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知道,如果不拿出點真本是來,恐怕難以說服對組內個個都是棟梁之材,又實在不忍心看著他們前去送死。


    無奈下歎了一口氣,右手一抬,茶幾上擺放的所有小動物屍體,全部漂浮在了他的手心上空。


    意念移動,三昧真火從手心噴出,一瞬間便吧所有的屍體煉化了個幹淨。


    不是化為灰燼,而是連灰都沒留下,徹底的煉化幹淨了!“三……三昧真火!”逆鱗見狀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揉了揉後,卻發現張天涯手中的三昧真火還在旺盛的燃燒著。


    不禁驚道:“這怎麽可能,這分明是‘火神’的三昧真火,你居然也能應用,而且其強度絕非‘火神’可比的!”他口中的火神並非祝融,而是龍組之中的三號種子選手的代號。


    張天涯知道隻有讓逆鱗徹底的承認了自己的實力,才能打消龍組參與其中的決定。


    左手食指一彈,一個纏繞著冰霧的水球落在了三昧真火上麵,水球與三昧真火已經接觸,馬上凝結成冰,將三昧真火包裹在裏麵,凍上了,凍成了一個大冰球!從外麵可以看到,透明的球體內,那保持著跳躍狀,卻紋絲不動的火苗。


    瞬間的急凍,連三昧真火都可以凍住!“這是?……”連續的驚訝,已經讓逆鱗有些麻木了。


    從麻木中冷靜下來後。


    他開始重新考慮起張天涯之前地話來,如果張天涯隻是他之前所知道的程度,那麽無論他說對方有多強大,也根本不足為信。


    可是現在……,他不得不重新琢磨這件事的利害了。


    見逆鱗迷茫的樣子,張天涯隨手將三昧真火和玄氣收回體內道:“這是玄冰之氣,五行之中克製三昧真火。”


    微微一頓,繼續自己之前的話題道:“這兩下子。


    不管是對於我,還是對於工廠裏藏著的那位,都是小兒科的東西。


    龍組都是國家的精英,我實在不願意看到你們作出無為地犧牲,因為我有把握對付那個隱藏的神!……厄……秘高手。”


    一是嘴快,差點說出不該說的東西。


    逆鱗無奈的苦笑搖頭。


    他一隻當自己的武功絲毫不差與武林中的高手,加上身具異能,論戰鬥力絕對要在神州五傑之上。


    可是沒想到地是,今天居然在自己最擅長的方麵被張天涯給比下去,雖然知道張天涯強大不會有什麽壞處,但心中也不免有些沮喪。


    歎了一口氣,點頭說道:“如果對方真的像你說的那麽強大,武林中的豪傑怎麽辦?”“這你不用擔心。”


    張天涯一笑道:“我自有辦法將對方引開,單獨解決。”


    “那好吧!”逆鱗一拍大腿,像是作出了什麽很重要的決定。


    抬頭對張天涯說道:“如此。


    就有勞了。


    組織裏我會盡力去說的,我想以我在組織內的影響力。


    應該可以勸說他們取消這次行動。


    不過隻是今晚,畢竟組織也有組織的規矩。


    清除一切作惡的超自然能力擁有者,是我們龍組地天職!”張天涯也點頭表示理解道:“這我明白。”


    逆鱗離開後,張天涯麵色一沉,對三人說道:“點子紮手。


    對方是一個神級高手,我怕打草驚蛇,沒敢強行使用天眼探查。


    今晚的行動,必須請你們幫一個忙。


    如果出現意外,全力保護前去地武林中人。”


    說完突然想到什麽。


    忙道:“我必須得通知曆老一下。”


    說完,張天涯進入書房。


    抄起電話,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曆笑天身上從來不帶手機,家裏也沒有電話。


    張天涯所知道唯一能聯係到他地電話,就是他徒弟杜飛公司的電話了。


    找到杜飛後,通知曆笑天的事情,就不勞張天涯操心了。


    “嘟……嘟……”電話接通,片刻之後,一個很好聽的女子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語氣溫和的問道:“您好,我們是有間公司,請問我有什麽可以幫您的嗎?”對方的話很客氣,到讓張天涯著急的心思,感覺舒服了少許。


