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主人,每次隻有到度劫的時候,才能想起人家張天涯已經進入了神劫內,蝶舞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似的。


    飄然以丁香的模樣飛出了張天涯的身體,並隨手去出下張天涯的煉妖壺,自言自語道:“不過他身體上的傷還真夠嚴重的,度劫這樣的事情,連禁製都不布上一個,隻好由我來代勞了!”說話間蝶舞瀟灑的揮手,在張天涯身體周圍布置了三層各不相同的禁製。


    並將煉妖壺固定在張天涯的正上方的禁製中,才拍了拍手上本不存在的灰塵道:“完成。


    三層超強的禁製保護,除非有神級高手前來,否則可以保證臭主人不被煩擾了。


    至於度劫後激出的星神之力,就交給煉妖壺就可以了。


    恩,任務完成,我就先在這裏負責護法吧,嘻嘻……”說完又布置了一道禁,將整個屋內的空間全部包容其中,與外麵徹底隔絕了。


    ……柳盈雪走出大門外,見許鎮元正抗著幾棵剛剛砍下的大樹回來,不禁好奇的問道:“你抗著這些做什麽?”“轟……”將五棵巨木扔到地上,激起了一陣塵煙。


    許鎮元才轉身坐在其中一棵原木上,淡然一笑道:“難道張兄沒和你說麽?他今天晚上要閉關。


    為了方便一些,我想搭建一個簡單的小木屋。


    要不你才藥房休息,我守夜也可以。”


    柳盈雪釋然地點頭道:“原來張兄早對你說過了。


    隻是不知道張兄到底需閉關多長時間。


    如果隻是一兩天的話,我們夜裏點堆篝火,烤肉聊天中也就過去了。


    對了,他現在已經開始閉關,我們不要去打擾了。”


    許鎮元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隨手又皺眉問道:“柳姑娘,你覺得這個張兄怎麽樣?”“你怎麽突然我問起這個了?”柳盈雪很簡單的回答道:“他的醫術真的很厲害,我們才談了一會的話。


    就讓我有一種勝讀十年書的感覺了。


    看你地樣子,難道懷疑他有什麽對我們不利的目的嗎?”許鎮元搖頭苦笑道:“非常時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他太神秘了,我擔心萬一是朝星門的人,也不會,他聽我說起那段遭遇的時候。


    表現出的義憤不像是裝地。


    但他的口氣卻大得不得了,我問他的名字,他居然告訴我叫張天涯。


    而且聽他的口氣,好象滅掉朝星門,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一樣。”


    柳盈雪無所謂的說道:“聽說張天涯曾經得到炎帝傳授《神農百草經》,而這個張兄的醫術知識,也讓我感到隻能仰視。


    如果說他真的是張天涯,我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


    而且我之前不是說過嗎,他的修為很厲害的,我地真氣一進入他的經脈。


    就險些在兩股力量地夾擊下受傷。”


    “我這樣的修為,對你來說也一樣很強。”


    許鎮元半開玩笑地說道:“神州之大。


    張天涯怎麽可能那麽巧被我檢到?再說人家可是青天劍仙啊!就算重傷之下,也應該有仙人那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威懾力。


    可是我們的這個張兄,和平常人有什麽不一樣嗎?”柳盈雪還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即使那樣的話,他也未必是壞人啊。


    可能是有什麽苦衷,才不好吐露自己身份的吧?”“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張兄給我的感覺不錯,真不希望他之前地一切都是騙局。”


    跟著搖頭一笑道:“不過哪裏有人把自己傷成那個樣子,來騙我這個半殘廢的人呢?等我們出關之後,就馬上動身,前往張兄說地神農國。”


    柳盈雪奇道:“怎麽。


    現在又不懷疑他了?”許鎮元搖頭笑道:“之前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


    如果是天星門知道我的必經之路,隻要找幾個厲害的高手埋伏。


    我必死無疑。


    如果張兄不是朝星門的人,那我實在想不出,我們有什麽可以被他覬覦的東西。


    這麽一想,到是顯得我小人之心了。”


