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別人說一天的時間可以把大婚準備得風風光光,在吹牛,但如果是炎帝,那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婚姻之事解決了,張天涯這才提起馬虛之事,再次行禮道:“父皇,天涯還有一事相求。”


    炎帝此時也是開心,慈祥的一笑道:“我以前就說過,私下裏不用這麽多禮數,更何況現在多了一個翁婿的關係,就更不用客氣了,有什麽事就說吧。”


    張天涯平身後微微一笑道:“父皇,我昨晚聽說馬虛那小子犯了事了,而且據知情人說起,他刑斃的時候,隻是打了吳昆十板子,而且都是普通新手打的,用的力氣也不大。


    我想這麽打的話,除非被打的人本來就要死,否則被打死的機會恐怕不大。


    所以天涯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想請父皇暫且先不要急於處置馬虛。”


    炎帝聽到張天涯說道十板子的時候,眉頭一皺,暗道天涯查案的本事果然不一般啊。


    秘審其中的內幕,他居然可以不動聲色的查出來。


    本來他不想給馬虛什麽機會的,但也隻是想把馬虛無限期的關著。


    叫他不愁吃喝的等事情風頭過了再說。


    但張天涯既然提出了,炎帝也不好不給麵子,略微的點了點頭道:“你想親自審理?但明天還要成親,而且還要準備出征的事情,恐怕也抽不出身吧?”張天涯一看炎帝並沒有反對。


    心中一喜道:“這件並不急,隻要炎帝暫時不處置他就好。


    待天涯出征,若得勝歸來,再親自審理此案。


    如果我不幸埋骨列山,炎帝怎麽處置他,天涯也就不過問了。”


    “住口!”炎帝一瞪眼睛,聲音轉為嚴厲道:“自此出征,許勝不許敗!最起碼。


    你也要給我活著回來!”神色緩和了一下,才點頭說道:“好了,總之不要再說不吉利地話了。


    事情就這麽定了,按你的意思辦吧。”


    張天涯與精衛謝恩之後,帶著炎帝的賜姻聖旨回到青天府,除了淩飛早有準備之外。


    其他人都是大感驚訝,對炎帝臨陣賜婚一事十分不解。


    而白玉和剛剛得到消息,從萬壽趕回來的丁香則秀眉緊鎖,說不出的傷心失落。


    還是精衛主導去開導她們,並答應等仗打完,再讓張天涯吧他們也一並娶了,這才讓兩女稍微高興一些。


    但精衛卻不知道,兌現這個承諾,居然足足拖延了百年光陰。


    那是天下早已非今日的局麵,就連神王之一的炎帝。


    都已經坐骨多時……三天之內的事情到是很順利,當天淩飛便向張天涯將部隊出征地各項事宜交代清楚。


    第二天精衛與張天涯大婚,天下知名認識紛紛送來賀禮。


    其中黑帝還乘機報複一下,俗氣無比的送了張天涯一口晶石棺材,張天涯則並不介意的笑納了。


    第三天張天涯點足並將,各種交接手續就足足辦了小半天的時間,最後張天涯與白虎兩路元帥同時下令,二更做飯,三更出發。


    命前部正印先鋒官銀狼七夜、副先鋒睚眥帶兵無萬先頭開路,逢身開路、遇水搭橋。


    另外下帥令。


    命青鸞、火鳳回到萬壽,著急天傷、天哭、天妖三支部隊。


    以及自己舊部於大軍回合。


    隨軍出征的大小將領足有千人之多,其中最張天涯驚訝的是,在眾多將領地名單內,居然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名字——禹!不過回去查過上古神話資料後,知道禹似乎和共工大哥有矛盾,所以張天涯並沒有刻意的提拔他,當然也沒有刻意打壓,至於將來成績如何,還要看他自己的表現。


