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隨爾飲毒
“哼！不肖畜生，可恨昔日錚錚骨，一代驚魂錯看人！柳牽浪，想不到你會是如此不良之人，棄龍雲山玄靈門，自立門戶也罷，竟然與群魔亂舞，如今又和這般精魅在一起！
難道忘了龍雲山十二驚天峰十二位峰主對你的悉心教導了嗎？冰魄小輩雖然不才，沒有他師祖諧空那般風雲霸氣，但也將龍雲山玄靈門十二驚天峰領導得有模有樣的。可歎他一門心思將玄靈門億年基業交給了你！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柳牽浪仙酒頻頻入腹之際，那個白日曾經在屠魔九樓聽到的冰冷而蒼老的女子聲音終於再度傳來。
“哦！老大，這小子蠻會享受的，小酒喝得不錯呀，還有三個漂亮小妖相陪！”另一個空曠震耳的聲音傳來。
“十三，胡說些什麽，這柳牽浪也沒少做好事，隻是為人稀裏糊塗的，交友不善，良莠不分罷了！”
另外一個女子蒼勁的聲音說道。
“對錯也罷，既然是他的路，我們何必操心，我們隻需幫一幫冰魄孩兒罷了！”
......
“十三嶼老！？”柳牽浪聞言驚叫道。
“哼！你還記得是我們十三嶼老？”最開始蒼老而冰冷的聲音冷哼一聲。
柳牽浪趕緊放下酒杯，大禮道：“晚輩豈能忘記，十三位七重天境仙尊，屈尊降貴，為柳牽浪招魂神劍正靈淬煉，從而摯愛九天仙緣劍問世。並指點晚輩北天洋幽魂域幽魂劍塚鬥勝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柄魔靈聖劍，然後又到耀星神海天罡七泉淬煉。
終於九天仙緣劍笑傲地仙界，合璧九九八十一柄混沌劍祖度魔神劍，成為仙界億萬仙劍之首。如今還在不斷進化之中。另外十三嶼老前輩不惜將天界天脈神功彌天裂傳給晚輩，期望之心，晚輩自然明白。
諸位前輩剛才指責晚輩擇優良莠不分，晚輩不敢否認。不過晚輩向來隻問善緣，不問門派，不管人鬼妖魔，隻要是向善之靈，逐善之輩，都是浪緣門歡迎之人。還望諸位前輩理解。”
“嗯！你小子還沒忘啊。我等十三嶼老，賜你正靈之劍霸宇，如今你叫九天仙緣劍，甚是讓我等滿意。不過你可知道我等為你招魂神劍正靈的初衷？混沌以來，正邪不兩立，你的想法實在是大錯特錯，隻要是鬼魔妖物格殺勿論！”
十三嶼老老大廣陵天在十萬遙遠的空間狂聲大語，言語強橫，毋庸置疑。
“當年諸位前輩雖然不曾明言，但晚輩深知諸位前輩心意，九天仙緣劍乃是屠魔斬妖，捍衛混沌宇宙人間萬億蒼生正義之劍。”
柳牽浪回答。
“知道就好，可你為何麵對無數妖魔鬼怪之物，不但不屠戮消滅，竟然恭請近身，看你的浪緣門，如何才能稱為天下正道門派？綠色星宮，你姐姐柳娟冥陽兩界之體，率領無數幽冥魂魄之軍。
黑色星宮，你的兄弟程遠方，和無數魔頭稱兄道弟，娶妻四影媚狐，強橫漆黑天狼堡狂邪天地。還有你的妹妹程詩風，和無數花卉樹木靈妖，以及天禽地獸精體為伍。麵對如此等等，還有你身邊的三個冥魅，你的九天仙緣劍為何不屠滅他們，以匡正道天下！？”
十三嶼老言語中，口氣越來越冰冷，猶如寒風呼嘯，讓柳牽浪聽了感到陣陣發寒。
“請前輩原諒，柳牽浪以為天下間無善無正，為正不隻是屠戮消滅。前輩雖說的確是鬼魅妖物之列，然而他們皆是一心向善，或是痛改前輩，一切所為也是為天下蒼生謀福。故而晚輩以為，九天仙緣劍不僅是誅邪之劍，也該是大善之劍，教化之劍，撥亂之劍！至於正邪門戶，不該執著於此！”
“哼，一派胡言，看來你柳牽浪果真猶如冰魄孩兒所說，如今心智迷失，已經不知是正是邪了。罷了！罷了！既然你已經不再是冰魄當年寄以厚望的柳牽浪，何必留你。有什麽要說的，你趕緊說吧，今日十三嶼老就要了你的性命！”
十三嶼老老大廣淩天憤怒道。
“諸位長輩若是一定要誅殺晚輩，那還請諸位前輩見諒，晚輩還有很多心願未了，可能讓你們失望了！
