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如此坦然的接受了劉輝的提議,麵上沒有徑毫扭捏的表情,似乎待會兒劉輝並不是要手把手的教她,而是另外給她重新做一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示範一樣。


    “好。”既然顧茗都這麽直接了,身為男人的劉輝也就沒什麽好掙紮的了。


    劉輝之所以會提出這個提議,除了想要讓顧茗盡快的找到感覺開啟牌子的感覺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會覺得遲疑,也是突然意識到了顧茗與他男女有別,而且還是已經名huā有主了。


    本來他還以為顧茗多少會有些不好意思的,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的坦然,倒是顯得他有些落了下風。


    其實劉輝完全是多慮了,顧茗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在她看來劉輝的這個提議是在正常不過的了,完全是屬於正事兒的範圍,絕對沒有參雜什麽奇怪的因素在裏麵。


    顧茗從來都不是自戀的人,她看得出來劉輝對她頂多就是屬於對朋友的那種好感,其中可能還帶著點欣賞,至於其他的那是完全沒有。


    而她就更簡單了,她自己就討厭那種三心二意腳踏兩條船的人,自然不可能讓自己也成為那樣的人。


    決定也秦*在一起,那也是經過了時間的考驗,深思熟慮之後才下定決心的,她可沒有這麽快就移情別戀的意思,盡管劉輝這個人看上去也是十分不錯。


    盡管是出於教學的日的,人家劉輝也絲毫沒有要占便宜的意思得到了顧茗的同意之後,十分自覺的找了一雙白手套帶上,然後便走到了顧茗的身邊。


    為了更好的掌握感覺和把握手上的力度,劉輝手上戴著的手套自然不是很厚的那種,而是屬於非常非常薄的那種不但很薄,而且還是十分的貼合劉輝的手。


    戴上了手套之後看上去劉輝的雙手就像是生出了一層十分緊密的新皮膚一樣。


    縱然是顧茗沒有太過將手把手教學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可看到劉輝這麽自覺地戴上了手套,心中對對方的評價不禁有上升了一個台階。


    “開始了,注意手上的感覺。”劉輝對著顧茗道。


    “嗯。”顧茗點頭,主動將牌子先拿到了自己的手中。


    劉輝的看了看顧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沉默了片刻,然後走到了顧茗的身後,雙手穿過顧茗的腋下,輕輕的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顧茗的手上,低聲道:“你不用使力,跟著我的動作走就行了。”


    “嗯。”顧茗在劉輝靠近的時候身體條件反射的僵硬了一下,可感覺到對方出了雙手之外並沒有碰到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整個人就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劉輝的身高超過1脫“了,比起顧茗來說可是高出了一大截手臂自然也是比顧茗長了不少,兩個人此時看上去好像是貼得很近,其實並沒用真的有所碰觸。


    這時,劉輝的手動了起來,顧茗立馬拋開了其他的不必要的雜念,心無旁鶩的感受著劉輝手上的動作,由著對方掌控著她的手,在牌子上輕輕的摩擦了起來。


    顧茗很清楚的感覺到,劉輝手上使力的時候很有技巧,果真是在牌子右邊第五個紋飾最中間的那點用力最多而且十分的準確,一開始稍稍輕一點兒,找準了地方之後就加重了力道。


    這後麵加重的力道並不時一直往上麵加,而是十分的均勻,就用同一種力道找準地方反複摩擦。


    過了一小會兒,並沒有自己使力的顧茗十分清晰的感覺到手指下麵出現了一些不同的變化。


    在那種變化達到了最清晰的時候,顧茗心領神會的用手指輕輕一撥。


    啪!


    一根細長的木條就被抽了出來。


    “成功了!”顧茗忍不住輕呼出聲。


    待木條伸出來之後,劉輝立馬鬆開了自己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和顧茗拉開了距離。


    “感覺到了沒有?”劉輝出聲問道。


    “感覺到了,我覺得下次我自己應該就能行了。”顧茗〖興〗奮的點了點頭。


    “戽你自己試試。”劉輝對著顧茗道。


    顧茗點點頭,輕輕的將伸出來的木條給撥了回去,隻聽見一聲輕輕的啪牌子又恢複了原本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


    這下顧茗深吸了一口氣在劉輝的注視之下從慢到快,從輕到重的摩擦起了牌子。


    這次的感覺比剛剛劉輝帶著她的時候感覺更加的清楚,沒過多久,顧茗就覺得手指感到了不同的變化,待到變化最為清晰的時候,自己輕輕一撥,那根細長的木條就被她給抽了出來。


    “行了!”顧茗驚喜的叫道。


    “不錯。”劉輝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分笑容,顧茗能夠在他帶著一次之後就掌握到竅門,這就說明了顧茗的悟性的確很高。


