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姐還告訴他們這個薑文燕從第三次離婚開始,神智就有些不大正常了。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以前他們這些那個叫錢婆子的老太太還在,薑文燕就經常跟她往來,不知道會不會從錢婆子那裏學到什麽?


    反正薑文燕的第一個相親對象就曾經被她塞了一張奇奇怪怪的黃符,從業的這張黃符開始那個男人就處處不順,身體也變得很差,後來這個東西被那男人的妻子發現了。


    那個男人現在的妻子是鋼鐵廠的工人,長得五大三粗,一身正氣,聽說平日裏人手不足的時候,她還能上一線打鐵。


    這個媳婦拿著那張薑文燕送來的黃符,去找了個村裏的明白人給看了看,人家說那是拿女人月經的血畫的,其目的就是給得到符的人招來災禍,最終攪的人家夫妻不和,家宅不寧,搞不好還有血光之災。


    這媳婦的脾氣可不好惹,當即的帶了自己娘家的一幫姊妹,衝到了薑文燕的家裏,把她從屋裏拖出來就是一頓暴打。


    還抖開了那張黃符,將薑文燕所做的事情在街坊鄰居麵前揭了個底掉。


    那一次薑文燕的婚姻失敗,就跟這件事情有直接的關係。


    大概也是欺軟怕硬,從那之後薑文燕再也沒有敢找自己第一個相親對象的麻煩,甚至在她離婚之後,都不敢搬回到自己娘家去,住是因為自己的娘家跟第一個相親對象這一家人住的,非常近,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很有可能還會挨揍。


    當然這件事情鬧開之後,第一個相親對象身上的那個詛咒就算是解開了,他們一家人的日子也恢複了平靜,同時也給薑文燕的第二個相親對象提了個醒,那以後薑文燕再去糾纏,那個男人就不再跟她見麵了。


    劉長民夫妻二人聽完了這話之後心中恨的暗暗咬牙,原來是欺軟怕硬?


    他們不像第一個被詛咒的那男人一樣,有一個彪悍的媳婦兒可以上門去揍人,所以讓薑文燕覺得他兩口子是軟柿子好捏?


    “小九師父,不用再打聽了,我覺得這事情就跟那個女人有直接的關係,隻是之前他咒第一個相親對象的時候,出事的都是男人,可是這一次老師父說標記卻打在我的身上,可見這女人是改變了套路?”汪海燕憤怒的說。


    “我師爺今天已經給你把身上的標記消除了,可是詛咒你的人隻要一天沒停下這種厄運,早晚會重新回到你的身上,我這裏有兩種解決的方法,一種是你想辦法去跟那個給你下了詛咒的人談一談,讓她收回自己的法術,各過各的平靜日子。”玄素九一麵說著一麵擺弄剛剛做好的娃娃。


    汪海燕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兩個人一起搖了搖頭。


    別的不說,他們現在就算是衝到薑文燕的家裏,難道那個女人就會心平氣和的和他們談一談?


    她對之前這三任相親對象的所作所為,沒有看出一點兒的好處,完全是損人也不利己。


    這足以說明薑文燕這個女人內心早就已經扭曲了。


    她之所以能幹出這種對自己也沒什麽好處的詛咒之事,很顯然就是因為薑文燕自己就覺得隻要能讓別人過得不好,她心裏麵就舒坦。


    這不是變態又是什麽?


    “看來你們是想選第二種方法了。”玄素九看了他們的表情一眼,了然於胸。


    “第二種方法是一種以牙還牙的做法,她可以咒你們,你們自然也可以咒他們!”


    玄素九說著,有些危險的眯起眼睛。


    對於僅因自己不如意,就去傷害生活順遂的人,玄素九沒法理解這種想法和行為,而且她覺得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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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大事當前,她是不打算為這些心理不正常的人多考慮。


    “這個……”劉長民還有些猶豫。


    他到底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雖說是別人害了他,可是他總覺得自己也用同樣的方式報複回去不大好。


    “要不,咱找公安同誌說說?”他忐忑不安地跟汪海燕商量。


    “你有病吧?”汪海燕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事兒找什麽公安?


    就算是公安同誌跟玄素九關係也不錯,平時也有合作,可是讓人家公安同誌怎麽去抓那個女的?難道撞進她家說,你因為跳大神被捕了嗎?


    汪海燕白了劉長民一眼。


    轉頭看向玄素九,問道:“小九師父,你說這咒回去?是怎麽個咒回去?如果我們選擇咒回去,那她……她會死嗎?”


    玄素九笑笑,搖頭,說:“不會,隻是她讓你們擔驚受怕了這麽些年,咒回去就是讓她也擔驚受怕更多年。原本順利的事情完不成,原本該得到的也會失去。一報還一報。”


    “那以後,她會不會因此再來報複我們?”汪海燕也有她的擔憂。


    玄素九畢竟不是能成天跟在他們身邊的,這些人詭詭異異,說不準就知道是因為他們而被報複了,到時候再想找後賬,他們就是普通人,可受不了這折騰。


    玄素九卻是冷淡地說:“若是他們一心懺悔,行善積德,償還罪孽,那也就罷了,如果還不知悔改,那就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說著,將手裏的娃娃放到桌麵上,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三枚鐵釘。


    窗外的突然吹起一陣怪風,敞開的窗扇搖晃了一下,發出一陣吱呀聲。


    屋裏的氣氛,讓劉長民夫妻二人覺得毛骨悚然。


    玄素九渾然不覺,她隻是隨意在桌子中間點根蠟燭,連香都不焚,拿一根繡花針,在汪海燕的手指上紮了一下,讓她往自己手中娃娃身上滴了一滴血,又取了劉長民的幾根頭發卷進黃紙之中。


    緊接著她將黃紙折得小小,擱在娃娃的胸口,拿起一根鐵釘,一下子紮透黃紙,穿入娃娃的身體。


    此時,汪海燕突然聽到耳邊有一個女人的聲音慘叫,聽起來很淒厲,把她嚇得忍不住顫抖一下。


    但同時,她又覺得身體一輕,好像壓在自己身上一個看不見的沉重東西被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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