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牛皮吹破天
任若風一邊顧鏡自戀，一邊看文件，分心二用，在上班時間，玩的不亦樂乎。
突然間，辦公室一扇大落地窗戶突然四下敞開，一人施施然走了進來。
嗬嗬，不走門專走窗的人，除去那位高來高去的大俠還會有誰？
任若風連忙放下鏡子，低頭認真看文件，裝成十分投入，沒有發覺的樣子……
方寧見狀心想，老任你真是糊弄鬼啊，這一手，我也沒少玩。
隻是也沒必要說破，反正自己又不是任若風的老板，他又不要自己發工資，幹嘛自己要做惡人？
對方上班期間敢幹私事，那個胡主任自然會吼他。
現在方寧隻是“咳”了兩聲，提醒自己已經進來。
“哦，原來尊者來了。請坐，劉幹事，泡菜……呃，錯了，泡茶。用新上市的大紅袍。”
任若風一臉後知後覺狀，站起來轉身對著方寧招呼道。
“茶，就不喝了。我有一事想和任前輩說一下。”方寧在一側沙發上坐下。
任若風自然要洗耳恭聽，轉過椅子，兩人麵對。
一聽之下，他震撼非常，臉色一變再變。
到底是神龍尊者！
真是胸懷宇宙，氣魄之大，實非凡人所及！
建設天道天網，對抗邪魔入侵世界？這是何等的胸懷？
他全程參與過神州小天網的建設，過程之艱難，最有體會。
焦慮的日子不知道有過多少，徹夜徹夜睡不著覺，為一個參數對不上焦頭爛額，為此頭發都曾經白過一半，用了無數珍貴護發秘藥才恢複。
先查探神州地脈節點，就用去三年，再借助地脈節點感應天上諸星宿，又用去三年。
最後才是將地脈和星宿兩者互連，上下呼應，貫穿一體，建成小天網，這又是三年。
前後九年，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齊備，才勉強完成，可見過程之艱難。
現在尊者卻要建立天道大天網，其難度之大，絕非神州小天網可以比擬。
他聽完之後，就提出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敢問尊者，神州小天網目前隻能覆蓋神州，不知尊者想要建立的天道大天網，想要覆蓋多大地方？”
任若風說的時候，其實也在心下估摸，大概就是整個地球。
對了，還得再加上個月球，這個工程已經足夠大，沒有數百年功夫，恐怕沒有希望。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俠客甲，此時是方寧。
他更不知道，這個家夥已經早早把自己代入策劃的角色，決定要好好裝上一把。
“殺一個策劃祭天，保佑服務器假期能正常運轉！”
這是他們公司程序員的一致想法。
程序策劃們對係統功能喪心病狂的要求，已經讓他們對係統能不能穩定運轉，完全失去控製，隻能祈求冥冥中的運氣保護。
現在聽到對方提問，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
然而這兩個字就像有魔力一樣，讓一直坐著的任若風直接驚得站了起來。
桌上的那麵珍貴銅鏡被他隨手碰掉，掉在地上，“當當”作響，他卻一無覺察。
“銀河……”
“嘶！”任若風好一陣才清醒過來。
他一向以“鎮定自若，八風不動”自傲，之前經曆一場情感波折，也沒有打倒他，反而讓他更加堅韌。
然而這兩個字，還是讓他震動萬分，看著俠客甲，目瞪口呆，腦海中下意識浮現一句話來。
“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
這不正完美契合於眼前之人麽？
之前對方不過是個普通的俠客，還在靠抓小偷小摸過活，儼然隱藏於市井之中。
然而一年之後，對方就已經將目標放在銀河之上！
銀河係，他記得保守估計要有一千億顆恒星存在，而太陽卻隻是其中一個……
好久，任若風冷靜下來，猶豫道：“尊者，您所說的銀河？難道就是人類科學家口中的銀河係？不是其他的存在？”
對方胃口之大，讓他實在難以接受。
他寧可以為對方其實是在用“銀河”二字，代指別的地方，那樣的話還好接受。
然而對方給出的答複，讓他最後一點僥幸心理蕩然無存。
“沒錯，正是銀河係。地球圍繞太陽轉，太陽圍繞銀河中心轉，本座就是要將天道天網覆蓋到整個銀河，以後要以地球天道為中心，銀河要圍繞地球轉……”
