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法”二字,童豪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但還是故說道:“門主。


    你最好還是現在就殺了我,否則阿鼻大人肯定回救我的,你休想把我帶回去!”因為貪生怕死而背叛曆笑天的童豪,居然突然改口要?t曆笑天殺了他。


    魔門的“家法”的嚴厲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嗬嗬……”曆笑天怒極反笑,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這個叛徒,搖頭問道:“那個自稱阿鼻的倭人,之所以要收留你,還不是因為你還有點用處。


    可是你現在看看你自己,還能對它有用嗎?沒用的狗,隻適合用來燉豆腐!他還會救你?你太天真了!”“哎……”被一語驚醒的童豪,之前那一絲的僥幸心理,也已經完全被曆笑天給抹殺了。


    趴在地上,無力的歎了一口氣,自嘲道:“自作孽,不可活啊!不過當時我也是被逼無奈的,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我能如何?請門主看在我以前還對魔門有些功績的份上,給我一個痛快吧。”


    如今的他,隻求速死!曆笑天虎目一瞪,冷冷的反問道:“你當初殺害老二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現在這個下場?不帶你回去家法處置,如何可安老二的在天之靈?”“哈……”童豪慘笑一聲,搖頭歎息道:“我本是江湖上一個自在的獨行客,當初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也不會投身魔門。


    來收到那些門規地約束。


    如今投靠阿鼻,也是一個道理,作你曆笑天的狗和作阿鼻的狗,又有什麽區別?反正十幾年前,我就已經是一條狗了……”“嘟!不許美化你自己!”張天涯實在沒心情去聽這個走狗的歪理邪說,隨手一指,打斷他的話道:“狗,是一種對主人很忠心的動物。


    更不會有背叛國家。


    投敵賣國的舉動!你把自己比喻成狗,根本就是對狗的一種侮辱!你,連——狗——都——不——如!”張天涯越說越氣,雖然此人是魔門地叛徒,但他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張天涯這個外人。


    都很不得親手除之而後快。


    還想繼續罵上幾句,卻感覺到一旁的曆笑天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這才壓下火氣,沒有繼續說什麽。


    聽到張天涯的痛罵,童豪感到的不是慚愧,而是絕望。


    之前他還抱著最後地想法,利用阿鼻的強大,來勸說張天涯救下自己。


    可是現在看到張天涯那比曆笑天還要強橫的態度,他徹底絕望了,因為從那些話裏就可以看出。


    張天涯的民族感絕對比曆笑天還要強。


    “天涯。”


    阻止了張天涯痛罵童豪後,曆笑天歎了一口氣。


    說道:“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不值得你費那麽多口水。


    等下我要小飛將他帶會去。


    肯定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時間,是可以變慢很多倍的。


    我這次找你出來,卻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對付阿鼻?”張天涯早已經想到了曆笑天要談的事情,不過他更在意的,卻是那個阿鼻地身份。


    曆笑天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先天化境,能將他傷成這樣地。


    就隻有金丹期或者更強的高手了。


    可是那樣地人,是不應該存在與武林中的。


    看來這個現代的世界。


    也要亂了。


    “沒錯!”曆笑天肯定的答道:“那個阿鼻太強了,我與他交手三招,就被打傷成了這個樣子。


    而且我看得出,他根本就沒有用出全力!真沒想到,那個彈丸小國,居然會出現如此高手。


    我想那個阿鼻的目的就和童豪說的那樣,希望我為了抵抗他,而將全武林的高手聚集起來,然後來個一窩端。


    所以我就將計就計,約你出來,名為決鬥,實是為了對抗他。”


    “哦?”張天涯搖頭微笑道:“曆老還真瞧得起我。


    不過我自認還是比那三個老頑固更容易接觸一些。”


    頓了一下,話鋒一轉道:“不過看曆老你胸有成竹地樣子,應該已經有了對付阿鼻的主意了,需要我幫什麽忙?”“我想你從今天開始,銷聲匿跡三年,勤研武功,隻有你地資質,才有勝過他的機會。”


