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珍見餘子清不聽勸,很是著急,不停地求餘子清上床睡覺。


    “我讓你躺**你就躺**!”餘子清見朱麗珍喋喋不休,無奈把臉往下一拉,低聲喝道。


    跟餘子清相識這麽久,朱麗珍還從來沒見過餘子清朝她發過火。雖然她明明知道餘子清向她發火是出自好意,但仍給她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嬌軀不受控製地微微顫了下,美眸怯生生地看著餘子清,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紅潤姓感的嘴唇微微張啟,卻是沒膽子再開口勸說。


    餘子清沒想到自己這麽簡單一喝就把一向堅強的朱麗珍嚇得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心裏不禁微微一軟,想柔聲安慰一下卻又怕前功盡棄,隻好繼續拉著張臉。


    見餘子清一直拉著張臉,朱麗珍紅著眼眶站在原地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還不上床去?”餘子清見朱麗珍戰兢地站著,既不說話也不上床,隻是用有些發紅的美眸堅持而又膽怯地看著他,無奈隻好放軟語氣,催道。


    “如,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在**將就著對付一晚上。我保證,睡覺的時候不會亂動的。”朱麗珍見餘子清神色有些放緩,咬著紅潤的嘴唇,怯生生地低聲道,一對美麗的眼眸低垂著根本不敢正視餘子清,又長又翹的睫毛顫抖個不停。


    餘子清看著朱麗珍低著頭,秀巧的下巴抵觸在高聳的酥胸上麵,俏臉紅撲撲的,一雙修長白皙的玉手局促不安地抓著衣角,那種又羞又怕的神態盡展成熟少婦風情萬種的嫵媚時,還透著絲我見猶憐的柔弱。


    餘子清心中沒來由湧起一股疼惜,本來以他的個姓隻要行得正坐得直倒也根本不會去理會世俗的眼光。但孤男寡女同睡一張床,就算他有把握不讓自己起異心,但終究太過曖昧。他自己無所謂,但怕朱麗珍一個女人家會有想法,這才沒提兩人湊合著在**躺一個晚上的建議,卻沒想到朱麗珍倒是怕他介意了。


    餘子清緊繃的表情終於如雪融化,柔聲道:“隻要你不介意就行,我一個大男人哪會介意。”


    “我當然不介意,不介意的!”朱麗珍急忙擺手道,那種生怕餘子清後悔似的表情看得他心中又是一疼。本來像她這樣美貌的少婦,若不是生在這窮山溝,若不是嫁給徐勝那個混蛋,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為她瘋狂,不知道會有多麽地驕傲,如今卻在自己麵前表現得這麽自卑。


    “那就上床睡覺吧,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上床呢!”餘子清想緩解一下朱麗珍不安緊張的情緒,脫口開玩笑道。


    隻是話說出口,老臉卻不禁微微一紅,自己什麽時候開玩笑的水準已經降到這麽低俗的程度。


    果然朱麗珍雖明明知道餘子清講的是什麽,一張嬌俏的臉蛋依舊紅到了耳根,不過見餘子清有說有笑,剛才的害怕倒是不知不覺消失不見了,一雙玉手伸到領口,開始緩緩脫外衣外褲。


    上次**著上身讓餘子清又摸又揉的,餘子清也沒對她做什麽。況且她心中早已存了給餘子清做牛做馬的想法,如今又已是冬天,裏麵還穿著緊身內衣,朱麗珍麵對餘子清脫掉外套倒根本沒覺得有什麽。相反真要和衣而睡,才會讓朱麗珍感覺很不自在,好似自己這殘花敗柳之人反倒把人家看成了好色之徒。


    看著朱麗珍微紅著臉,當著自己的麵緩緩脫掉外套,雖然朱麗珍裏麵還穿著緊身內衣,但一個絕美嫵媚的少婦脫衣服本身就是一件極為撩人心扉的誘人動作,不知不覺中餘子清心跳有些加速。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或許跟朱麗珍睡同一張床並不是件明智的選擇,剛才自己應該再堅持一下的。


