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榮和何繼勝一人痛苦的訴說著早上發生的事情,另外一人在旁邊痛不欲生地聽著。


    饒是羅昌陽已經算是老前輩,也聽得瞠目結舌,也終於明白為什麽這兩小子一大早就要死要活的,換成是他被一群女人集體無視,而且還當著自己的麵簇擁著跟自己條件相差無幾,確切地說心裏還認為相差自己不少的男人,揚長而去,估計也是大受打擊。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如果說餘子清這小子泡上錢夢琪這樣絕色護士美眉是走了狗屎運,那麽今天這事足矣說明以前我們的想法都錯了,我們都大大低估了這小子的泡妞水平。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小子絕對是傳說中情聖級人物,你們是雖敗猶榮啊!”羅昌陽忍不住仰天感慨。


    雖敗猶榮!馮玉榮和何繼勝哭笑不得,這究竟算是安慰他們還是挖苦他們?


    “你們也別傷心了,還是想想怎麽向你們餘書記學習取經吧。可惜歲月如刀,刀刀催人老,我已經再沒有獵豔的心思,否則真要跟這小子好好互相切磋!”羅昌陽無視兩小子鄙視的表情,仰天又是一聲長歎,然後轉身入浴室洗漱去了。


    且不說房間裏,三個男人在討論取經、切磋的事情,且說餘子清被四個女孩子,一路簇擁著進了餐廳。


    餐廳裏,女孩子們都殷情地給他拿碗筷,早點,伺候得他就像個皇帝一樣,就連美女導遊也是笑盈盈地給他倒了杯牛奶,看得用餐的人都忘了吃飯,發愣地看著一群女人圍著一個小白臉轉。大大感慨餘子清的魅力大,竟然能讓四個女孩子對他照顧得這麽體貼入微。一些包二奶、三奶的家夥更是自歎不如,好生佩服餘子清小小年紀就有這麽厲害的手段,竟然能讓這麽多女人和睦相處,相敬如賓。


    用過了早餐,四女一男開始了香港自由行。


    這些平時在單位裏斯斯文文的姑娘們,就像一隻隻放出了籠子裏的鳥,個個都玩瘋了,而何慕柳更是玩家中的高手。


    海洋公園、香港曆史博物館、太空館、科學館、香港大學、大嶼山、天後古廟,還有商場等等,在何慕柳這位熟悉香港的導遊帶領下,眾人幾乎僅僅隻用了一天的時間把足跡踏遍了大半個港城。直到晚上十點鍾,這些女人們個個都還精神抖擻地拉著餘子清趕往廟街夜市。


    不過不管這些女人們怎麽瘋,對於經曆了不知道多少凶險磨難,多少枯燥歲月的餘子清而言,都隻是小兒科,都算不了什麽。


    一整天下來,餘子清一直麵帶微笑,不慍不火地陪著她們逛街,沒有發過半句牢搔,也沒提起半句打道回府的話,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寬容地寵溺著小妹妹。


    餘子清的表現絕對稱得上絕世好男人,感動得四個女孩子稀裏嘩啦,把餘子清當成知心姐妹還要知心。好幾次,吳敏等小姑娘心裏都暗暗感慨,這麽好的男人可惜已經名草有主了,否則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色誘後推倒,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何慕柳也已經從吳敏等人口中得知餘子清有位漂亮的女朋友,心裏竟是忍不住升起了一絲嫉妒,覺得錢夢琪簡直太幸福了,竟然釣上這麽一位絕世好男人。


    在廟街夜市逛到十二點,眾人才打道回府。


    回到酒店,餘子清難免要接受一番問話,不過這次談話的氛圍很是友好,馮玉榮和何繼勝這兩小子完全端正了心態,虛心向餘子清這位傳說中的情聖請教。甚至馮玉榮還私底下隱隱透露了對單位某個女員工有意思,請餘子清支招。這次餘子清又贈了八字真言“卑鄙無恥,死纏爛打”。


    一會兒“心如止水,無欲無求!”,一會兒又是“卑鄙無恥,死纏爛打”,聽得馮玉榮滿腦子漿糊,請教餘子清,餘子清卻是神秘一笑,讓他自己慢慢去體會。


    沒辦法,餘子清活了這麽長時間,自己也沒追過女孩子,再講下去,他這個情聖恐怕就要露餡了。不過對於裝高手餘子清還是很有心得的,因為他本身就是個高手,知道高手就是要給人高深莫測,諱莫如深的感覺。