    “你好,是這樣地。”


    張天涯道:“請幫我轉接一下杜飛,我找他有急事。”


    “先生,不好意思。


    杜總現在正在接待一個很重要的客戶,如果您沒有預約地話,他恐怕暫時不能接您的電話。


    或者您有什麽問題可以對我說,一會客戶離開後,我會幫您轉達的。


    如果覺得不方便,我也可以讓杜總一回給您回個電話。”


    那女子如是說道。


    “如果有功夫事先預約,還能算作急事嗎?”張天涯苦笑道:“這樣吧。


    麻煩你幫我詢問一下,就說張天涯有急事找他商量。”


    那女子回道:“這樣恐怕不行。


    對方可是一個很重要的客戶,杜總特別吩咐過,如果不是曆老先生來找他,絕對不可以打擾的。”


    靠,做生意不過是魔門的副業而已,何況能有什麽生意,比小命更為重要?張天涯鬱悶的率下電話,一個瞬移,直接來到了杜飛的辦公室,也沒去看那客戶到底是什麽人,便對杜飛不悅的說道:“你這個有間公司的門檻還真是高啊,我想讓你接個電話都這麽費事。


    不說別的了,盡快幫我聯係曆老。”


    說完就大肆肆的一屁股做在了身邊的沙發上,目光朝對麵的客戶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原來這個客戶居然還是個女的,而且是個絕色佳人!這美女一身標準的白領打扮,手中捧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金發碧眼,竟然是一個外國美女。


    雖然張天涯對西方美女一向不是很感冒,但見到這個美女,也不由感到十分養眼。


    她的美貌,雖不能於白玉相提並論,但比起丁香、精衛,到也相差不多。


    而且此女還有一點不同於張天涯之前所見過的任何美人。


    張天涯隻見所見的,不管是使人望而敬之的白玉,或是楚楚可人的丁香,又或者是身材火辣的魃,都屬於那種聖潔之美。


    而此女則不同,隻見她隻是靜坐在那裏,就可以讓人浮想聯翩,絕對是最能吸引男人的那種女人,最能引起男人肉欲的女人!“原來是前輩到訪。”


    這邊張天涯在欣賞美女。


    杜飛卻見張天涯不悅的模樣是自己之前的命令惹惱了這個修為還在恩師之上的高身道歉道:“是晚輩的禮數不周,望前部不要見怪。


    前輩請稍等。”


    說著,杜飛轉對那金發美女一笑道:“杜飛現在有些緊急的私事要處理,生意的事情,隻能改天再談了。


    潘小姐見諒。”


    張天涯這時突然嗅到一絲淡淡的血腥氣味,眼角一掃,原是杜飛背再身後的右手,早已經握出了血來,已經將身上皮爾卡丹西服後背陰濕了大片。


    而他的坐姿,剛好可以讓西服上的血跡,不被那被杜飛稱為‘潘小姐’的金法美女看到。


    好強的魅術!以張天涯的心性修為,雖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但也有所感應,這樣的魅術,絕對是他平生所僅見!看來杜飛是一直再這種**下堅持下來的,果然是個好樣的!同時用心神掃了一下那金發美女的修為——仙級高手!對方居然是一個仙級高手!張天涯初來之時,卻絲毫沒有發現。


    看來這金發美女不但是魅術,就連隱藏修為的本領,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如果這個美女也和工廠裏那個神級高手有關係的話,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張天涯注意到對方的時候,那美女也注意到了張天涯的突然出現。


    但她隱藏得很好,隻是對張天涯露出一絲禍國殃民的微笑,便起身對杜飛笑道:“既然杜總有事。


    我們地生意也可以改天再談。


    我這裏為杜總帶來一點小禮物,是家鄉特產,不成敬意,請笑納。”


    說著將手中的錦盒放再杜飛的辦工桌上,轉身開門而去。


    臨走出門的時候,還回頭給張天涯拋了一記魅眼。


    可她卻沒有發現,張天涯早已經將自己的一個分身隱身起來,跟再了她的身後。


    潘小姐走後。


    杜飛才長出了一口氣,無力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有餘悸的說道:“可怕!這到底是什麽魅術?真***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我昨夜誅殺童豪地時候,受了一點暗傷,再關鍵時刻心口一痛,恐怕早已經著了她的道了。”


