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賀寧馨仰起的脖子處,簡飛揚看見她線條柔和的下頜如玉一樣,在內室瑩潤的夜燈下畫出一條美麗的弧線,不由鬼使神差一樣將嘴湊過去,吻上了賀寧馨的下頜,又慢慢地順著她的脖子往下親過去。


    賀寧馨上麵的衣衫完整,下麵的裙子卻被兜開,裏麵的褲兒已經被褪了下來,挑在左麵瑩白如玉的小腿上。


    隨著簡飛揚下身的起伏波動,賀寧馨的小腿也不時從裙縫裏閃現出來。她的小腳上穿著一雙大紅繡千葉牡丹的黑底雙層繡鞋,鞋尖上兩顆龍眼大的珠子也跟著晃動起來,映著內室的燈光,不時熒光一閃,驚心動魄。


    簡飛揚把賀寧馨往懷裏攬近了,用牙將賀寧馨胸前大衣裳的玉石扣子挑開,露出了裏麵柔軟順的嫩荷綠湖絲中衣。


    沒有看到預料中的美景,簡飛揚皺了皺眉頭,嘟噥了一聲:“沒事穿這麽多層做什麽”便騰出一隻手來,解開了賀寧馨中衣側麵的帶子。


    嫩荷綠的湖絲中衣如流水一樣向兩麵分開,現出了中衣下麵肉而穿的翠玉色織錦肚兜,蓋在兩座顫巍巍高聳的玉乳上麵。隨著簡飛揚在下的急速頂弄,沉甸甸的乳兒飛快地晃動著,越飽滿漲大起來。


    細軟服的肚兜被撐得鼓鼓囊囊,似乎隨時都要被漲破了。而藏在肚兜後麵的兩座玉峰也躍躍欲試,半藏半露,在空中畫出種種美麗的線條。


    簡飛揚漸漸看得兩眼紅,雙手用勁,將賀寧馨的胳膊緊緊箍在她背後,順手又將她往自己懷裏帶了帶,便埋頭過去,隔著肚兜咬住了一顆藏得嚴嚴的粉色玉葡萄,仔細地吮咂起來。吮完這邊,又換那邊,很快就將賀寧馨的肚兜上麵,弄出兩塊濕濕的圓形水痕印子,直挺挺地將肚兜支出兩個細點。


    賀寧馨被化吸得渾身軟,下麵又被一根硬似鐵的物事填得滿滿地,不由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簡飛揚一通急送,好歹解了解心頭的火,才慢了下來,便不再頂弄,隻是死箍著賀寧馨的身子,往自己那頭壓送研磨。


    賀寧馨被簡飛揚勒得腰都要斷了,可是全身都懸在那一線上,如攀在高峰的路上,上不得,下不來,吊在那裏,比先還要難受。


    “好人,你略動一動”賀寧馨羞怯地在簡飛揚耳旁低聲哀求。


    簡飛揚嘴角微翹,抱著她在腿上慢慢磨來磨去,嘴裏咬住了賀寧馨的一隻耳垂,含糊不清地道:“我這不是在動嗎你說,要怎樣動,我就怎樣動……”


    賀寧馨羞不可仰,索性不再哀求,抿緊了唇,將喉頭的呻吟聲也咽了下去。


    簡飛揚的手慢慢從賀寧馨的裙子下麵伸進去,握住了白雪般的雙股,用力一掐,隻覺得脂肉四溢,要從手指縫裏傾泄出來一樣,不覺興動如狂,再也收斂不住。遂握住了兩瓣細股,往自己那頭用力樁了起來。


    賀寧馨本來已經有些平靜下來,突然吃他用力撻伐,驚得輕叫一聲,又現簡飛揚已經雙手握在她的腰間,將她的雙臂已經放開了。


    賀寧馨便回手過來,摟住了簡飛揚的脖子,把頭臉埋在他的頸項處,呻吟聲便在簡飛揚的耳邊響起,絲絲縷縷,如有形質,從他的耳朵裏,一直鑽到他的心底最深處。


    簡飛揚越動得快了,也俯在賀寧馨耳邊輕聲道:“給我生個兒子,像益兒那樣的。再生個女兒,像謙謙那樣……”


    賀寧馨正在要緊關頭,突然聽簡飛揚說起“益兒、謙謙”1洗忽間以為簡飛揚已經識破了她的真身,嚇得魂飛魄散,全身緊繃,下麵更是一陣急絞,緊緊纏住簡飛揚的塵根一陣吮咬。


    簡飛揚不提防賀寧馨還有暗器未出,一時暢美難言,失聲叫了出來“娘子慢些”須臾間已經噴湧而出,傾了賀寧馨滿壺。


    以往簡飛揚總是要不夠的樣子,一晚上三到四次都是常事。


    這一次,簡飛揚卻覺得力盡神馳,已經無力再戰,抱了賀寧馨在懷裏,低頭親了親她的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賀寧馨也懶洋洋地伏在簡飛揚懷裏,任身下狼藉,卻動彈不得。


