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呀,媳婦,我當時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我也沒有想到會造成這樣的一個後果。”


    “我發誓我當時就已經跟他一刀兩斷了,可是這孩子已經生下來了。”


    “我是真後悔了,媳婦,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原諒我。”


    李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杜春曉咬著牙,她很清楚現在的情況,在玄素九麵前並不是處置家事的好時候。


    可她還真不是這麽能咬住牙的脾氣。


    幸好,這時,玄素九開口間接的解了圍。


    “你們什麽時候修的房子?”她問。


    杜春曉這時候趕緊伸手把李波給拽了起來,這情形實在是太尷尬了,雖然玄素九是大師,在她的麵前不能隱瞞什麽,估計也是瞞不住的。但是看著玄素九的年紀,可能比自家兒子還小,就李波現在這個情況,在自己孩子麵前都嫌尷尬,更不用說還是外人。


    “你給我起來,咱們的賬回頭再算,先把這事兒給了了。”杜春曉小聲說。


    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李波的心裏反而是平靜了一些。


    要是自家這個脾氣急躁的媳婦兒沉默下來,這才是件可怕的事情。


    “小九師父,你看出來了,我們家這房子是才修好沒多久也就不到半年。”


    杜春曉對著玄素九還是露出了客氣的笑容。


    “當時是誰給你們修的房子?你們為什麽要把臥室換到這個方向?”玄素九又問。


    李波兩口子又是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李敬業卻十足驚訝的開了口。


    “你怎麽知道我爸媽是換了一間臥室?你以前也沒來過我們家呀?”


    玄素九笑了起來看看他反問道:“不必來過,我就不能看出來嗎?”


    “小九師父,你也太厲害了!以前我們這個小院裏麵住了兩戶人家,半年前我們另一位鄰居調到市裏麵去工作,不回來了,就把他家的三間房,賣給了我家。他家這三間房是正房,我們就想著好好收拾收拾,改善一下居住條件,這才重新修了房子。”杜春曉趕緊說。


    “當時修的時候怕一般人來幹活不放心,還是找我們孩子他表舅,帶了一幫兄弟過來給修的。”李波也擦了,把眼淚在旁邊回答道。


    “親戚?你們跟這位表弟有仇?”玄素九奇怪的問道。


    李波兩口子聳然一驚。


    有什麽仇呀,那可是關係最好的一個表弟。


    因為出生的晚,比他們兒子就大了三四歲,整個是被他們兩口子給幫著帶大的,看著和另外一個兒子都沒什麽區別。


    “不會不會,我媳婦這位表弟可老實了,年紀也小,和我們年紀上都差著一輩兒呢,能有什麽仇呀?”李波趕緊搖頭。


    “那你們搞建設的過程當中,就沒遇到什麽怪事兒?也沒有被什麽事情打斷過工程?”玄素九接著問。


    兩人一下子回憶起來,工程確實被打斷過,大概有十來天的樣子,也不是什麽怪事,當時是他們這個地方連續十幾天陰雨,那個時候正好是要修房頂,人不敢上去,害怕滑落下來摔傷,所以幹脆就停了幾天工。


    至於其他的怪事好像沒有。


    “上梁那天呢?找人給看的日子嗎?來幫著上梁的人都是請師父給看過的嗎?”玄素九繼續推測。


    “上梁的事情我表弟也不大懂,當時還是請了我們倆一位老同學,他家爺爺老爹都是老木匠,過來給指點了指點,我們才把這梁上上的。”杜春曉忙說。


    他們之所以對鄰居家這三間正屋十分喜歡,就是因為這三間正屋才是這個小院子原本的房子,別看這院子不大,但是個老屋子。


    幾十年前就蓋起來了,這些年鄰居家裏麵條件又不錯,反反複複的修繕,房子還很結實,又經曆過年月,住起來就是舒服。


    他們的是後來遷進來的,住的是西邊四間新建的廂房,如今趁著鄰居家高升了,到了市裏也不會回來,就談了個合適的價錢,把這三間正屋給買了下來。


    兩口子還想著到時候,自己兒子結婚有這麽一個小院子,在這和平鎮上也算是很體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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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當時修這個屋子的時候,可是很花了一些錢和心思。


    上梁的事情他們兩口子也不怎麽懂,倒是表弟帶來一起施工的人裏有個年紀大些的,提醒過他們一句,說如果上梁的時辰不對,犯了什麽忌諱,對住在裏麵的人不太好,建議他們最好是請個明白老木匠來給看一看。


    他們也不認識這樣的人啊!


    想來想去記起自己以前同班的老同學牛大海家裏麵是做木匠的,就拎了些禮物上門去幫著問問。


    當時牛大海的爺爺和父親都不在家,但是牛大海覺得這是老同學來求,不好意思推脫,就自己過來幫著看了看,反正一切都很順利,住進來之後兩口子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甚至李波在工作上還小進了一步,從供銷社的副主任變成了主任。


    而且住進來之後,他們家的各項運道也確實不錯。


    為了這個夫妻二人還曾經買了不少東西,封了個紅包去看望牛大海。


    “不過沒找到人我們吃了個閉門羹,後來問他鄰居說是牛大海單位上臨時派遣出差,又正好趕上他爺爺病了,家裏的其他人一起送老爺子回老家,最近這段時間暫時都不在鎮上住。”李波告訴玄素九。


    玄素九在那根主梁底下站了一會兒。


    她突然一步躍上桌子,借著桌子的高度再發力,整個人就躍到了房梁的位置,伸出手在一個角落裏麵一摸又落了下來。


    李敬業都看呆了,大氣兒也不敢喘,這簡直就是會飛呀?誰能跳到那麽高?


    就連杜春曉都是雙手合十,似乎是像看到神仙了一樣,恨不得就在玄素九跟前伏地拜上幾拜。


    “這個是上梁的那天放上去的吧?”


    玄素九的手上拿著一個已經落滿了灰的紅布包。


    紅布包開口的位置紮得緊緊的,紅布的表麵還印著一個“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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