    一路山饑餐渴飲,曉行夜宿。


    這一天,先鋒部隊已經接近了前線隻有一日的路程。


    這時突然接到前線玉簡回報,張天涯用神識一掃。


    原來九黎的先頭部隊再次破關,現在已經兵臨橫斷關。


    對方剛剛發起進攻才短短九天的時間裏,已經連取兩關了。


    橫斷關是天虞城後前隨後一道關了,如果橫斷被攻破,對方就可以圍攻天虞,那可是一座大城啊!如果丟了天虞,三百裏之內,將再無險可守。


    軍報裏麵說得明白,對方的先鋒九嬰厲害非常,我方守將不是對手,前兩關就是因為主將敗亡,士氣大落,才被對方一鼓作氣攻取的城池。


    不過張天涯也了解了一下前向守將的資料,都不怎麽樣。


    如果七夜或者睚眥地話,要打贏應該沒什麽問題。


    張天涯看過軍報後,馬上取出了煉妖壺裏的地圖,查看一番後,嘴角掛起一絲冷笑。


    馬上取出一塊空白地玉簡來,給七夜發了一個消息,詢問先鋒部隊的行軍情況。


    片刻後,消息回來,原來七夜已經帶領先頭部隊,馬上到達天虞城,打算進城吃飯休息後,次日一早出發,明天午時之前,便可以抵達抵達前線。


    張天涯知道行軍之後,休息一下再作戰,能發揮更強地戰鬥力,但是看樣子橫斷關守將未必可以守得到明天中午。


    如果下令急行軍,恐怕到達之後,軍隊戰鬥力也會受到一定影響。


    不過張天涯並沒有感到為難,因為他早已經向好了應敵之策。


    了解情況後,張天涯馬上給七夜下了一道命令,命他帶領先鋒部隊進入天虞城後安心休息,不必急於出發。


    後麵還附帶了一條退敵之策。


    同時給橫斷關守將謝登發出一道命令,內容是:可以先行迎敵,能勝最好,敗了也沒關係。


    實在打不多就退守天虞城。


    但如果因為戀戰,而損失太多的士兵,便要軍法處置!而且不管勝敗,都必須要打上一仗。


    如果敗了,馬上撤離橫斷關,一定要吧士兵的損失減少的最低!橫斷關守將謝登接到命令後,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現在天虞前的兩關已失,如果這橫斷關再失守,天虞究竟變成一座孤城,對我軍可是大大的不利啊!不過軍令已下,自然是不容他死守了。


    不過這命令裏說要打上一仗,倒是正合他的胃口。


    這謝登的本事,可是要比前兩關地守將高出不少。


    前麵兩個都是這三年裏,在張天涯的度劫店渡劫成仙地,和他這個穩紮穩打練起來的高手,自然是差上不少。


    本來他還為了保險起見,還打算等七夜的援軍到來,再痛去和九嬰打上仗。


    現在接到張天涯的軍令後,再沒i馬上下令:“點兵出戰!”城下的九黎先鋒九嬰一路殺來未逢敵手,自然是春風得意,九日中連取兩關,今天剛剛到達橫斷關前,就馬上親自帶兵出營討敵罵陣。


    哪知道罵了半天,嘴都有些渴了,對方也沒有一點動靜。


    無奈的又罵了幾句縮頭烏龜之類的話,就要收兵回營。


    可就在這時,城上突然鼓聲響起,跟著城門大開,一隊人馬列方陣而出,隊伍兩邊散開,讓出中間一人,手那一把開山铖,黃臉短須,身後樹著一杆大旗,上麵鬥大的一個“謝”字迎風飛舞。


    九嬰一看就知道出來的是橫斷關的守將謝登親自出戰了,用手中綠色的長槍向前一指,傲慢的問道:“來人可是這橫斷關的守將謝登?”九嬰打量謝登的同時,謝登也在打量著九嬰,這九嬰一身墨綠色的鎧甲,麵白似鬼,一張臉比正常人要長上許多,如果說他是驢,到也不像,因為他一對眼睛的瞳仁是立著的長條形,和毒蛇的眼睛一般無二。


    讓人看了就不由得心裏發毛。


    見對方詢問,謝登答道:“沒錯!我正是謝登。


    你就是九黎國的先鋒九嬰吧?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看招!”說著提铖便是一招力劈華山,向九嬰砍了下去。


    铖其實分為兩種。


    一種是白虎侯監兵所用地那樣護身短铖,適於近站。


    另外一種是長铖,就是斧子頭的長兵器。


    而謝登所用的是長铖,因為攻擊範圍更廣,所以更適合在戰場上拚殺,注足仙力後,一铖劈下,有著開山碎石之威。


    九嬰絲毫沒有吧謝登放在眼裏。


    橫搶架開謝登的一铖,順勢將槍一絞,毒蛇一般沿著铖柄刺向了謝登握铖前把的左手:“你給我鬆手吧!”謝登沒想到九嬰的招式居然這麽狠辣,心道看來這人的功夫不但在前兩關的守將之上,甚至比起我來,也要強出一些。


