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家裏的那個姑娘是怎麽一回事?”李鬆想起了在自家出現的那個姑娘。


    饅頭正掰著手細數還漏了什麽,聽他問起來,點頭道:“哦!是黃姑娘啊!她是來教我識字的。”


    “我怎麽聽說她是個丫鬟?”李鬆探究的問道。


    饅頭抬起頭笑著問道:“你見過她了?”


    李鬆對她這本末倒置的話問笑了,他親昵地頂了下她的額頭:“不回家怎麽知道你在這?”


    是啊


    !大哥若是去軍營也不是走這裏,饅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伸手從李鬆手中拿了些東西。瞧著都轉落在大哥手中的東西也太多了些,自己怎麽就忘乎所以,買了這麽多的東西,看來她是要擺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讓大哥吃個夠了。


    “黃姑娘是私塾先生的女兒,她父親才過世,留下一堆弟妹,隻好賣身為奴,賺些錢養活弟妹。不過不是我買的,是董姑娘買了送給我的,說幫我做事。可是我哪裏需要她幫啊。隻好請她每隔五日來家裏教我識字,不過是應個景罷了!對了,今日……”


    說著說著饅頭突然想起來,今日正好是同黃菊英約好的日子,自己一忙就全忘了。現在還在街上晃悠了這麽長的時間,把人家丟在自家那麽長時間。


    她忙拉著李鬆道:“大哥,咱們快回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她是私塾先生的女兒?”李鬆暗道,難怪看起來同丫鬟的感覺不一樣。


    “是啊!她大弟可有學識了。年紀輕輕地就進了學。你說我怎麽可能把她當丫鬟呢?我都說請她是來當我識字先生地。可是她還成天太太。太太地叫我。叫地我很不習慣。”李鬆一回來。饅頭可有地說了。她真想把自己地煩惱全部都倒了出來。那個黃姑娘自己怎麽說都說不顧她去。希望大哥能幫自己解決這個事。


    “可是。你本來就是太太啊!”李鬆含笑地調侃著她。


    饅頭不樂意地跺腳道:“可是。我就是不習慣。我還想讓你給我想個法子。你還來取笑我。”


    李鬆忙安撫著她:“知道。隻是這世上地事變地太快。”在別人眼裏。她就是五品誥命太太。所以別人認為這麽對她是最正常不過地。可小妹子腦海裏根本就沒有官家太太地意識。才造成了這種情況。這也是他為什麽在請調一事上麵猶豫。他就怕沒有甚為官家太太意識地小妹子會不適應滿是官家女眷地環境。


    他本還想說些什麽。隻是他實在不想破壞自己同小妹子在一起地氣氛。便轉了話題:“快回去吧!這麽多地東西。你要做到什麽時候才能讓我吃上一


    急急忙忙地回到家中


    。饅頭發現黃菊英已經離開。隻留了一張便簽。告知她。李鬆回來了。


    “唉!”饅頭丟開手中的便簽歎息著。


    李鬆將東西都放好後,一把摟住饅頭,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他早就想這麽做了。剛才在大街上就想,隻是人前人後的實在是不好。


    “怎麽了?”


    “黃姑娘走了!”


    他心裏其實正高興呢,她若是在,自己怎麽能像這樣抱著小妹子,慰籍他多日的相思呢。


    “你不想同我單獨在一塊?”他逼迫性的問道。他就不相信她不想他?


    她乖巧地窩在他的胸膛上,將頭緊緊地貼在他的心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砰砰”地,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寧靜。


    “我沒給黃姑娘帶些吃地,她的弟妹今日要挨餓了。”雖然說著話。但她還是不想離開他的胸膛。悶悶地聲音讓李鬆聽起來有些可憐。


    李鬆本想安慰她幾句,卻不想讓兩個人地話題落在別人的身上。眉頭輕輕一挑,就有了主意,他神秘的道:“那我都餓了這麽多日子了,你打算怎麽慰勞我?”


    “你餓了這麽多日子?沒吃好麽?”饅頭忙掙離李鬆的懷抱,仔細地打量著他,滿麵的風霜,人也瘦了很多。她怎麽就忘記了,一路上大哥沒怎麽吃好。她懊惱地呻吟了聲:“大哥。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做吃的。”


    說著她拔腿就往外走,李鬆急忙伸了手去拉她也不過是碰著了她的袖口而已。他不禁苦笑地搖著頭,小妹子……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啊!他懊惱地坐在了炕上。


    已走到門口的饅頭又折了回來,掀了簾子道:“大哥,你先洗洗吧!到時候吃得估計也好了!”