方寧氣勢恢宏地說著，他決定要狠狠拍一把天道爸爸的天屁，也好多混點天道功德值。
方寧話音剛落，一瞬間，任若風就看到對方背後出現道道銀色光暈，隱隱呈現漩渦狀。
嘶，竟然真的出現天兆，這難道是得到了天道認可？
他精通術算，明白天機，當下明白過來。
現在的異像代表著什麽？
他完全清楚。
此時他隻能艱難地咽一咽口水，神色複雜，難以置信。
俠客甲則是一臉鎮定，還是麵無表情，就像剛才隻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任若風對視良久，終於對這位大俠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唉，看來以後任家子孫，隻有給人家牽馬的份了……
暗暗感歎中的任若風並知道，此時俠客甲的真身，方寧的神念已經抓緊時間溜進係統空間內藏起來……
沒辦法，牛皮吹的太大，真吹破天了。
因為他腦海中係統提示響起：（寄主許下大願，架設天道天網，覆蓋銀河，立地球天道為中心，得到天道認可，降下天道功德三萬點，當前天道功德值為3萬零1點。其中29900點凍結中，隻有啟動工程後才可動用。備注：若是無法在一千年內完成此大願，必遭天譴，神魂全消。）
係統大爺冷冷道：“嗬嗬，還想長生不死，還想宅到天荒地老……本來我們隻要修成真龍，就能活許多個一千年。現在可好，你這牛皮一出，我們就隻剩1000年的命了……
方寧聽後隻能啞口無言，無言以對，對不起係統大爺……
係統大爺沒有放過他，接著歎息道：“隻能活1000年的龍啊，唉，龍三知道後肯定要笑掉大牙。”
“一千年也不短。先賢說的好，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咱們隻要想想辦法，加加班興許也能幹完的。”
方寧趴在沙發上，縮得像隻鴕鳥，顧左右而言其他。
“我不給你加班，你捅下的簍子，你來收拾，銀河係有多大我還是知道的。興許大富豪你還有別的金手指，一直藏著沒讓我知道，現在趕緊拿出來曬曬，晚了就沒用了……”係統大爺語氣冰涼道。
一時間，本來恒溫保濕的係統空間，一下子變成幹燥寒冷的冬天……
方寧凍得直打哆嗦，以前大爺說話，雖然都有各種擬人的語氣，卻從沒有這麽嚇人過。
“你不要這個樣子嘛？這不是還白撈到三萬功德值？呃，雖然隻能動用一百，不過咱們現在就可以去刷那個智難，那得多少曆練？”
方寧絞盡腦汁地想把大爺安撫下來，轉移對方的關注點。
不安撫下來不成啊，沒有係統大爺，別說隻給一千年，就算天道爸爸給上一萬年，十萬年，他也沒可能完成這個任務。
他哪有這個毅力和堅持，幹不了幾天，拖延症就會發作，拖來拖去，時間一到，人和係統就都涼了。
“嗬嗬，我寧可不要，曆練可以慢慢攢，你這個牛皮你說該怎麽圓？”係統大爺還是冷冷道。
方寧絞盡腦汁想著，心下後悔不已，之前還是過分膨脹。
沒想到隻是想要裝個逼，吹下如此大的牛皮，卻弄出這樣大的事來。
他原本就是想著吹大點沒什麽，最多具體完成的時候，多打幾個折扣，大家不都這樣幹的麽？
他之前那家公司的產品，許多功能還沒有做，就先吹出來推銷給客戶，然後跑到客戶現場之後，被人家發現沒有。
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反正客戶已經花大幾百萬用上他們公司的係統，總不能臨時再換。
協調之下，隻有一個辦法，程序員現場加班趕工，炮製出類似的功能來用，質量可想而知。
方寧隻好想著該怎麽把牛皮圓回來，果然有點難。
……
而在這時，大洋彼岸，一座高科技工廠裏。
一條條生產線正在緊張有序地運轉著，一個個工人正認真工作。末日雖然要來，但飯還是要吃，那班就得繼續上。
智難正在克勞迪婭的陪同下，仔細地看著一台台運轉中的機器，並且不時向陪同的幾個技術員提出一些技術問題。
他提出的問題，極為專業和深入，讓這些技術員難以應對，同時也十分佩服。
要知道，看一個人懂不懂行，隻要看他能對這個行業提出什麽樣的問題，基本上就一清二楚。
智難說著說著，突然停住，抬頭看向西方，然後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那處方向正是神州。
