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難?”蓐收不屑的藐了一眼西北的第二個太陽,對“我實在看不出它有什麽本事,成為一個劫難。


    不過是一個掌握一點神王領域的神級生物而已,就算再厲害也無法和真正的神王相比。


    天涯你連我父皇都敢正麵挑戰,怎麽會對這個神級生物如此重視?”根據張天涯的分析,這個金烏的實力,應該和掌握部分神王領域的宙斯相差不大。


    確實無法對他構成任何威脅,但還是苦笑著搖頭道:“如果真的隻有一個的話,當然不成問題。


    可是一起出現十個的話,又會是如何一番情景呢?”“一起出現十個這樣的怪物!?”蓐收終於被震驚了,忙搖頭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怎麽可能一次出現十個這樣的怪物?天涯,這件事情開不得玩笑的,你是從那裏得到的消息?消息是否可靠?”張天涯繼續搖頭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的。


    如果之前有人說,我可以之用三百年的時間,從一個先天級的毛頭小子,修成神王,你會相信嗎?至於消息的來源……”張天涯停頓了一下,又搖頭道:“我的消息來源並不可靠,所以也沒有必要說出來。”


    一旁的青帝,見蓐收半信半疑的樣子,開口補充道:“我倒是認為天涯所說八九不離十。


    因為早在三百年前,我就推算出了這場劫難,當時得出的結果是。


    劫難將在七百年後才出現。


    但就在今天,有人告訴我。


    劫難將提前到來。


    不要問我告訴我這個消息地人是誰,你隻要知道,他的話比我地推算更可信就可以了。”


    “這樣……”蓐收聽了青帝的話後,眉頭緊鎖,不再多言,與青帝、張天涯一起。


    將神識外方,去觀察這隻可以引發一場神州浩劫的金烏……神話故事中的後射日,金烏與太陽實質上是一眾東西,其實這種說法並不正確。


    金烏隻是一種鳥類,身體雖然畢竟龐大,配合滿身的金色火焰,在一般人看來確可以與太陽亂真。


    但其實金烏和太陽上的能量,完全是不同地兩個概念。


    太陽的光芒主生,可以潤萬物生長。


    炎帝的神王領域,才是最接近太陽的火焰。


    金烏身上的火焰。


    雖然看起來和太陽差不多,但實則主滅。


    被這種火焰燒烤過的土地。


    將寸草不生,被火光照射的河流,將變成死水!距離它越近,受到的影響也就越大。


    金烏身上的能量雖然厲害,但並無法阻止三大神王的觀察。


    隻見那金烏,是一眾三足大鳥。


    相貌極其凶惡。


    此刻正在張牙舞爪地對星神誇父進行著激烈的戰鬥。


    而且從形式上來看,誇父身上已經有多處灼傷地痕跡,正被金烏壓著打呢。


    而一早趕去幫場的白帝少昊,卻是不見蹤影。


    又一次噴出金色的火焰,被誇父躲過後,將下麵的一坐原本還算秀麗的小山,燒成了一片焦炭。


    之後戲謔的說道:“誇父,嘿嘿,這就是我當年遙不可及地星神誇父嗎?你當年與青天劍神張天涯一戰就舊傷還沒有好吧?真是可憐啊……而且你一聲不會隻輸給青天劍神,今天還要輸給我這隻火鳥的哦。


    嘎嘎嘎……”“哼!”誇父冷哼一聲,揮動天星杖釋放星芒反擊。


    對於金烏的冷嘲熱諷。


    則根本不予理會。


    金烏見誇父如此,不禁囂張的繼續說道:“看來你還對這場仗抱有幻想吧?還真是可悲啊!其實我到現在,還沒有用出全力呢……”說著,身上的火焰猛地高漲一倍,麵目猙獰的繼續說道:“我具有超越一半神級高手的能量,我身上的火焰,乃是滅世之火。