敢問前輩，你們一直在第一人間淩霄塔頂的，聽聞你們是老掌門冰魄前輩請來誅殺晚輩的。這裏所說的孤心獨慕寨可就是冰魄前輩所待的地方？孤心獨慕也就是冰魄前輩？月魂殺手組織也就是冰魄掌門組織的？”
“不錯！據冰魄所言，這第二人間冥魔骷髏勢力日益猖獗，他們的月魂殺手組織屠戮之勢早已力不從心。而最近一年多又滋生了假的月魂殺手組織和他們作對。正在危難之時，發現你柳牽浪踏入了第二人間，並屠殺了陽克陰魔之陣中幾乎全部的冥魔骷髏人。
開始冰魄欣喜若狂，以為第二人間又多了一份正靈正道的力量。但是他很快發現，你竟然和冥魔骷髏人始作俑者出入在一起，而且關係密切，雖然誅殺極多金心即將變異之人，不過顯然你對鬼魅之首並無屠滅之心。
而他們此時的修為已經不是你的對手，故而到到第一人間求助於我們。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你清楚了吧。
說句心裏話，千萬年來，本嶼老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你這樣小小年紀就擁有九天絕脈天脈之體的神慧之人，殺你實在可惜。如果你懸崖勒馬，立刻誅殺了你身邊的三個精魅，我們就在給你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你看如何？
我們這樣想，其實這也是冰魄和你昔日多為高尊的意思。他們擔心你不答應，不忍心看到你被我們屠滅，故而不忍前來！給你一刻鍾的功夫，好好想想。”
柳牽浪聞言，苦笑了一聲，看向隨爾，日月榷官。道：“隨爾，如果我現在殺了你們會怪我嗎？”
“咯咯......能死在九天仙緣劍劍下倒也值了，隨爾不會怪白頭發哥哥的。不過，白頭發哥哥能答應隨爾兩個條件嗎？”
隨爾汪汪秀目中看不到絲毫痛苦，眉毛彎彎，竟然開心的笑著。
“隨爾請說！”柳牽浪感動。
“第一，讓隨爾死在你的懷裏。第二最後再陪隨爾喝一杯！和白頭發哥哥一起喝酒還是隨爾第一次飲酒。剛發現酒好香，好甜，好醉人，所以隨爾想最感受一次！”
“叮咚！叮咚！”
隨爾看到自己的白玉酒杯滿了，柳牽浪的也滿了，心裏默念了一聲咒語，把日月榷官瞬間送走了。
隨爾心裏再說，自己是混沌宇宙的大魔頭，自己死了，但不希望兩個數億年才修煉成為人體的兩位精妖也陪著。這不叫善良，魔頭沒有善心隻有自尊心。她們陪著自己死，讓自己死得不純粹，不唯美。
“嗬嗬，好。不過柳牽浪要告訴隨爾，隨爾美，其實第七魅後同樣很美！來，咱們再喝一杯！”
柳牽浪首先舉起了酒杯，微笑看著隨爾。
“咯咯，聽到白頭發哥哥的話，隨爾心滿意足了，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的八十一之數浪緣大軍都在絕陽迷城絕陽迷陣中困著呢。本想消滅他們，怕你生氣，我沒那麽做，還有啊，你的那些嬌妻，每一位都是我的分魂，或叫我的姐妹，我怎麽會殺她們。殺她們豈不是就在殺我自己嗎？
瞧你，還真以為自己魅力驚人呢，頭發白白的，好像一個老頭，也就我傻喜歡你罷了。她們那麽死心的愛著你，一切都是因為我啊。
當我見到她們時，知道她們曆盡千辛萬苦找到了你，我是多麽的開心，曾經的那份執著真的沒有讓我白白的付出。
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拚命嗎？為什麽從來不和大鬼一族那些醜陋的惡鬼呆在一起，為什麽我要獨霸混沌宇宙嗎？”
隨爾也笑著端起了酒杯，笑問。
“為什麽？”柳牽浪心中莫名的感動。
“咯咯，不告訴你！”隨爾這次鳳首一揚，纖臂遮麵，一口飲盡了醇香美酒，然後羞紅著臉龐看著柳牽浪，目光脈脈，接著臉色變得蒼白，身體向後倒去，旋即嘴角在流血，殷紅的血。
“咯咯，白......頭.......發......哥哥......”
