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爺無良妃,眾人心目中的女神


    “血黛姐姐好厲害,青雲要跟著血黛姐姐!”說完便激動的向血黛跑去。舒愨鵡琻


    “血黛姐姐,你這是做什麽?快放開我啊,我也要跟著你們。”又一次的,毫無例外的再次被定住了。


    “照顧好他。”看都不看大聲嚷嚷著的墨青雲一眼,對著跟上前來東方凝叮囑道,在東方凝點頭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自血黛的身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之後,大家這才完全回過神來,上官瑾瑜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她之前可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看那個不可一世的小毛球那麽怕它的主子,還以為她一定是個惡毒的女子,一時緊張的不得了,就怕她會突然要報複自己,而現在她終於撿回一條小命了,緊張不已的心也安全的放了回去。


    一直匍匐在地的獸王和它的族類,這才起身,向人群這邊看了一眼之後就帶領著眾魔獸離去了。


    經曆過九死一生的眾人目送著他們心中的救世神離去之後,這才整理一下心態重新出發,自此之後,魔域之森人獸大戰時,曾有一襲白衣的仙女現身相救的事也傳遍了三國,傳言中的白衣女子是多麽的美麗不可方物,就連手上的寵物也是極其強悍的靈獸,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令人聞風喪膽的魔獸軍團給趕出了魔域之森,三國百姓也是慕名神往,隻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夠一睹仙女之姿。


    “我們也走吧。”


    良久,上官瑾楠才收回凝視遠方的視線,率先邁步離開,而他身後的眾人也都一一跟了上去,溫婉兒不甘心的瞪了上官瑾瑜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轉眼已在千裏之外的血黛抱著小毛球一路前行著,神態一派自若,可她懷中的小毛球心下卻是百轉千回,時不時還會抬起頭來偷偷的瞄一眼血黛的臉色,不管它看幾次,她的臉色都是始終如一,不曾有過絲毫變化。


    它不由得奇怪了,照常理來說,主子不是應該要嚴刑拷打的詢問它一番麽?可為何它這個主子卻是這麽的與眾不同?還是她的忍耐力太強、太沉得住氣了?


    “主子。。。”


    它實在是忍不住,就這麽一路憋著實在是太辛苦了,一路上都在猜測主子的心思,對它來說還真是種無奈的煎熬,既然她不想開口,那就由它來說好了,不然隻怕自己會被憋死。


    “我不是你主子,別亂叫。”血黛眼皮都懶得動一下,更別說低下頭去看它了,能給予回應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小毛球鬱悶了,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的拒絕,若是別人的話,一定會因為得到它這麽個寵物而興奮不已吧,可她卻是視自己如糞土一般不屑一顧,這可真是太傷它的自尊了,想它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絕色美狐狸竟然被一個人類嫌棄了,這若是被雪山那群下屬給知道了那還不被笑死啊。


    不行,它要讓主子喜歡自己才行,不然又要被那個腹黑的男人給按上個辦事不利的罪名給教訓了。


    “主子,您就收下我吧,不然我就要被懲罰了,嗚嗚。。。”


    用它那兩隻短小的前肢使勁的揉著自己的那雙小眼睛,再使勁,恩,應該差不多了,鬆開爪子,頂著一對紅彤彤的小眼睛可憐兮兮的仰望著血黛,語帶嗚咽的祈求著。


    血黛這才停下腳步看它一眼,挑著秀眉問道:“哦?你都這麽厲害了,誰敢懲罰你?”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莫名的嚇了小狐狸一跳,心裏咯噔一下,她的眼神,怎麽好像知道了什麽一般?天呢,該不會是知道自己就是那天傷她之人吧?


    若真知道了,那會有什麽後果?它不敢再往下想了,要不就先試探一下好了。


    “主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千萬不要知道,萬萬不要知道,千千萬萬不要知道啊,啊啊啊。。。


    血黛好笑的看它一眼,依舊是一副淡淡的口吻問道:“我應該知道什麽嗎?”她這一笑晃暈了某狐狸的眼,隻知道傻傻的看著血黛,也不知道要回答。


    “額,沒,不應該知道什麽,也沒什麽可知道的。”一臉暈乎乎的小毛球,支支吾吾的回答著。


    血黛再沒跟它多說一句,加快步伐向目的地前行,若她估算不差的話不出三天她們就能夠到達,雖然離花開之期還有一段時間,可她寧願提前去候著也不願意錯過。


    一路上,小毛球都安安分分的躲在血黛懷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也不敢再多問一句,無聊之際幹脆閉上眼睛睡覺。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過了幾天,三日之後,果然如血黛預料之中不差分毫的到達了漠北,一人一狐出現在了漠北城鎮的大街上,看了眼不大卻甚為繁華的大街,血黛抱著小狐狸走在人群中,一襲白衣勝雪的蒙麵女子,懷中還抱著個同樣一身雪白的小狐狸,在大街上形成了一道絢麗的風景,此情此景特別的引人注目。。。


