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出來第一個遇見的，會是你。”
張洋的臉上同樣帶著笑意。
“很好！這數千年來，我一直在找你，就是渴望再與你一戰，現在遇上你，正好讓我們來戰個痛快。”
三寶手一揚，熾亮的光芒閃爍，三寶刀已經祭出，戰意盎然。
“哦？你難道能夠破解得了我的時間流緩神通？”張洋神識一動，伏倉劍祭出，手中青芒閃爍。口中卻是好奇地問道。
上次他打敗三寶，就是靠著兩尊分身同時出動，然後，又使用了天賦神通時間流緩，出其不意下，才斬下三寶一條手臂的。
“對！主人賜我寶物，現在，我已經不怕你的時間流緩了，你可要小心些。”三寶點點頭。
張洋心中稍微一凜，表麵上卻是絲毫不動。
九嬰竟然如此厲害？
如果這天賦神通時間流緩在對付九嬰的時候失效，張洋是非常能夠理解的，也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是，九嬰隻是賜下一件寶物，就能讓三寶不懼時間流緩，這也就太過恐怖了。
“塑造分身，瞬間移動，時間流緩……你是我見過的，除主人之外懂得天賦神通最多的人。你很強！所以，哪怕你現在隻有半步毛僵的水平，而我有化神期的修為，但是，我也不會因此而有所愧疚的。你，值得我全力出手，讓我們來放手一戰吧！”
三寶緊盯著張洋，手中三寶刀一聲輕吟。
嗡——
伏倉劍受到刺激。也是一聲輕吟。
三寶刀，伏倉劍……遠古時期，九嬰和伏倉二人就曾經持此神兵，縱橫肆意。
這兩件神兵的器靈相互之間也都有著昂揚的鬥誌。
在這種情況下。張洋根本就沒有任何回避的可能。
更何況，張洋也不想回避什麽。
“那好吧！你可要小心些了，這數千年，我又有所收獲，如果你還以上一戰的眼光來看的話，那麽，這次勝利，就要屬於我了！”
張洋臉上微笑。看似好意提醒對方，其實是在打消對方的鬥誌。
“那我們就來看看，到底誰勝誰負吧！”
三寶大喝著，手中長刀光芒熾亮。驟然出手。
張洋也早就做好了準備，手中伏倉劍輕吟聲中，青色劍芒猶如匹練一般，向上揚起。
轟！
兩件仙器全力一擊，狂暴的衝擊波爆炸開來。地麵上一座山峰驟然被掀翻，亂石紛飛。
“哈哈哈……痛快！你果然已經完全掌握伏倉劍了！這樣才有意思！痛快！”
三寶不但沒有因為張洋實力的增強而擔憂什麽，反倒大笑著。
叮——
兩人接連出手，仙器的撞擊之聲連成一片。就如一聲悠長的震顫一般，響徹天地。
吼——
嗷——
嗚——
附近的妖獸妖禽們受到驚嚇。一個個狼奔豕突，胡亂逃竄。
更有一些受到波及。在巨大的衝擊波麵前，這些強悍的妖獸，身體猶如脆弱的豆腐一般，隻要是碰著的，就是立刻粉碎，鮮血混合著泥土飛濺。
“來吧！”
三寶大叫一聲。
劈劈啪啪！
但見三寶的身體中，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猶如炒豆一般。而隨著這種聲音，三寶的身體驟然拔高小半，原本就魁梧的身體，變得更加粗壯。
“我這變身之術，能夠將我的實力提升數倍，張道友要小心了！”
三寶提醒一聲。果然，他的氣息，也隨著變身的進程而暴漲，手中長刀的刀鋒，變得更加熾亮。
“吼——”
張洋一聲咆哮，翻手拿出數個小黑瓶，手指一彈，“啵”一聲，瓶塞彈開，然後仰頭將小黑瓶中東西全都倒如口中。
同時“吞噬”功法施展開來。
呼——
張洋的身體像是充氣一般，越來越大，原本丈餘的身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就長到了兩丈餘。
全身虯結的筋肉，猶如老樹盤根一般，鋒利的爪牙，猙獰的麵孔，就像是一尊強悍的天神。
“你……你也懂得變身之術？”三寶顯然有些意外。