隨爾還在開心的呐呐著柳牽浪的名字。
“隨爾！”
柳牽浪立刻上前一把把隨爾抱在懷裏，同心大叫！驚悚的發現隨爾已經隨著剛才的仙酒喝下了一種莫名的奇毒，屬於自己不知的冥界奇毒。
“白頭發哥哥，隨爾好喜歡你，可惜隨爾不再是天靈河時的仙女了，我是異變的妖魅，注定不能完滿的和你在一起！好冷，抱緊我，隨爾感覺得到白頭發哥哥不忍心殺我的，隨爾不能讓白頭發哥哥為難。
我死後，就把我埋在甜夢洞甜夢果屬下，隨爾還有好多甜夢要做呢！咳咳！”隨爾在柳牽浪懷中一陣長咳，言語漸漸斷去，聲弱如絲，片刻後沒了聲息。
隨爾的身體在慢慢變冷，冷得讓柳牽浪心在顫抖，無聲淚簌，拚命為其注入體內無比強悍的神力，強行護住她的魂門。
“哈哈！傻小子，既然她已經死了，何必抱著她呢，她不過是一個變異仙人，趕緊丟掉和我們回孤心獨慕寨。你的諸位高尊一定高興死的！”
“老大，何必著急，既然他已經回心轉意，又何必急於一時，這小子還挺重情的，我們等一會兒吧！”
......
十三嶼老傳來一陣讓柳牽浪無法適從的聲音，一番內心煎熬後道：“對不起諸位前輩，既然柳牽浪已經走上自己的仙緣之道，往日菲菲，就讓它成為過去吧！
從此後，柳牽浪走自己的路，諸位前輩走你們的正道門派之路。不過柳牽浪要說的是，為善是緣，這是柳牽浪永遠不會改的信條。諸位前輩保重，柳牽浪去也。”
柳牽浪言罷，身下驀然幽靈舟一陣銀濤湧動，不久後已經出現在了甜夢洞之中。甜夢洞的位置，是隨爾緊握著自己雙手將心念傳遞給自己告知的。
“哼！不肖畜生，可恨昔日錚錚骨，一代驚魂錯看人！柳牽浪，想不到你會是如此不良之人，棄龍雲山玄靈門，自立門戶也罷，竟然與群魔亂舞，如今又和這般精魅在一起！
難道忘了龍雲山十二驚天峰十二位峰主對你的悉心教導了嗎？冰魄小輩雖然不才，沒有他師祖諧空那般風雲霸氣，但也將龍雲山玄靈門十二驚天峰領導得有模有樣的。可歎他一門心思將玄靈門億年基業交給了你！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柳牽浪仙酒頻頻入腹之際，那個白日曾經在屠魔九樓聽到的冰冷而蒼老的女子聲音終於再度傳來。
“哦！老大，這小子蠻會享受的，小酒喝得不錯呀，還有三個漂亮小妖相陪！”另一個空曠震耳的聲音傳來。
“十三，胡說些什麽，這柳牽浪也沒少做好事，隻是為人稀裏糊塗的，交友不善，良莠不分罷了！”
另外一個女子蒼勁的聲音說道。
“對錯也罷，既然是他的路，我們何必操心，我們隻需幫一幫冰魄孩兒罷了！”
......
