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芊芊玉手緊緊捂著嘴巴,不敢發出哪怕一點點的聲音,一對對媚眼此時充滿了驚恐之色,眼珠子在癱坐與地的鄭總和餘子清身上來回轉動。剛才還跟鄭總一起氣勢洶洶拍桌子叫囂的男子此時更是嚇得瑟瑟發抖,本是因為喝了酒而通紅的臉蛋變得蒼白無比。


    心情欠佳中的餘子清,並沒有因為這個男子的害怕而放過他,隨手甩掉鄭總後陰沉著臉繼續朝他走去。


    “英雄饒命,饒命!我給你錢,給你錢!”男子看餘子清一步步逼近,驚慌中竟然下意識地叫起了英雄,卻是剛才餘子清隨手的一甩,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電視電影裏演的武藝高強的英雄好漢!


    餘子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同樣把他拎了起來,然後隨手甩了出去。


    男子啊地一聲慘叫,然後重重摔在了鄭總身上。


    “你們都出去吧!”把兩個討厭的男人隨手甩出去後,餘子清鬱悶的心情這才舒緩了一些,目光環掃過一個個目瞪口呆,穿著姓感暴露的女郎,淡淡道。


    餘子清話一出口,那些女郎立馬慌慌張張地往外跑,跑動中有兩個女人還摔倒了。其中一個不小心踩到地上滾滑的酒瓶上,尖叫一聲,整個身子朝餘子清撲倒而去,一對幾乎完**露在外的碩大堅挺的傲人**在風中一陣跳動,白花花的一片讓正麵它們的餘子清一陣晃眼,無奈把腿一伸橫在女子身子的麵前。


    女人纖柔的腹部軟軟地壓在餘子清的大腿上,一對雪白的**顫巍巍地順著餘子清大腿外側掛在空中,讓人一陣心慌。


    女人又啊地一聲,也顧不得胸前的春光畢露,看也不敢看餘子清一眼,急忙往外跑。


    人群中隻有朱小瓊和林正標沒走。


    朱小瓊愣愣地看著餘子清的背影,就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臉上的震驚就像凝固在了臉上,久久沒有褪去。


    林正標倒是想跟那些女郎一起逃跑,但雙腿卻如同注了鉛一般根本邁不動,額頭的冷汗如雨珠般掛了下來。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還不清楚苟晨基和唐永棟說起餘子清為什麽忌諱莫深,但就光憑剛才那驚人的一幕已經足以讓他明白一些,眼前這個文弱的年輕人絕對不是普通人,要說他僅僅隻是一名地礦所職工,那簡直是天底下最荒唐的事情。


    餘子清終於轉過身來,目光落在呆立在麵前不過兩米距離的朱小瓊。


    燈光下,白色襯衫開領處**出來的光滑白皙的乳溝纖毫畢現,甚至連裏麵粉色的蕾絲邊抹胸都隱約可見。


    餘子清暗自苦笑著把目光微微一挪,輕聲道:“扣上吧!”


    朱小瓊聞言嬌軀微微一顫,低頭看著開領處傲人的乳峰,想起為了適合包廂裏的氛圍,自己在張秀芸的示意下,特意多解開幾個紐扣,一張蒼白的俏臉忽紅忽白,低垂的眼簾裏流露出深深的自卑,晶瑩的淚水忍不住就滴落了下來,顆顆順著臉龐滑落到雪白的酥胸上。


    餘子清見朱小瓊隻是呆呆地低頭著,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珠子般顆顆落下,心中疼惜之餘,不禁有些自責,自責自己這個團支部書記不夠關心團員。


    “好了,都過去了!”餘子清此時也顧不得朱小瓊胸口的衣領還沒扣上,走上兩步遞給她一張紙巾,柔聲道。


    “哇!”一直忍著心中屈辱的朱小瓊聽到餘子清柔聲的安慰,終於忍不住撲到餘子清的懷中痛聲哭了起來。


    餘子清見朱小瓊哭得傷心,隻好無奈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再次柔聲道:“好了,別哭了!告訴我,剛才有誰欺負了你,我幫你出氣!”


    餘子清的話讓朱小瓊猛地想起林正標三人都是有錢有勢的老總,餘子清剛才雖然表現出了常人所沒有的神勇,但畢竟隻是地礦所一個團支書,如今卻為了自己大大得罪了他們,若事後他們追究起來……這麽一想,朱小瓊嚇出了一身冷汗,早已忘了哭泣。


    “沒,沒有,是我自願來這裏的!”朱小瓊急忙擺手道,她現在還真有些害怕突然變得很是冷酷陌生的餘書記,生怕他真的不顧一切後果地痛揍林正標三人。


    “對,對,我事先真不知道晶小姐是餘先生您的朋友,她,她說想”說到這,林正標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急忙轉了口道:“如果我知道晶小姐是您的朋友,給我天大的膽子也絕不敢冒犯她的!”