“磔磔！這下，我們又扯平了。”張洋怪笑著。
“好！你給我的意外越來越多了！”
“磔磔！還會有更大的意外等著你的。”
張洋怪笑一聲，身形一閃，原地消失，下一刻——
唰！唰！唰！唰！
四道人影一閃，分別出現在三寶的四麵。
第一個，手中青芒閃爍，不斷吞吐，正是手持伏倉劍。
第二個，手中一杆黑色長幡，幡麵不可見，黑色煙霧滾滾，濃煙中，一個個厲魂隱約可見，還沒有施展開來，鬼哭狼嚎之聲已經擾人心魂，威力之強，可見一斑。
第三個，手中一柄長刀，雖然光芒不閃，但是，氣息之強，卻是仙器無疑。
這柄長刀，自然是張洋在斬殺苗狼之後所得到的那柄仙器。以張洋半步飛僵的實力，還不能對仙器進行認主。當時能夠將伏倉劍認主，也是因為多虧了在跟三寶的對戰中，三寶刀的器靈，激發了伏倉劍器靈的活力，然後才讓張洋撿了個便宜。
不過，雖然沒有認主，這柄仙器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第四個，手中空空，負手而立，眼睛凝視著三寶。
這四道身影，每一個身上的氣息，都有張洋本體九成實力的樣子。
這是張洋在跟苗狼一戰之後，所發明的新戰法。將天賦神通分身術發揮到了極致。
這分身術，所分化出來的每一個分身。都有本體九成實力，而對於寶物眾多的張洋來說，每一個分身手持寶物，都能發揮出極其強大的戰力。
張洋甚至有一個打算。將來收集十件仙器，這樣的話，施展分身術時，十個分身各自手持仙器，就算是實力高過自己數倍的人，恐怕也要飲恨而終了。
不過，這分身的個數，和分身能夠持續的時間。都是受神識強弱影響的。
張洋最多能夠分化出十個分身，但是，如果當真分化出十個分身的話，以他的神識。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潰散掉。
現在分化出四個分身，已經感覺神識消耗極其劇烈，猶如洪水決堤一般。
“天賦神通，分身術？”三寶臉色微變。
張洋也是微微變色。實在沒有想到。三寶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這項神通，這些歲月悠久的老怪物們，果然每一個都是不能小覷的。
“對！正是分身術。現在，就讓我們繼續一戰吧！”
話音剛落。三個張洋同時發動了攻擊，伏倉劍劍芒猶如一條青色的匹練；萬妖幡招展。灰黑色霧氣彌漫，鬼哭狼嘯；長刀氣勢普通。但是，森森寒氣，也讓人知道，隻要被切中，絕對就沒有幸免的道理。
三寶身形爆退的同時，手中長刀熾烈光芒閃爍，掄起一個弧形，就要向著三件寶物劈去。
恰恰這關鍵時刻，但見張洋最後一道分身手中法決一捏。
嗡——
一陣韻律的震蕩，天賦神通時間流緩施展開來！
但見那波動到三寶身邊時，三寶胸前一道亮光耀眼無比，一陣閃爍，那天賦神通時間流緩的震蕩立刻被打破。
啵啵啵啵！
一陣爆響，卻是三寶刀格開伏倉劍的同時，又擋開那柄長刀，殘餘的刀氣沒入萬妖幡濃黑色的霧氣中，立刻一陣陣鞭炮似的爆炸聲。
三寶雖然擋開了這一連串的攻擊，但是，顯然也是極為吃力的樣子。臉色開始變得難看，知道這樣下去，恐怕隕落是在所難免的了。
張洋自然對這種情況也是看的清楚，不急不忙，正要發動第二波攻擊。
突然，一陣警兆升起，那個負手而立的分身立刻一個瞬移，原地消失。
咻咻咻咻——
十數道金芒，在那道分身消失的地方一閃而沒。
唰！
當那道分身在數十裏外一閃現身的時候，那十數道金芒也恰恰出現。
噗噗噗！
每一道金芒刺入分身之中，都是如破開紙片一般，在分身身上撕開一條大口子，十數道金芒，瞬間就將那道分身完全撕碎，化為一道道飛灰，消失在空氣中。
一道人影緩緩浮現，跟三寶並肩而戰，臉上似笑非笑：“怎麽樣，三寶，都說了你不要陰溝裏翻船才好，怎麽差點連命都要丟掉了？”
