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呆住了。


    他象是不認識似的看著陳芸,顫聲道:“芸妹,你在說什麽?”


    陳芸連理他都沒理他,隻是急切地向許優述說著自己**的本事,完全不顧是否當眾丟臉。似乎恨不能馬上和許優上床,讓他品嚐自己的妙處。


    說到激動處,她忽然站起身來,用力一撕胸前的衣襟,露出兩個雪白的大饅頭:“許師弟,你別看我長得一般,但是我很豐滿的,絕對可以讓你舒服,如果你還想看,我可以都脫下來,我不怕羞恥的。”


    許優沒說話,忽然歎了口氣,覺得做女人做到陳芸這份上也算是極品了。


    “陳芸,你還有沒有點廉恥了!”張然厲聲道。


    他腦袋嗡嗡作響,仿佛要爆炸一般。跟了他這麽多年的女人,不但向仇人跪下求饒,而且還當眾脫衣**身體,甚至恬不知恥地求歡,隻為了苟且求得生存。


    就是青樓ji院裏的*子也不會下作無恥到這個地步。


    其他人也都呆呆望著陳芸,驚愕無比。


    他們腦海裏都回想起來,片刻之前,陳芸還在信誓旦旦,說她的人她的心都給了張然,哪怕是許優的一句侮辱,都讓她忍受不了,想要一頭撞死在洞府之前。


    當時給人的感覺,陳芸就象是一個貞潔烈婦,讓人不自覺的敬仰。


    九師妹甚至想起了陳芸和張然的深情告白,自己還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可是再看現在這一幕,是多麽的具有諷刺意味啊。


    “閉嘴,張然。”陳芸驚懼地看了一眼許優,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了,當初你用強硬手段威逼我委身於你,我心裏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隻是為了我最愛的人,所以我才忍辱負重,一直隱忍著活下來,現在我終於可以不用忍了,因為我最愛的人已經化成英雄,來拯救我逃離苦海。”


    她露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許師弟就是我最愛的人,我的心在好幾年前就給了他,再也裝不下別人,隻是因為許師弟太優秀了,所以我也隻能遠遠地看著他,單方麵相思,自慚形穢,不敢吐露,可是今天,我不得不把心裏話說出來。”


    她又轉頭看著張然,臉上露出作嘔之色:“否則別人都會以為,我願意跟著你這個又老又醜,**那玩意又不行的家夥,張然,今天許師弟取你的性命,正應了惡有惡報四個字!”


    “哈哈……”許優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娘們如果回到地球上,不去做奧斯卡影後真是他媽的屈才了。


    “臭娘們,我殺了你!”張然雙眼如同要冒出火來,這惡毒的娘們卑顏無恥地討好許良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反戈一擊,惡毒地攻擊起他來。


    可笑兩人同床共枕這麽多年,他竟然一直沒有看清陳芸的真麵目,被這個娘們給耍了。


    陳芸見許優笑容,還以為他已經接受了自己,不由得心裏大定,不顧廉恥地晃動著兩個大白饅頭,走到許優身旁:“許師弟,我對這個老家夥已經討厭得不行了,你快殺了他吧,最好折磨他一頓,把師姐這些年受到的恥辱都加倍的還回來。”


    她伸出手臂,想要挎住許優的胳膊,依偎過去。


    許優哪裏會讓她近身,意念一動,便遠遠地將這娘們推開。


    啪啪啪……他忽然拍起手來:“吳師兄,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打算在屋裏看著嗎?你挑撥陳芸找張然向我報複,現在正是你報仇雪恨的最佳時機啊。”


    眾人一愣,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又跟誰說話。


    忽然,一間庭院裏傳來開門的響聲,一個身材瘦高的弟子臉色蒼白著走出來,正是吳桐。


    原來他一直呆在自己的庭院裏麵,沒有出來。


    吳桐戰戰兢兢地走到近前,恭敬的施了大禮,說道:“許師弟,我並不是針對您,我也知道您修為強大,遠遠不是我這隻螻蟻能得罪的,我隻是不忿這個臭娘們的挑撥,所以想借用您的力量為我們報仇,得罪之處,還請師弟原諒。”