    “姑娘,你是來住店的嗎?”天黑之時,血黛走進一家客棧,客棧老板立刻就熱情的詢問著,而血黛隻是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答。


    “那姑娘請稍等一下,我去幫你安排一間上房,好讓姑娘住的舒適些。”客棧老板禮貌的朝她點了點頭,這才招來小廝,讓小廝帶她上二樓,血黛默不吭聲的跟在小廝身後往樓上走去,而那個客棧老板卻是一路目送著她們上樓,直到她們消失在轉角處之後才收回了目光。


    招來客棧內幾個打雜的夥計,對著他們耳語了一番這才又打發他們離去,之後又開始忙自己的事了。


    血黛跟著小廝走到房間之後,小廝就大致的介紹了一下情況,血黛點頭之後就打發他離開了,打量了下房間之後就向床頭走去,把正在熟睡的小毛球給放到了床上,自己則倒了杯水慢慢喝著。


    忽然,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聽上去似乎很遙遠,再聽又似在身旁,血黛蹙眉深思了下,這才放下手中的杯子,徑自朝門外走去。


    皓月當空,一抹白色的身影正朝著郊外而去,靈巧的身姿翩然在月色之下,遠遠看去,疑似月下精靈那般唯美動人。


    “你來了。”月色下,一身錦衣,戴著蝶形麵 具的男子正在優雅的撫琴,琴聲宛如流水般優美動聽,一邊撫琴還一邊同他身後的血黛打著招呼。


    對於男子敏銳的察覺力,血黛是一點都不意外,她對琴的造詣頗深,能聽出男子實力強悍非尋常之人。


    “恩,你是在引我前來嗎?”麵前的男子她記得,就是之前在醉顏居幫她解圍的那個蝶 形麵具男子,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男子所彈之音正是有約見之意,隻是不知他所約何人。


    “在下隻是在引知音前來,不知姑娘可否成為在下的知音?”男子十指扣動琴弦,宛轉悠揚的琴聲傾瀉而出,時而委婉連綿,時而高蕩起伏,扣人心弦。


    “公子說笑了,血黛隻是略懂一些皮毛,不敢跟公子相提並論,更不敢自稱是公子的知音。”她的琴技已經是超凡脫俗了,沒想到麵前這男子琴技更甚,雖然自己也能聽懂他琴中之意,卻做不到通過琴聲來表達一切所想表達的,能把琴聲練到這般意境的,除了需要自身修為達到一定境界之外,還學要異於常人的天分,除非天賦異稟,否則,就算傾盡一切,人到終老也不可能有如此境界。


    “血黛姑娘過謙了,放眼三國,能聽懂在下琴音的唯姑娘一人而已,如姑娘不嫌棄,不妨交我這個朋友,就當做在下是以琴會友。”


    男子雖戴著蝶形麵具,小巧的一張麵 具,遮去了男子小半張臉,卻仍遮擋不去自身高貴的氣質,露在麵 具之外的雙眸深邃難懂,挺直的鼻梁,性 感的薄唇微抿著,依稀還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意。


    “好。”對於交友她倒是不介意,多一個朋友跟少一個朋友對她來說也沒什麽本質上的區別,隻要對方沒有惡意就行了,還有一點就是,她也愛琴,同樣也是對瑤琴情有獨鍾,而對方也是喜琴,這樣一來,莫名的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謝謝!”他是真心感謝她,感謝她給了自己一個接近她的機會,這樣一來,他們之間也沒了那層隔閡,不再是陌生人了。


    血黛卻沒去想那麽多,她隻是認為對方的那句謝謝是出於禮貌,也沒有去多想。


    就這樣,二人交換心得討論琴技,不知不覺間促膝長談到了深夜,血黛這才起身告辭,錦衣男子目送她離去之後這才再次坐下身來,輕撫一曲之後才起身離去。


    “老大快點,她回來了。”客棧外,黑漆漆的角落裏蹲著好幾個威 猛大漢,而帶頭的正是白天那個客棧掌櫃。


    “噓,輕點聲,被她聽見就不好了。”媽的,他們在此蹲牆角已經快兩個時辰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出去都幹了些什麽,竟然這麽晚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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