    不等張天涯拒絕,繼續說道:“你不要擔心,我絕對不是讓你虛度三年。


    因為我有一種方法,來迅速提高你的實力,但這樣的實力,需要三年的時間來熟悉。”


    “哦?”曆笑天的說法,不禁讓張天涯想起了卡羅教給自己的合體之術,事實證明,合體確實在戰鬥中很有用。


    所以一聽曆笑天的方法,馬上好奇的追問道:“什麽方法?方便的話說來聽聽。”


    曆笑天先看了看張天涯帶來的蝶舞和白虎,又看了看地上趴著的童豪,確定沒有可以將秘密泄露出去的外人後,才把目光移到海洋的深處,悠然念出了幾句詩文:“茫茫天數此中求,世道興衰不自由;千千萬萬說不盡,不如推背去歸休。


    天涯,這幾句詞文,你可聽過?”“不如推背去歸休……推背……”張天涯喃喃重複了一遍詩文中的最後一句,才不確定的答道:“聽起來好象是《推背圖》上的東西,我當初為了研究您老的武功路數,曾經在網上搜索過的,不過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現在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曆笑天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這確是推背圖上的文字,也正是我魔門最高武學《推背聖典》的起源。


    而這最後幾句,卻與《推背聖典》中的最高境界的總綱一樣。


    也是祖師李淳風與當時的另一大宗師袁天罡共同研得的武學至高境界!但自創出以來,一直沒有人練成過。


    包括創出它的兩位宗師。”


    “為什麽呢?”張天涯在恰當的時候,恰當的配合了他一下,好讓他說得很起勁。


    “因為這最高境界,與我魔門中人的作風,是相違背的。”


    曆笑天很隨意的向張天涯吐露著魔門的秘辛:“因為這最高境界,隻有我這樣將《推背寶典》練到極至的人,才可以修煉,但卻是將自身全部的功力,完美而沒有一絲損失的傳到另一個人身上。


    而傳功之人之後將武功全失,推背之後,自然隻能去歸休了。”


    無先兆的一把將張天涯的手腕扣住,曆笑天鄭重的對咐道:“我知道即使我以一身功力相贈,你也不會答應入我魔門。


    但為了中國的武林,我必須這麽做。


    答應我,打敗阿鼻!”說話間,一絲功力已經向張天涯體內度入。


    另一邊的杜飛看到這本應該屬於他的機會,得利的卻是張天涯。


    不但沒有一點嫉妒,反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是為了師傅能完成心願而欣慰。


    但欣慰之中,卻有著一股隱藏不住的憂傷,曆笑天體內的那道劍氣,全靠一身功力的壓製,將功力傳給張天涯後,結果可想而知。


    張天涯感覺到曆笑天的決心,但並不打算讓他得逞。


    先使用柔力將他的手震開,沒等對方反映過來,已經反將曆笑天的手腕扣出了。


    一股柔和的水係能量度入曆笑天的體內,不禁臉色微變道:“這是天之叢雲的劍氣!我想我大概已經猜到是阿鼻的身份了。”


    說著手中內勁猛的一吸。


    曆笑天隻感覺半身經脈傳來一股刀絞般的劇痛,心裏一驚下,試圖反抗,卻發現自己欲震開張天涯的功力,鎮在張天涯手上後,直接從他指尖滑開,居然沒有一點效果!剛想再試,卻驚喜的發現自己體內那定時炸彈一樣的催命劍氣,已經被張天涯吸走了。


    這個小子到底有多厲害?曆笑天驚異不已地迎向張天涯的目光時。


    又感覺到一股溫和無比的內力源源不絕的湧入體內,內力所過之處,破損的經脈馬上恢複了原狀,不但如此,甚至比起之前更加堅韌寬闊了許多。


    張天涯的真氣隻在他體內遊走一周,曆笑天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


    本以為是不治之傷,在張天涯的內力下,不但恢複。


    剛連他那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定型地經脈,都得到了擴充和錘煉,這簡直比任何靈丹妙藥的效果,都要好上百倍不止啊!曆笑天更加迷惑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清這個江湖上的後起之秀了。