    凡被燒烤過的一切,土地將變得寸草不生,江河將變成一灘死水,就連可以浴火重生的鳳凰一族,也可以燒死!他留下地灼傷,將永遠都無法恢複,至於這點,想必你已經感覺到了吧?”“神王領域?”誇父一驚,最後冷靜下來問道:“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還做不到能發能收吧?”用神識一隻觀察戰局地張天涯,聽後不由心中暗討:這星神誇父是看出對手雖然實力可怕,但並沒有太深的城府,在套他的話。


    可是他為什麽這麽做呢,它連神王領域的屬性都毫不隱瞞的說了,你還非要打聽它是否能收發自如,這和你有關係嗎?果然,金烏聽後毫不猶豫的冷笑道:“收發自如,那有什麽用?我根本就不需要收斂氣息,而且不怕告訴你,我這身火焰,並非是我自己修煉出來,永遠也無法達到你口中的說法自如的境界。


    但那又如何呢?就算是這樣,我還是可以贏定了你的!”“什麽?”誇父聽後勃然大怒,天星杖一指揮金烏,身上殺氣倍增道:“這麽說來,你的存在,就隻能不斷的給神州造成災難,而且是無窮無盡,永不停止的災難!我不知道頊為什麽要製造出你這種怪物來,但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與天下蒼生為敵,即使你的實力再提升一倍,我今天也絕對容你不得!”讚一個!張天涯心裏暗暗佩服,看來這個星神誇父除了護短之外,對於大問題上,還是很有正義感的嘛。


    “嘎嘎嘎嘎……”金烏聽了誇父的話,先是一陣難聽的狂笑,跟著不屑的說道:“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要與天下蒼生為敵,我也就是天下的一個禍害!”微微一頓,聲色轉厲道:“可是那又如何?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個受了傷的星神,有什麽本事容我不得!”說著再次提升身上的火焰強度,超誇父衝了過去。


    “哼,來得好!”誇父的眼中閃過一絲剛毅,麵對金烏的衝撞。


    竟然不閃不避。


    待到金烏地尖嘴,快要傷到他的時候。


    才猛地一提身形,閃到了金烏背後。


    不理會金烏身上足以將它炭的火焰,從背後將金烏抱住。


    而手中的天星杖,了金烏的脖子。


    強忍著高溫帶來的劇烈疼痛,誇父帶著已經被他製住地金烏,向天空中飛起。


    口中還沉聲念道:沉聲念道:“正群星之威。


    得兮天華;聚縮而破滅兮,絕命破荒。


    九滅之道,凶、劫、破、滅、寂、戾、狂、號、死!……”正是當年與張天涯拚得兩敗俱傷的,星爆的咒語。


    原來誇父的辦法,就是與金烏同歸於盡!感覺道誇父身上聚集著越來越多的群星之力,金烏心中終於出現了強烈的恐懼,一邊徒勞的掙紮著,試圖從誇父的杖下掙拖出來。


    口中還不停的叫道:“你這個混蛋,居然又用這招,混蛋。


    快剛開我!”但因為喉嚨被天星杖死死的勒住,聲音請起來已經有些變味了。


    誇父既然已經決定要為神州除此禍害。


    又豈會聽它胡說?手上非但沒有絲毫鬆開地一絲,反勒得更緊了。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是一個禍害,那就和我一起飛灰湮滅吧!星爆!”在飛到一定高度後,誇父終於毫不猶豫的湧出了他最後地殺招。


    “轟!”強烈的爆炸,震得整個神州大地都為之顫了一顫,其威力比起當年與張天涯同歸於盡的時候。


    還要強上許多。


    再看誇父和那隻是三足金烏,已經再看不到影子,作為這次爆炸的核心,他們已經徹底的飛灰湮滅,塵歸塵,土歸土了。


    兩麵的士兵,誰都沒想到他們地主帥竟然會同歸於盡。


    失去主心骨的他們,又無心的互相爭鬥了一會,便由副將下令,個則退回了本陣。


    自始至終。


    趕去救援的白帝少昊,都沒有在戰場上出現過。


    儀和已死。


    現在白帝居然不對誇父進行救援,他到底在搞什麽!?………………………………“真沒想到啊!誇父居然會和一隻靈智並不健全的金烏同歸於盡,哎,可惜了我多年的心血了。”


