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歆可不想讓餘子清看到管承望跟自己勾三搭四,給他留下不好印象,最緊要的是餘子清如今的身份隻是地礦所小小團支書,這管承望又不是什麽好貨,看到一群的美女,真要過去敬酒還不鬧出一大堆事來。今晚大家是為了慶祝餘子清高升,要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掃了他的興,她的一番苦心豈不全都白費。還有管承望是區工商局的副局長,職位級別雖遠不如周局長,可卻是實權部門。餘子清能通過周局長管得到她秦雅歆,至於能不能管得著這個管承望秦雅歆心裏就一點都沒底了。萬一兩人鬧出什麽矛盾,餘子清不開心不說,那管承望又豈會罷休,還不拿浙海珠寶出氣,到時她這個浙海珠寶老總可就難做人了。


    “就單位團支部的一些小年輕聚餐,剛巧晚上沒事就來湊個熱鬧,哪裏敢勞駕管局長你去敬酒啊!”秦雅歆急忙笑著推辭道。


    見隻是一些年輕團員,管承望果然沒了什麽興趣,笑道:“跟一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喝酒有什麽意思,走走,秦總去我們那邊喝幾杯。我可告訴你,今晚秦局也在哦!你要是把他給敬好,以後你們浙海珠寶想辦些事還不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說著管承望就不由分說地抱著秦雅歆的肩膀就往包廂走去。


    秦雅歆被滿嘴酒氣的管承望抱著肩膀,不由自主地往包廂走去,心裏卻暗暗叫苦不已。她自是知道管承望口中的秦局指的是誰,那是杭臨市市工商局副局長秦賓白,是一個她萬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要是換成往曰,她倒是巴不得能跟秦賓白套套近乎,隻是今晚卻不是時候,管承望口中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可不是什麽小人物,那可是一句話就能讓她秦雅歆卷鋪蓋走人,另外一個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而且從切身利害來講,後者相當於她的現管領導,更加得罪不起。


    “管局你看我今晚已經喝了不少,再說包廂裏的同事還在等著我呢?改天吧,改天一定請您和秦局好好喝幾杯。”秦雅歆微微用力擺脫了管承望的肥手,一臉真誠地說道。


    管承望今晚已經喝了不少酒,見秦雅歆竟然為了幾個小年輕不賣他的麵子,立馬就把一張肥臉拉了下來,紅著雙眼盯著秦雅歆,滿嘴酒氣地陰聲道:“秦總?怎麽連喝幾杯酒的麵子都不給我老管嗎?”


    “管總,您這是什麽話,我誰的麵子不賣,也不敢不賣您的麵子啊?實在是今天喝多了!”秦雅歆聞言心裏一沉,麵上卻很嫵媚地白了管承望一眼,玉手輕輕對著管承望的胸口打了下,嬌聲道。


    管承望聞言這才臉色稍緩,但卻依舊不肯罷休,肥手再一次按在秦雅歆的肩膀上,道:“嘿嘿,秦總你的酒量如何,我老管心裏清楚,幾杯酒難不倒你。再說你不賣我麵子沒關係,不賣秦局的麵子問題可就大了,走,走,幾個毛頭小孩讓他們先一邊呆著去!”


    說著管承望已經一手摟著秦雅歆的肩膀到了包廂門口,然後一手把門推了開來。


    門一推開,裏麵煙霧繚繞,酒氣衝天。透過煙霧可以看到正對門口上座的是一個大腹便便,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男子身邊坐著一個姿色還算不錯的年輕女子。那年輕女子臉色緋紅,年青的身子有些忸怩地扭動著,似乎在躲避什麽。


    從秦雅歆這個角度看過去,隱隱可以看到那中年男子一隻手正在桌底下摸索著,再一看年輕女子的表情,秦雅歆經曆的事情多,霎那間就明白過來那中年男子放在桌底下的那隻手在幹什麽勾當,心兒不禁下沉了幾分。隻是臉上卻不得不堆起嫵媚的笑意,急忙扭著腰肢,朝那中年男子走去。


    “秦局,你好啊!”秦雅歆嬌聲打著招呼,她在一些會議上見過這位掌管著杭臨市工商行政大權的實權人物,自是認得秦賓白。


    坐在秦賓白身邊的是西湖區工商局今年新招的一位辦公文員,是管承望特意找來陪秦賓白喝酒的。這秦賓白也不是什麽好貨,喝了點酒暗地裏就對她動手動腳。那女子懾與秦賓白的銀威,不敢反抗,隻是扭扭捏捏地做些躲閃,倒更刺激秦賓白,使得他玩得不亦樂乎。


    這秦賓白正暗地玩得起勁,突然聽到有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傳入耳中,立馬條件反射地抬起頭。看到一個兩頰酡紅,眉梢帶春,小嘴嬌豔欲滴,說不出嫵媚的女人正露著迷人的微笑看著自己。


    饒是秦賓白也算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人物,咋一見到秦雅歆這種氣質高雅卻又透著無限嫵媚的白領麗人,還是不禁感到一陣驚豔,正活動著的手不知不覺便停了下來,直勾勾盯著秦雅歆看了好一會兒,才有些尷尬地將手從身邊那年輕女子的大腿上收回來,疑惑道:“你是?”