“哼！無影你說得輕巧，你別看張道友隻有半部飛僵的修為，但是，一身神通強悍無比，三寶我自認不是其對手，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上去試試。”三寶看到無影的出現，其實是舒了一口氣，不過，兩人見麵就鬥嘴，也是一聲冷哼，白眼一翻。
張洋心中卻是咯噔一下。
九嬰手下三大奴仆，奔雷三寶，侍女桔薇，還有最神秘的無影……他們的大名，曾經讓整個修真界都聞之顫抖。
沒想到，現在這三大奴仆中，竟然有兩個同時出現在自己麵前。
張洋自認為對戰三寶可以取勝。雖然沒有跟無影交過手，但是，料來單打獨鬥的話，張洋也不會失敗。
隻是，如果對方兩人聯手的話，張洋要想取勝就極其困難了。
感受著支撐分身，每一刻都在急劇消耗的神識，張洋心中退意萌生。
……
“嗬嗬，連你奔雷三寶都對付不了的人，我可不想上去受虐。不過，如果你我聯手的話，今天倒是有幾分把握將其留下的。”
無影笑笑，看向張洋，目光一寒。
“去！你我以化神期修為，都奈何不了張洋半步飛僵的修為，如果還要聯手的話，恐怕主人的臉都要被我們丟光了！”三寶立刻打斷無影。
轉而向張洋道：“張道友，今日三寶輸給你，輸得心服口服。閣下手段之多，//書迷樓最快文字更新.shumilou無彈窗無廣告//真是讓在下佩服。如果再打下去的話，單打獨鬥，恐怕這條命都要留在這兒了。不過，三寶惜命，還想多活一些時日，所以，不能拒絕無影的相助。嗯！”
三寶點點大腦袋。
“有我們兩人聯手，張道友你也討不了好去，不如今天就這樣算了，道友以為如何？”
三寶如此說，讓張洋又是一陣好感，抱抱拳：“如此甚好。那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張洋維持分身術的三個分身，每一秒鍾都要消耗大量的神識，拖延下去，對他大大不利，因而，也沒什麽好說的，轉身飛遁而去。
咻咻咻——
三道流光，個個金黃羽翼展開，都是速度極快。直到遁出數千裏之外，看到身後沒有人追趕，才身形一合，合二為一，加快速度，瞬間消失在天邊。
“就這麽把他放走了？”看著張洋消失的遁影，無影舔了舔舌頭。
“你還想如何？難道向追上去跟他單挑？”三寶反問道。
“你……你這廝，不要忘了，我可是來救助你的。”無影伸手在三寶腦袋上重重拍了一下。
“那又如何？即使你不來，本尊要想脫身，那也是易如反掌。”三寶猶自嘴硬。其實他知道，在當時的情況下，被張洋四個分身包圍，要想脫身，簡直是難如登天，如果對方有殺意的話，恐怕他最終的下場隻能是隕落而亡。
“哼！早知道這樣就不來救你。”無影無語地冷哼一聲。
“張道友跟伏倉前輩有關聯，他手中使用的，就是伏倉劍。對他這樣的強者，如果我們兩個化神修士聯手將其滅殺的話，這是對強者的侮辱。”說到這兒，三寶的語氣已經有些凝重了。
無影也是微微一愣。
“怕隻怕，如果放任他成長，將來說不定會成為主人的心腹大患也是可能的。”
“心腹大患？恐怕不一定吧！別忘了，主人一直在為一件事情憂心。”三寶的臉上似笑非笑。
“你是說，仙界降臨的強者？”無影突然想起什麽。
“對！主人整合修真界的資源，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找到恢複實力所需要的材料。如果仙界再有強者降臨的話，總得需要人來為主人分擔才行。你我的實力不足，而張道友，卻是最有希望的人選。”
三寶看似粗大豪放，卻是也有心細的一麵。
如此一說，無影自然了解。
“希望他不要讓我們失望才好。”
看著張洋離開的方向，無影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仙界降臨的強者，對於他們來說，是永遠壓在心頭的大石。