    再張天涯他們的位置,和誇父大戰金烏的地方中間,距離兩邊都有著很遠一段距離的曠野上,黑帝頊獰笑著談論著誇父“不智”的行為。


    在頊地對麵,還站著一個白須老者,此刻正對其怒目而視:“頊,真沒想到你居然有本事將瞬移中的我攔下來。


    可是現在我地手下死了儀和又死了誇父,不管怎麽說,心痛的人都應該是我。


    而你,不過是死了一隻鳥而已!”這已經有些氣急敗壞的老者,正是剛剛瞬移離開的白帝,沒想到卻被黑帝頊攔截了下來,隻能眼睜睜看著誇父與金烏同歸於盡,卻幫不上一點忙。


    “那隻能怪你的本事不夠!”頊絲毫不給白帝麵子的說道:“如果你也有和我一樣的本事,我絕攔不住你,也不敢這麽明目張當的對你的東夷下手。


    現在你手下兩員大將均已身死,你這個國君做著還有什麽意思?不如就將你的東夷國讓給我吧,我保證可以讓它比在你手裏的而事後,更加強盛。


    作為報答,我繞你一命如何?”“大言不慚!”白帝對頊的態度實在忍無可忍,揮動手中折扇,便先下手為強的,一道素金罡風,朝頊攻了過去。


    “不自量力!”頊不屑的冷哼一聲,對於素金罡風不閃不避,就這麽迎了上去。


    一伸右手,便輕易的將罡風擋在身前,難以寸進。


    同時嘴角掛起一絲殘忍的笑容道:“既然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不顧往日的情麵了……,你比起共工,還有所不如!”兩個神王在這片曠野上戰鬥著,卻沒有被任何人察覺到他們的存在,包括用神識剛剛搜索過這片區域的金神蓐收。


    可見比起幾天前打敗共工的時候,頊進步的速度更是在恐怖的以幾何數字增加,如今恐怕已經是足以超越神王的存在了。


    ………………………………告別蓐收後,張天涯回到了神農的軍營。


    不露聲色的將殺死儀和的功臣蝶舞收回體內,便對剛剛迎出來的精衛一笑道:“白帝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現在三苗已經開始進攻東夷,我們也得到了恢複聲息的機會。


    現在就可以傳令下去,明天一早出發回上黨。”


    精衛聞言大喜,幸福的一笑道:“我就知道,隻要你一回來,一切麻煩都會迎刃而解的。”


    看著精衛含羞的樣子,張天涯心中一陣衝動。


    同時也不由歎息,三百年的時間,也讓精衛成熟多了。


    若換做以前,恐怕早已經撲到自己懷裏撒起嬌來了呢。


    拉過精衛的手,到帥案處坐下,張天涯帶有歉意的微微苦笑道:“事情恐怕還沒有那麽簡單,如今東夷的威脅雖然去除了,但並不意味著神州將要太平。


    以後的仗,恐怕還有得打呢。


    我恐怕也沒有太多時間來陪你了。”


    精衛癡癡的搖頭道:“你不要這麽說,人家心裏都明白的。


    你這麽做,還不都是為了我?不然的話,恐怕就算為了報答父皇,你也不會對神農如此的盡心盡力,你對我的好,我會牢牢記心裏的……啊,對了!”說道一半,精衛突然想起什麽,卻嚇了張天涯一跳。


    在張天涯不解的目光中,精衛取出了一張圖來,平鋪在帥案上一邊打開,一邊說道:“這時我花了三十年的時間,驅使鳥類銜神州各地的泥土草木,煉製成的這個至今為止,最為全麵,也最為具體的地圖。”


    張天涯看著地圖,隨口問道:“這上麵的綠色小點是什麽意思……,恩,我知道了。


    原來這個這些綠點的位置,正是神農軍的所在的位置和規模。


    恩,不過,這個地圖巨細無遺算是個好東西。”


    張天涯認真的評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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