    柳盈雪被他這麽一打岔,到現在才想起張天涯給她的靈藥來。


    轉身將剛剛被自己放在窗台上的盒子和酒壇捧了過來,放到院內的茶桌上說道:“剛才我們談到你的傷勢,張兄給了我這兩樣藥材。


    說是極陰極陽之物,盒子裏的,必須要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或者極陰的地方可以打開。”


    “哦?”許鎮元好奇的拿過裝有不周天釀的小壇子,一邊把玩,一邊問道:“那張兄有沒有說明,這東西的效果如何?”柳盈雪道:“他說隻要每樣取出少許,放入他給我的祝餘草來調和,熬出一小碗藥湯。


    口服後馬上運功吸收藥力,可以保證在半日之內,讓你的內傷痊愈。


    至於這兩樣具體是什麽東西,他當時似乎急於閉關,沒有詳細說明。”


    “既然如此。”


    許鎮元兩眼放光道:“那還等什麽?趕快動手熬藥吧!”柳盈雪仍有些猶豫道:“可是張兄剛才明明說……”“哎呀!”許鎮元馬上認真的解釋道:“他說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你覺得我們現在的這個小穀並不安全嗎?而附近的至陰之地,就隻有天寒領了,那裏可是朝星門的勢力範圍,去了等於找死。


    何況現在非常時期,能早一天恢複我的實力,我們的性命也就多一分保障!”柳盈雪實在找不到什麽話來反駁他,隻能無奈的點頭道:“希望你的選擇沒錯吧。”


    許鎮元著才一把抓過盒子,飛神退出老遠,並阻止柳盈雪跟上來道:“你別過來。


    張兄既然說此盒不可輕易打開,想必也有一定的危險。


    我雖然有傷在身,但自保能力仍要高出你一些,我先打開來看看。”


    錦盒開啟,一股澎湃的火係靈力四散湧出,激得許鎮元連退三布,險些脫手把握不住這盒子。


    連遠在數丈之外的柳盈雪,都清晰的感覺到了這股能量的襲來。


    心中不僅驚喜:難怪張兄說這是療傷聖品,單從靈氣強度上來說,就絕對沒有愧對這兩個字!許鎮元也是心頭狂喜,一見此果蘊涵的靈力之強,就知道自己的傷有救了。


    確定並沒有什麽危險後,才一個閃身回到柳盈雪的身邊,柳姑娘,這果子如此神奇,你認不認識?”柳盈雪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沉吟片刻後,才解釋道:“我知道在神農國南方的火焰山上,生長有一種火山赤果,乃是療傷聖品,而且可以大幅提升修為。


    但描述中那果子是長條形的,而這幾個卻形如蛟龍,我實在認不出是什麽東西了。”


    會了一口氣,柳盈雪又繼續說道:“不過著果子表現出的靈氣外泄,卻與火山赤果十分相似。


    看來隻有這個盒子才能保存住它的靈氣,快把蓋子蓋上!”“啪!”合上蓋子,許鎮元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驚道:“不好!我終於知道張兄為什麽那麽說了。


    他到不是怕在這裏打開會外泄太多的靈氣,而是怕泄出的靈氣,給我們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警惕的掃視一圈四周,見沒什麽異常,才稍微安心一點道:“還好及時關上了,療傷的事情,還是等張兄出關後再說吧。”


    ……與此同時,小穀外十裏左右的地方。


    兩個青年道士踏這林中樹木急速飛奔。


    跑在前麵的小道士一揮手,兩人同時停來下來:“咦?剛才還感覺到那股灼熱的靈氣從這邊傳來,怎麽突然間又感覺不到了?”後邊道士符合的點頭道:“是啊。


    既然如此。


    我們是繼續在這裏尋找,還是繼續執行任務,去找那個許鎮元地下落?”“都不好!”前麵的道士馬上搖頭道:“繼續尋找並不明智,凡天才地寶,必有靈物守護。


    以你我的修為,恐怕奪寶不成,反會丟了小命。


    至於那個許鎮元,不知道藏哪去了。


    我們出來找。


    也知識例行公事而已,回去難免被師傅數落幾句辦事不利什麽的。


    到不如把我們的發現回去報告上去,師門最近正在犯愁送什麽禮物給星神大人,我們送回這個消息,能得到一點獎勵也說不定呢。”