    看著滿臉笑容的顧茗,劉輝不禁暗稱,難怪薛老最後會放棄宋瑤,收了顧茗做關門弟子。


    取得了曆史性進步的顧茗興致高漲,決定趁著自己這會兒有手感趁勝追擊,反複的將那根細長的木條合上了又打開,打開了又合上,直到確定自己真的已經掌握住了竅門之後,她才在劉輝的指導之下進行了下一步。


    一個認真的教,另外一個認真的學,兩個人十分專注的人,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顧茗的臥室的房門被人開了一條縫隙,過子一會兒之後那條縫隙又輕輕的合上了,絲毫沒有引起他們兩個人的注意。


    莫亦戴麵帶古怪的看著活似做賊般的薛老,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十分好奇薛老這是在幹什麽。隻不過他這個人一向都很聰明,知道什麽事情可以問,什麽事情不能問。


    顯然,薛老現在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問的。


    瞧著薛老輕輕的關上了顧茗房間的門,莫亦戴立馬十分知趣的將自己的頭給扭到了一邊,做出自己什麽都沒有看到的樣子。


    薛老重新站直了身子,朝著莫亦戴看了一眼,不禁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著莫亦戴招了招手,兩個人就這麽悄悄的離開了。


    “薛老,待會兒還要出去嗎?”待兩個人遠離了顧茗的房間之後,莫亦戴不禁出聲問道。


    “不用,今天先不出去了,我想起還有點事情沒有做。你要是閑著沒事兒的話,自己隨便逛逛就是了,我回房間了。”說完,薛老也不等莫亦戴反應,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莫亦戴看著薛老的背影,突然間覺得秦*好可憐,同時有慶幸自己的女朋友沒有薛老這樣的長輩,更加慶幸自己的爺爺是個挺隨和的老人,不像秦*的爺爺那麽難纏。


    雖然薛老說了他可以隨便到處逛逛,可身為一個優秀的生活助理,莫亦戴還是十分有分寸的,他頂多就在丁老的別墅周圍轉悠了一圈,別的地方就沒有去了,免得薛老突然要用人的時候找不到他。


    “阿嚏!”正在看文件的秦*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感冒了?”方舟關心的看向了秦*。


    “沒有。”秦*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搖頭道。


    翹著兩條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的餘曉嗤笑道:“他的身體怎麽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也沒有太大的天氣變化,怎麽可能是感冒了?我看八成是有人在念他了。


    “誰在念秦*?”方舟回頭看著餘曉,突然間好似想到了什麽,扭過頭朝著秦*擠了擠眼睛道:“該不是顧茗在想你了吧?”


    “方舟,我覺得你這個人實在是樂觀過頭了。”餘曉搖了搖自己的頭,給了方舟一個同情的眼神。


    方舟自認為不是餘曉的對手,也懶得和對反爭辯,隻是朝著餘曉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看著秦*婁集異,還是沒有消息嗎?”


    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顧茗的媽媽和爺爺雖然回來了,可是他們都不肯告訴我顧茗跟著薛老去了哪裏。我查了那天下午國際航班的次數,有很多條路線,不知道顧茗和薛老到底是選擇了哪一條航班。”


    想到這裏,秦*就覺得很頭疼,最為關鍵的是他不知道顧茗到底是什麽時候走的,要是能夠知道準確的時間,他找起來也不會這麽費力的。


    他本來是想要托人去查出入境記錄的,隻可惜那邊的人不太配合,害得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什麽進展,隻能靠著自己分析顧茗可能去了什麽地方。


    這要出國,護照和簽證是少不了的,而且薛老的決定太過突然,不可能是臨時決定好去的什麽地方,多半是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並且讓人把顧茗的護照之類的東西給辦好。


    隻是因為顧茗在他家受了委屈,薛老知道了之後護短性子爆發,就直接把顧茗給帶走了。


    “喬先生還是不肯透露給你?”方舟一臉同情的看著秦*,覺得秦*真的是太可憐的。


    秦*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麽事情,這次完全就是受到了遷怒而已。


    “沒有。”秦*搖了搖頭。


    喬先生雖然和他比較親近,可再親近也比不過薛老親近。薛老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護短,喬先生作為薛老的徒弟,在這個方麵又能夠差到什麽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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