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所以呢?


    眾人全部看著丁戰,玉夢杳這個大才女也有些不解,不知道這個男人賣的什麽藥,不過看著丁戰淡淡憂鬱的模樣,對丁戰有點了解的小美人書童雨珂,忍不住點點頭:相信這個男人。


    “這裏。 ”


    丁戰伸出手去,指了指畫卷左側三分之一的位置,畫卷中的那個地方,是夏雨湖的岸邊,種植著兩株青鬆,在飄飛的雪花中傲然挺立。


    “老太傅,能否讓兩株青鬆突出一些,淩傲一些,高大一些,顯目一些。 ”


    ......


    眾人首先無語,這是什麽啊?聽起來不是為畫卷題詩,而是指點孟老太傅作畫,竟然如此的囂張和大膽,竟然要讓孟老太傅修改畫卷。


    如果改的不好呢?


    難道比孟老太傅還懂得繪畫?


    孟老太傅也是一愣,這個年輕人又超出了他的預料,沒有題詩反而指點畫卷,不過丁戰冷冷憂鬱的模樣實在自信,孟老太傅不由來了脾氣:好,看看你要搗什麽鬼。


    “唰唰唰。 ”


    湖岸上的青鬆很快高大了許多,本來華麗、繁榮、歡樂而且瑞雪的畫卷,突然多了一份淩傲和翠綠,讓繁榮的畫麵多了一份性格:如同青鬆的挺立和高傲。


    “嗯?”


    孟老太傅一愣,沒想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整幅畫卷畢竟是遊人、飛雪和繁榮地雪中大夏城,這樣的突出並沒有多少感覺,反而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丁戰搖搖頭:孟老太傅顯然沒有領悟他的意思,修改的青鬆的氣勢和性格不夠,因此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


    丁戰淡淡的說道:“太傅,不知道這首題詩怎樣?”


    大雪壓青鬆,


    青鬆挺且直。


    欲知鬆高潔,


    待到雪化時。


    丁戰吟唱起了青鬆。 跟整幅畫卷地飛雪湖水、遊人高樓,歡樂的瑞雪沒有一點關係,而是一首簡短而且簡單地詩句。


    什麽?


    眾人全部一愣。


    不過很快回味了過來,喃喃的說道:“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欲知鬆高潔,待到雪化時。 ”


    好詩!


    眾人心中驚歎。 然而最為驚訝的卻是孟老太傅,蠻荒大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文人,很快反應了過來,看著凸顯的高傲青鬆,聽著丁戰的詩句。


    “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欲知鬆高潔,待到雪化時。 ”


    孟老太傅重複了一句。 眼前的畫卷突然發生了巨大地變化,終於反應了過來,驚歎的說道:“好詩!好畫!”


    靈感突然爆發!


    來不及多說,孟老太傅手中的毛筆“唰唰”揮舞,丁戰的詩句首先被題在了右上角,孟老太傅看了看剛剛修改過的青鬆。 提筆又修改了過去,湖邊的青鬆更加淩傲和高大,在飛雪之中、在湖水岸邊、在繁榮的城市中被凸顯了出來。


    活了!


    眾人驚訝的看到,淩傲地青鬆和高潔的品格,帶動了飛雪湖水、瑞雪遊人和繁華的高樓,整幅畫卷多了一份深邃的淩傲和傲然挺立的感覺,特別是瑞雪的遊人和繁華地高樓,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情感和性格。


    如同青鬆一樣高潔、繁榮和生機。


    明明在吟唱青鬆,畫卷在表現青鬆,可是畫卷中的飛雪遊人、高樓繁華突然蘊含比青鬆更加澎湃、歡樂和生生不息的感覺。 仿佛整個大夏城在大雪之中蘊含生機和彭勃的性格一般。


    神了!


    正如丁戰剛才所言。 如果直言瑞雪兆豐年的題詩,隻會直白和簡單。 現在用青鬆映襯繁華的畫卷,不但高雅而且深邃。


    修改完畢的孟老太傅,提著筆怔怔的看著畫卷,再次驚歎:“好詩!好畫!”


    第一美女玉夢杳也是驚訝,慢慢的說道:“雪中的青鬆高潔挺立,可是繁華地大夏城,瑞雪之中地遊人,卻更加的錚錚傲骨和充滿生機,如同雪中地青鬆一樣,在雪後更加的**和繁榮。 ”


    向著丁戰看來:“戰大哥,雪中的青鬆,不但畫龍點睛,更讓整幅畫卷充滿了高潔和傲然的靈性,讓整幅畫卷有了自己的性格和**,讓人不由聯想翩翩,不知道是青鬆好,還是瑞雪和遊人好。 ”


    “是啊!”孟老太傅也向著丁戰看來:“小兄弟,我以高樓和遊人展現了歡樂的氣氛,如同無病呻吟、淺浮無知,你以青鬆為題,不但展現了歡樂、瑞雪和繁華,更是展現了大夏城的繁榮,展示了大夏居民的性格。 ”


    歎服一聲:“這氣魄、這感情、這眼光,相差十萬八千裏啊!”