少頃，他臉上浮現出微笑。
“嗬嗬，方寧你練了本聖的《佛音魔唱》，自我膨脹，膽大包天，竟然敢發下如此宏願！
“就算你有真龍至尊附體，想讓天道天網覆蓋這個世界的銀河？想讓銀河圍繞地球轉，真是異想天開，休說一千年，一億年你也做不到……”
“我倒要看看，千年之後，你會受到何種天譴！”
克勞迪婭目瞪口呆地看著魔主，對方竟然一口氣說出如此多的話，可見對方的興奮。
這似乎是一個心腹大患被除掉了？
難道是俠客甲？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太好了。
…………
方寧經過緊張地思考，他已經有了一些頭緒。
他故作鎮定地對係統大爺解釋道：“放心好了，天道爸爸不可能給出無法完成的任務。既然我發下的大願被它所認可，那就代表著它認為我是有能力完成的。
“不然的話，牛皮吹的比我大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見他們得到天道功德值，肯定是因為天道知道他們沒能力完成，都是些嘴炮d，才不會認可他們的願望。
“我有係統大爺你，神威莫測，這才會被天道認可，所以咱們還是有辦法完成的。”
“你不也是隻能放嘴炮嗎？最後還不是要指望我來完成？”係統大爺語氣不屑地說著，“沒別的好說，先把你遊戲書寶貝這段時間在樂土之境裏，刷到的那幾億曆練拿出來給我花。”
“你說的還真沒錯，我還真有一個辦法能幫你完成，天道爸爸果然懂我啊。”
係統提示：（係統識破寄主的話術，並趁機索要好處。）
“呃，我就知道你不是人，沒有人真正的情緒，不可能真發怒。你竟然裝得那麽像，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咱們之間還能多點信任麽？”方寧十分委屈道。
“你到底給不給？”係統大爺又冷冷道。
“給，馬上給。”方寧沒有辦法，裝逼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現在把柄被人家抓住，捅下天大的簍子，現在隻有委屈一下遊戲書寶貝，讓它先給主人還債……
任若風一邊顧鏡自戀，一邊看文件，分心二用，在上班時間，玩的不亦樂乎。
突然間，辦公室一扇大落地窗戶突然四下敞開，一人施施然走了進來。
嗬嗬，不走門專走窗的人，除去那位高來高去的大俠還會有誰？
任若風連忙放下鏡子，低頭認真看文件，裝成十分投入，沒有發覺的樣子……
方寧見狀心想，老任你真是糊弄鬼啊，這一手，我也沒少玩。
隻是也沒必要說破，反正自己又不是任若風的老板，他又不要自己發工資，幹嘛自己要做惡人？
對方上班期間敢幹私事，那個胡主任自然會吼他。
現在方寧隻是“咳”了兩聲，提醒自己已經進來。
“哦，原來尊者來了。請坐，劉幹事，泡菜……呃，錯了，泡茶。用新上市的大紅袍。”
任若風一臉後知後覺狀，站起來轉身對著方寧招呼道。
“茶，就不喝了。我有一事想和任前輩說一下。”方寧在一側沙發上坐下。
任若風自然要洗耳恭聽，轉過椅子，兩人麵對。
一聽之下，他震撼非常，臉色一變再變。
到底是神龍尊者！
真是胸懷宇宙，氣魄之大，實非凡人所及！
建設天道天網，對抗邪魔入侵世界？這是何等的胸懷？
他全程參與過神州小天網的建設，過程之艱難，最有體會。
焦慮的日子不知道有過多少，徹夜徹夜睡不著覺，為一個參數對不上焦頭爛額，為此頭發都曾經白過一半，用了無數珍貴護發秘藥才恢複。
先查探神州地脈節點，就用去三年，再借助地脈節點感應天上諸星宿，又用去三年。
最後才是將地脈和星宿兩者互連，上下呼應，貫穿一體，建成小天網，這又是三年。
前後九年，天時地利人和，三者齊備，才勉強完成，可見過程之艱難。
現在尊者卻要建立天道大天網，其難度之大，絕非神州小天網可以比擬。
他聽完之後，就提出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敢問尊者，神州小天網目前隻能覆蓋神州，不知尊者想要建立的天道大天網，想要覆蓋多大地方？”
任若風說的時候，其實也在心下估摸，大概就是整個地球。
