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皇……”


    看著麵前氣勢洶洶的男人,占色耳朵裏‘嗡嗡’地響著,整個腦袋都處在一種發懵的狀態,迷離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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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你要的?”男人冷著臉,手掌緩緩上移,挪到了她的領口。盯著她時,眉頭又是一擰,“難道說,占老師要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占色抬起視線,咬了一下唇,腦子裏暈亂得快成了紋香圈兒了。


    剛才被他推撞在扶手上那一下,真是很痛,淚珠子都差點兒滾下來了。可她不想在他麵前哭,咬著唇強忍著。然而,她此刻的狼狽,好像並沒有緩解男人的怨意,更沒有讓他解恨,死死壓著她,他的劍拔弩張抵在她的腿窩,進攻意味兒強烈得她心裏直犯抽。


    恍惚著……


    她的腦袋,不停地突突著……


    痛!痛!痛得不像自己的腦袋了。


    狠狠掐了一下手心,她搖著痛得仿佛要裂開的腦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小聲兒衝他低吼。


    “權少皇,你瘋了?”


    權少皇眼神一凜,鉗在她肩膀上的手掌一緊,突地埋下頭去,涼薄的唇精準地叼在她耳珠上,聲音冷冷地。


    “不要怪我,這是你自找的。”


    想到前麵還有鐵手和司機,占色的腦子一片混亂。在他越來越放肆的舉動下,她的心底又急又臊,頓時漲紅了臉蛋兒。


    可……掙紮,有用麽?


    男人的塊頭兒一個能抵她倆個,不管身高還是體重,那都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他鐵了心要在這兒辦了她,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了。急急地喘一口氣,身上沉沉,她心髒狂烈跳動著,臉蛋兒隻剩一片蒼白。


    “權四爺,你難道忘了,你對我說過什麽?”


    男人冷下臉來,如炬的眸底劃過一抹深邃的幽冷,唇挪到她嘴邊兒,狠狠啄了一口,手指使勁兒撚在她的臉上,聲音低啞。


    “老子說過的話可多了,你指的哪句?”


    “你說過……”占色咽了咽口水,“說過不會再強迫我……做那事


    。”


    權少皇嘴唇翹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眸底的陰沉之氣怎麽都壓不住。


    “我說過?”


    占色抿一下唇,點了點頭,正想開口,卻聽他又說,“我也說過,讓你離嚴戰遠點,你怎麽沒有記住,嗯?”


    在鐵鉗似的虎口捏製下,占色呼吸越來越緊,心頭越來越慌。


    而此刻,兩個人的麵孔距離極近,近得占色可以借助車窗外微弱的光芒從他的瞳孔裏看清自己的狼狽樣子——愴然,失落,糾結,鬱悶,可憐,無助……什麽情緒都有。


    可是他呢?


    他居高臨下,帶在上位者的睥睨,噙著笑望著她。


    他確實是在笑,可她卻沒法兒從他的眼睛裏找出半點兒與笑有關的憐惜與溫柔。


    除了陰冷,還是陰冷。


    同時,他的話也提醒了她,一件她差點兒忘了的事實。


    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權四爺,他的性格也從來就是這樣,並沒有改變過。從來隻有他自己的情緒,隻有他自己的喜怒,隻有他高興或者不高興。不會去管她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情,不會去管她的腳是不是還腫得像一個大饅頭……


    這,就是權少皇。


    他對她好的時候,可以好得讓她像一隻小寵物。


    可一旦他生氣了,那麽他的心,和石頭的硬度也差不離兒了。


    心涼了涼,她冷笑一下,挑了挑眉,眼睛一閉。


    “行,你是爺,你隨意吧。”


    男人對上她鄙夷的視線,喉嚨哽了哽,眸色更沉了幾分


    。


    危險地一眯眼睛,他冷笑著,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撩了一束她垂在椅子上的頭發來,用發尾在她膩白的麵頰上輕動著,一點點掃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指下的羊脂白玉細滑柔軟,可他的目光,卻越發陰戾。


    “怎麽,視死如歸了?”


    抿緊了唇,占色閉著眼睛,不說話。


    權少皇將她額頭的長發拂開,拍了拍她的臉,冷眸望向她。


    “怎麽不吭聲兒?與我做就那麽讓你不爽?”


    占色睫毛顫了一下,唇抿得死緊,別開了頭。


    “操!你他媽說話!”


