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切好麽?雖然可能會變周更就是了……】


    祁僅升職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當他在阿爾伯特的辦公室裏大肆表現了一番後,他的職位得到了迅速提升,從少校一直跳到了上校——和東鄉相等的軍銜。


    當幾乎所有在走廊中與他錯身而過的提督都會停下來朝他敬禮時,祁僅地位的提升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他已經不是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他了,對於種種這個世界獨有的習俗,禮儀,祁僅都可以泰然處之,很快他的談吐舉止就贏得潔癖阿爾伯特的大加讚賞,在辦公室中炙手可熱。


    出色的天賦在秘密議會中閃爍的時候,沒有人不會覺得這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


    除了——西梅爾天賦。


    當一個被分為第三等的提督展現出驚人的戰略才華的時候,人們當然會情不自禁地認為祁僅的西梅爾天賦一定很差,並且差到了一個無以複加的地步。何等低劣的西梅爾才能把如此天妒的天賦拉到這個位置?


    不過就算是這樣,人們也不敢小覷這位新晉提督。


    提督的士卒是戰艦,而指揮家的棋子是提督。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


    ……


    “我聯係了希斯克裏夫,他同意參加我們的計劃。但是張濟忠拒絕了。”東鄉翻動著名單,“有幾個人意外不能參加,阿裏就臥病在床沒能過來,他的戰艦希望留在鎮守府裏照顧他。”


    現在作為事務總管的東鄉承擔著這個組織大大小小的雜事,他卻表現得遊刃有餘,完全不像是個年輕人的樣子,也許他的家庭本就不一般。[.超多好看小說]


    東鄉劃掉了幾個人的名字之後捂著嘴思考了一下,道“戰力可能不夠,對方不可能不留預備隊。少了張濟忠的戰艦突進去的勝率我估計隻有三成不到。”閉上了名單,東鄉閉眼思考了一下,“如果我們輸掉,那麽冒險的戰術反而可能會給阿爾伯特帶來更多的負麵影響。”


    “我來。”祁僅把玩著擁有栩栩如生圖案的瓷質茶杯回道。


    東鄉用一副見了鬼的神情看著祁僅,站起身來大喊道:“什麽?這可不是說笑!”他默認祁僅的戰艦不可能有能力和張濟忠比肩,更何況“三等提督的實力會很強”本身就是個不怎麽妙的命題。


    祁僅在東鄉麵前維持著在事務總管看來難以置信的冷靜,他看著那刀削般極薄的嘴唇張合著,“是不是說笑打一場就知道了,你們照常準備,我會招來我的戰艦。”


    “我的戰艦現在正在執行紀律審查的任務不能和你打。”


    “我可沒說和你。”漆黑如墨的眸子瞄了東鄉一眼,“阿爾伯特的戰艦還處於休整狀態,有的是空,對吧?來一場三對三的對決對他來說不是件難事。”


    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種異常的沉默,半響,東鄉這才理起名單,說道,“好吧,我會和阿爾伯特說一聲。隻是你要記住,盡管阿爾伯特戰艦的平均水平在所有提督裏不算金字塔的最頂端,但也不容小覷。”


    祁僅無視了東鄉的警告,因為……


    沒有什麽驅逐艦能戰勝空想。


    沒有什麽航母能戰勝企業號。


    沒有什麽戰列艦能戰勝羅德尼。


    比其它提督高出一大截的平均水準就是他最大的底牌,而在小規模戰鬥中,這種優勢不但沒有縮小,反而會因為對手無法投入足夠多的戰力而升值!


    更何況在之前的觀察中祁僅估測阿爾伯特的平均水平也就那麽回事,打到他完全不成問題。


    能和自己真正來一場的,隻有張濟忠!


    而且如果兩方數量均等,因幡必須親自出馬,要麽張濟忠就必須靠主力艦的數量來碾壓自己!


    阿爾伯特很快就收到了東鄉的匯報,他倒是沒有小看祁僅的意思,願意和他來上一場。


    祁僅用靈能通知了自己錨定的企業之後坐等戰艦們的到來,而在此之前……他在參與到阿爾伯特的計劃中去!


    現在的阿爾伯特和何塞中將可以說是徹底撕破了臉皮,這邊已經收到了好幾次的傳訊通知,隻是阿爾伯特看到上麵的印戳始終沒有高過中將的時候總是一笑了之。這些帶著恐嚇性質的紙張最後歸宿隻能是被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裏!


    督察署的人也闖入過這個辦公室一次,隻是在他們投入地在曆數阿爾伯特的罪狀的時候,坐在角落裏的李星泉幽幽地說了一句:“雖然我不認識你們這些新來的,但我會在你們帶走他之後向監察禦史匯報一下你們的‘功勞’的。”聽聞這句話的幾個假扮成巡察使的嘍囉在看到一位正牌巡察使坐在這裏的時候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反應過來的他們隻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竄了出去。


    何塞的行為越來越瘋狂和頻繁了,但這樣隻是讓這邊的人更加堅定了扳倒他的決心而已。


    “這屍位素餐的老東西玩來玩去也就幾個把戲而已,我和他有一樣的地位的話,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玩死他。”這是另一位提督對何塞的評價。


    東鄉對此不以為然,“如果你在那個位置上整天接受阿諛奉承的話,很快你就會膨脹自大和他一樣了。”


    阿爾伯特緊接著東鄉的發言,宣揚了一下不可小覷何塞:“他年輕的時候是張佐洋的副手之一,也就是說,他也是人類過去的英雄之一,他的能力絕不止現在這幅酒囊飯袋的樣子,現在居然被利益蒙蔽到了如此程度,真是可惜。”


    原來何塞也有如此光輝的過去麽?


    “所以我們不能放鬆警惕,說不定哪天他就恢複了他過去的那種洞察力和判斷力,將我們一網打盡了。”


    不過祁僅知道這話也隻是用來提升一下眾人對何塞的警戒程度而已,實際上,這個行省所有提督的調動權暫時在阿爾伯特手裏,在區域對抗期間一般隻能由年輕的提督來擔任指揮,因為這演習本身就是為了提高年輕人的經驗而生。


    而按照總督府那個對地方限製得要死的製度,何塞沒有辦法越過總督府來奪回阿爾伯特的調動權,而且何塞也沒有恰當的理由這麽做,總督府的人也懶得賣這個邊緣人物一個麵子,“舊權”本身就在利益的分配問題上不停地扯著嘴皮,哪有時間留給解決阿爾伯特這個並不明顯禍害?


    看起來威風凜凜的何塞其實隻能在普通提督麵前逞威,當阿爾伯特徹底和他撕破臉皮的時候,勝負隻掌握在拳頭更大的一方手裏,而很不幸的是,阿爾伯特現在正握著軍權不肯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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