    他想再次抓住她,將她死死地困在身下,可是她又出去了。他隻好答應著,心裏盤算著等洗了澡再收拾她。


    燒好了水。饅頭又拿了套幹淨地衣裳放在木桶邊地小幾上


    。將李鬆換下來的衣裳揀了出去。還好自己在家做了兩套新衣裳給大哥,要不然哪裏有幹淨衣裳給他換。這些衣裳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天。一股汗臭味。


    李鬆洗好澡,換上幹淨的衣裳,舒服的伸了伸腰身,爽快地道:“**啊!好久都沒洗過熱水早了!真是舒服!”行軍裏,能泡個腳就不錯了,還想著泡澡,幾乎是不可能的。還是後方好,安寧。


    饅頭抿口笑著打來了水,請他低了頭,幫他把發髻解開,拿了篦子細細的為他梳理著頭發,倒了清水為他洗了頭。


    一盆清水很快就成了黃泥水,她忍不住問道:“這都多久沒洗頭發了?”


    李鬆閉上眼睛,享受地道:“兩個多月了。”大戰一結束是有機會洗的,他隻是想趕緊回來,一路上哪有這個功夫。


    再換了盆清水,饅頭取了豆麵抹在李鬆的頭發上,慢慢的揉搓著。大哥實在是太累了,她想讓他不要再上前線,可是到了口邊地話卻變成了:“雞湯已經燉上了,紅燒肉也悶在鍋裏了。明日再吃粥可好?”要做的東西太多,大哥估計也吃不上兩口,還不如明日做了新鮮地好。


    “嗯!”李鬆輕輕的嗯著。在饅頭手指的揉搓中,全身放鬆地李鬆有些昏昏欲睡了,長時間的趕路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一旦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他完全放鬆下來。


    饅頭本還想同他說說話,卻見到他已合上雙眼,應付的應著自己,便加快手腳幫他把頭發清理好,拿了幹帕子把頭發一縷一縷地弄幹。


    “要不你先睡會?等會再吃?”她推醒了他,輕聲試著問道。


    “嗯!”李鬆點了點頭,自己動手將發髻梳好。


    饅頭便去了廚房將爐火減小,等他起來再吃。等她回來後,發現,李鬆已經躺在炕上了,輕輕地打著鼾了大哥果真累壞了!她不敢去驚動他,瞧瞧地看著睡熟地他。清瘦的麵龐又添加了幾分剛毅,黝黑地肌膚卻又泛著健康地紅潤,嘴唇還是習慣性的抿著,一點都沒鬆開地跡象,難不成還在擔心什麽事?雙手自然地放在身體的兩側。細長的手臂上,青筋清晰可見,隻要他一握起拳頭,手臂上的青筋就能爆起。


    她半跪在炕沿上,伸手去撈讓在裏麵的被子,為他蓋好


    。卻不想他手腕立即抬起,輕輕一轉,反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順勢一帶,自己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啊!”她輕輕地呼叫一聲,隻感覺到一陣旋轉,大哥便將自己緊緊地困在他的懷中。原來他沒睡著啊,“大哥!唔。”


    李鬆含住她的嘴唇,將幾個月的思戀全部化為動作。他如饑似渴地吻著,軟軟的舌頭靈蛇般地引誘著她,放肆地跟她糾纏著。


    氣喘籲籲地她雖然想推開他,大口呼吸著,可是渾身早就酥軟一團,也沒有力氣推開他,隻能隨著他上下起舞。


    他的手也沒停著,解開她的衣帶,大膽地探入到裏衣,指尖熟練找到他所需要的花蕾,逗弄著顫抖不已的它。


    她不由的抓緊了他的肩頭,雙眼朦朧地望著他。終於,他鬆開了口,她可以獲得呼吸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殊不知這個動作,卻吸引了他的目光。豐盈的胸部隨著她喘息間上下起伏著,勾勒出一道豔麗的景色。


    他低下頭,放肆地吮吸著她顫抖的胸部,細心地描繪著她美好的胸形。一隻大手覆蓋在另一邊,輕輕重重地揉捏著頂尖上的花蕾。


    “啊!”


    她嚶嚀的嬌喘著,太久沒有經曆似乎很陌生,可是身體裏的每根神經卻逼迫她回憶起以往的感覺。


    當他的手指探向她嬌嫩的花瓣時,明顯感到她抽身般地顫抖。他離開了她的胸部,左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身,不讓她有些逃離。不經意中,他深深的探進她的身體,迅速地充實著她。


    她微微地仰起頭顱,無助地抱緊著他,承受著他猛然進入的波動。迷蒙的眼神,急促地呼吸,低喃的**,還有那緊致包裹著自己的下身不斷地刺激著李鬆。他越發用力地**著,將她不斷送到高峰,推向雲端。在最後一記強有力的**中,在她體內深深地釋放。


    而她也因一夜未睡的疲倦與不斷攀登之高峰而暈了過去。


    李鬆有些無奈地看著暈過去的饅頭,輕輕地吻著她細致地麵龐,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為她蓋好被褥,闔上眼,沉沉地睡了過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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