    權少皇怒吼一句,徹底狂躁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副模樣兒。不說話,不反抗,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般跟他裝死。她以為這樣兒是對他的妥協,可在他看來卻是她對他的極度蔑視。


    咬了一下牙,男人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兒,‘噌’地一下又升了上來。


    一句一句,他問得聲色俱厲。


    “占小幺,你覺得老子委屈了你是嗎?我問你,你有什麽事兒,不會跟我打電話?嗯?嚴戰對你有什麽企圖,老子不信你看不出來……他想要你,他媽的都快想瘋了,你不知道啊?他跟你說了幾句他的破事兒,你他媽就心軟了?你的善心沒地兒使是吧?我很懷疑,在你的眼裏,究竟還有沒有過我的存在?”


    心裏一窒,占色噌地睜開眼睛。


    “他跟我說的話,你怎麽會知道?”


    嚴戰對她說話的時候,隻有他們兩個人在。


    可權少皇卻知道得一清二楚,這意味著什麽?


    權少皇目光一凜,情急之下,也沒有顧及那麽多:“我說過,隻要老子願意,你的位置,能精確到米。你的事情,能精確到一分鍾呼吸幾次


    !”


    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她?


    她怎麽對嚴戰說的,他知道。


    她家出了什麽事情,他也知道。


    她自己又出了什麽事情,他更知道。


    可這些東西都被他給忽略了,隻抓了她的問題出來,就大作文章。


    這就是她的男人麽?


    “姓權的,你個王八蛋!”


    占色氣極攻心,一萬種想法在腦子裏交織成了一團亂麻。極度惱恨之餘,她雙目圓瞪著,幾乎想都沒有想,抬起巴掌就往他臉上招呼了過去。


    “操!又想打我?占小幺,你他媽真欠揍了!”


    她揚起的手腕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給捏住了。


    在那仿佛被怒氣撕開過的空間裏,帶著男人暴躁的低罵聲。死死捏著她的手腕,他的眼眶猩紅如血,心裏的嫉妒與憋屈在胸口不停的蕩來蕩去。


    他生氣,他憤怒!


    如同一頭暴怒的野狼,憤怒激得他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幾乎無法控製自個的情緒,緊握的拳頭倏地就揚了起來,狠狠朝她砸了過去。


    占色心漏跳了一拍,瞪大了眼睛。


    在他凜冽的掌風裏,她蹙著眉,挺直了脊梁,毫不示弱地瞪著他,準備生生受著……


    然而。


    拳頭擦著她的麵頰而過,狠狠地落在她腦袋邊的皮椅上,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嘭’聲兒,在突破的車廂裏,甚為駭人。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緊閉的車廂門兒,被人從外麵猛地推了開來。


    “四爺——!”


    進來的人,正是鐵手


    。


    quest_vehicles的定製房車,體積很大,可不算太隔音。


    他們的爭吵與動靜,前麵的人早就聽見了。


    不過到底是他們夫妻間的事情,鐵手即便心裏焦躁,卻也不方便過來。可這會兒聽著情況不對,好像四爺上了手,鐵手就有點兒憋不住了,氣血衝腦,直接就衝了進來,一把拉住了情緒失控的權少皇。


    “四爺,有什麽話,跟嫂子好好說!”


    他本想替占色解圍,也為他們兩口子勸架,害怕真的傷到了誰。可鐵手這愣青年沒有談過戀愛,哪裏會知道感情這事兒上的微妙之處?!


    往往,兩口子在一處,什麽話都好說。一旦有了外人摻和進來,不論是誰都再也抹不開麵兒了,事情隻會越來越糟,勸架隻能適得其反。


    尤其……還是他。


    果然,他衝進來阻止的舉動,無異在權四爺的怒火上又燒了一把油。


    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權少皇蹭地轉過頭,直起身坐了下來,一雙銳利的眸子眯了眯,逼視著他,聲音涼透了。


    “怎麽?你也心疼了?”


    鐵手垂下眼皮兒,麵上沒有表情,不善言詞的他,又怎麽會勸架?於是,再次重複了那句話。


    “四爺,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動手?他要真跟她動手,她還能好好呆在那兒?


    權少皇盯著鐵手,心裏‘嗖嗖’漏著風。


    這個可惡的女人,總有招惹男人的本能。不是這個,就是那個,現在竟然弄得他身邊兒的人,都不跟他一條心了。因為,如果換了別的人或者別的事兒,就算他把人給打死了,鐵手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更別說會踹開門兒來阻止他了。


    這算他媽怎麽回事?