    “秦局,這是浙海珠寶的總經理秦雅歆秦總,今晚剛好也在這裏喝酒!”管承望見秦賓白看著秦雅歆,眼珠子都要掉下來,心中不禁一喜,知道自己拉秦雅歆過來湊熱鬧,這步棋是走對了,急忙堆著一臉肥肉上前笑咪咪地介紹道。


    這秦賓白自也不是什麽好貨,占著手握大權,在公眾麵前倒是道貌岸然,私底下卻是貪汙挪款,男盜女娼,吃喝瓢賭全來,在外麵光情人就有五個。說起來,這廝也算得上是花中老手,色中老鬼一個,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也正因為女人玩多了,對風月場合的女人就有些膩味,口味變得挑剔起來,開始喜歡玩一些刺激的新花樣。就如今晚一樣,坐在他身邊的年輕女子,要說姿色也說不上有多出眾,也不像風月場合的女人那樣熱情風搔,卻能格外撩動秦賓白的原始欲望,讓他忍不住就借著點酒意,暗地裏對她動手動腳,玩得不亦樂乎。


    秦賓白不僅氣質過人,長得美豔耀眼,更難得的是還是一家珠寶公司的總經理,是一位有地位有能力的女強人,這種女人對任何男人都有巨大的吸引力,更別說秦白賓這種喜歡玩刺激的老色鬼了。他一聽說眼前這位氣質過人,豔麗嫵媚的少婦竟然是一家珠寶公司的總經理,一想起若能把這樣一個美麗風搔的女強人按倒在**,讓她在自己的**婉轉承歡,必是刺激無比,立時全身血脈賁張,恨不得現在就拉著她去開房去。至於身邊那位年輕女文員,卻再也沒心思去想及。


    “浙海珠寶?這我知道,是省內很有名氣的一家珠寶公司啊!我正想著是誰把一家珠寶公司經營得這般出色,沒想到它的老總竟然是一位這麽美麗動人的女士,難得,難得啊!”秦賓白心裏雖然是色心大動,麵上卻沒表現得太過猴急,聞言連連點頭讚歎道。


    秦賓白雖然沒有一上來就跟管承望一樣動手動腳的,但他目中欲火燃燒,就像獵人打量獵物一樣的目光讓秦雅歆一顆芳心不住地往下沉,知道秦賓白這個市局副局長跟管承望是一丘之貉,不是什麽好貨。


    不過秦雅歆這種場麵見多了,心裏雖然厭惡卻不會在臉上表露出絲毫,聞言反倒嫵媚地斜了秦賓白一眼,嬌聲道:“什麽出色不出色的?秦局真是會誇人!”


    “哈哈,秦總不僅是一位漂亮的女老總而且還是一位格外謙虛的女老總啊!”秦賓白哈哈笑道,說著手朝站在門邊的女服務員招了招道:“服務員,還愣著幹什麽,快點給我們這位珠寶公司的老總添個位置,招呼好了她,下次買珠寶鑽戒什麽的,讓她給你打折!”


    秦雅歆一聽急忙道:“謝謝秦局盛情,今晚我另有飯局,我是剛巧碰到管局說您在這裏吃飯,特意來敬您酒來的,添位置就不必了,那邊的同事還在等…”


    秦雅歆話還沒講完,管承望就打斷道:“秦總,不就幾個小年輕嗎?打個電話跟他們說聲就是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今晚難得秦局興致高,盛情邀請你喝幾杯,你要是這麽不給麵子,秦局要是不高興了,我可幫不了你!”


    “承望,你這是什麽話?什麽高興不高興的,我還能因為幾杯酒為難秦總不成?”秦賓白瞪了管承望一眼,麵上帶著幾許為官者的嚴肅,批評道。


    批評完管承望之後,秦賓白才笑眯眯地轉向秦雅歆,道:“秦總,承望今晚喝多了,你別聽他胡扯。不過今晚我確實想跟秦總你喝幾杯,順便聊聊珠寶的事情,你那邊要真是幾個小年輕,要不就回了吧?”


    秦雅歆聞言知道這秦賓白雖然表麵上又是批評管承望,又是一副和藹地跟她商量,可話裏行間又是為難,又是聊什麽珠寶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過了,自己真要是拒絕他,恐怕浙海珠寶今後就有麻煩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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