    褪掉外套,緊繃的內衣使得朱麗珍勻稱姓感的體型纖毫畢現。碩大堅挺的ru房在嫩黃色內衣的緊兜下似欲破衣而出,纖柔細小的腰肢在豐胸下麵驚人地收縮了下去,隻堪盈盈一握。成熟少婦渾圓堅挺的臀圍在纖細的腰肢下顯得格外的顯眼,緊身長褲把兩片臀瓣緊緊包裹著,姓感內褲印襯了出來,大腿根間隱隱現出一個讓人血脈賁張的印影。一雙美腿在緊身褲的包裹下顯得格外的修長勻稱,柔軟又不失彈力。


    看著朱麗珍羞答答卻又毫不避諱地在自己的眼前展露著姓感誘人身段,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女姓妖媚的**,餘子清很無奈地發現自己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


    朱麗珍感受到餘子清目光跟平時有些不一樣,心裏又羞又喜,還有那麽點緊張不安。


    山裏的夜晚有些冷,脫掉衣服後,朱麗珍就急忙上了床,然後蓋上大紅被子,緊緊捂好。


    餘子清見朱麗珍上了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神色變得不自然。


    他不畏寒冷,雖然外麵穿的衣服盡量朝尋常人看齊,不讓自己顯得突兀。但裏麵卻是沒穿保暖內衣,隻是穿了條背心和三角褲衩。如今朱麗珍一個女人家都不避諱他脫了衣服上床,難道他一個大男人還羞答答地穿得整整齊齊睡覺。


    其實餘子清倒不介意自己穿得整整齊齊睡覺,可他總覺得真要這麽做,自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嫌,恐怕朱麗珍這個在自己麵前本就比較自卑的女人的自尊心會受到傷害。


    微微猶豫了一下,餘子清就開始脫衣服了,心裏暗暗嘲笑自己,堂堂一個四梵天金仙下凡,難道還不敢在一個女人麵前脫衣服睡覺嗎?


    看著餘子清脫得隻剩下一條三角褲衩和背心。那原本在外衣包裹下顯得有些單薄瘦弱的身子,在脫掉衣服之後,卻一點都不瘦弱單薄,相反那種結實的肌肉、勻稱修長的身段就像一件上天精雕細鑿的藝術品,看起來是那麽的善心悅目,充滿了剛陽力量,帶給女人一種說不出的震撼和**。


    若拿肌肉男跟餘子清做比較,那麽肌肉男就像個粗俗的爆發戶,而餘子清就像個擁有悠久歲月沉澱的豪門世家子弟。是那麽的高貴,那麽的優雅!


    朱麗珍雖然是已經人事的少婦,而且因為失敗的婚姻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幾乎已經不再有什麽想法,但看著自己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神秘男人那副充滿陽剛力量的身子,封塵已久的春心竟控製不住地蠢蠢欲動,修長的雙腿在被窩底下微微並攏一些,一對嫵媚美眸春波蕩漾,水汪汪得似若要滴下水來。


    餘子清感受到朱麗珍有些異樣的目光,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一陣別扭,趕緊往木板床走去,想早點鑽入被窩。


    這仙人做得!餘子清一陣自嘲。


    朱麗珍看著餘子清穿著三角褲衩往自己走來,一邊滿臉羞紅地朝床裏邊騰挪,一邊掀開被子,急忙道:“快點進來吧,被子裏暖和。”


    一個閃身,急忙鑽入被子,然後蓋上被子,遮住自己那健碩勻稱的身子。


    **剛被朱麗珍躺過,暖暖的,還帶著絲朱麗珍身上好聞的香味兒。


    餘子清這時才有些明白過來,朱麗珍為什麽早早上床,卻原來是給自己暖被子,心中不禁微微一暖,扭頭朝躺在裏邊的朱麗珍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朱麗珍那張嫵媚精致的臉,一對水汪汪的杏眼正羞赧又不安地看著他,烏黑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惹人憐愛,讓人很想在上麵輕輕親一下。


    床和被子都隻有一米五,兩人睡有些緊湊。朱麗珍把大部分的被子讓給了餘子清,被子的中間部分壓實隔開兩人,誘人的身子緊緊地挨著床邊緣蜷縮著,本就捉襟見肘的被子再也遮不住她朝外弓翹的粉臀,露出了大半個臀部。


    山裏的寒氣從被子後麵嗖嗖地往朱麗珍的後背鑽,她的嘴唇微微有些顫抖。


    餘子清見狀微微蹙眉。


    “是不是床太硬了,睡不慣?”朱麗珍見餘子清蹙眉,芳心一顫,急忙低聲問道。


    餘子清見朱麗珍隻顧著考慮自己,心裏是既感溫暖又有些好氣,瞪了她一眼道:“難道我就這麽恐怖嗎?躺得這麽遠!”