    他說到最後,聲音都顫抖了,顯然在看過許優的血腥震懾手段後,已經驚懼到了極點。


    原來許優去了交易坊市之後,吳桐把趙亮和方卓安頓好,就去了陳芸的住處。


    什麽許優揚言看重陳芸的美貌,要把她據為己有之類的話,都是吳桐說的,目的就是為了刺激陳芸發怒,讓她去找拚頭和許優拚命,從而報陳芸挑撥之仇。


    當然,如果許優不是張然的對手,那他也等於報了被許優侮辱迫跪之仇,隻要雙方發生衝突,無論從哪方麵來講,他都獲益。


    這其實隻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挑撥手段,以陳芸的智商,本來不足以上當。


    但是她一來對許優那句威脅不爽,二來也確實沒把許優放在眼裏,滿以為收拾一個廢物還不是手到擒來,於是在吳桐反過來挑撥之後,便怒氣衝衝地找拚頭張然,準備找許優開刀。


    於是便有了先前的一幕。


    但是吳桐雖然知道許優可能很厲害,卻沒想到他這麽厲害,廢了排名前三十的馮嘯塵,居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這才察覺自己的挑撥手段有些過火了,謠言傳完,如果事後許優追查,他豈不是要遭殃?因此嚇得在房間了一動不動,屏氣吞聲,哪敢發出半點聲息。


    想不到即使如此,許優還是發現了他。而且話語之間,似乎已經知道他的挑撥,不由得嚇得一顆心幾乎都停止了跳動。


    許優冷笑道:“你要向陳芸報仇,本來和我無關,我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但是你想利用我,背後造我的謠,拿我當槍使,那我就不能容你了。”


    吳桐大驚失色,連忙跪了下來:“許師弟,請你高抬貴手,饒我一命,我雖然不對,但是和其他人不同,並沒有真正想要害你的心思。”


    許優譏諷一笑:“有沒有你心裏清楚。不過吳桐,你有句話說對了,你在我眼裏就是隻螻蟻。所以我也沒興趣對你怎麽樣。陳芸也可以交給你處置。但是這娘們想要害我,如果你處置得讓我不滿意,那你就等著和錢飛一樣,這輩子都躺在**養老吧。”


    吳桐大喜,知道許優這麽說是想看他表現,隻要處置得陳芸讓許優爽了,自己就沒事了,而且這也正中他的下懷。


    他立刻站起身來:“許師弟,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您的希望,怎麽處置這恬不知恥的惡毒娘們,我早就想好了。”


    他冷笑著,大步向陳芸走去。


    “吳桐,你想幹什麽,你不要過來……”陳芸頭發散亂,臉上露出驚慌無比之色,一邊向後退著,一邊色厲內荏地大叫道。


    她的心已經徹底沉了下去,許優剛才那麽說,無疑將她推入到了萬丈深淵。現在在場,再沒有一個男子會為她站出來說話。


    吳桐幾步追上,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惡毒地笑道:“陳師姐,剛才我可都聽見了,你說你非常精通**那點事,能把男人伺候得很舒服,那師弟我就給你找個差事,讓你天天伺候男人,估計你馬上就會成為山下城裏那家最大的ji院的頭牌!”


    “吳師弟,我求求你,千萬別把我賣到ji院裏去,我是靈修,怎麽能做人盡可夫的ji女啊。”陳芸死命地掙紮著,又哭又叫,宛如瘋癲一般。


    吳桐陰冷的笑著,沒有說話,揪住她的頭發,突然一拳,狠狠擊在她**的雪白小腹上,強橫的靈力直貫丹田,瞬間將氣海摧毀。


    噗!陳芸噴出一口紫黑色的鮮血,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我倒是忘了,你雖然修為很差,但是好歹也是個靈修,不把你廢了,那些凡人的ji院還真的困不住你,現在好了,你和凡人沒區別了,乖乖地跟我下山去做*子吧。”


    吳桐冰冷的聲音從她頭上傳來。


    “我的修為,我的修為被廢了……”陳芸神色呆滯,淒厲無比地喊著。


    盡管她資質平平,並不太在意修為高低,但是身為靈修,還是會不自覺地和凡人劃清界限。


    再弱的靈修,那也是高高在上的修行者,而不是困頓一生,碌碌無為的凡人。


    但是現在修為一朝化為烏有,重新從靈修變成凡人,而且還要被吳桐逼迫下山去做ji女,從此過上連大多數凡人也不如的悲慘人生。


    陳芸頓時有種萬劫不複的感覺。


    她忽然想起來,不久之前許優跟她說過的一句話。


    “陳芸,我警告你,千萬別自作聰明,如果你再對我使一點心眼的話,我保證,你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這句話不斷在她瀕臨破碎的心裏回想著,當時她還以為隻是許優的威脅,還在憤怒著準備報仇。


    現在想起來,那隻是自己遭遇真實的噩夢的開始。


    “為什麽,為什麽我要去招惹許良……”她心裏滴著血,瘋狂地嘶叫著。


    嗤拉一聲,忽然,衣帛碎裂的聲音響起,陳芸頓時感覺全身一涼,所有的衣服連同內衣已經盡數被吳桐撕扯下來,露出寸縷不掛的雪白豐滿的身軀。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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