張洋的臉上同樣帶著笑意。
“很好！這數千年來，我一直在找你，就是渴望再與你一戰，現在遇上你，正好讓我們來戰個痛快。”
三寶手一揚，熾亮的光芒閃爍，三寶刀已經祭出，戰意盎然。
“哦？你難道能夠破解得了我的時間流緩神通？”張洋神識一動，伏倉劍祭出，手中青芒閃爍。口中卻是好奇地問道。
上次他打敗三寶，就是靠著兩尊分身同時出動，然後，又使用了天賦神通時間流緩，出其不意下，才斬下三寶一條手臂的。
“對！主人賜我寶物，現在，我已經不怕你的時間流緩了，你可要小心些。”三寶點點頭。
張洋心中稍微一凜，表麵上卻是絲毫不動。
九嬰竟然如此厲害？
如果這天賦神通時間流緩在對付九嬰的時候失效，張洋是非常能夠理解的，也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是，九嬰隻是賜下一件寶物，就能讓三寶不懼時間流緩，這也就太過恐怖了。
“塑造分身，瞬間移動，時間流緩……你是我見過的，除主人之外懂得天賦神通最多的人。你很強！所以，哪怕你現在隻有半步毛僵的水平，而我有化神期的修為，但是，我也不會因此而有所愧疚的。你，值得我全力出手，讓我們來放手一戰吧！”
三寶緊盯著張洋，手中三寶刀一聲輕吟。
嗡——
伏倉劍受到刺激。也是一聲輕吟。
三寶刀，伏倉劍……遠古時期，九嬰和伏倉二人就曾經持此神兵，縱橫肆意。
這兩件神兵的器靈相互之間也都有著昂揚的鬥誌。
在這種情況下。張洋根本就沒有任何回避的可能。
更何況，張洋也不想回避什麽。
“那好吧！你可要小心些了，這數千年，我又有所收獲，如果你還以上一戰的眼光來看的話，那麽，這次勝利，就要屬於我了！”
張洋臉上微笑。看似好意提醒對方，其實是在打消對方的鬥誌。
“那我們就來看看，到底誰勝誰負吧！”
三寶大喝著，手中長刀光芒熾亮。驟然出手。
張洋也早就做好了準備，手中伏倉劍輕吟聲中，青色劍芒猶如匹練一般，向上揚起。
轟！
兩件仙器全力一擊，狂暴的衝擊波爆炸開來。地麵上一座山峰驟然被掀翻，亂石紛飛。
“哈哈哈……痛快！你果然已經完全掌握伏倉劍了！這樣才有意思！痛快！”
三寶不但沒有因為張洋實力的增強而擔憂什麽，反倒大笑著。
叮——
兩人接連出手，仙器的撞擊之聲連成一片。就如一聲悠長的震顫一般，響徹天地。
吼——
嗷——
嗚——
附近的妖獸妖禽們受到驚嚇。一個個狼奔豕突，胡亂逃竄。
更有一些受到波及。在巨大的衝擊波麵前，這些強悍的妖獸，身體猶如脆弱的豆腐一般，隻要是碰著的，就是立刻粉碎，鮮血混合著泥土飛濺。
“來吧！”
三寶大叫一聲。
劈劈啪啪！
但見三寶的身體中，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猶如炒豆一般。而隨著這種聲音，三寶的身體驟然拔高小半，原本就魁梧的身體，變得更加粗壯。
“我這變身之術，能夠將我的實力提升數倍，張道友要小心了！”
三寶提醒一聲。果然，他的氣息，也隨著變身的進程而暴漲，手中長刀的刀鋒，變得更加熾亮。
“吼——”
張洋一聲咆哮，翻手拿出數個小黑瓶，手指一彈，“啵”一聲，瓶塞彈開，然後仰頭將小黑瓶中東西全都倒如口中。
同時“吞噬”功法施展開來。
呼——
張洋的身體像是充氣一般，越來越大，原本丈餘的身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就長到了兩丈餘。
全身虯結的筋肉，猶如老樹盤根一般，鋒利的爪牙，猙獰的麵孔，就像是一尊強悍的天神。
“你……你也懂得變身之術？”三寶顯然有些意外。
“磔磔！這下，我們又扯平了。”張洋怪笑著。
“好！你給我的意外越來越多了！”
“磔磔！還會有更大的意外等著你的。”