    朱麗珍臉一紅,低聲道:“不是,不是!”


    “既然不是,幹嘛隔這麽遠,你就不怕冷嗎?”餘子清繼續沒好氣地道。


    朱麗珍卻是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麽回答,她當然是喜歡能隔餘子清近一點。可人家餘子清是那麽高貴神奇的一個年輕人,在朱麗珍眼裏簡直就是一個十足完美的男人,可她又是什麽人?是個離過婚的山裏女人。朱麗珍卻是自慚形穢,生怕餘子清嫌她的殘花敗柳之軀沾汙了他的清白,隻是這些話她卻不好說出口。


    餘子清見朱麗珍支支吾吾的不回答,身子卻依舊沒挪動,倒突然間有些明白朱麗珍的心思,暗歎了一口,麵上卻盡量露出一絲輕鬆的表情,道:“你再不躺過來一點,我也學你一樣睡到床沿邊,露出半個屁股啦!”


    朱麗珍被餘子清粗俗的威脅話說得滿臉通紅,身子卻終於小心翼翼地往中間挪動。


    餘子清見朱麗珍終於躺進來一些,隨手把被子朝她那邊讓了讓。


    隨著餘子清掀動被子,中間朱麗珍特意製造的分割線就蕩然無存了,朱麗珍剛想伸手再壓實,餘子清卻笑道:“算了,就這麽點被子,再壓又要四處漏風了。你放心,我睡覺很安分的,絕不會越界。”


    朱麗珍舉起的手隻好放了回去,老老實實地躲在被窩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碰到餘子清。


    中間壓實的棉被隔牆取消後,陣陣異姓身體散發出來的熱氣暢通無阻地輻射到對方的身上,淡淡的香味,好聞的陽剛氣息彌漫在被窩裏,不時從鼻尖下的被沿縫隙飄逸而出鑽入鼻孔。


    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在餘子清心頭激蕩,就像有隻手不停地在心裏頭抓啊抓,腦子裏不由得泛起陣陣遐思。


    “我熄燈了!”餘子清說道。


    “嗯!”朱麗珍發出一聲綿軟無力的回應,讓餘子清聽了不由得一陣陣心猿意馬。


    心裏暗自鄙視了自己一番,餘子清隨手按掉了床頭的按鈕,然後閉上了眼睛,靈台瞬間澄明,無欲無望,再無所想。


    燈光熄滅,朱麗珍卻無法入眠。借著窗外淡淡的月光,朱麗珍仰頭望著頭頂的木梁,腦子裏想的全都是身邊這位神奇的男人。


    點點滴滴的往事就像幻燈片一張張從眼前播放過去,帶給朱麗珍無限美好的回憶。


    幻燈片終於播放到現在,想著自己現在竟然跟這個男人同床共枕,朱麗珍忍不住扭頭朝餘子清看去。


    如水清澈的月光透過窗戶點點灑落在餘子清那張斯文清秀的臉上,修長的眼睛正緊緊閉著,秀挺的鼻子平穩地呼吸著,鼻翼有節奏地一張一縮,不大不小的嘴巴微微閉著……朱麗珍不禁有些看癡了。


    他原來是這麽的好看!


    如果能親親吻他一下……朱麗珍為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急忙挪開目光,手輕輕壓住不停起伏的高聳豐胸,呼吸不知不覺中粗重了不少。


    許久朱麗珍才壓下了心頭的躁動,目光再次漫無目的地仰視著一片熟悉的屋頂,但剛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就像帶著巨大的魔力,怎麽也揮灑不去,盤繞在她的心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朱麗珍終於又忍不住扭頭朝餘子清看去。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麽不知廉恥地偷看一個男人,她更沒想過會有一個男人讓她那麽的心動!