對了，還得再加上個月球，這個工程已經足夠大，沒有數百年功夫，恐怕沒有希望。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俠客甲，此時是方寧。
他更不知道，這個家夥已經早早把自己代入策劃的角色，決定要好好裝上一把。
“殺一個策劃祭天，保佑服務器假期能正常運轉！”
這是他們公司程序員的一致想法。
程序策劃們對係統功能喪心病狂的要求，已經讓他們對係統能不能穩定運轉，完全失去控製，隻能祈求冥冥中的運氣保護。
現在聽到對方提問，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
然而這兩個字就像有魔力一樣，讓一直坐著的任若風直接驚得站了起來。
桌上的那麵珍貴銅鏡被他隨手碰掉，掉在地上，“當當”作響，他卻一無覺察。
“銀河……”
“嘶！”任若風好一陣才清醒過來。
他一向以“鎮定自若，八風不動”自傲，之前經曆一場情感波折，也沒有打倒他，反而讓他更加堅韌。
然而這兩個字，還是讓他震動萬分，看著俠客甲，目瞪口呆，腦海中下意識浮現一句話來。
“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
這不正完美契合於眼前之人麽？
之前對方不過是個普通的俠客，還在靠抓小偷小摸過活，儼然隱藏於市井之中。
然而一年之後，對方就已經將目標放在銀河之上！
銀河係，他記得保守估計要有一千億顆恒星存在，而太陽卻隻是其中一個……
好久，任若風冷靜下來，猶豫道：“尊者，您所說的銀河？難道就是人類科學家口中的銀河係？不是其他的存在？”
對方胃口之大，讓他實在難以接受。
他寧可以為對方其實是在用“銀河”二字，代指別的地方，那樣的話還好接受。
然而對方給出的答複，讓他最後一點僥幸心理蕩然無存。
“沒錯，正是銀河係。地球圍繞太陽轉，太陽圍繞銀河中心轉，本座就是要將天道天網覆蓋到整個銀河，以後要以地球天道為中心，銀河要圍繞地球轉……”
方寧氣勢恢宏地說著，他決定要狠狠拍一把天道爸爸的天屁，也好多混點天道功德值。
方寧話音剛落，一瞬間，任若風就看到對方背後出現道道銀色光暈，隱隱呈現漩渦狀。
嘶，竟然真的出現天兆，這難道是得到了天道認可？
他精通術算，明白天機，當下明白過來。
現在的異像代表著什麽？
他完全清楚。
此時他隻能艱難地咽一咽口水，神色複雜，難以置信。
俠客甲則是一臉鎮定，還是麵無表情，就像剛才隻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任若風對視良久，終於對這位大俠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唉，看來以後任家子孫，隻有給人家牽馬的份了……
暗暗感歎中的任若風並知道，此時俠客甲的真身，方寧的神念已經抓緊時間溜進係統空間內藏起來……
沒辦法，牛皮吹的太大，真吹破天了。
因為他腦海中係統提示響起：（寄主許下大願，架設天道天網，覆蓋銀河，立地球天道為中心，得到天道認可，降下天道功德三萬點，當前天道功德值為3萬零1點。其中29900點凍結中，隻有啟動工程後才可動用。備注：若是無法在一千年內完成此大願，必遭天譴，神魂全消。）
係統大爺冷冷道：“嗬嗬，還想長生不死，還想宅到天荒地老……本來我們隻要修成真龍，就能活許多個一千年。現在可好，你這牛皮一出，我們就隻剩1000年的命了……
方寧聽後隻能啞口無言，無言以對，對不起係統大爺……
係統大爺沒有放過他，接著歎息道：“隻能活1000年的龍啊，唉，龍三知道後肯定要笑掉大牙。”
“一千年也不短。先賢說的好，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咱們隻要想想辦法，加加班興許也能幹完的。”
方寧趴在沙發上，縮得像隻鴕鳥，顧左右而言其他。
“我不給你加班，你捅下的簍子，你來收拾，銀河係有多大我還是知道的。興許大富豪你還有別的金手指，一直藏著沒讓我知道，現在趕緊拿出來曬曬，晚了就沒用了……”係統大爺語氣冰涼道。
一時間，本來恒溫保濕的係統空間，一下子變成幹燥寒冷的冬天……
方寧凍得直打哆嗦，以前大爺說話，雖然都有各種擬人的語氣，卻從沒有這麽嚇人過。
