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跟金元寶談完事情的人,都會多多少少有種幻滅感。


    他們覺得知問觀能夠隱在深山這麽些年不被人所知,估計裏麵的大師都是仙風道骨。


    可是金元寶偏偏拿個價目表,就跟上飯館點菜一樣。


    在給人看完了價格之後,還會很體貼的強調一遍,等到事情解決,他們可以到道觀裏麵去上上香,保佑一下平安也好,至於香火錢那就是隨意認捐了。


    不得不說,他們可能會懷疑的,比方說靈不靈啊不準啊,是不是騙錢呀,這些心理動態都被知問觀的人給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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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那張價目表上堪稱實惠的價格,很多人就懷疑去了大半。


    除了黃建華和蘇老六這兩個事關人命的大事之外。


    還有幾戶人家報名要給自家老人或者親屬看疑難雜症。


    然後,還有一些是過來想請玄素九給擇日子、看風水、甚至去老家看看祖墳的。


    金元寶很滿意。


    他一一記錄下來,叫他們留下詳細信息,等跟玄素九安排好了時間,他會一個一個來通知。


    “閨女,你晚上可還得在這裏不?”


    臨走之前,玄青鬆叫過玄素九問。


    玄素九搖頭,她在院子裏做好了布置。


    今天晚上,戲院會鎖門,不許任何人進入。


    隻等著這裏拆遷結束。


    不過,她還有點別的事。


    “爹,我不能跟爹一起回家,也不用給我留門。”玄素九想了想說。


    玄青鬆歎了口氣。


    閨女是有名了,可這有什麽好?成天不著家。


    一個小姑娘家家,天天睡不好,現在看著人都憔悴了。


    玄青鬆想,回去再給他閨女燉隻老母雞補一補。


    這頭玄青鬆收了攤子。


    蘇老六他們也開車把工人拉了回去。


    這條小街已經被拆得七七八八,不再像平時那樣充滿著煙火氣,而是顯得有些蕭索。


    倒是,王嬸的男人晚上回來,他本是喝的醉醺醺的,到家一看自己家門前兩間臨時板房已經被推倒了。


    當即就活了,在門口跳著腳地罵了半天,把左鄰右舍給罵煩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家,敞開了門,一盆髒水就潑了過來。


    王嬸的男人差點被這盆水給嗆死,本來還想跳腳的,沒想到旁邊的鄰居都開了門,點著名罵他不要臉。


    這混球壓根沒想明白是怎麽回事,當時就被罵蒙了。


    他本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這會兒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有點害怕,趕緊躲回了家裏。


    他才在鎮上那寡婦家裏麵吃了一頓飽飯,還喝了兩瓶酒。


    這會兒暈暈乎乎的,被人罵的暈頭轉向,倒在床上就睡了,壓根沒想自己的老伴和小外孫此時在哪。


    原本鄰居們都覺得這就是一個小插曲,大家罵罵混蛋,替王嬸出一口氣也就算了,但誰也沒想到當天晚上就是這混球惹出了大事兒。


    夜深人靜時,派出所第一波巡邏隊經過了小街戲院。


    幾個年輕同誌看著那黑洞洞的院門,小聲討論了幾句,還故意繞了一下,遠離戲院的大門。


    等他們走了,也就不過十來分鍾,王嬸的男人許三就從小巷裏晃蕩了出來。


    他就跟宿醉未醒一般,走得踉踉蹌蹌,有好幾次都險些絆倒。


    這會兒,就算是有路人經過,看到他這副模樣,估計也隻會覺得這是個醉鬼,沒人願意靠近他。


    可是,如果靠近細看,應該就能發現,許三根本就不清醒,他始終翻著白眼仁。


    他晃蕩到戲院門外,倚著門板坐了下來,靠在門上,居然就這麽睡了。


    又過了半個來小時,巡邏隊走回來,一眼看見門上靠著個人,趕緊過來,就被許三身上那股酒臭味兒給頂到一旁。


    “醒醒,快醒醒,這不是睡覺的地方,要睡回家睡去。”巡邏隊一個小青年,用腳踢了許三兩下。


    許三嘴裏嘟囔了兩句醉話,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怎麽辦?”那青年問道。


    “醉鬼,把他搬到牆角那邊兒吧,在這兒睡得跟個死人一樣。”


    幾個人上前,把許三直接拖到了一旁,往牆角一扔,就不管了。


    大夏天的,又凍不死人。


    晚上巡邏,像這樣的醉鬼也時不時會遇上兩個。


    反正這也不是跑車的地方,不至於發生什麽大風險。


    再說,跑到這裏來的,大概也就是附近的居民。


    誰家人沒回去,估計家裏人也會出來找。


    他們就把人暫時擱在這裏,繼續巡邏去了。


    這一趟巡邏,要走的地方得遠一些,至少要一個多鍾頭才能回來。


    幾個人商量好,要是回來的時候,這人還在這裏,他們就把他帶回所裏去,讓他醒酒。


    等幾個人走遠,許三卻一下子醒了。


    說是醒了,也隻是睜開了眼睛而已。


    他還是翻著眼白,朝四周看了一圈兒,發現周圍沒人之後,重新走回到戲院門前。


    許三走路的樣子十分古怪,旁人一看還是個醉鬼。


    可是他走到戲院門前時,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長釘子。


    左右看看,發現四下無人之後,就開始鼓搗門上的鎖。


    他似乎是沒有幹過這種事兒,半天也沒把鎖給打開。


    幹脆將釘子一丟,又繞著圍牆慢慢走。


    走到一處牆下堆著點碎石的地方,他突然踩著碎石躍上牆。


    看他這個動作,可一點都沒有醉鬼的笨拙。


    隻是輕巧的兩下,他就翻進了戲院,落下時,一點聲音都沒有。


    進了戲院之後,許三先是站在牆下沒動。


    戲院裏比外頭陰冷得多,一般人站著都會有些受不了。


    可是許三像沒有感覺到那裏的陰冷。


    他在那裏站了半天,眼睛不好用,他是在用鼻子聞。


    經過一日一夜的燒紙,這個院子裏腐臭的味道已經沒有了,倒是一股燒紙的焦糊味兒。


    許三似乎是想從這股燒紙味道之中,搜尋到什麽氣味兒。


    很快,他就動了起來。


    卻不是往北牆那個埋過東西的地方走,而是直接往柳家的老祠堂走去。


    祠堂的大門也是鎖著的,這次,許三根本就沒有用釘子,竟然突然用牙去咬那個鎖頭,還把鎖給咬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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