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玄素九就覺得謝承燁好像有點心事。


    “你想什麽呢?又遇到怪事了?”


    一起洗碗的時候,玄素九問他。


    謝承燁搖頭,又點了點頭。


    “什麽意思?”玄素九沒看明白。


    “我今天在工程指揮部聽到了三件事。”謝承燁說。


    第一件,當初選址的時候,這裏並不是第一選項。


    甚至,連前三位都算不上。


    當時幾位前期地質勘察的老專家提過不妥。


    這裏地下岩石堅固,結構也複雜,真得不大適合進行地下工程。


    之後從京城那裏來了一隊地質勘探隊,是一位女隊長帶著好幾個女學生。


    她們工作很認真,看上去也很專業。


    在認真勘測之後,她們卻做出了與之前專家相反的判斷,選擇了這個地方。


    玄素九聽了這話,再想想土地爺那裏說過的事兒,好像前後能對上。


    來的時間正巧,是在地下工程規劃之初,定下了地方之後,還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籌備。


    “第二件事呢?”她插著話問道。


    “第二件事就有點古怪了。在定下這個地點之後,曾經有位老專家向上級遞過反對意見。”謝承燁說。


    既然在地質情況上有疑問,這是必然的,不算是怪事。


    可怪就怪在,這個報告剛剛遞上去沒兩天,遞報告的老專家就死了。


    他一死,這事兒就徹底沒人再提了。


    “怎麽死的?”玄素九一愣。


    “就坐在辦公室裏莫名其妙的死了,很突然,也沒查出任何毛病。”謝承燁搖搖頭。


    這事也已經過去很久,給謝承燁說起這事兒的人,也並沒有親眼見證此事。


    “這個事情到現在也是個疑案,我跟王所長他們也問了一句,說是幫著再細查一查。”謝承燁告訴他。


    “第三件事呢?”


    “這個女子勘探隊,在鎮上還勘探過五六處地方,其中有一處就是鎮上西北角那座老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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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個百年戲台子那個地方?”玄素九問道。


    “你也知道那裏?”謝承燁點頭。


    “之前在村裏聽人議論,說是那裏有唱鬼戲的?”


    “還有幾個地方, 分別在鎮北麵、西南、東南,還有東北角,都是鎮上一些老地方。”


    謝承燁聽說,這些地方,有些其實已經拆了。


    現在還留存下來的兩處,都是這個鎮上有名的地方,經常發生怪事。


    “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麽呀?”玄素九想了半天。


    “我覺得沒好事。”謝承燁也說道。


    “你幫我個忙。”玄素九說。


    “什麽事?”


    “這幾個地方你都認識吧?”


    “你又想去看看?你不會又想搞什麽事情吧?”謝承燁問她。


    “我什麽時候搞事情了?這明明是除惡務盡。”玄素九不滿。


    “這可是收不到錢的活呀!你確定要主動去做?”謝承燁突然笑了。


    “別把我說得像很貪財一樣,我可是為了行俠仗義的。”


    “那就走吧。”謝承燁點了點頭。


    “現在走什麽呀?你趕緊回屋去睡覺,到晚上夜深人靜才能去呢。”玄素九催促道。


    他們兩個人飛快地把碗洗完,各自回到自己房間去休息了。


    因為他們家下午吃飯吃的很晚,所以到了晚上玄青鬆也沒有著急做飯。


    隻是留了一些簡單的食物,大家晚上吃了一點。


    元震法師叫玄青鬆和金元寶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指點著兩個人打坐練氣。


    金元寶倒是很高興的。


    他一直很想跟玄素九他們學點本事在身上。


    但是玄素九一直很忙。


    現在元震法師肯教,他也肯定會好好學。


    玄素九半夜想要出去,想了想還是提前過去跟她爹打了個招呼。


    玄青鬆一聽很不高興,這孩子現在心也野了。


    老是大半夜的跑出去算是怎麽回事啊?


    剛想發表點自己的意見,卻被師父敲了腦門。


    玄素九看著他爹委委屈屈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


    這一老一小還真是有趣。


    這對師徒這種親切,跟玄素九和她師父的那種親切完全不同。


    玄問對玄素九還更隨性一些。


    主要是玄問這個人的性格。


    他悟道之前是位大少爺,不大擅長養孩子。


    而且個性活潑,交友廣泛,就算是修道也沒見他多清心寡欲。


    玄素九還小的時候是發糕大師照顧生活起居。


    玄問負責教玄素九本事,更多的時候是帶她一起玩兒。


    說是師父,平素相處起來倒像是個大玩伴兒。


    後來知問觀開宗立派,玄素九成了執掌事務的門派大師姐。


    一天到晚為門派日常和師弟師妹們忙活。


    那個時候玄問的日子就過得更清閑了。


    在玄素九的印象當中,自己那個師父簡直是倒著長,越長越小。


    跟新入門的小徒弟,甚至是徒孫那一輩,滿山遍野瞎玩兒,基本不幹什麽正事。


    這一點就跟元震法師完全不同了。


    元震法師個性也活潑,從來不端架子。


    對底下三個徒弟像是對兒子一樣。


    該寵愛的時候寵愛,該管教的時候也會管教。


    隻是元震法師趕上的時候不大好。


    就算是他對知問觀有很多的發展想法,受限於這年代的問題也不好達成。


    如今見知問觀的發展提上日程,對於徒弟們的教導也變得嚴謹起來。


    玄素九覺得這還真是一個對宗門對徒弟都很負責任的師父。


    “有什麽要辦的事情就隻管去,不必管你這個不成器的爹。”


    元震法師送玄素九出門的時候順手給他塞了一個酒瓶。


    “師爺?”玄素九愣了一下。


    “拿著防身。”元震法師笑道。


    玄素九若有所思。


    老頭子可不會做多餘的事兒,這應該是在提醒。


    “交給你的那把青銅匕首,你帶在身上了嗎?”她轉頭問謝承燁。


    謝承燁拍了拍自己身上斜挎的背包。


    “剛才元震法師還給了我一個小羅盤。”


    謝承燁有點不理解,這羅盤他可真不會用。


    “你背著吧,我再去拿樣東西。”


    玄素九說著快步回了自己房間。


    謝承燁站在小院兒的門外,抬頭去看天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今天晚上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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