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一行幾人在夏家大院並沒有呆多久的時間,中午老爺子陪著吃完飯之後就離開了,時間雖然短但意義不同,這個舉動已經做實了韓書畫和胡匪兩人感情的發展,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可能等兩人開花結果以後,韓家在華夏也算是擁有了皇親國戚的身份。


    這個情況的出現放在幾個月前胡匪剛剛來到夏家莊園的時候可是誰都沒有料到的,慧眼識人的也隻有韓定邦一人看出了胡匪非池中之物,料定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絕對是插上翅膀就能遨遊九天的人物,力排眾議的拍板定下了兩人當初的交往,當時所有人都極力反對,認為韓家的大小姐有些屈尊了。


    不過當韓家人從玉泉山莊離開之後,所有的人都不這麽想了,相反倒是將當初的念頭給轉了個彎,現在來說是他們韓家高攀了還差不多。


    憑借胡匪那無與倫比的身份,憑借他闖蕩出來的名頭,兩者疊加,別看他們韓氏是享譽全球的大財團,但在胡匪的麵前還真是不太夠看的,人家如果想要,估計不費吹灰之力也能討個比韓書畫至高不低的媳婦。。。。。。。


    胡匪是在大年初五過後才離開京城的,之所以要等到初五,原因就在於蘇銘圖的老爹要進京給老爺子拜年,這個家夥當初偷偷從東北軍區落跑到悍匪總部,從那之後可一次家都沒回,一次麵都沒見呢,所以就等蘇建東進京之後二人才離京的。


    蘇建東在來到夏家之後一見蘇銘圖就被氣的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因為此地的不同尋常,胡匪毫不猶豫的相信,蘇銘圖兩條腿必定會斷了一條。


    不過這個家夥也算是光棍,臉不紅氣不喘,一點都沒有擔驚受怕的意思,反倒是拽的二五八萬似地拉著夏雲麗的手在他老爹麵前耀武揚威,很顯擺的說了一句,我現在已經是夏家的女婿了,您老還是省省心吧。


    果然,蘇建東見狀登時就沒了脾氣,老首長的孫女被自家小子給拐帶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也就消了氣,算是繞了蘇銘圖當初犯的過錯。


    最後還是夏老爺子的一句話給蘇銘圖定了型,老爺子對蘇建東淡淡的說道,你兒子跟了我們家胡匪,虧不了他,總比跟在你屁股後麵強,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麽身份,是軍人,如今華夏的局勢從軍之路就是按部就班的走下去,沒有什麽風浪,沒有什麽磨練,軍人就是個名頭而已,剩下的什麽也當不了,你家小子比你有種!


    蘇建東當時就呐呐的不說話了,老首長訓他就跟訓孫子似地,他不敢有二話,就隻得放任了蘇銘圖今後的道路,不過好在他們老蘇家不光這一根苗,這個扶不起來,在找一個就是了,而且蘇銘圖跟進了胡匪的腳步,也證明一點,他們蘇家將永遠都是夏家的老部下了,這也是蘇建東喜而樂見的。。。。。。。。。


    在離開京城之前,張定安把胡匪給約了出來,依舊是跟特務接頭似地,見麵的地方有多偏僻就找多偏僻,胡匪已經習慣了這幫人做事的風格,深知張定安身份特殊不能見光。


    當他鑽進張定安的車裏時見對方一臉嚴肅,就知道壞了,絕對是夜貓子進宅沒有好事。


    果然,胡匪剛一進來,張定安連客套話都給省了,直接開門見山的就說道:“胡匪,有麻煩事了”


    胡匪先是點了根煙,然後頭疼的揉了揉腦袋,無奈的說道:“似乎您老找我的時候,就沒有一次是沒事的,我都已經習慣了,您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說吧,我聽著呢,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少滑頭了,我找你幾次還不都是因為你的私事,什麽時候給你攤派過別的事”張定安見胡匪在那打趣,也緩和了語氣,不過依舊非常嚴肅。


    “等等,等等”胡匪詫異的望了過來,然後疑惑的問道:“聽這意思,難道這次不是因為我的事?您別告訴我是你們有棘手的麻煩了,需要我來出麵”


    胡匪登時就有些蒙了,搞了半天不是因為他們雙方一直合作的事,那i自己還急巴巴的趕來幹嘛啊,他現在隻關心的就是一點,有關自己那三方成家的消息,其他的他根本就不感興趣。


    張定安點了點頭,斜著眼睛說道:“你小子反應倒是挺快,沒錯,這次跟你無關,純粹是我們遇見麻煩了,需要你出麵解決”