張洋怪笑一聲，身形一閃，原地消失，下一刻——
唰！唰！唰！唰！
四道人影一閃，分別出現在三寶的四麵。
第一個，手中青芒閃爍，不斷吞吐，正是手持伏倉劍。
第二個，手中一杆黑色長幡，幡麵不可見，黑色煙霧滾滾，濃煙中，一個個厲魂隱約可見，還沒有施展開來，鬼哭狼嚎之聲已經擾人心魂，威力之強，可見一斑。
第三個，手中一柄長刀，雖然光芒不閃，但是，氣息之強，卻是仙器無疑。
這柄長刀，自然是張洋在斬殺苗狼之後所得到的那柄仙器。以張洋半步飛僵的實力，還不能對仙器進行認主。當時能夠將伏倉劍認主，也是因為多虧了在跟三寶的對戰中，三寶刀的器靈，激發了伏倉劍器靈的活力，然後才讓張洋撿了個便宜。
不過，雖然沒有認主，這柄仙器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第四個，手中空空，負手而立，眼睛凝視著三寶。
這四道身影，每一個身上的氣息，都有張洋本體九成實力的樣子。
這是張洋在跟苗狼一戰之後，所發明的新戰法。將天賦神通分身術發揮到了極致。
這分身術，所分化出來的每一個分身。都有本體九成實力，而對於寶物眾多的張洋來說，每一個分身手持寶物，都能發揮出極其強大的戰力。
張洋甚至有一個打算。將來收集十件仙器，這樣的話，施展分身術時，十個分身各自手持仙器，就算是實力高過自己數倍的人，恐怕也要飲恨而終了。
不過，這分身的個數，和分身能夠持續的時間。都是受神識強弱影響的。
張洋最多能夠分化出十個分身，但是，如果當真分化出十個分身的話，以他的神識。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潰散掉。
現在分化出四個分身，已經感覺神識消耗極其劇烈，猶如洪水決堤一般。
“天賦神通，分身術？”三寶臉色微變。
張洋也是微微變色。實在沒有想到。三寶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這項神通，這些歲月悠久的老怪物們，果然每一個都是不能小覷的。
“對！正是分身術。現在，就讓我們繼續一戰吧！”
話音剛落。三個張洋同時發動了攻擊，伏倉劍劍芒猶如一條青色的匹練；萬妖幡招展。灰黑色霧氣彌漫，鬼哭狼嘯；長刀氣勢普通。但是，森森寒氣，也讓人知道，隻要被切中，絕對就沒有幸免的道理。
三寶身形爆退的同時，手中長刀熾烈光芒閃爍，掄起一個弧形，就要向著三件寶物劈去。
恰恰這關鍵時刻，但見張洋最後一道分身手中法決一捏。
嗡——
一陣韻律的震蕩，天賦神通時間流緩施展開來！
但見那波動到三寶身邊時，三寶胸前一道亮光耀眼無比，一陣閃爍，那天賦神通時間流緩的震蕩立刻被打破。
啵啵啵啵！
一陣爆響，卻是三寶刀格開伏倉劍的同時，又擋開那柄長刀，殘餘的刀氣沒入萬妖幡濃黑色的霧氣中，立刻一陣陣鞭炮似的爆炸聲。
三寶雖然擋開了這一連串的攻擊，但是，顯然也是極為吃力的樣子。臉色開始變得難看，知道這樣下去，恐怕隕落是在所難免的了。
張洋自然對這種情況也是看的清楚，不急不忙，正要發動第二波攻擊。
突然，一陣警兆升起，那個負手而立的分身立刻一個瞬移，原地消失。
咻咻咻咻——
十數道金芒，在那道分身消失的地方一閃而沒。
唰！
當那道分身在數十裏外一閃現身的時候，那十數道金芒也恰恰出現。
噗噗噗！
每一道金芒刺入分身之中，都是如破開紙片一般，在分身身上撕開一條大口子，十數道金芒，瞬間就將那道分身完全撕碎，化為一道道飛灰，消失在空氣中。
一道人影緩緩浮現，跟三寶並肩而戰，臉上似笑非笑：“怎麽樣，三寶，都說了你不要陰溝裏翻船才好，怎麽差點連命都要丟掉了？”
