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單位的事情太忙,沒擠出時間來更新,今天剛剛到家,馬上補上了。


    晚上還有一章,謝謝大家的支持哈。


    你們的支持,是東東的動力,與君共勉。


    )回府一路上,張天涯不時的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劃動,回味著精衛那蜻蜓點水一吻帶來的奇妙感覺。


    至於淩飛甚至雷雅帶有嘲弄意味的怪異目光,則被他直接忽略掉了,不於理會。


    “大姐、二姐。”


    四人回到忠勇侯府,發現早已經有兩位美女恭候在侯府大門外,一個嫵媚動人,一個素雅如池中清蓮,一塵不染。


    張天涯被還在精衛一吻下,有些忐忑的心,在見到此女後,竟然平靜了下來。


    心道一直隻知道精衛的二姐是瑤姬,原來還有一個特此特別的大姐。


    互相介紹後,張天涯才知道,原來精衛的大姐閨名碧遊,從小喜歡道法,拜國師赤鬆子為師,深入簡出,多數時間都用來清心修煉,連帝宮都很少回,張天涯沒有見到過,也並不奇怪。


    雖然第一次見麵,張天涯卻不覺得陌生,很自然的一笑招呼道:“大家都別在大街上站著了,快進府說話吧。


    大姐、二姐,裏麵請。”


    說著還真紳士的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幾人一進府院,老管家王忠就熱情的上前來向眾人見禮。


    張天涯吩咐他備茶後,將眾人引進了客廳,一邊客套道:“天涯雖然在神農為官已經有三個年頭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姐呢。


    厄……我和精衛一樣稱呼你一聲大姐,大姐不介意吧?”碧遊幽然一笑道:“侯爺客氣了。


    如果侯爺不嫌我高攀,我也和精衛一樣,稱呼你一聲天涯吧。”


    “那感情好。”


    見這個大姐也這麽平易近人,張天涯回以微笑道:“這樣稱呼,就不顯的生分了。


    這麽長時間,天涯都沒有去拜見大姐,還讓大姐先來我的蝸居來看我,實在是失禮之極,希望大姐不要怪罪。


    來,快都請坐!”張天涯說著已經在一個邊坐率先坐下,因為這裏有三位公主在,張天涯縱然不是拘泥禮數之人,也不好大肆肆的往主位上坐。


    其他眾人也隨之紛紛落座,精衛很主動的坐在了張天涯的旁邊,而另以便的淩飛和瑤姬也很自然的坐在了一起。


    碧遊坐在了張天涯的對麵,雷雅則遠離眾人,找一個靠近門邊的位置坐下,很不和群。


    各自落座後,碧遊淡開口道:“我多年來一直隨師傅修道,極少回家,天涯沒見過我,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我在師傅那裏,也是閉關的時候為過,即使天涯去了,也多半見不到我。


    這些都是碧遊的問題,我又怎麽會怪天涯你呢?”語氣不溫不火,談吐大方得體,顯然比精衛和瑤姬更匹配公主這個高貴的身份。


    張天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美女委實不少。


    其中最出色的當屬於白玉之聖潔、精衛之活潑、丁香之柔弱、瑤姬之豔麗。


    而眼前這個大姐碧遊比起以上四女來,除了略遜於白玉外,比起另外三女,則可算得上是各有千秋了。


    她的特點在於一個雅字,舉手頭足間,便會給人一種極為幽雅宜人的視覺美感。


    這時家丁已將香茗奉上,淩飛收回與瑤姬傳情的目光,拿起茶杯,用蓋子撇了兩下本就沒有的浮茶,喝上一口後,對碧遊說道:“久聞另師赤鬆子,在道學方麵獨樹一幟,卻一直無緣一見。


    若她老人家有空,明日淩飛定當登門拜訪。”


    碧遊略帶歉意的搖頭笑道:“那恐怕要讓淩將軍失望了,家師現在並不在上黨。


    前天便已經離開了,去與九黎蚩邪鬥法、論道去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碧遊才放棄繼續清修,回家陪一陪父王和兩個妹妹。”