    果然馮玉榮聽後,一個人躺在**琢磨這兩套八字真言,還別說,最後楞是給他琢磨出了“真諦”,認為前者講的是追女人的心態,後者是講追女人的手段。然後第二天一早,馮玉榮就敲開房門告訴餘子清自己一晚上的心得,餘子清聽了又是高深莫測地淡淡一笑,笑得馮玉榮把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根據行程,這天一早旅行團就坐上了開往碼頭的大巴,然後乘快船前往澳門。


    澳門接團的是一位年齡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王姓女人,長得普普通通,但跟章長進一樣能說會道。


    在澳門走馬光花地遊玩了聖保羅教堂遺跡大三巴牌坊,澳門最著名的禪院媽祖閣,金蓮花雕塑還有些購物場所,基本上一天也就結束了。


    坐車往酒店去的路上,王導介紹起晚上的兩項自費活動,一項是賭狗,還有一項是看真人**表演。


    王導說第一項時,大家還沒覺得有什麽,澳門本來就是個賭城,賭狗賭貓賭雞都沒啥好奇怪的。但說第二項時,場麵就有些詭異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麵色如常地在上麵介紹鼓吹真人**表演,說裏麵的男女身材棒極了,而且各大洲的都有,還說這沒什麽好害羞的,不少來澳門遊玩的年輕夫妻都特意跑去觀摩學習了,當然價格也是不菲的,要好幾百澳元。


    地礦所這些“單純”的職工們什麽時候見過一個女人麵不改色地大談特談**的事情,又什麽時候想過隻要自己肯掏錢,就有機會光明正大地零距離觀摩真人**表演。


    人的內心裏哪個是沒有邪惡的原始欲望,無非受道德約束沒有付諸行動而已。正如一個男人結了婚,雖然真心實意地愛著妻子,可真要捫心自問,估計沒有一個男人敢說自己沒想過跟其他女人發生點關係的。反過來,估計女人也差不了多少。隻是想不想跟做不做,做了後心裏舒不舒服卻是另外一件事了。


    王導在上麵這麽一鼓吹,男人們獸心大動自是免不了,隻是個個都是“單純善良”,臉皮薄的科研人員,又怎麽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知廉恥地說去看**表演呢?至於女人們,那就更不好開這個口,否則立馬就要成為地礦所的第一**了。所以王導在上麵講得口沫橫飛,下麵的男人們個個雙目獸光閃動,嘴角卻掛著不屑,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女人們則都玉臉飛霞,有些害羞點的還微微壓低了頭不敢正視王導,不過眉目間卻隱隱透著點春色。


    王導介紹完兩項自費節目後,就挨個過來統計報名人數。報名參加賭狗的人數不少,但報名參加另外一項的卻沒有一人。不過貌似王導也很能理解眾人的心思,沒再提起那事,隻是看眾人,尤其是男人時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餘子清晚上另有安排,兩項節目都沒報,事實上也沒興趣。


    車子繼續往酒店開,要先把不參加自費節目的人員送回酒店,然後再去賭狗,至於另外一項節目不管有沒有人去,估計都不會再有人提起了。


    車子在往酒店開的途中,剛才還一副正人君子的男男女女開始忍不住私底下談論起第二個項目,當然談的時候都是帶著點學術姓評點的語調,比如這種事情合不合理,比如感歎資本主義社會就是不一樣,還比如表演的人心裏壓力什麽的等等。


    餘子清耳力過人,雖然眾人的討論聲音,尤其女人們的聲音更是小的可憐,但都沒能逃過他的耳朵,倒是聽得很是有趣,覺得這群人還真是“單純”得可愛。


    “柳姐,那,那個表演你看過沒有?”


    餘子清正暗自感覺有趣時,隔著過道傳來吳敏刻意壓低的聲音。這聲音小得如同蚊子翁叫一般,估計除了坐在她身邊的何慕柳也就餘子清這個“順風耳”能聽得到。


    不得不說吳敏這個問題問得很大膽很邪惡,饒是餘子清勉強算得上是清心寡欲的男人,聽到這個問題也忍不住豎起兩耳傾聽,目光斜向坐在隔對麵的兩個女人。


    原來本上仙也跟那幫悶搔男一樣很有八卦精神啊!想想自己現在幹的勾當,餘子清唇角不禁逸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當然沒有啦!”何慕柳俏臉飛霞,低聲道。


    “我還以為柳姐是導遊,因為工作需要會看過那表演。”吳敏有些失望地道。


    顯然這平時看起來還算文靜的小姑娘,對這件事似乎很好奇。


    “小丫頭,思春啦!要不我讓王姐安排一下,絕對保密!”何慕柳低聲打趣道。


    “柳姐你說什麽呀?人家隻是好奇啦!”吳敏臉頰通紅,目光有些心虛地四處掃了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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