    他冷下了臉,笑容陰鬱,“鐵手,我要真打她,你會怎麽樣?”


    這句話,對於鐵手與權少皇來說,彼此都懂什麽意思


    。可身體縮在椅子上的占色,卻完全不明白個中緣由。在她看來,權少皇的意思,好像她占色就像交際花一樣,和哪個男人都有一腿似的那麽輕浮。


    對嚴戰,他那麽說,她將就可以理解。


    可這會兒,對於前來勸架的鐵手,他竟然也這麽說。


    這,真真兒地刺到了她的心。


    一時間,鬱氣洶湧上腦,她生生壓下了眼眶裏包著的淚水,接過了話去,聲音冷到了極點。


    “權四爺,我倆的事兒,與手哥無關,你少拿別人來找茬兒。我說過,你是爺,你樂意怎麽辦就怎麽辦,我不想與你吵架,更不像與你說半句話。”


    “嗬,不想跟我說話?你他媽想和誰說話?”男人這會兒也是氣極攻心,說話更是沒遮沒攔,轉過頭來,暴躁地抓過她的雙肩,目光狂鷙地盯住她,他紅了眼睛,樣子邪肆到了極點。


    害怕他會動手,鐵手不著痕跡地抓了他的手臂。


    “四爺……”


    喊了一塊兒,他停頓住,語氣懇切,“四爺,嫂子,你們倆不要衝動……有什麽事情,說開來就好了。生氣的時候,都口不擇言,不要當真,更不要再說出什麽讓自己後悔的話來。”


    鐵手的語言能力有限,這兩句話顯然沒有什麽說服力。


    鼻翼裏冷哼一下,權少皇看著鐵手,腦子裏像安裝了十萬個馬達的齒輪,糟亂地快速轉動著,轉少了理智,眼眶紅得仿佛在滴血,嗓子沙啞地命令。


    “鐵手,下去。把門關上。”


    “四爺……”鐵手皺眉。


    “下去!”


    他臉上的陰冷情緒,還有蘊在其中的濃重惱意,讓鐵手心裏怔了怔


    。


    權少皇很少對他用這麽嚴厲的語氣。


    當然,這麽多年以來,他也從來都沒有違背過他的意願。可是這會兒,他的目光掠過占色一張委屈的蒼白小臉兒,心痛了痛,就沒有辦法放開手了。靜默了一秒,皺了一下眉,他弱了聲兒。


    “四爺,這件事情,你……”


    在他又要重複那句沒有技術含量的勸解之前,權少皇皺著眉頭打斷了他,心裏的千頭萬緒,亂成了一鍋粥,迸出齒縫兒的話則是又冷又沉。


    “鐵手同誌,這是命令!?懂?”


    與他對視幾秒,鐵手慢慢地,鬆開了手,掌心握攏。


    “是!”


    側了一下頭,在權少皇陰冷的目光注視下,他掃著這對兒急紅了眼,吵得像仇人似的夫妻,心裏為他們著急,可‘命令’兩個字一出,他也隻能迅速退下去,並且將門給拉上了。


    *


    占色鬆了一口氣。


    原以為被鐵手這麽一打岔,權少皇那念頭會落下去了。可她沒有想到,在房車繼續的疾駛間,男人靠了過來,扯鬆了領口,再一次逼上了她的臉。


    盯著……一直盯著。


    那聲音,比剛才更陰冷了幾分。


    “占小幺,看到這麽多男人為你發瘋,你心裏什麽想法?”


    什麽男人為她發瘋了?占色眉心擰成了一團兒。


    掌著她的頭,男人冷笑著壓過來,“占老師,這都看不出來?”


    想到鐵手離開時的身影,占色心裏一怔。可這會兒,讓她能說什麽?身體在男人的強勢壓抑下,呼吸都暢快不了,更別說思維了。她條件反射地掙紮了起來,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又豈能撼動得了身手了得的男人?


    “權少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今兒腦子不清楚,我不想跟你多說


    。”


    車廂門緊閉著,這次,不會再有人進來了。男人心裏的火氣兒也燃燒得更旺了,對她的動作也肆無忌憚了起來。涼涼的翹了下唇,他一隻手勒了她的雙腕壓上頭頂,另一隻手狠狠地撩了她的裙子起來,拉下了底褲。


    “不清楚的人是你。今兒老子就好好教教你,怎麽做女人!”