    胡匪的臉登時就垮了下來,愁眉苦臉的掰著手指頭嘟囔道:“那個。。。。。張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屁股後麵一堆的爛事,索馬裏的狀況沒徹底穩定下來,迪拜的基地正在緊要關頭,這個時候我都是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幾份去忙活,你怎麽在這時又給我添亂來了”


    胡匪說的也是實情,這兩處地方都在緊要關頭,人手緊缺,行程關鍵,根本就沒辦法抽身,在一個他也是犯了矯情,知道張定安派來的事,十有八jiu絕對真的是麻煩事,不然不可能讓自己出麵,要不一般的情況以他的能力絕對不會費這事。


    張定安一聽胡匪的話當時就火了,就惱怒的說道:“少在那放屁,什麽叫添亂,雖然你現在不在我們的框架內,但是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的初衷,別跟我胡攪蠻纏了我明著告訴你,這事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沒的說”


    胡匪歎了口氣,知道躲是躲不過去了,張定安這個態度拍死了他轉換的餘地,於是就呐呐的問道:“得,您老有理還不成麽,說吧,什麽棘手的活,首先聲明啊,我是量力而行,真要是吃不準的勾當,你在硬氣我也不幹”


    “是挺棘手的,不然也不會找你了”張定安緊著眉頭,說道:“一年多以前香港那邊有幾家財團聯手在南非開發了一處礦產,鑽石儲量十分巨大,利潤驚人,經過一年多的努力已經初步見了成效,所以年前的時候這幾家財團的負責人就前往南非進行正常運作,可是沒想到期間就出現了意外,在過年時打算要回來的前期被南非當地的一個武裝勢力可劫持了,將近十個人都被扣押成了人質,獅子大開口不但要吃掉那個鑽石礦,還要這幾家額外在付給他們一筆天文數字的贖金,不然。。。。。。”


    胡匪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這事?似乎跟我不沾邊吧,按理來說國內有不少特殊機構或者組織可以操勞這事啊,軍隊那些人幹什麽吃的,跨界營救這事又不是沒幹過,不就是遠了點麽,但這也不是問題啊,您何苦讓我出麵呢?”


    張定安掃了他一眼,然後緩緩的說道:“這個道理還用你離教我?要不是因為形勢複雜我都懶得來找你,跨界營救是可以,但這次原因很耐人尋味我們懷疑是有預謀的,如果我們派人出去很可能起到的是適得其反的效果,而且還有一點就是我們猜測,根據情報分析,對方就是為了要引我們過去救人,然後在撕票,為的是增加國內和港島的矛盾”


    胡匪也皺起了眉頭,張定安一解釋他就回過味來了,細想想對方確實是沒有任何誠意的想索要贖金或者談判,不然就算人質在值錢,南非那處開發出來的鑽石礦也足可以抵得上贖金了,沒必要在費事的還額外在敲詐一筆,也就是說,劫匪的目的不是為財,而是為別的。


    張定安見胡匪不說話,就接著說道:“當初港島回歸的時候,中央為了穩定局麵曾經給港島商界不少大佬許下過承諾,隻要他們不移民,然後支持港島和內地接軌,在回歸之後就會盡可量的給他們創造各種各樣有利的發展條件,並且如果有了困難,中央也將不遺餘力的解決,所以這次的事我們就懷疑是有勢力有心這麽做的,為的就是達到一個目的,引爆內地和港島之間已經形成的良好關係,加上最近兩地之間麻煩頗多,所以你仔細想想,如果這事出現最壞的結果那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態,矛盾肯定會爆發開,中央必定會被此時給鬧的焦頭爛額”


    胡匪掐滅手中的煙頭,意識到這事還真的挺棘手:“先說說被劫持人的身份吧,我們最壞的可能性截止到什麽程度有可以挽回的餘地?”


    張定安,拿出三張照片遞給了胡匪,說道:“應該是有九個人落在了他們手裏,其他的人無所謂,但這三人必須安然無恙的帶回來的,不許出任何的差錯,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三張照片,兩男一女,照片的後麵寫著三個人的簡單介紹。。。。。。


    李婉瑩,港島頂頂大名的李超人的孫女,和記黃埔的現任總經理。


    霍震才,霍氏家族的第三代繼承人,長房長孫。


    劉錦文,說起他的名字港島以外的人可能沒有印象,但要說起他爹恐怕名聲不比任何一位大牌明星低,從港島到台灣,不少一線女明星可都是此人的禁臠。[(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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