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撒……放開我!”蘭伽拚命推拒著,試圖從亞撒的手中逃脫,可是在暴怒的哨兵手裏他就像落在毒蛇口中的小雞仔,亞撒隻要合攏嘴,他的毒牙就能把蘭伽穿透。


    “


    飛艦上的人都是夏佐的手下,或多或少都認識亞撒,這時看見他兩眼通紅的闖進來,手裏還拖著一個人,不由的都好奇的看過來。


    “給我一個房間!”亞撒麵色陰沉的向飛艦上的士兵要求到“要安靜的、不受打擾的,現在就要!”


    被亞撒命令的那名士兵猶豫的看了自己的長官一眼,那位長官顯然是知道亞撒的身份,對他的士兵微微點頭,那個士兵立刻大聲的答道:“是!”然後毫不猶豫的引著亞撒往飛艦中走。


    蘭伽對這一切感到了絕望,他用祈求的目光望著四周的軍官,可是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眼前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這一對哨兵向導身上彌漫出的濃烈的信息素氣味,都讓一些年輕的小夥子們麵紅耳赤了。


    他們盡管同情這個被捕獲的向導,但是哨兵向導結合天經地義,他們絲毫不覺得有什麽錯。而且他們也不願意去管別人的閑事,尤其是希爾加德將軍的家事。


    “不!不……”


    蘭伽的身影和哀求聲消失在走廊盡頭,其他人繼續各自的工作,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門被重重的關上,蘭伽的手腕還被握在亞撒手中。亞撒沒有搭理蘭伽的不斷掙紮,他一個手死死地抓住蘭伽,然後轉過身去將自己的指紋輸入門上的智能鎖裏,智能鎖發出微不可聞的“嗶——”聲,顯示著這個房間被徹底的封死了。


    亞撒終於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的表情讓蘭伽的心徹底冷了下來,如果說之前隻是害怕,而現在蘭伽感到了絕望。


    亞撒不再抓著蘭伽的手,可是這時候蘭伽也沒有再逃跑的可能了。


    “亞、亞撒”蘭伽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恐懼,擠出一個笑容“我、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還要騙我?”亞撒發出了嘲諷的笑聲。


    “不、不這次不是的……啊!”毫無防備的,蘭伽突然被亞撒推到在床上,隨即身上的重量和熱度告訴他,另一個人壓在了他身上。


    “別……真的不要……”蘭伽搖著頭,他感覺到亞撒的手開始粗暴的撫摸著他的身體,隨意的四處遊移,絲毫不在意身下的人因為他的粗魯的動作難受的掙紮。


    “這次你又要用什麽來騙我呢?”亞撒的笑意一直沒有停下,但是他的動作也沒有停下。蘭伽的衣服被撩了起來,他光滑的背部整個暴露在亞撒眼前,對方似乎對這美好的肌膚愛不釋手。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沒有話跟我說。”亞撒的手突然用力,他手指下的那一塊皮膚立刻被摁出一道明顯的紅痕。


    “現在又要反悔了嗎?你說的話可真是廉價啊,懷特先生。”


    亞撒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蘭伽,就算是兩人當初在小鎮上剛剛認識的時候,雖然不熟悉,亞撒也執意喊他蘭伽。


    這樣生疏的稱呼,讓蘭伽心裏莫名的難過。


    亞撒的手已經伸向腰往下的地方了,蘭伽的上衣已經被剝離的一件不剩,他的皮膚在亞撒暴/力的愛/撫下出現了青紅的痕跡,可是亞撒從進來以後卻連一個吻都沒有給過他。亞撒此時的動作,不帶絲毫愛意,仿佛種種親密的舉動隻是用來報複他而已。


    這種想法讓蘭伽痛苦萬分,這種疼痛甚至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的。


    蘭伽閉上眼睛,把眼底的一點濕意逼回去。


    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甚至可以這麽說,除了被迫與亞撒與亞撒結合以外,這一切都是他原本所希望的。但是真的到了這一步,他卻發現他似乎把自己也賠進去了,無法脫身。


    蘭伽努力的忽視著身上的火熱和心底的冰冷,他把精神力集中在腦海中,用來“看”這房間中另一個人的精神域。


    亞撒的精神域和他以前攻擊過的目標都不同,他對那裏熟悉而陌生。不是沒有進入過那裏,而是從前進入的時候,都是亞撒主動撤下防禦邀請他進入,而如今,那裏被層層的精神壁壘守護住,就好像亞撒對他的防備和不信任一樣,擺在他的麵前。


    蘭伽的精神力像一隻敏銳的飛鳥,小心翼翼的飛翔著觀察亞撒的精神壁壘。他的精神力在切爾德的試驗室裏意外的恢複了一部分,這也使他的向導身份逐漸回歸這個身體。但是精神力受過嚴重損傷的他依然沒有實力和亞撒硬碰硬,因此隻能以智取勝。


    蘭伽的冷汗從額頭上流了下來,亞撒的精神力渾厚,他的精神壁壘也非常完美,幾乎無懈可擊,如果說三年前的亞撒徒有精神力而不能很好的用它保護自己,就像一個拿著神兵卻不會用的孩子,那麽現在的亞撒就像一個熟練的武士,他的武器已經融為了他的一部分,揮灑自如。


    侵入他的精神力非常困難,這幾乎是蘭伽做過最難的一件事了。


    他一點一點困難的在亞撒的精神域中挪動著,幾乎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飛鳥的翅膀被毒蛇的毒液灼傷,無力的低空盤旋著,卻仍然沒有放棄。