    他的聲音涼入骨髓,字字誅心,說得極狠。


    可他眼睛裏的委屈情緒,卻也是泄露得十分徹底。要知道,一個不管走到哪兒都意氣風發的男人,一個運籌帷幄,決策於千裏的男人,偏偏在一個女人麵前束手無策,那種感覺真真兒撓心撓肺。


    對,其實他對占色沒有辦法。


    而男人,都有一個劣根性。在麵對心愛的女人,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的時候,往往會選擇一種極端的方式,而性則是首當其衝,成為了男人證明歸屬與能力的方式。即便之後他們會後悔,會內疚,當時也絕對管不了那麽許多。


    “權少皇……”身子貼在皮椅上的涼意,讓占色很容易就想到了依蘭那一次鑽心的痛苦。心裏大駭著,她驚恐地拚著勁兒掙紮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要強來,我會恨你的!”


    “你要恨,就恨吧!”權少皇一雙眼睛赤紅著,表情邪肆。


    “權少皇……你冷靜點兒!”占色低喝著,聲音嘶啞得發著絲微的顫音兒,一隻還能夠活動的腳,拚命地用力踹他,“前麵有人,你想讓人聽見?”


    “聽見怎麽了?你是爺的女人,爺上了又怎麽了?!”男人冷叱著,像一個搶玩具吃了虧的任性孩子,說著就將她的身體往上一提,直接抵了過去。


    占色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背脊上躥起了涼意,目露驚恐。


    “不要!”


    對上她無助的視線,權少皇眯了眯眼睛。


    一瞬之後,他似乎是不忍多看,或者怕看了改變決定


    。索性托著她的身體翻轉了身,讓她背對著自己,直接騎了上去,啞著聲音,呼吸急促。


    “你不要?不要我,你要誰?”


    男人鐵青著臉,冷喝著。顧不得她的身體在發抖,也顧不得自個兒的心在抽痛。一向自製的冷靜被嫉妒心給燒成了灰燼,目光淬著火兒,他使勁兒拍了一下她的臀兒,單手摁住她,飛快地扯開了皮帶,板著她就生生擠了進去……


    前一段時間,占色在研究夫妻生活的時候,曾經在網絡上看過一句話。在夫妻生活裏,沒有被男人憐惜著的女人是可悲的,沒有愛意,沒有前丶戲,就意味著沒有快感與被愛,這樣的夫妻生活,與強暴沒有什麽兩樣。


    她在跟了權少皇之後,除了在依蘭的那個雨夜。之後的每一次,她都幾乎再沒有體驗那種蝕心的疼痛感。因為,他都很憐惜她,都會做足了準備,讓她體會到身為女人的極致幸福。


    可這會兒……


    前麵有人聽著,他狂亂得像個瘋子,與強暴又有什麽區別?


    她身體幹澀得沒有辦法接納他,可他卻完全不管不顧,更沒有要停下來讓她適應的意思,使勁兒往前擠著,將兩個人本來就不太搭調的身體尺寸活活嵌在了一起。


    一路難行,他卻一意孤行。


    不放開,不停頓,執著得像是恨不得劈開了她。


    占色咬著唇,冷臉看著他。


    火辣辣的疼痛充斥在身體的柔弱處,可她卻覺得,那痛正在慢慢地往四肢百骸蔓延……他太狠,那無法承受的粗糙與強硬,撐張得她整個人似乎都要裂了。


    可是。


    她不想哭泣,也不想吭聲兒,沉默的表情,麻木得像一個受人操控的木偶……


    她在硬撐,不願意讓那隨時會崩塌的情緒,在他麵前可憐的爆發出來。


    在她的心裏,把與權少皇這一段感情看得極重


    。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他們兩個人經過了這麽多的事情,已經是一體了。雖然他在婚姻裏表現得十分強勢與霸道,不管什麽事情都會替她做主,可她除了覺得幸福,也從來沒有過自怨自艾。基本上事事都由著他,對他算得上掏心掏肺。


    真心相待,因為她缺愛,渴望得到家的溫暖。


    而好不容易換來了的幸福,竟然為了這麽一點小事兒……這個男人就這麽對她,半點兒都不珍惜彼此的情感,輕易就摧毀了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夫妻情分。


    飄飄蕩蕩地隨著他的節奏擺動,她的一顆心,被一**撕扯著,美好的幻想被一點點打碎。


    沮喪,無助……


    既然無力抗拒,她隻能閉眼。


    不走感情,行屍走肉。


    然而,她的隱忍,卻挑戰了男人的神經。鉗住她,他越發淩厲了起來。


    在又一波砍瓜切菜似的疼痛裏,占色狠狠吸了一口氣兒,想要保持鎮定,可眸子裏的水霧,還是迅速浮滿了眼睛。


    “權少皇……你放了我……”


    她實在抗不住了,一雙手推著她,一隻好著的腳拚命踢著她。可她沒有想到,她推拒的動作卻為他大開了方便之門,讓他終於有機會一入到底,狠狠的填滿了她。


    啊!


