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西郊發生如此劇烈的震動,政府如何不知。


    上海市政府立即作出反應,大批大批的消防官兵與醫療部隊,以及有關專家趕往西郊。同時,上海市駐守軍隊特別應急大隊迅速乘直升機在空中實地偵察,雖然衛星照片已經將那裏的一切看的明明白白,顯然不可能有任何生命存在了,不過,實地的偵察還是必須進行的。


    整個爆炸無人區域立即實施封鎖,嚴禁任何閑雜人等靠近。


    半個小時候後,九州華夏共和國國家主席蘇德泉便收到了國務院轉來的匯報:“報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下午四點三十二分,上海以西一百五十八公裏處,發生不明爆炸,爆炸類似核彈爆發,波及範圍達百公裏,整個爆炸地無任何生命反應,所有建築物全部毀滅,一切地形地貌也已消失,隻剩下一個類似殞星撞擊地球留下的巨型隕坑。後經專家緊急測試,卻發現空氣與土壤中並無輻射殘留,亦無其他高爆炸藥爆炸後的衍生物。爆炸原因不明。”


    “爆炸原因不明?”蘇主席憂心忡忡地問麵前的特殊事件處理局局長——黃冠鋒。


    黃冠鋒亦皺起了眉頭,他遞上了一塊玉佩。


    蘇主席看了一眼玉佩,有些悵然地道:“跟那些人有關係?”


    黃冠鋒沒有說話,不過主席從他凝重異常的表情已經知道了答案。


    “果然是這些人,他們從來就沒把國家放在眼裏!”蘇主席怒氣衝衝道,順手接過那個毫不起眼的玉佩,將它安置在桌子上的一麵鏡子的背後。


    然後便死死地盯著鏡子看,從蘇主席他愈來愈沉下去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這鏡子中定然有些非同尋常的東西。


    鏡子上竟然沒有主席的影子,隻有發著亮光的一些文字:


    “呈特殊事件處理局:今日下午四點三十二分,上海西郊一百五十八公裏處的爆炸,經我部仔細勘查,業已證實為天龍門內鬥所致。爆炸發生時,我部監視人員發覺有四道遁光逃離現場。先走的兩人奔了東海方向,另兩人則去了南方。我部當即派遣得力人手追查天龍門人,然至今杳無音信,天龍門上下無人露麵,門主等高層人士不知所蹤。我部正在進一步搜尋中,但因人手有限,實難在短時間內找到罪魁禍首,還望增派強援。”


    “哼!天龍門!”年邁的蘇主席此刻的眼神似要吃人一般,服用了九轉神丹的他現在可是比大部份普通人還要健康十倍。


    黃冠鋒知道特局裏的屬下想要追捕到能引發如此大爆炸的修真,著實困難。沒有廣告的不然他們也不會推托說人手不夠,而且著重強調,要強援。


    遂小心翼翼地道:“主席!要不要知會少林武當的修真者,讓他們出麵協助抓捕?”


    “他們?”蘇主席若有所思地考慮了一下,繼而有些無奈道,“他們現在正在西藏對付另一群超自然入侵者,怕是分不出人手。即便能分出來,也難免拖遝誤事,而且…………”


    後麵的話主席並未說出,但黃冠鋒也能猜測一二,估計是怕這些修真者互相勾結,走漏風聲,故意放水,送那邊一個人情。畢竟那四道遁光而走的絕對有天龍門掌門在其中。


    不過,黃冠鋒不會傻到說出蘇主席的顧慮,他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問道:“那……主席的意思是……”


    蘇主席看著他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加入不死神教了?”


    黃冠鋒知道瞞不過主席,但還是一副誠惶誠恐地模樣道:“主席……我……”


    蘇主席擺了擺手道:“沒關係,你加入的好啊……”


    這回黃冠鋒是真不知道主席的意思了,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講反......


    話?


    黃冠鋒突然有些恐慌地望著主席,畢竟以前有黨員加入一個什麽輪輪子教,都被徹底打倒了。雖然自己加入不死神教有點玩笑性質,但主席要真怪他,他也隻能自認倒黴。


    感覺到了黃冠鋒的緊張,蘇主席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已經有了執行追捕的人選了!就看你能不能跟你的教皇大人聯係道了?”


    噢,原來主席是想借助殺不死教皇的力量,黃冠鋒心中暗噓一口氣,身體挺直應聲道:“沒有問題!主席,我這就去聯係殺不死國王。”說完,便在蘇主席頷首中,轉身離去。


    看著消失在門後的黃冠鋒,蘇主席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至少,殺不死他會解決那邊的事吧。幾十萬人啊?就這麽沒了?一想到這一點,蘇主席就覺得心情異常沉重,不過,不死曾經說過他能複活別人,不知道能不能將他們複活……


    不然光這些人的善後事宜便容易成為動亂的根源。


    先將事情壓下來吧!想到這裏,蘇主席那起了桌上的專線電話,給一些人下達了一係列的指令……


    =========================我分故我在=======================


    疼痛……


    這個感覺似乎好久都沒有感覺到了,我不知道我疼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什麽時候開始對疼痛感到麻木,更不知曉自己何時開始覺得疼痛是一種很爽的感覺,我以為我會喜歡上了這種變態的享受,從而再也不知何為疼,何是痛……