    外屋的扶風和扶柳滿麵通紅地守在離內室大門遠遠的地方,看著屋裏頭放著的兩桶已經變涼了的熱水,俱苦笑著搖搖頭。


    “…差不多了。我再去小廚房炊些熱水過來。”扶柳先回過神來,出去小廚房命婆子燒熱水去了。


    扶風看著那碗已經有些糊湯的蟹餃宵夜,也歎了口氣,拿托盤揀了,送回小廚房,讓她們再做一碗。


    外屋裏隻剩了兩個剛留頭的小丫鬟,站在外屋大門口聽命。


    簡飛揚抱著賀寧馨好好歇了一陣子,才抱著她起身,將她放到**去了。


    賀寧馨夾緊了雙腿,以免都流了出來。


    簡飛揚才整好衣衫,過去內室打開門栓,朝外麵叫了人,命人抬水進來。


    外麵一陣忙亂,又抬了兩桶熱氣騰騰的水進來。


    簡飛楊看著她們把水放到了淨房,才擺擺手讓她們出去了,自己拿銅盆舀了些熱水過來,又拿了細軟的棉布毛巾,過來給賀寧馨擦洗。


    賀寧馨躺在**一動不動,將雙腿微微架得高了些。


    簡飛揚笑著道:“過來,我幫你洗洗。“賀寧馨搖搖頭,道:“你自去洗。我要再待一會兒。”


    “怎麽啦?你哪裏不舒服?“簡飛揚有些著急,唯恐自己剛才太過放縱,傷了她。


    賀寧馨笑著繼續搖頭,聲若蚊呐一般,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嗎?”


    賀寧馨也挺想要孩子的,益兒和謙謙是她的孩子沒錯,可並不是簡飛揚的孩子。


    簡飛揚愕然地問道:“這和有什麽關係?”看了看一旁腳踏板上的銅盆和自己手裏的毛巾,迷惑不解。


    賀寧馨閉了眼,不去理他直接道:“想要兒子就聽我的。”


    這話意思明確,簡飛揚忙不迭地點頭,道:“那我去洗漱了。熱水和毛巾都放在這裏,你歇好了就叫扶風或者扶柳過來幫你。”


    賀寧馨微微點頭,道:“知道了。你先去外麵吃些宵夜。”


    簡飛揚這才覺得肚子是真餓了,忙應了一多,大步出到外屋吃宵夜去了。


    兩人在屋裏又收拾良久,才一起歇下。一夜無話。


    第二天,簡飛揚一大醒過來,覺得神清氣爽心情十分舒暢。回頭看見賀寧馨還埋在被子,一張小臉紅潤中透著粉嫩,遂輕輕靠過去,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賀寧馨的睫毛輕顫,半睜了眼睛看了看,見是簡飛揚含笑的臉,便跟著笑了笑,又睡過去了。


    簡飛揚輕手輕腳地起了身,喚了人進來備水自己先去後huā園裏練了一通拳,才回來吃早食,然後洗漱,換上官服上朝。


    賀寧馨昨晚累得狠了簡飛揚走了好久,才悠悠醒過來。


    扶風和扶柳兩個人盡心守在一旁各拿了一個針線叵羅,坐在賀寧馨架子床對麵的黃huā梨長榻上,一邊做著針線,一邊小聲說話。


    賀寧馨頗有趣味地看了她們兩人一眼,才道:“給我傳熱水,我要沐浴。”昨晚為了增大受孕的機會,她沒有拿熱水擦洗,隻是用幹棉布輕輕拭了拭。一晚上滑膩膩的感覺揮之不去,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兩個丫鬟見賀寧馨醒了,忙放下手裏的針線活,應了一聲。


    扶風出去讓外麵的小丫鬟去小廚房炊水。扶柳親自去小廚房將一直熱在那裏的早食拿提籃提了過來。


    扶風又回到內室,揀了賀寧馨要穿的大衣裳出來,準備一會兒幫她換上。


    幾個婆子抬了熱水進來,賀寧馨跟著扶風到淨房,好好泡了澡,又拿玫瑰huā精做的香脂抹了全身,才覺得身上清爽了些。


    扶風知道賀寧馨這一陣子,除了跟裴家的兩個孩子經常廝混在一起,便是要給盧珍嫻和鄭娥相看人家,便不肯拿新鮮跳脫顏色的衣裳出來,隻取了一件玫瑰紫暗金絲跳織的通袖掐腰狐皮小襖,配著淺紫色招皮長裙出來。