    張天涯這時也對這金發美女引起了興趣。


    隨口說道:“所以你就利用手上的疼痛,來抵抗她的魅術?不過我到覺得奇怪,她看樣子並不是中國人,怎麽會姓潘呢?難道是混血兒?”杜飛這才想起處理自己的傷口,一邊從抽屜裏取出紗布將手包好,搖頭說道:“關於她的具體來曆,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她是德國xx跨國公司地駐華總經理,這次本是來談買賣的。


    來中國之後起了個中國名字叫潘思敏,今天一見才知道。


    簡直比潘金蓮還可怕!如果不是前輩來得及時,說不定我真就堅持不住了。”


    張天涯聽了默然的點了點頭。


    心中若有所思。


    杜飛將心中的後怕宣泄完畢後,才想到張天涯之前說的急事。


    忙問道:“前輩這次前來,到底有什麽事?師傅現在出去了,我也要到晚飯時候,才能見到他老人家。


    如果方便的話,晚輩可以轉達。”


    張天涯也收起了思索,抬頭說道:“計劃有變,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通知你們,在那工廠裏發現了一個絕對比須佐厲害得多的高手。


    不過我到時候會先把他引開單獨收拾的,我希望你和杜老可以控製住局麵。


    再我將地方引開之前,絕對不可以發起進攻,切記!”“比須佐更厲害的高手?”杜飛聽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忙追問道:“前輩有幾成把握,可以對付此人?”“隻要能將他引至一個無人之所,不用擔心傷及無辜的話,我有十成把握!”杜飛這才放下心來,對張天涯恭敬地說了一句:“那以前就按前輩的吩咐行事。”


    說完將桌上地電話抄了起來,對著話筒大聲喊道:“你給我進來!”看得張天涯慕名奇妙,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對誰發起了邪火。


    不片刻,一個看起來是十分秀氣的女孩走了進來,見杜飛生氣地樣子,卻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麽錯,小心的問道:“杜總,您找我有事?”張天涯一聽,居然是之前拒絕幫自己傳話的那個少女的聲音,心裏已經把杜飛的把戲,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為什麽幫我把剛才的電話接進來?你險些耽誤了大事你知道嗎?”說完也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隨手一揮道:“去財務部領了這個月的薪水,你可以走了。”


    說白了就三個字,炒魷魚。


    那女孩聽了這話,仿佛晴天霹靂,當時就傻再了當場,半天沒反映過來。


    杜飛見狀,不悅地說道:“你沒聽清我剛才的話嗎?”女孩這才反映了過來,臉色慘白,一句話不說,掉頭就走。


    父母已經下崗,還有一個弟弟正在上大學,整個家庭都要靠她地這份收入來支撐。


    可是現在卻被老板抄了魷魚,原因隻是自己聽從他的吩咐,沒有把別的電話接進來。


    想到傷心處,委屈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


    “等一下。”


    張天涯一見杜飛居然玩真的,隻能出言叫住那少女,轉對杜飛說道:“你就別和我演戲了。


    這麽一個優秀的員工,你就舍得這麽開除?之前的事情我也不和你計較了,就當我為她求個情,杜總就別開出她了,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兒感到內疚。”


    杜飛一聽喜道:“前輩有命,杜飛莫敢不從。


    王小姐,今天因為這位先生的開口提你求情,我就不開除你了。”


    說完還對那少女使了一個眼色,傳音說道:“剛才委屈你了,回頭給你加薪。”


    他的這個小動作,又怎麽能瞞得過張天涯的耳朵。


    不過對此張天涯也隻能搖頭苦笑,拿杜飛沒什麽辦法。


    作戲完畢,杜飛讓那女孩出去後,隨手拿起了剛才拿潘姓美女留下的禮品盒,隨口說道:“不知道那個發‘潘金蓮’留下的是什麽好東西,前輩你猜是不是支窗戶的竹竿?”而張天涯卻驚兆突生,忙喝止道:“不要打開!”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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