    “九黎咒親王蚩邪?”這個名字張天涯可以說是十分熟悉了,當初在卦台新瑞高手大賽的時候,張天涯所破的血妖殺人案中的關鍵,血妖,就是蚩邪流傳出的咒法。


    張天涯對於這樣的生化武器很是反感,所以對這個蚩邪的印象也異常深刻。


    碧遊點頭道:“正是他。


    其實他與家師之間的矛盾,已經有千餘年的曆史了。


    記得當初師傅說,在一次神農與九黎的戰爭中,兩人本意觀戰,但後來卻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動起了手來,結果蚩邪被家師打斷了手臂。


    之後每隔幾十年,兩人就互相鬥法、論道一次,為的隻是爭一口氣而已。”


    淩飛聽了眉頭略皺道:“九黎蚩邪雖然也是神級高手,但卻沒想到,他居然可以和赤鬆子國師鬥法千年,看來謠言的確低估了他。”


    碧遊不屑的說道:“謠言總是以人的主觀意識為中心的,蚩邪修煉的咒法雖也厲害非常,但畢竟太多邪異,加上出名的邋遢。


    所以比起家師來,自然不受人喜歡,謠言中將他的能力有所貶低,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其實家師也對他有過評價。”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碧遊伸出白潔如蔥的手指,沾了一點茶水,在桌子上寫出兩行秀氣的小字:誰能夠在不閉關的情況下,三十年不洗澡?蚩邪能!張天涯看了大為驚訝的想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蚩邪也真是太有才了!修煉之人如果閉關,在神遊物外的情況下,或可以百年不動。


    但在不閉關的情況下,居然三十年不洗澡。


    那是不是也太埋汰了!?這樣的人,真的存在嗎?張天涯如此想,另一邊的淩飛也是一樣。


    就連一直對什麽事情都漠不關心的雷雅,聽了也是秀眉暗皺,顯然有些厭惡。


    瑤姬和精衛更是誇張,看到這幾個字後,居然不約而同的捂上了鼻子,就好象聞到了蚩邪身上的怪味一樣。


    隻有碧遊表情依然淡然,態度平靜的說道:“這雖然是家師傅鬥氣之語,卻也是事實。


    不過對於蚩邪的實力,家師卻是從來沒有半句貶低。


    他老人家說過,現在的蚩邪,已經將詛咒之法,修煉到了由邪入正的境界了,實是不世奇才。


    他雖然可以三十年不洗澡,但卻無一日不在思考法術。


    碧遊如果今後遇到他,切不可與之衝突,隻要報出師傅的名字,想蚩邪也是自重身份之人,不會與晚輩為難的。”


    聽了碧遊的話,張天涯下意識的掃了一眼碧遊的修為,見她的修為還隻是度劫期的頂峰,似乎還沒有度階。


    這樣的修為,如果與上蚩邪的話,還真是不要發生衝突的好。


    見碧遊發現他的窺視,麵露不悅之色,忙道:“大姐莫怪。


    其實天涯是打算過些日子,在萬壽開一個度劫店,專門負責幫人度劫。


    所以天涯希望大姐能做我第一個顧客,我保證免費服務,不管是幾重的天劫。”


    一聽張天涯這個極具**力的提議,碧遊也顧不得對他無理的責怪了,馬上麵露喜色道:“天涯真的那麽有把握嗎?那碧遊就可以不用麻煩父王或家師了。”


    其實以炎帝或赤鬆子的修為,要幫她度劫,自是不在話下。


    不過這個未來妹丈既然開口了,那當然是不用白不用,相比之下,他更不願意去麻煩長輩。


    一旁的淩飛聽了一笑道:“這個我可以保證,就算九重天劫也絕對不是問題。


    不過碧遊公主大可不用領他的情,這小子是想借你的名頭,幫他做免費的廣告。


    有了你這個長公主做第一個客人,對於他的度劫店積累聲望,豈非比幫十個普通人度劫,還要有用?”張天涯打了一個哈哈道:“互惠互利,互惠互利。”