    這邊張天涯幫曆笑天療傷,可另一邊的杜飛卻不明所以。


    見張天涯反扣住了師傅的脈們,更從師傅臉上看到了驚恐之色。


    不及去想張天涯如果想害曆笑天,完全可以等他傳功之後再動手這一道理,雙腳發力,猛朝張天涯的方向衝來,口好中大喝道:“快放開我師傅!”右手一扣要帶,一劍詭異出現,直刺向張天涯太陽穴。


    “好地。”


    張天涯這時已經幫曆笑天運功完畢,感於杜飛對曆笑天的師徒之情,也沒有怪罪他的冒犯。


    瀟灑的後退了半步,避開他猛然出手的詭異一劍。


    “退下!”張天涯可以不怪罪。


    但曆笑天卻不能讓自己的徒弟,在外人麵前如此放肆。


    不過他也知道杜飛是救師心切。


    訓斥之後還補充解釋了一句道:“剛才天涯是在幫為師遼傷。”


    說著頭看向張天涯,卻發現張天涯正在觀摩這手心上浮現出的一道猶如實體的劍氣。


    淡然的搖了搖頭,張天涯隨手一握拳,便將那劍氣捏得粉碎,口中還不屑的說道:“沒想到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你還是沒什麽長進。”


    這一句話,顯然不是對這裏地眾人說的。


    說完之後,轉而笑道:“怎麽?既然來了。


    還想走嗎?白虎,拿下!”後者聽到張天涯地吩咐。


    猛然將頭一抬,朝天空中怒吼一聲。


    “吼!”這一聲傳到再場眾人的耳中,隻覺得是聲稍大一點而已,可是當曆笑天師徒順著他大吼地方向,朝天上看去時,卻都驚得合不攏嘴了。


    因為在他這一吼之下,上空厚厚的一片烏雲,居然被一分而二!這得什麽樣的功力啊?雲層散開後,兩曆笑天師徒才看到在剛剛被白虎吼散的位置,有一個人影正遙遙欲墜。


    白虎絲毫沒有怠慢,直接一個瞬移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天空中那人的身後。


    之間他飛快的用擒拿手法舞弄了一陣,隻有張天涯和蝶舞兩人可以聽到,天空中傳來的那一連串骨斷裂那讓人牙酸地聲響。


    “嗖……嘭!”跟著就是天空中那個黑點,炮彈般從天空中跌落下來,仰麵朝天的摔在懸崖地岩石上,奇怪的是,這麽高的距離的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這人居然沒有被摔扁,而且連傷都是之前被白虎弄出來的。


    白虎也緊跟著此人飛落了下來,對張天涯一抱拳道:“老大,拿下了!”“阿鼻!”一見次人,曆笑天不禁驚聲出口。


    “須佐。


    果然是你這個死太監!沒想到在這裏我還能再次見到你,真是映了我們中國的一句古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不門自來投!”張天涯一見此人,馬上叫出了他的名字,正是當初被自己一腳踢成終生太監的須佐。


    “張天涯!”須佐一見張天涯,一種原自與內心,千萬年來幾乎被淡忘的恐懼,又再次浮現出現,其恐懼的程度,甚至比起當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本能的向後挪動一下身體,卻因為有白虎的禁製在,全身上下根本無法移動半分。


    口中則不利索的說道:“怎麽可能是你?你居然還在人界?”心道早知道我寧可繼續被天照那個女人封印,也決不會來這裏。


    “須佐?人界?”一連兩個名詞讓曆笑天的腦袋也變得遲鈍了起來,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張天涯。


    張天涯知道再無法隱瞞下去,淡然答道:“曆老,這個人的名字叫須佐。


    也就是倭國神話裏的須佐之男,他的實力相當與一個天仙,你老輸給他並不丟人。


    至於他後來說的人界是什麽意思,我也不是很了解。”


    解釋完畢之後,又轉對須佐冷笑道:“哼!我勸你最好弄清楚情況,現在隻有我問你答,哪裏輪到你來問我問題了!?”微微一頓,開口問道:“說!你們這次侵略中原武林,到底是誰的主意,是不是雪姬?”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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