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楚平也趕到了縣城。


    王愛軍到了縣城,和林局聯係上,商量了相關的事情後,特別是得知這事情相關涉案人員,都被控製住了之後,這才決定等天亮了找周憲國和諸葛縣長匯報這事情。


    現在淩晨四點多,將縣長和縣委**從被窩裏叫醒來,又不是要救命的大事情,王愛軍雖然耿直,可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和林局商量好一些事情後,王愛軍就直接去了縣人民醫院。 他剛當到縣人民醫院,楚平也和縣人民醫院的救護車,也一起將幾個傷員一起轉入縣人民醫院。


    看侯兵將傷員送進縣人民醫院,折騰好相關事情後,這時候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快六點了可以叫醒領導了,楚平和王愛軍兵分兩路,王愛軍先去向周憲國和諸葛縣長匯報。 楚平再正式去找縣公安局這邊反應情況。 其實這些事情,關山和林局老早就知道了,並且還進行了相關的布置。


    楚平這次去,不過是代表鄉政府而已,這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看隻王愛軍去找周憲國和諸葛縣長,楚平心裏卻咕嘟著,這受傷的幾個人,可千萬別出什麽事情。


    既然已經告訴了林局,楚平就不急著去他家裏,也不急著去縣公安局。 還是傷員要緊,想到這裏,楚平朝醫院裏看了一眼,突然想起醫院裏的事情。 剛才大家張羅著隻是將人送了過來,也不知道侯兵安排妥當沒。


    記得王愛軍老婆林姐是縣人民醫院地主任醫生,好像最近還升了副院長,還是找她幫忙一下,有熟人在,很多事情肯定就會好辦一些。


    問了小護士,還真湊巧。 林姐昨天晚上值班,還沒下班回去。 聽楚平這樣一說。 連忙將已經拖了的大白掛穿上,一揮手說:“我們去看看,這愛軍也是糊塗了吧,不和我說一聲,還虧你記得大姐。 ”


    “實話說,我們兩真急糊塗了,我看這事情就拜托您了。 王**去向周**和諸葛縣長匯報去了,我也得去找林局匯報。 ”楚平無奈的說。


    “行,你去吧,有我在,沒問題的。 ”林姐看著楚平疲憊的樣子,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和王愛軍肯定是忙得焦頭爛額了。


    “楚鄉長,不好了。 ”楚平剛和林姐到病房外。 這侯兵抹著滿臉汗水出來,看到楚平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剛才一個傷員,突然病情嚴重起來,口**沫,被送進急救室了。 ”


    “啊。 怎麽會這樣?!”楚平也嚇出了一身汗來。


    “別急,都好幾個小時了,估計是內髒微小破裂,鄉衛生院沒有檢查出來,我估計立馬要動手術,我進去看看,你們兩人千萬別走,等下可能要人簽字。 ”林姐焦急的走進急救室。


    “侯兵,這傷員家屬來了沒?”楚平問。


    “估計剛到鄉政府。 ”侯兵估計著說。


    “是了,這動手術肯定要錢。 你趕緊找電話給老金打去。 讓他先弄幾萬塊錢來,告訴他無論如何要弄幾萬塊錢來。 哪怕找私人借,這可是救命錢。 ”楚平知道鄉財政所地賬戶上沒多少錢,最近鄉裏的錢,都拿著搞大棚蔬菜去了,老金這個財政所長已經過了好幾個月賬上隻有幾千塊錢地日子。


    不過昨天縣財政局應該有筆錢打過來,暫時拿個三五萬應該不會有問題,所以楚平回頭朝侯兵說:“如果沒辦法,那就讓他到縣財政局去催一下,等下我給財政局李秀局長打個電話,請她支持支持。 ”


    李秀是潘副縣長的老婆,這次在潘副縣長,以及楚平的幫忙下,從國庫科科長的位置,升任縣財政局副局長,不過可不是分管這國庫科這幾塊的。


    諸葛縣長從夢中被叫醒,聽王愛軍匯報完,就問:“你和林建國匯報了沒?”