    占色瞪大了眼睛,身體顫著蜷縮了起來。


    “權少皇……你……”


    男人眯眼,盯著她的發頂,眼神凜冽,“痛麽?”


    占色眸底的水霧濃重,一滴淚落在了皮椅上……


    騎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滴濕痕上。


    “痛也給老子受著。”


    狠了一下心,他撈起她的腰,不僅沒有退出去,反而在她的幹澀裏更加大力起來


    。疼得她死死揪住扶手,捏得手指關節都發白了,嘴裏更是嗚咽不止。


    “你……王八蛋……”


    “占小幺,給爺記住了,這種痛,隻有我能給你。”


    他邪肆地眯著銳利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在他早就探索得熟悉無比的身體裏穿行著。在同樣的疼痛與快活中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暖與戰栗,忍不住低低呻呤了一下,喘息著埋頭下去,板過她的臉來,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嗚……”


    他的舌抵過來,占色受不住,使勁兒咬他。


    吃痛之下,男人的力道更大了,兩個人野獸般咬在了一起。


    她嗚嗚著反抗,得到的卻是他更加激烈的攻擊。


    “權少皇……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她的聲音含含糊糊,似泣似訴,在他終於放開嘴之後,她緩緩擰過頭去,看著她的眼睛。


    而他,也在看著她。可卻沒有因此而停手,動作卻一次比一次快。而她可憐的腦袋,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撞在車棱子上,一陣陣的昏昏乎乎。


    “你不擰著我,不就快活了?”權少皇聲音啞然,大掌撫上她的腰,聲音帶著酸味兒,“要換了嚴戰,你是不是就配合了,嗯?占小幺,就這麽想找男人?”


    感受著他直入深處的力量,占色仰著頭,完全說不出話來。


    在她聲聲無奈的嗚咽裏,男人眸光幽暗,突地再次低頭,一個吻落在她的頭頂,一滴熱汗,落在她剛才淚水滴過的地方,融在了一處。


    “權少皇,我們分了吧……”


    在他完事兒抽離她的時候,她蒼白著臉,有氣無力地低聲喃喃。


    權少皇喉結一梗,目光爍爍地盯著她。


    分?怎麽可能分?


    從把她接到錦山墅開始,他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她分開,何況現在……?


    愛之深,恨之切,他承認自個剛才的情緒有點兒失控


    。可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想過,他是個男人,他也會痛,她的不理睬,她的無所謂,她對嚴戰的態度,把他的心也生生扯痛了?


    而且,她說起分開,怎麽就這麽容易,這麽輕鬆?


    盯著她受傷的小臉兒,他喉結滑了滑,表情不變,冷笑著拉上了褲子。


    “占小幺,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你……憑什麽?”


    “不要忘了,咱倆是軍婚。隻要我不分,你就休想!”


    占色身體僵了一下,脊背挺直,小小喘息著,“權四他,你似乎也忘了,軍婚又怎樣,我可以向法院起訴離婚。”


    “法院?”權少皇坐在她身邊兒,嘴角挑了一下,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煙來點燃,不鹹不淡的補充了兩個字。


    “天真!”


    占色精疲力盡,頭發綾散在椅子上,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被車窗外麵投進來的燈光襯得黯然無比。無力地躺在那裏,她目光淺淺地眯著,強撐著剩下不多的尊嚴。手掌慢慢地捂在了一陣陣絞疼的肚子,受傷的腳踝往回挪著,身體慢慢地蜷縮了起來。


    在這一刻,她覺得男人的姿態,太‘高大’。


    而她自個兒,低得快要落入塵埃了。


    苦笑!


    她確實太天真了,事實上,她與權少皇之間,什麽時候又真正的公平過?


    ------題外話------


    過年油水吃得太多,肚子拉,頭也痛……竟然又生病了……


    額額額,諸位,一定要保重身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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