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最頭疼的就是女人在他麵前撒潑耍賴,打又打不得,罵也罵不了,更何況這女人在和他有那麽點曖昧,他又虧欠的情況下,就隻能幹挺著了。


    吳崢嶸的一通發泄一直持續到胡匪把她摁在車上狠狠的痛吻了幾口,她象征性的拒絕無果之後才結束,氣喘籲籲的女人眼淚情不自禁的就劈了啪啦的掉了下來,那副我見猶憐的神情讓胡匪生出了一絲憐愛之意。


    胡匪在她通紅的雙眼上輕輕擦拭著,緩緩的說道:“隻此一次,下不為列,以後有我在的日子就決不允許你在受一點的傷害”


    吳崢嶸破涕為笑,她發現自己在胡匪的麵前是那麽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從最初的心動到後來的怨恨,直到剛剛的泄憤,此時的內心在轉了個彎之後又恢複到了少女的心態,認命般的歎了口氣,也明白她應該是淪落了。


    胡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眼神忽然瞄向了街口的方向,發現一輛普通的黑色帕薩特似乎從他來到這裏後就停在那一直都沒有動過,隱蔽的車窗內看不清裏麵有什麽人,但偶爾車子的顫動卻證明車裏應該是有狀況的。


    胡匪眼神微微一縮,沉聲問道:“你父親的事怎麽樣了?現在有沒有脫身”


    吳崢嶸一聽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還沒有,一個多月以前被帶走之後我們和他就失去聯係了,公司也被處於查封的狀態,拖了很多的關係打聽卻沒有什麽結果,現在我們就像是個瘟神一樣,有關係沒關係的,都在躲著我們”


    胡匪掏出煙來沉悶的抽了兩口,思索著,按理說吳法天的事無非牽扯的就是一個洗黑錢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如果沒人說情疏通,這罪過是不小,但他打過招呼和張定安那邊也有了定奪,怎麽可能拖了一個月之久還沒有完事呢。


    其實解決吳法天最好的結果就是,將他的財產充公來抵命,跟境外那些勢力的聯係他連個中間聯絡人的身份都算不上,就是處於一個洗黑錢的角色,有人疏通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吳崢嶸見他沒說話,就擔憂的問道:“我父親他是不是。。。。。”


    胡匪身後打斷了她的問話,拉著吳崢嶸上了車子啟動後徑直的就開到了街口那輛帕薩塔的旁邊,搖下車窗衝著那邊勾了勾手指,等對麵車裏露出人影後,胡匪皺著眉頭問道:“吳法天的事,到底是怎麽個究竟?”


    車裏正副駕駛位上各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人謹慎的問道:“你是什麽人?”


    “別管我是什麽人,我隻問你吳法天怎麽樣了”胡匪不耐煩的問道。


    另外一人冷笑一聲,問道:“我們還想問你是什麽人呢,既然你知道吳法天的事那就證明你本人應該和此事也有關係,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你自己先交代一下在說吧”


    這兩人說完之後就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胡匪的車窗前,大有一言不合就有馬上動手的意思,吳崢嶸害怕的將身子靠近了胡匪,自從父親事發之後他們一家可是遭了不少得罪,連續一個多星期都被人監視盤問著,到底是他們一家人除了吳法天外其餘的人都不知情,最後才算是被放了回來,但是心裏對於這事還是有著擔憂和害怕。


    胡匪嗤笑了一聲,也沒搭理這兩人,直接拿出電話撥到了張定安的手機上,等那邊接通之後,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問道:“張叔,咱們之前商定好的事怎麽又突生變卦,不是認定吳法天的事隻是牽扯到了洗錢這一塊麽,怎麽到現在還不放人”


    張定安那邊頓了一頓,然後才說道:“這事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你怎麽又插了進來”


    “沒關係?你們用到我的時候說和我有關係,那現在我的事完了就撇清了?”胡匪的語氣有點冷森森的,雖然對方是對他一直頗為照顧的張定安,不過此刻他也不得不拉下臉和他掰扯一下了。


    張定安被胡匪揶揄的有些鬱悶,這小子的脾氣還真是不管不顧的,上來勁了可不管對方是什麽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問,搞的自己忽然之間很下不來台,就緩和了一下,才淡淡的說道:“是不是你那兒女私情又開始泛濫了?”


    這話一下就點到了胡匪的痛楚,幹咳了一聲瞄了眼在旁邊焦急等待的吳崢嶸,他也語氣放緩的說道:“當初咱們可是商量好的,我也答應人家事後要把吳法天給摘出來,現在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吧”


    張定安歎了口氣,說道:“這事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往大了說我們可以要他的命,往小了說也能睜隻眼閉隻眼的就這麽過去,但關鍵還是在無法天他自己,能不能把所得到的東西都吐出來,別存什麽僥幸的心裏”


    胡匪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已經都把他的財產和公司都給凍結了麽,難道還想讓人把家底也給掏出來不成”


    張定安冷笑道:“狡兔有三窟這話你不是沒聽說過吧,更何況像他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沒有留一手,這人很狡猾知道自己犯的是天大的錯,丟命也沒什麽奇怪的,不過後來由於你的出現讓他撿了一條命他就明白應該是有人要保他,所以把明麵上的東西都吐出來以後他就閉上了嘴,這些年他偷偷轉移出去的資產可都還是藏著呢,而且數目還不小”


    “非得要做的這麽絕?”


    “留他一命已經不錯了”


    “是不是隻要他把錢吐出來人就沒事了?”


    “原則上是可以,不過前提是他要吐的幹淨,而且以後人身自由也將被限製住了,不能離境”


    胡匪皺眉思索了一下,看了眼旁邊焦急等待的吳崢嶸,然後對說道:“我要見見吳法天”


    “可以,跟著他家旁邊那些監視的人走就行了”張定安那邊掛了電話之後,胡匪拍了拍吳崢嶸的手說道:“別擔心,今天我就幫你把人要出來”[(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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