“哼！無影你說得輕巧，你別看張道友隻有半部飛僵的修為，但是，一身神通強悍無比，三寶我自認不是其對手，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上去試試。”三寶看到無影的出現，其實是舒了一口氣，不過，兩人見麵就鬥嘴，也是一聲冷哼，白眼一翻。
張洋心中卻是咯噔一下。
九嬰手下三大奴仆，奔雷三寶，侍女桔薇，還有最神秘的無影……他們的大名，曾經讓整個修真界都聞之顫抖。
沒想到，現在這三大奴仆中，竟然有兩個同時出現在自己麵前。
張洋自認為對戰三寶可以取勝。雖然沒有跟無影交過手，但是，料來單打獨鬥的話，張洋也不會失敗。
隻是，如果對方兩人聯手的話，張洋要想取勝就極其困難了。
感受著支撐分身，每一刻都在急劇消耗的神識，張洋心中退意萌生。
……
“嗬嗬，連你奔雷三寶都對付不了的人，我可不想上去受虐。不過，如果你我聯手的話，今天倒是有幾分把握將其留下的。”
無影笑笑，看向張洋，目光一寒。
“去！你我以化神期修為，都奈何不了張洋半步飛僵的修為，如果還要聯手的話，恐怕主人的臉都要被我們丟光了！”三寶立刻打斷無影。
轉而向張洋道：“張道友，今日三寶輸給你，輸得心服口服。閣下手段之多，//書迷樓最快文字更新.shumilou無彈窗無廣告//真是讓在下佩服。如果再打下去的話，單打獨鬥，恐怕這條命都要留在這兒了。不過，三寶惜命，還想多活一些時日，所以，不能拒絕無影的相助。嗯！”
三寶點點大腦袋。
“有我們兩人聯手，張道友你也討不了好去，不如今天就這樣算了，道友以為如何？”
三寶如此說，讓張洋又是一陣好感，抱抱拳：“如此甚好。那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張洋維持分身術的三個分身，每一秒鍾都要消耗大量的神識，拖延下去，對他大大不利，因而，也沒什麽好說的，轉身飛遁而去。
咻咻咻——
三道流光，個個金黃羽翼展開，都是速度極快。直到遁出數千裏之外，看到身後沒有人追趕，才身形一合，合二為一，加快速度，瞬間消失在天邊。
“就這麽把他放走了？”看著張洋消失的遁影，無影舔了舔舌頭。
“你還想如何？難道向追上去跟他單挑？”三寶反問道。
“你……你這廝，不要忘了，我可是來救助你的。”無影伸手在三寶腦袋上重重拍了一下。
“那又如何？即使你不來，本尊要想脫身，那也是易如反掌。”三寶猶自嘴硬。其實他知道，在當時的情況下，被張洋四個分身包圍，要想脫身，簡直是難如登天，如果對方有殺意的話，恐怕他最終的下場隻能是隕落而亡。
“哼！早知道這樣就不來救你。”無影無語地冷哼一聲。
“張道友跟伏倉前輩有關聯，他手中使用的，就是伏倉劍。對他這樣的強者，如果我們兩個化神修士聯手將其滅殺的話，這是對強者的侮辱。”說到這兒，三寶的語氣已經有些凝重了。
無影也是微微一愣。
“怕隻怕，如果放任他成長，將來說不定會成為主人的心腹大患也是可能的。”
“心腹大患？恐怕不一定吧！別忘了，主人一直在為一件事情憂心。”三寶的臉上似笑非笑。
“你是說，仙界降臨的強者？”無影突然想起什麽。
“對！主人整合修真界的資源，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找到恢複實力所需要的材料。如果仙界再有強者降臨的話，總得需要人來為主人分擔才行。你我的實力不足，而張道友，卻是最有希望的人選。”
三寶看似粗大豪放，卻是也有心細的一麵。
如此一說，無影自然了解。
“希望他不要讓我們失望才好。”
看著張洋離開的方向，無影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仙界降臨的強者，對於他們來說，是永遠壓在心頭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