    碧遊聽後點頭答應了下來道:“那到時候,就看天涯你的手段了。”


    聽了幾人的談話,坐在門邊的雷雅也心跳有些加速,心道這個張天涯居然還有這等本事。


    組裏的姐妹多都死在這個天劫上,如果張天涯可以幫我的話……。


    想到這裏,轉頭望了張天涯一眼,卻還是沒有開口,又低下了頭。


    她可沒有碧遊那樣的身份地位,她們整個組織裏的教官,也不過是個仙級中期的高手。


    哪裏有人願意幫她來度劫?就算她的教官願意幫她,萬一出現九重天劫,恐怕教官也要手忙腳亂,根本無法照顧她這個被天劫重點照顧的對象。


    不過她沒有開口了理由也是一樣。


    自己是什麽身份,張天涯又是什麽身份?怎麽肯能幫我這個“下人”度劫呢?她的異樣,張天涯也看在眼裏,但沒有說什麽,反繼續與碧遊等人閑聊了起來。


    這時王忠再次走了進來,將一封請柬送到張天涯麵前道:“侯爺,這個是白虎侯府派人送來的。”


    張天涯打開請柬,看了一下後,點頭道:“王管家可以回複來送信的人,就說我後天一定去複宴。”


    王忠走後,張天涯向眾人解釋道:“白虎侯後天壽誕,邀請我前去複宴。


    我今天剛剛才回來,沒想到他老人家這麽快就送來了請柬,真是太看的起我了。”


    張天涯對這個忠肝義膽的白虎侯,達心眼裏還是很敬重的。


    精衛聽了高興的搶白道:“是啊,白虎侯還經常在父王麵前誇你的,說你雄才大略,若肯從軍,定竟成為一帶名將!”說起來興奮異常,就好象被誇獎的人,是她一樣。


    張天涯見了會心一笑,說道:“他誇的是我,你興奮個什麽勁?”精衛小嘴一掘道:“當然是因為,我們……”發現張天涯正壞笑的看著她,馬上意識到上了這個好蛋的當了。


    臉上一紅,嬌嗔道:“你壞好蛋,臭天涯。


    居然當這麽多人的麵取笑我。


    你馬上給我道歉,要不我就……,我就哭給你看!”她本想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自問無法辦道,才臨時改口。


    張天涯馬上點頭賠禮道:“我不對,我有罪,我不好,我檢討。


    下次取笑你的時候,一定找個沒人的地方。”


    精衛這次學乖了,沒有再上他的當,馬上搖頭道:“沒人的地方也不可以。


    作為道歉的誠意,你今天要請客。


    恩,我想吃你做的烤肉,對了,還有不周天釀,嘿嘿,今天大家可有口福了。”


    張天涯一連肉痛之色道:“不是吧?不周天釀我這裏也不多了,多呼哉,不多也!”聽了張天涯苦窮,正在與淩飛耳語的瑤姬嗬嗬一笑,插嘴道:“天涯啊,雷雅姑娘明明帶來了一百壇的不周天釀,除了行前開起的一壇,剩下的九十九壇都在你的煉妖壺裏。


    你這麽說,未免太小氣了點吧。”


    不對!這些事情瑤姬怎麽會知道的?掃了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淩飛,張天涯馬上知道是誰“出賣”自己的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家夥,剛要開口。


    卻聽瑤姬繼續說道:“隻要你肯獻出酒來,就讓精衛再香你一口怎麽樣?如果你覺得還不夠……”說著對張天涯眨了一下眼睛道:“我也親你一口,總行了吧?”張天涯忙搖頭道:“算了算了!我交出來還不行嗎?我可不想讓師兄白槍頭進來,綠槍頭出去!”精衛聽了一驚道:“天涯?你的血什麽時候變綠的了?”張天涯大頭再搖道:“不是的。


    我是怕師兄紮我的苦膽!”他的話,引起了在場眾人的一陣大笑,連一向不苟言笑的雷雅,都忍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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