    眾人一陣嘩然,竟然讓孟老太傅歎服,眼前的丁戰絕對是大夏城,不,整個蠻荒大陸的第一人,眾人皆是心服和驚歎,趙振升、房淮山、李珍貴和韋高天的臉色,此時已經鐵青、尷尬和扭曲的沒法觀看。


    “小兄弟,請問姓名。 ”


    丁戰淡淡的說道:“不敢,鐵戰。 ”


    孟老太傅當然不會認識鐵戰,而丁戰難得謙虛,接著說道:“老太傅過謙了,老太傅的心中,是大夏城的城市和居民,在下的眼中,隻是湖邊的青鬆,在下才不敢與孟老太傅相比。 ”


    “哈哈哈.....”


    孟老太傅大笑了一陣:“小夥子,你太會說話了。 ”


    “鐵戰,鐵戰。 ”喃喃的說道:“你可是鐵家的子弟?”


    “是!家父是鐵家鐵盛山。 ”


    “鐵家後繼有人啊!”孟老太傅感慨一聲,提起筆完成這幅畫卷,首先在詩句的後麵墜上鐵戰的名字,因為這首詩是鐵戰所題。


    丁戰委屈:哎呀!咱是丁戰,不是鐵戰,可惜卻無法修改。


    夏湖雪鬆!


    孟老太傅給這服畫卷題上名稱,接著在右下角的地方,龍飛鳳舞的寫出三個大字:孟虯笙。


    看著署名,眾人一陣羨慕,趙振升更加嫉妒的眼紅。


    正是孟老太傅的署名,孟老太傅一片真氣飛舞過去,《夏湖雪鬆》的筆墨風幹,這幅《夏湖雪鬆》到此徹底完成,孟老太傅又看了看,畫卷中的青鬆越發的淩傲和不凡,讓整幅畫卷充滿了性格和深意。


    喜歡!


    看了好幾遍,卷起來給丁戰遞了過來,戀戀不舍的說道:“小兄弟,如果不是有言在前,我真舍不得把這幅《夏湖雪鬆》送給你。 ”


    竟然稱呼丁戰為小兄弟。


    眾人再次驚歎和佩服,富家小姐們的眼光更加炙烈,至於趙振升四人,則是心中苦辣酸甜、不知其味,當然還有鐵家的鐵安,早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一會兒嫉妒鐵戰,一會兒暗中咒罵趙振升:偏偏要去招惹鐵戰,現在倒好,一下子讓鐵戰風光了。


    “老太傅既然喜歡,在下豈敢奪人之愛。 ”丁戰謙虛的說道。


    孟老太傅搖搖頭:“君子一言,豈能反悔。 ”


    給丁戰遞了過來,丁戰當然不再推辭,一副恭敬的模樣接受過來,旁邊的玉夢杳笑著說道:“戰大哥,你真讓人羨慕?”


    羨慕?


    丁戰奇怪,不知道所謂的羨慕是什麽。


    玉夢杳接著說道:“孟老太傅贈送的畫卷,總共不超過100副,所有的署名幾乎全部是“孟”,想要孟老太傅全名署名的畫卷,當世不過三卷。 ”


    什麽?


    丁戰還真不知道,孟老太傅署名的“孟虯笙”有這麽多講究,玉夢杳繼續說道:“以孟老太傅全名署名的畫卷,第一幅是大夏神帝的《天龍行雲圖》,第二幅是輸給諸葛左相的《百鳥朝鳳圖》,第三幅就是你手中的《夏湖雪鬆》。 ”


    羨慕的說道:“戰大哥,你的這幅《夏湖雪鬆》,真真正正的千金、萬金也無法得到的寶物。 ”


    竟然是這樣!


    怪不得看到孟老太傅署名,眾人的眼光中淨是羨慕和嫉妒,竟然有如此的淵源,丁戰隻能謙虛的抱拳說道:“老太傅抬愛。 ”


    “哈哈哈......”


    孟老太傅捋著胡子笑了笑:“自古才俊多青年。 ”


    趙振升的目光更加嫉妒和狠毒,偷偷向著鐵安發出傳音入密:“鐵安,一會兒的計劃能不能執行,鐵戰的實力到底怎樣?”


    趙振升還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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