    “啊!”尖銳的刺痛喚醒了蘭伽,他差點因此而功虧一簣。後頸被牙齒刺破的痛楚仿佛是哨兵對他不專心的懲罰,漫不經心而又帶著恐嚇的意味。


    “在想什麽呢?”亞撒舔舔唇角的血跡,仿佛品嚐到什麽美味一樣眯起了眼睛。


    “瞧你……身體都這麽僵硬了……”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亞撒的手順著蘭伽的腰線一路向下滑到翹挺的雙丘上,毫不客氣的揉弄著蘭伽的臀/肉,力氣大得好像要把手下的兩團揉弄變形一樣。


    “我有這麽讓你害怕嗎?”濕熱的舌頭在蘭伽耳廓留下一道蛇行過似得痕跡,然後曖/昧的舔過蘭伽後頸被他自己咬破的傷口,在那裏流連,發出黏膩的水聲。


    “沒……唔、沒有……”蘭伽被他玩弄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隻能勉強從喉嚨裏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和斷斷續續的呻/吟。


    “真的沒有?”亞撒的追問讓蘭伽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迷亂和熱度卻讓他忽略了。


    “嗯……沒、有……啊哈!”


    “我看也是沒有……”亞撒突然一口狠狠的咬住了蘭伽本來就已經傷痕累累的肩膀,疼痛刺激著蘭伽眼角淌出淚水。


    更為可怕的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席卷了蘭伽的大腦!他潛伏在亞撒精神域的力量直接被另一


    股強大的力量打了出來!是亞撒!他恐怕早就發現了蘭伽的小動作!


    精神受傷扯動了西奧多留在他精神域內的傷口,蘭伽的頭開始劇烈的疼痛,他的很快失去了神智,整個人陷入昏迷之中。身體卻還是因為痛苦而生理性的抽搐著。


    可是亞撒已經被憤怒掩埋了理智,他瘋狂的在蘭伽身上啃咬吮吸,絲毫不顧及身下人的感受,更沒有發現蘭伽的異狀。


    蘭伽在顫抖抽搐著,而亞撒的大腦裏卻隻剩下了占/有!


    屋內的氛圍火熱,但是心卻仿佛失去了溫度。瘋狂隻能帶來無盡的冰冷,似乎就連指尖也被凍住了……


    冰涼的、光滑的東西劃過,亞撒的手指傳來了酸麻的感覺。


    “托托!”亞撒終於從瘋狂中找回了一點理智,卻發現將他從瘋狂中喚醒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精神體——托托!


    托托此時頭部和頸部高高立起,隻用尾部支撐著地麵。它衝著亞撒吐出鮮紅的信子,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竟然是在警告它的主人!


    “托托……你幹什麽?”被托托的反常所震驚的亞撒短暫的找回理智,試圖和自己的精神體溝通。


    托托又發出了“嘶嘶”的聲音,這次它動了,它主動爬到亞撒和蘭伽的中間,盤踞起粗壯的身子擋住蘭伽。同時它的思維也清晰而又簡單的傳達到亞撒腦海中。


    【傷害……不,傷害……】


    亞撒呆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托托的意思。他一把抱起蘭伽翻過來,卻看到懷裏的人雙眼緊閉,已經昏迷不行。然而就算失去了神智,他的身體依然在顫抖著,臉上的表情痛苦而又無助。


    “蘭伽!蘭伽!”亞撒焦急的拍打著懷裏的人,可是任他怎麽喊,蘭伽都好像死了一樣毫無反應。亞撒有些慌,他急急忙忙的探入蘭伽的精神域,卻被驚呆了。


    蘭伽的精神域如同一片被龍卷風襲擊過的玉米田,一些不久前才修複好的精神力被再次撕裂,放眼看去,滿目瘡痍。


    亞撒突然想起了蘭伽曾經對他說的話——


    我的精神體,是被我的哨兵親手殺死的。


    亞撒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一定是這樣!他試圖強行結合恐怕是引起了蘭伽內心深處的恐懼,使得他的精神力出現了不穩定,在這種情況下蘭伽為了逃脫而冒然使用精神力,不但輕易被他發現還因此再次受傷,二次撕裂了原本就處在不穩定狀況下的舊傷,這才導致蘭伽現在昏迷不醒。


    亞撒痛苦的抱住了頭,他心裏有兩個聲音在折磨著他,一個告訴他不要再傷害蘭伽了中止這場隻有痛苦的結合,另一個聲音卻誘惑/著他對他說這是最好的結合時機,而且結合之後的哨兵可以更有效的幫助伴侶修複精神域———


    亞撒被這兩種聲音折磨的頭痛難忍,他無法抉擇。但是他知道,體內還在沸騰的結合熱很快就會替他做出決定——占/有蘭伽。


    “咚咚咚!”門突然被人用力的砸響了了,一個人的聲音突然從傳聲係統裏傳了出來——


    “亞撒,我是謝裏爾!快開門!”


    亞撒不想搭理門外的人,他現在全身心都隻被懷中的人深深吸引,但是謝裏爾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改變了主意——


    “開門!如果你不想後悔的話——如果你不想永遠的失去他的話——開門!亞撒!”


    作者有話要說:


    嗯,肉還是木有讓小攻吃到口,強扭的瓜不甜嘛!


    話說最近被神曲小蘋果刷了腦內屏,一想到托托滿腦子都是mv裏那條說“吃吧!吃吧!特別好吃的!”的蛇23333333


    頓時笑到根本停不下來!


    話說人家托托明明不是紅色的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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