“你不要這個樣子嘛？這不是還白撈到三萬功德值？呃，雖然隻能動用一百，不過咱們現在就可以去刷那個智難，那得多少曆練？”
方寧絞盡腦汁地想把大爺安撫下來，轉移對方的關注點。
不安撫下來不成啊，沒有係統大爺，別說隻給一千年，就算天道爸爸給上一萬年，十萬年，他也沒可能完成這個任務。
他哪有這個毅力和堅持，幹不了幾天，拖延症就會發作，拖來拖去，時間一到，人和係統就都涼了。
“嗬嗬，我寧可不要，曆練可以慢慢攢，你這個牛皮你說該怎麽圓？”係統大爺還是冷冷道。
方寧絞盡腦汁想著，心下後悔不已，之前還是過分膨脹。
沒想到隻是想要裝個逼，吹下如此大的牛皮，卻弄出這樣大的事來。
他原本就是想著吹大點沒什麽，最多具體完成的時候，多打幾個折扣，大家不都這樣幹的麽？
他之前那家公司的產品，許多功能還沒有做，就先吹出來推銷給客戶，然後跑到客戶現場之後，被人家發現沒有。
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反正客戶已經花大幾百萬用上他們公司的係統，總不能臨時再換。
協調之下，隻有一個辦法，程序員現場加班趕工，炮製出類似的功能來用，質量可想而知。
方寧隻好想著該怎麽把牛皮圓回來，果然有點難。
……
而在這時，大洋彼岸，一座高科技工廠裏。
一條條生產線正在緊張有序地運轉著，一個個工人正認真工作。末日雖然要來，但飯還是要吃，那班就得繼續上。
智難正在克勞迪婭的陪同下，仔細地看著一台台運轉中的機器，並且不時向陪同的幾個技術員提出一些技術問題。
他提出的問題，極為專業和深入，讓這些技術員難以應對，同時也十分佩服。
要知道，看一個人懂不懂行，隻要看他能對這個行業提出什麽樣的問題，基本上就一清二楚。
智難說著說著，突然停住，抬頭看向西方，然後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那處方向正是神州。
少頃，他臉上浮現出微笑。
“嗬嗬，方寧你練了本聖的《佛音魔唱》，自我膨脹，膽大包天，竟然敢發下如此宏願！
“就算你有真龍至尊附體，想讓天道天網覆蓋這個世界的銀河？想讓銀河圍繞地球轉，真是異想天開，休說一千年，一億年你也做不到……”
“我倒要看看，千年之後，你會受到何種天譴！”
克勞迪婭目瞪口呆地看著魔主，對方竟然一口氣說出如此多的話，可見對方的興奮。
這似乎是一個心腹大患被除掉了？
難道是俠客甲？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太好了。
…………
方寧經過緊張地思考，他已經有了一些頭緒。
他故作鎮定地對係統大爺解釋道：“放心好了，天道爸爸不可能給出無法完成的任務。既然我發下的大願被它所認可，那就代表著它認為我是有能力完成的。
“不然的話，牛皮吹的比我大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見他們得到天道功德值，肯定是因為天道知道他們沒能力完成，都是些嘴炮d，才不會認可他們的願望。
“我有係統大爺你，神威莫測，這才會被天道認可，所以咱們還是有辦法完成的。”
“你不也是隻能放嘴炮嗎？最後還不是要指望我來完成？”係統大爺語氣不屑地說著，“沒別的好說，先把你遊戲書寶貝這段時間在樂土之境裏，刷到的那幾億曆練拿出來給我花。”
“你說的還真沒錯，我還真有一個辦法能幫你完成，天道爸爸果然懂我啊。”
係統提示：（係統識破寄主的話術，並趁機索要好處。）
“呃，我就知道你不是人，沒有人真正的情緒，不可能真發怒。你竟然裝得那麽像，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咱們之間還能多點信任麽？”方寧十分委屈道。
“你到底給不給？”係統大爺又冷冷道。
“給，馬上給。”方寧沒有辦法，裝逼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現在把柄被人家抓住，捅下天大的簍子，現在隻有委屈一下遊戲書寶貝，讓它先給主人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