“十三嶼老！？”柳牽浪聞言驚叫道。
“哼！你還記得是我們十三嶼老？”最開始蒼老而冰冷的聲音冷哼一聲。
柳牽浪趕緊放下酒杯，大禮道：“晚輩豈能忘記，十三位七重天境仙尊，屈尊降貴，為柳牽浪招魂神劍正靈淬煉，從而摯愛九天仙緣劍問世。並指點晚輩北天洋幽魂域幽魂劍塚鬥勝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柄魔靈聖劍，然後又到耀星神海天罡七泉淬煉。
終於九天仙緣劍笑傲地仙界，合璧九九八十一柄混沌劍祖度魔神劍，成為仙界億萬仙劍之首。如今還在不斷進化之中。另外十三嶼老前輩不惜將天界天脈神功彌天裂傳給晚輩，期望之心，晚輩自然明白。
諸位前輩剛才指責晚輩擇優良莠不分，晚輩不敢否認。不過晚輩向來隻問善緣，不問門派，不管人鬼妖魔，隻要是向善之靈，逐善之輩，都是浪緣門歡迎之人。還望諸位前輩理解。”
“嗯！你小子還沒忘啊。我等十三嶼老，賜你正靈之劍霸宇，如今你叫九天仙緣劍，甚是讓我等滿意。不過你可知道我等為你招魂神劍正靈的初衷？混沌以來，正邪不兩立，你的想法實在是大錯特錯，隻要是鬼魔妖物格殺勿論！”
十三嶼老老大廣陵天在十萬遙遠的空間狂聲大語，言語強橫，毋庸置疑。
“當年諸位前輩雖然不曾明言，但晚輩深知諸位前輩心意，九天仙緣劍乃是屠魔斬妖，捍衛混沌宇宙人間萬億蒼生正義之劍。”
柳牽浪回答。
“知道就好，可你為何麵對無數妖魔鬼怪之物，不但不屠戮消滅，竟然恭請近身，看你的浪緣門，如何才能稱為天下正道門派？綠色星宮，你姐姐柳娟冥陽兩界之體，率領無數幽冥魂魄之軍。
黑色星宮，你的兄弟程遠方，和無數魔頭稱兄道弟，娶妻四影媚狐，強橫漆黑天狼堡狂邪天地。還有你的妹妹程詩風，和無數花卉樹木靈妖，以及天禽地獸精體為伍。麵對如此等等，還有你身邊的三個冥魅，你的九天仙緣劍為何不屠滅他們，以匡正道天下！？”
十三嶼老言語中，口氣越來越冰冷，猶如寒風呼嘯，讓柳牽浪聽了感到陣陣發寒。
“請前輩原諒，柳牽浪以為天下間無善無正，為正不隻是屠戮消滅。前輩雖說的確是鬼魅妖物之列，然而他們皆是一心向善，或是痛改前輩，一切所為也是為天下蒼生謀福。故而晚輩以為，九天仙緣劍不僅是誅邪之劍，也該是大善之劍，教化之劍，撥亂之劍！至於正邪門戶，不該執著於此！”
“哼，一派胡言，看來你柳牽浪果真猶如冰魄孩兒所說，如今心智迷失，已經不知是正是邪了。罷了！罷了！既然你已經不再是冰魄當年寄以厚望的柳牽浪，何必留你。有什麽要說的，你趕緊說吧，今日十三嶼老就要了你的性命！”
十三嶼老老大廣淩天憤怒道。
“諸位長輩若是一定要誅殺晚輩，那還請諸位前輩見諒，晚輩還有很多心願未了，可能讓你們失望了！
敢問前輩，你們一直在第一人間淩霄塔頂的，聽聞你們是老掌門冰魄前輩請來誅殺晚輩的。這裏所說的孤心獨慕寨可就是冰魄前輩所待的地方？孤心獨慕也就是冰魄前輩？月魂殺手組織也就是冰魄掌門組織的？”
“不錯！據冰魄所言，這第二人間冥魔骷髏勢力日益猖獗，他們的月魂殺手組織屠戮之勢早已力不從心。而最近一年多又滋生了假的月魂殺手組織和他們作對。正在危難之時，發現你柳牽浪踏入了第二人間，並屠殺了陽克陰魔之陣中幾乎全部的冥魔骷髏人。
開始冰魄欣喜若狂，以為第二人間又多了一份正靈正道的力量。但是他很快發現，你竟然和冥魔骷髏人始作俑者出入在一起，而且關係密切，雖然誅殺極多金心即將變異之人，不過顯然你對鬼魅之首並無屠滅之心。
而他們此時的修為已經不是你的對手，故而到到第一人間求助於我們。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你清楚了吧。
說句心裏話，千萬年來，本嶼老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你這樣小小年紀就擁有九天絕脈天脈之體的神慧之人，殺你實在可惜。如果你懸崖勒馬，立刻誅殺了你身邊的三個精魅，我們就在給你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你看如何？
