽樣別藏私了,奉獻一下吧”


    胡匪搖頭笑道:“我到真不想藏,不打擊你的說,要到我這地步你還得在來個十年八載的,要知道這刀從我五歲的時候可就跟在我身邊了,其實就相當於我身體的一部分”


    蘇銘圖燦燦的失望道:“那還是算了,在別的地方多下下工夫吧”


    幾人一直坐在別墅裏直到晚上才迎來了此間的主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加奈爾,胡匪他們離開瑞士的日內瓦之後就被加奈爾的私人飛機接到了這裏。


    當加奈爾從胡匪的手中接到那批他盼望已久的東西之後,已經克製了很長時間都不會出現在臉上的激動之情還是難以抵擋的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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