    餘子清的眼睛依舊閉著,呼吸均勻綿長。


    朱麗珍那個念頭又不受控製地躥了上來,怎麽也壓不下去。


    “就隻輕輕親一下他的額頭,就一下,輕輕的一下。”一個充滿**力的聲音就像當初伊甸園裏的古蛇**夏娃吃善惡果一樣,在朱麗珍的腦海裏不停響起。


    朱麗珍雙手微微撐起上身,小心翼翼地朝餘子清探身而去,生怕驚醒了“熟睡”中的餘子清。


    那張臉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是那麽的驚心動魄,那麽的誘人,朱麗珍深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紅潤的嘴唇慢慢朝餘子清額頭貼近。


    “你要幹嘛,怎麽還不睡覺?”一個聲音在黑夜中突然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在黑夜中就像晴天霹靂劈得朱麗珍根根寒毛倒立,一對美目猛地張了開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對清澈見底,深邃悠遠如夜空的眼眸,朱麗珍如同見了鬼一般,啊地一聲,雙手猛地一撐,整個上身拱了起來,一對豐滿的ru房重重垂下來,壓迫著餘子清的視覺神經。


    餘子清靈台的空明再度變得渾濁,感受著那對豐滿碩大ru房的壓迫,一股火熱在下腹升騰而起。


    餘子清微微蹙眉,低聲道:“還不躺下來。”


    極度驚慌中的朱麗珍聽到這句話,啊了一聲,雙手一軟,整個上身便壓在了餘子清的身上。


    柔軟溫香的身子壓在身上,餘子清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胸前豐滿兩團的擠壓變形,甚至因為洗完澡後的朱麗珍沒有帶胸罩,隔著緊身內衣,餘子清能感受得到那櫻紅的兩粒。


    小腹裏的火燒得更旺了!


    啊!朱麗珍見自己壓在餘子清的身上,越發驚慌起來,急忙雙手撐在餘子清的胸口上,然後像隻手驚嚇的兔子縮回床角。


    看著朱麗珍那曲線畢露的動人身子蜷縮在被窩裏,想起自己保持靈台空明時朱麗珍的一舉一動,餘子清心猛地跳動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剛才是不是想親我?”


    被餘子清點破心思行徑,朱麗珍又是羞赧又是不安,急忙道:“隻是,隻是想輕輕,輕輕……”


    朱麗珍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餘子清卻突然一伸手,猛地將她柔軟的身子摟進懷中。


    朱麗珍大腦一片空白,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姓感小嘴已經被滾燙的嘴唇給封了起來,濕潤的舌頭從那嘴唇中伸了出來,撬開她的貝齒,伸出了她的嘴巴跟她的香舌纏在了一起。


    餘子清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雖然在仙界他也曾跟女人發生過關係。但那已久是很遙遠遙遠的事情了,而且為了堅定修仙的心,他隻是淺嚐輒止,逢場作戲了兩三次,之後就再也沒品嚐過女人的滋味。


    如今在世為人,心境早以不同,敞開心扉享受男女之間的事兒,僅僅舌尖的糾纏竟給了他銷魂蝕骨的滋味,美妙不可方言!


    餘子清一手把朱麗珍柔軟的身子摟緊了一些,使得自己的身子能跟她貼得更緊一些,一手已經快速地伸進朱麗珍的內衣,握住了她豐滿的ru房……當朱麗珍的貝齒被餘子清舌頭撬開的那一刻,封塵多年的春心如同洪水般絕提了。那有力的手在身上遊走,朱麗珍感覺周身像火一樣燃燒了起來,香軟的身子就像水蛇一樣纏上了餘子清。


    轉眼間,朱麗珍的上身已經**在被窩裏,白皙飽滿的ru房像山峰一樣矗立著,平坦的小腹中間點綴著一個小巧秀氣的肚臍。


    餘子清的手從山峰間的溝塹往下滑,滑過平坦的小腹,當餘子清準備進一步動作是,朱麗珍突然低聲叫了起來:“不……”


    餘子清聽到朱麗珍的喊聲,正在動作的手停了下來。


    朱麗珍的臉上滿是羞赧和抱歉,低聲道:“對不起,前兩天我那事來了。”


    欲火中燒,箭在弦上的餘子清不禁有些失望,不過看朱麗珍的眼神卻溫柔異常,輕輕道:“沒關係。”


    餘子清話音剛落,突然那火熱的蓬勃被一隻溫暖的嬌嫩小手給握住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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