    然而,這一次的疼痛,讓我徹底推翻了自己剛剛下的結論,原來比疼痛更疼的,還是疼痛……


    意念終於可以分散出去,探測我的身體與周圍的環境了。


    我感覺身體好奇怪,似乎某種東西已經徹底改變了我的dna一般,或者說改變了我的身體構造。


    這麽說吧,如果我以前的身體是肉的話,那麽此刻我的身體便像石頭一般。


    從我的意念中我發覺,此刻在我的身體內有一股非紅,非青,非黃,非藍,非紫,非橙,非綠的奇怪顏色的流質,這種顏色我從未見過,我仔細的思索所有記憶中的顏色,卻從未見過這種古怪的色澤。


    似乎什麽顏色都像,又似乎什麽顏色都不像。姑且稱之為元色吧。


    這元色的流質,貌似又不是流質,因為它竟然在我的身體內,肌肉組織內(估計早都不是肌肉了,但還是按習慣叫吧!),還有在那些早都經過六把寶劍改造的內腑器官中任意穿越著,滲透著。


    看似在動,仔細觀之,又似靜止不動。


    它們在我身體的任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有著存在的痕跡,好不奇妙。


    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發覺我又到了水底,鬱悶,為啥每次出現狀況時,我總是在水中出現。


    “拜托!我還不會遊泳呢?”我‘悲憤’地喊道。


    恩?奇怪,我這在水中怎麽還能說話,那水竟未曾進入我的嗓子眼,卻原來是被那些流質擋在了嘴巴外麵。


    而且我在水中竟然未曾因為重量而下沉下去,也未曾感覺到水的浮力與壓力,似乎跟我在空中飛行一般,愜意自在,隨心所欲。


    我玩心大開,向水下“遊”去。恩……不應該說遊,因為我根本就不會遊泳,我的動作簡直就跟飛行在空中時,沒什麽兩樣。


    於是乎,我向水底飛去,大約下去了上千米,便見到了海底。我已經從意念探測反饋回的數據,知道了自己此刻正在冰島附近的海底,冰島與附近水麵上到處是濃濃的大霧,許多人在霧中毫無目的緩慢行走。


    他們走路的姿勢挺......


    奇怪的,似乎關節僵硬了一般,給人感覺像是一步一步托著走一樣。


    我無聊地在海底學著他們行走的姿態,突然一隻鯊魚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幾排白森森,巨大恐怖的牙齒,照我的頭部咬來。


    “哼!還以為老子跟以前一樣嗎?嚐嚐我的鐵拳!”


    我想起以前的慘痛經曆,頓時惱火莫名,心中恨恨地飛身迎向大白鯊,同時右手猛揮出一拳。


    我的拳頭還沒碰觸到那鯊魚身體,便見一道元色光芒,組成一個與我拳頭相同的光拳,迅速擊中了大白鯊的嘴巴。


    “砰!”一聲巨響,那大白鯊便四分五裂,化為一團團的血肉,同時,水中也激起了許多暗流波濤。


    我有些驚訝地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心道,看來天龍神劍帶給我的東西不錯,雖然我現在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將他從身體裏拔出來,也不知道怎麽使用,不過看著那一塊塊的鯊魚殘屍竟然慢慢消融一空,我心中卻是興奮不已。


    嘿嘿!看我的天馬流星拳!對著海底的奇怪生物,我肆意摧殘開來……


    “老公!老公!”我心中突然傳出菲麗急切的聲音。


    “怎麽了,菲麗寶貝!”


    “老公下午你怎麽了,為什麽我在心中叫你,你都沒反映呢?”菲麗疑惑道。


    我想了想,應該是天龍神劍往我身體鑽時搞的鬼,遂向她解釋了一番。


    菲麗聽了,突然道:“那老公你找到葉隊長和小月妹妹了沒?”


    糟了!被天龍神劍摧殘了一下午,我剛剛一直就想發泄一下,根本沒去考慮別的。


    菲麗又急道:“老公,還有那個黃冠鋒讓我告訴你,說蘇叔叔請你幫忙追捕幾個人。今天下午上海西郊上百公裏處發生了超大型爆炸,那大爆炸太恐怖了,方圓百裏的一切都被炸沒了,據說是什麽天龍門的人幹的……”


    “什麽?你說的是……”我打斷了菲麗的話,意念連閃,直接跳躍到上海西郊附近,那裏現在是一片焦土,方圓百裏隻有一些政府相關部門的人看護著現場。


    “等我回去!”我沉重地對菲麗說了這句話後,意念便瞬時脫離我的身體,留下了這具鮮血蒸發幹淨的屍體靜靜躺在海底,人已經在北京釣魚台國賓館一個房間內,正好在菲麗的身邊複活了…………


    我走後不久,冰島海麵上突然出現了一群身穿黑色法師長袍的人,他們全都戴著黑色帽子,本該是眼珠的地方,閃動著詭異的綠火。其中一個念念有詞,手中法杖有節奏地隨著他古怪卻陰陽頓挫的語調揮舞著……


    突然,一個火紅長發,渾身**,胸前背後各有兩個暗紅色古怪紋身的俊美青年浮出了水麵。


    那些黑衣人見到那青年後,便轉身飛回冰島,而那青年也一聲不吭地緊隨其後,隻是他的身影略顯僵硬。


    很快,他僵硬的身影也隨著那群黑衣人,漸漸地消失在了重重迷霧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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