    扶柳進來,看見賀寧馨換上了這身衣裳,滿身皆是說不出的華貴莊嚴,便道:“今日給夫人梳個回心髻,正好配那支如意雲紋菡萏吐蕊雙夾簪,再在後麵添一支點翠累絲魚戲蓮葉蘆葦雙尖簪,既不打眼,又不能讓人小看了去。”


    賀寧馨將那兩支擺在一起看了看,滿意地點頭道:“也好。就這樣。”


    梳好了頭,又換了衣裳出來,賀寧馨坐到外屋的食桌旁,看著桌上的四熱菜,四涼菜,和四個碟子的小點心,歎了口氣,問道:“國公爺早上可用過了?”


    扶風忙應道:“吃過了。這些都是夫人的份例。”


    賀寧馨拿筷子指著那燴鰻魚和一品肉,道:“把這兩樣揀了,給鄭姑娘送過去。”又指著另外兩個冷盤炸魚丸子和全羊肝,道:“這兩樣我記得盧姑娘愛吃,一樣揀了,給她送過去。”


    這邊說著話,扶柳已經去拿了兩個提籃過來,依著賀寧馨的吩咐,將幾盤菜都分別揀了起來。


    扶風在旁笑道:“夫人是不是給大姑娘也送些菜過去?”單單拉下簡飛怡,也實在不好看。


    賀寧馨沉吟了一會兒,想起簡飛怡似乎有悔改的意思,便點點頭,指著兩碟子小點心,道:“也罷。將芙蓉糕和荔枝凍給大姑娘送過去。”


    扶風便招手讓小丫鬟又去拿了個提籃過來,自己裝了兩碟子的點心,又叫了個頭臉幹淨的媳婦子過來,拎了一個提籃,三個人一起去送菜去了。


    賀寧馨的食桌上就隻剩了兩個熱菜、兩個冷盤和兩碟子點心。


    賀寧馨早上一向不愛吃甜膩的東西,早跟小廚房的人說,將早食裏自己那份份例裏的點心鐲了去,卻總是不聽。


    賀寧馨知道對方心意是好的,是討好自己,不敢怠慢的意思。可是做下人,聽話是第一重要的。賀寧馨不是那種對著奴婢下人也愛擺虛架子的主子,喜歡說一半,藏一半,然後讓下人去猜她的意思。


    一奴婢下人從來就不夠資格讓她說一半,藏一半。


    所以她管家,更加重視令行禁止,而不是讓奴婢下人自作聰明,去想主子之所未想,急主子之所未急。


    而桌上剩下的兩碗熱菜,一個豆腐鹹魚雞粒煲十分鮮香,一個油鹽小青菜更是爽口,賀寧馨將這兩碗菜吃得幹幹淨淨,又吃了一小碗胭脂苡米粥,放了些黃澄澄的玉米麵渣子和小米,又加了牛奶子,喝起來更是養人又養胃,是賀寧馨的奶奶賀老太太的獨家配方。


    剩下的兩碟子點心,賀寧馨賞給了伺候的小丫鬟們吃了。


    兩個冷盤是扶風和扶柳愛吃的。等她們送了菜回來,賀寧馨賞給了她們。她們便站在桌子邊上,一徑吃了。


    說是早飯,其實吃完已經快到午時了。


    賀寧馨正在屋裏盤算著要不要去給簡老夫人請安。她知道簡老夫人一向也是起得晚,所以她以前都是下午快到晚飯的時候去請安。


    出去到外院幫賀寧馨跑腿力事的扶柳突然興衝衝地跑回來,對賀寧馨驚喜地道:“夫人,許嬤嬤回來了!”


    許嬤嬤以前是賀寧馨的娘親許夫人的陪房,十分能幹,是許夫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賀寧馨嫁人的時候,許夫人曉得賀寧馨的婆母是個難纏的,便專門讓許嬤嬤陪嫁了過來。


    許嬤嬤早年喪夫,就一直跟著許夫人過活,如今跟著賀寧馨來到鎮國公府,知道也是為了自己好,為自己找一個養老的地界兒,因此跟著賀寧馨十分盡心。


    賀寧馨有要緊的事兒,有時候連扶風和扶柳都不能說,卻能對許嬤嬤寄以重托。


    這許嬤嬤,三個月前受了賀寧馨的囑托,帶了幾個小子隨從,去往簡家的祖籍東南萬州尋人去了。


    聽見許嬤嬤回來了,賀寧馨十分激動。她等了這麽久,就是要等著拿到確鑿無誤的證據,將那簡老夫人的畫皮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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