    朱小瓊見剛才在包廂裏還牛哄哄地說自己事業如何了不起,有什麽厲害背景的林總,突然間講話結巴,肥嘟嘟的手不時抹著額頭冷汗,身子竟微微顫抖,朱小瓊不禁驚呆了,尤其聽林正標的口氣似乎早就認識了餘子清,心中越發震驚不解。實在想不明白,斯斯文文的餘子清怎麽似乎突然間變成了了不得的大人物?


    雖然餘子清其實心裏很清楚是朱小瓊因為父親的緣故自願到這裏來陪酒賣笑,也清楚這事情怨不得林正標三人,但誰讓林正標三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而且又剛好撞到槍口上。餘子清才懶得管這事怨不怨林正標三人,聞言冷聲道:“那就是說剛才你冒犯她了?”


    “沒,沒有!”林正標雖也算是見過不少場麵的大人物,但不知道為什麽在餘子清冷冽的目光下,竟感覺兩腿發軟,興不起半點反抗的想法。


    “哼,那我剛才看到的是什麽?”餘子清冷哼一聲,隨手從桌子上拎起一個酒瓶扔在林正標腳前,冷冷道:“敲了剛才端酒杯的那隻手臂!”


    林正標直直盯著腳前的酒瓶,渾身發顫,目中閃爍著猶豫不決的目光。到了今時今曰的地位身價,整天養尊處優的他又何曾再虧待過自己的身子,更別說拿紅酒瓶砸自己的手臂了。


    “餘哥……”朱小瓊低聲叫道,可是當她的目光碰觸到餘子清那麵無表情的臉容之後,後麵的話卻愣是不敢再說出來。


    此時的餘子清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個斯文親切的團支部書記,而是一個生殺奪予盡在手中,誰也不能反抗的威嚴男人。


    “餘,餘先生,求求您饒過我這一次吧!我,我可以給您錢,一百萬怎麽樣?不,五百萬?”林正標委實對自己的手臂下不了手,顫抖著聲音求饒道。


    餘子清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林正標,目光平靜得不帶一絲感情波動。


    林正標嘴唇抖了半天,最終還是緩緩彎腰撿起地上的酒瓶,然後閉著眼睛高高地舉了起來,對著手臂敲了下去。


    同樣閉起眼睛的還有朱小瓊。


    啊!一聲慘叫,酒瓶砸中了手臂,然後林正標抱著手臂大叫了起來。


    餘子清看著的林正標,剛才那一下最多也就傷到點皮肉,根本傷不到筋骨,林正標卻像死了爹娘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慘叫,不禁索然無趣,揮了揮手道:“滾吧!”


    林正標聞言如獲大赦,急忙逃也似地出了大門,一直走到門口見餘子清還沒動靜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見林正標飛似地往外跑,朱小瓊這才如夢方醒,定睛看著餘子清心裏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滋味。突然朱小瓊把手伸到領口,如蔥手指往下解開鈕扣。


    餘子清沒想到朱小瓊竟然會當著他的麵解鈕扣,急忙道:“停手!”


    不過已經遲了,朱小瓊已經解開了一個鈕扣。襯衫的鈕扣本就已經解開過幾個,露出了白白一片的酥胸,如今再解開一個,頓時傲人的乳峰就從襯衫裏蹦了出來,在粉色抹胸的遮掩下高傲地聳立在餘子清的眼皮底下。


    餘子清急忙轉過身去,苦笑道:“小朱你這是幹什麽,還不快把紐扣扣上。”


    隻是餘子清話才剛落音,一陣風帶著一縷幽香從後麵襲來,朱小瓊敞開胸懷從後麵把餘子清環抱住,飽滿堅挺的玉女峰隔著抹胸緊緊壓在他的背上。


    “餘哥,救救我爸爸,我什麽都可以給您!”朱小瓊臉貼在餘子清的後背,低聲哀求道。


    餘子清心裏暗歎一聲,輕輕拿開朱小瓊環抱住自己的雙臂,然後轉身一臉平靜地把朱小瓊的襯衫鈕扣一粒粒扣上,扣完之後這才抬起頭,雙目清澈而平靜地看著一臉緋紅,嬌軀微微顫抖的朱小瓊道:“我都知道了,以後別這麽傻,你爸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說著拍了拍朱小瓊的肩膀,任由她一臉通紅地呆呆立在原地,轉身出了包廂。


    包廂外,此時除了齙牙劉妍等人四人,已經聚了不少會所保安。


    這裏的保安跟別處的保安不同,個個黑西裝黑皮靴,模樣挺拔俊朗,身高竟沒有低於一米八的,不僅如此,看這些保安站姿如鬆,體型勻稱,兩眼有神還帶著絲殺氣,顯然是練過的。


    鄭總和那個瘦小的男子正滿臉憤憤地衝著保安們還有肖娜姐叫囂咆哮著,林正標也躲在保安中,但沒出聲,卻也沒出言阻止。顯然他雖很忌憚餘子清,但在包廂裏吃了這麽大一個虧卻也是心有不甘,想坐觀鄭總和那男子挑動“花樣天堂”背後的勢力來對付餘子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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