我們這樣想，其實這也是冰魄和你昔日多為高尊的意思。他們擔心你不答應，不忍心看到你被我們屠滅，故而不忍前來！給你一刻鍾的功夫，好好想想。”
柳牽浪聞言，苦笑了一聲，看向隨爾，日月榷官。道：“隨爾，如果我現在殺了你們會怪我嗎？”
“咯咯......能死在九天仙緣劍劍下倒也值了，隨爾不會怪白頭發哥哥的。不過，白頭發哥哥能答應隨爾兩個條件嗎？”
隨爾汪汪秀目中看不到絲毫痛苦，眉毛彎彎，竟然開心的笑著。
“隨爾請說！”柳牽浪感動。
“第一，讓隨爾死在你的懷裏。第二最後再陪隨爾喝一杯！和白頭發哥哥一起喝酒還是隨爾第一次飲酒。剛發現酒好香，好甜，好醉人，所以隨爾想最感受一次！”
“叮咚！叮咚！”
隨爾看到自己的白玉酒杯滿了，柳牽浪的也滿了，心裏默念了一聲咒語，把日月榷官瞬間送走了。
隨爾心裏再說，自己是混沌宇宙的大魔頭，自己死了，但不希望兩個數億年才修煉成為人體的兩位精妖也陪著。這不叫善良，魔頭沒有善心隻有自尊心。她們陪著自己死，讓自己死得不純粹，不唯美。
“嗬嗬，好。不過柳牽浪要告訴隨爾，隨爾美，其實第七魅後同樣很美！來，咱們再喝一杯！”
柳牽浪首先舉起了酒杯，微笑看著隨爾。
“咯咯，聽到白頭發哥哥的話，隨爾心滿意足了，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的八十一之數浪緣大軍都在絕陽迷城絕陽迷陣中困著呢。本想消滅他們，怕你生氣，我沒那麽做，還有啊，你的那些嬌妻，每一位都是我的分魂，或叫我的姐妹，我怎麽會殺她們。殺她們豈不是就在殺我自己嗎？
瞧你，還真以為自己魅力驚人呢，頭發白白的，好像一個老頭，也就我傻喜歡你罷了。她們那麽死心的愛著你，一切都是因為我啊。
當我見到她們時，知道她們曆盡千辛萬苦找到了你，我是多麽的開心，曾經的那份執著真的沒有讓我白白的付出。
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拚命嗎？為什麽從來不和大鬼一族那些醜陋的惡鬼呆在一起，為什麽我要獨霸混沌宇宙嗎？”
隨爾也笑著端起了酒杯，笑問。
“為什麽？”柳牽浪心中莫名的感動。
“咯咯，不告訴你！”隨爾這次鳳首一揚，纖臂遮麵，一口飲盡了醇香美酒，然後羞紅著臉龐看著柳牽浪，目光脈脈，接著臉色變得蒼白，身體向後倒去，旋即嘴角在流血，殷紅的血。
“咯咯，白......頭.......發......哥哥......”
隨爾還在開心的呐呐著柳牽浪的名字。
“隨爾！”
柳牽浪立刻上前一把把隨爾抱在懷裏，同心大叫！驚悚的發現隨爾已經隨著剛才的仙酒喝下了一種莫名的奇毒，屬於自己不知的冥界奇毒。
“白頭發哥哥，隨爾好喜歡你，可惜隨爾不再是天靈河時的仙女了，我是異變的妖魅，注定不能完滿的和你在一起！好冷，抱緊我，隨爾感覺得到白頭發哥哥不忍心殺我的，隨爾不能讓白頭發哥哥為難。
我死後，就把我埋在甜夢洞甜夢果屬下，隨爾還有好多甜夢要做呢！咳咳！”隨爾在柳牽浪懷中一陣長咳，言語漸漸斷去，聲弱如絲，片刻後沒了聲息。
隨爾的身體在慢慢變冷，冷得讓柳牽浪心在顫抖，無聲淚簌，拚命為其注入體內無比強悍的神力，強行護住她的魂門。
“哈哈！傻小子，既然她已經死了，何必抱著她呢，她不過是一個變異仙人，趕緊丟掉和我們回孤心獨慕寨。你的諸位高尊一定高興死的！”
“老大，何必著急，既然他已經回心轉意，又何必急於一時，這小子還挺重情的，我們等一會兒吧！”
......
十三嶼老傳來一陣讓柳牽浪無法適從的聲音，一番內心煎熬後道：“對不起諸位前輩，既然柳牽浪已經走上自己的仙緣之道，往日菲菲，就讓它成為過去吧！
從此後，柳牽浪走自己的路，諸位前輩走你們的正道門派之路。不過柳牽浪要說的是，為善是緣，這是柳牽浪永遠不會改的信條。諸位前輩保重，柳牽浪去也。”
柳牽浪言罷，身下驀然幽靈舟一陣銀濤湧動，不久後已經出現在了甜夢洞之中。甜夢洞的位置，是隨爾緊握著自己雙手將心念傳遞給自己告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