    大驚下。


    忙鬆開左手,右手跟著將铖柄向外一甩,也不等對方繼續進逼,自己先鬆開了。


    他這一手用地卻是巧力,一甩之下,開山铖以铖柄中心為軸,順時針就是一轉,铖頭上的斧刃反削向九嬰的後腦。


    九嬰向下一縮身,手中綠色長槍再次出手,疾如閃電一般。


    刺向謝登的小腹。


    謝登忙向左一閃身子,閃開了這一槍。


    同時一抬手。


    將飛轉回來的開山铖接回手中。


    而這時九嬰見一槍被謝登躲過,馬上橫搶一掃。


    以槍為棍,掃向謝登的軟肋。


    這一槍不但急,而且攻擊地位置也是人身一處要害,謝登知道躲是肯定躲過過去了,不過好在铖也已經接回了手中,忙將铖一立,顯現的擋住了這一槍。


    “鏘!”槍铖一嘭,兩人各自被震退出一丈之外。


    謝登隻感覺雙手有些發酸,體內氣血也一陣翻騰。


    抬頭再看九嬰。


    那才叫氣不長出,麵不改色呢,和一個沒事人一樣。


    謝登心裏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個九嬰不斷槍法厲害,修為也高出自己很多!這樣打下去,哪裏還有勝算?不過早就想和這個九嬰好好的較量一番,不繼續打還不甘心。


    暗自吧心一橫,再次揮舞開山铖,朝九嬰攻了過去,與九嬰站在一處。


    兩人的招數都很老道,每一招的威力都集中在對方身上,對四周的環境再沒有什麽破壞。


    而兩邊的戰鼓則是一頓猛敲,好像他們的鼓聲可以決定勝負一般,一個個鼓手賣足了力氣,恨不得將鼓敲漏似的。


    兩人又打了十幾招,謝登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已經有幾次險象環生,還好他作戰多年經驗豐富,否則恐怕早已經負傷敗退了。


    而這時九嬰還是那麽平靜的樣子,見謝登堅持不住,招式上居然放緩了一下,口中談笑道:“我看明白了,原來你就這點本事啊。


    我說到做到!從現在開始,每九槍,便在你身上開一個窟窿,看看你能堅持到第幾個窟窿地時候才死!看槍!”說著招式猛地變急,速度上居然快出了之前一倍有餘。


    謝登萬萬沒想到對方剛才根本就沒有用上全力,倉促之間狼狽的招架了對方八槍,結果被九嬰抓住了一個空擋,第九槍,在他左腿上開了一個窟窿。


    謝登大驚下,不理會腿上地傷口,忙橫铖掃向對方的脖子。


    卻是用上了拚命地打法。


    九嬰占盡先機,自然不肯和他拚命,忙收槍回防。


    而謝登則是心裏更驚,因為腿上的一槍,根本就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先是一涼,跟著就是一陣酸麻之感。


    這就說明對方的槍上染有劇毒。


    忙運仙力將毒性暫時壓製住,同時喝一聲:“退兵!”兵將接到謝登的命令後,馬上退回城中,而謝登自己則為了掩護士兵撤退,繼續與九嬰糾纏著。


    因為謝登的部隊訓練得比較嚴謹,撤退的時候也是十分又序,因此九嬰並沒有貿然下令追擊。


    但手上卻加上了力氣,在士兵退回城內之前,又在謝登的身上開了三個窟窿。


    雖然都不是要害,但毒素地作用,已經讓謝登的招式不再靈便了。


    謝登苦苦支撐到士兵全部退回城內,但身上已經中四槍,局部地麻痹影響道了招式的發揮。


    知道這樣下去,恐怕連逃命都無法做到,眼見九嬰又是一槍刺向自己咽喉,冷冷一笑,根本不予理會,全力一铖,劈向了九嬰的頭頂。


    九嬰一看心道:“要拚命?反正連中了我九毒冰火槍四槍的人,根本活不過五個時辰,和你玩命,犯不上!”索性收槍橫擋。


    “鏘!”這次謝登是用足了力氣,一聲巨響山穀中回蕩許久。


    九嬰被這一下陣退出五丈左右,但他憑借自身的修為深厚,並沒有受傷。


    而謝登則是狂噴出一大口鮮血,接反震之力,直接逃回了城內。


    九嬰也帶兵退會大帳後,馬上下令道:“責令全軍吃飯休息,今夜子時攻城!”心道那時候謝登應該剛好毒發身亡不久,軍心不穩下,更好是拿下城池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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