    後邊的道士一聽便點頭道:“或許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趕快回去。


    向師門報告此事吧。”


    語畢,兩個小道士幾個起落,消失在樹林之中。


    ……看著一模一樣的自己,張天涯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完好地身體,對蓐收自信的一笑道:“如果金神大人,隻用我的功夫來對付我。


    嗬嗬,那麽說來,這個神劫,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他可不相,金神蓐收可以連‘開天辟地’和‘一氣化三清’也學得出來。


    “不!”蓐收板著臉搖頭道:“你的對手。


    並不是我來控製的。


    他是你的一個完美地複製體,無論武功、招式、裝備已經戰鬥經驗等等。


    都與你完全一樣。


    而且他還擁有用不完的能源,你想勝他。


    並不簡單!畢竟這裏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幻想,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


    “什麽?”張天涯驚道:“那我們一旦動起手來,不是什麽底牌都被你看去了?”“幾乎每一個度神劫的人,都有過這樣的疑慮。


    但能真正說出來的,卻沒有幾個。


    這樣很好,對方的本事與你完全一樣,還有能量上的絕對優勢,如果新存疑慮。


    肯定沒有成功地可能!其實我現在說的話,本體並不知道。


    而是他事先準備好了地如何回答你的問題而已。


    一旦你度劫結束,我也會消失,你地秘密不用擔心被泄露出去的。”


    “如此我沒有其他疑問了。”


    青天神劍祭出,遙指對麵的自己。


    “另外送你一句話。”


    世界,但在神劫期間,你也必須要遵守神劫的規則。


    所以你不用在利用意念控製這裏等方麵費心思了,好自為之。”


    說完飄然退出老遠,背手坦然的開始觀戰。


    “劍域!六月飛霜!”張天涯之前確實抱有控製自己內心世界的想法,但聽蓐收這麽一說,便放棄了這個想法,釋放出乾坤八劍,配合自己的招式,一同向對麵地自己攻了過去。


    這個複製品,肯定有他的弱點,但不交手地話,就永遠無法發現他的弱點!“劍域!八卦乾坤!”對麵的張天涯也同樣放出乾坤八劍,但手上采用的劍法招式卻與張天涯本人不盡相同。


    看來對方並不止是懂得複製自己的招式那麽簡單。


    這個神劫,恐怕不是那麽容易度過的呢!一交上手,張天涯又對自己的這個複製品的評價提高了一些。


    不但是招事技巧,甚至連戰鬥風格,都與自己完全一樣。


    而且他們對彼此的招式都熟悉無比,段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分出勝負來。


    就這樣一連打了半個時辰,張天涯也沒找出這個複製品的任何弱點。


    隻感覺這個複製品是越戰越勇,而張天涯本人則已經開始出現功力不濟的感覺了。


    不禁失聲對一邊觀戰的蓐收問道:“怎麽會這樣,我的能量怎麽會流失得如此之快!?”不但如此,周圍散發出來的,被震散的能量,張天涯也無法吸收來補充自己的能量流失。


    “你終於發現這個問題了!”天劫洗禮的代價。


    天劫不止是考驗,也是在為神劫補充能源。


    在這裏,你的能量消耗,本應該與現實中沒什麽兩樣。


    但你的天劫是直接用煉妖壺收走的,現在就是承受後果的時候了。”


    “不可能啊!”張天涯一邊招架著複製品的攻擊,搖頭說道:“告訴我那個方法人的,是我的一個好友,也是超神級的高手,不可能害我的啊!”“那大概就是他認為,你在這種劣勢下,也能順利戰勝你自己吧?”蓐收很不負責任的含糊其詞道。


    張天涯也不在多問,轉手一劍壓住對方的青天神劍,腦中飛速思考著:如果隻是和蓐收說得那樣的話,別說是我,誰也別想度劫成功!這個神劫一定有弱點的,可是弱點到底在哪呢?我必須趕快找出來才行!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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