    “我和楚平兵分兩路。 ”王愛軍剛說話,諸葛縣長家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聽他說話的情況,是林建國局長打過來地,諸葛縣長一邊扣衣服,一邊說:“好的,該幹的活你安排下去,公安局的人你通知,我現在就去公安局。 ”


    “諸葛縣長,這事情要不要和周**匯報一聲?”王愛軍弱弱的問了一句。


    “當然要!”諸葛縣長才不希望這事情讓他來拍板,這事情雖然明擺著付都明慘了,可這家夥能量大,關鍵是上麵有人,自己不想直接和他對著來,由周憲國出麵,啥事情都好辦了。


    “什麽?!”周憲國有早鍛煉的習慣,剛在南湖賓館的房間裏醒過來,正準備洗刷一下去外麵跑步,聽王愛軍把情況一說,這另外一個拿著衣服的手,立馬就狠狠地拍在放電話的桌子上,嚇得正在門外伺候的服務員小曉一跳,“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我立馬過來。 ”


    “周**、諸葛縣長,事情就是這樣的。 ”等周憲國到了縣公安局會議室後,王愛軍代表鄉黨委匯報了今天的情況。


    這個會由於緊急,來開會的人就這麽幾個,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付都明都沒來得及參加。


    “有些情況,還請湖水鎮朱**和周所長介紹一下。 ”王愛軍朝朱**和周所長點點頭,示意請兩人介紹他們了解地情況。


    兩人將他們了解的情況說了一遍,特別是周所長,將湖水鎮派出所民警隨後趕到,在鎮上了解到的情況詳細的匯報了出來,這包括了歹徒開來三輛車的樣子,以及其中一輛車的車牌。 還有郵電所值班人員看到地幾名歹徒大概的情況。


    “林局,我這裏有份昨天縣局刑警隊未來之前,湖山鄉派出所民警了解情況的報告。 ”李炳霍從包裏拿出一份報告,遞給林局說,“本來是等上班了在送過來的,現在發生了這樣地事情,我隻好讓所裏立馬送了過來。 希望能對這案情地**有所幫助,畢竟那是第一手的資料。 因為回去後又走訪了幾個人,所以到昨天晚上兩點多才完成這報告,沒來得及送過來。 ”


    林局翻看了一下裏麵地內容,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將報告推給旁邊地關山說:“這些筆錄,怎麽和你送上來的完全不一樣?”


    “啊?”關山啊了一聲,連忙拿過來翻看。 過了一會這才和林局說,“我立馬安排人員進行調查,到底是哪裏出了漏子,這筆錄內容居然差這麽多。 ”


    “不要急,既然這樣,那要出事情也是我們內部的事情,你去查也不一定能查出東西來。 ”林局搖了搖頭,轉頭向周憲國說。 “周**,這情況有些複雜,我建議請檢察院和紀委的同誌組成聯合調查組,對這事情進行調查。 ”


    隨後,林局又將昨天晚上縣局兩把審問的口供和湖山派出所交來的報告的區別簡單地說了,然後轉頭和關山說:“這事情你要先檢討。 你是局黨委成員兼刑警隊隊長,這結果居然成了這樣個樣子。 ”


    其實這東西,是楚平他們設計好的,隻是現在看來,這湖山鄉派出所的筆錄也沒多少用了。


    這事情,被突眼老四這一頓暴打,朝著所有人預想的方向滑移了。


    “這事情關鍵不在這裏,關鍵是追到湖水鎮打人。 ”林縣長一言指中要害,他並不知道林局和關山還有其他的想法,“不過這口供的差距這麽大。 也應該好好的調查一番。 裏麵有什麽貓膩,得仔細弄清楚。 這事情我再三交代你們要低調,現在這事情越弄越大,必須嚴肅處理!”


    “諸葛,這事情啊,我看還是由檢察院和紀委組成聯合調查組進行調查的好。 ”周**沉吟了一會,知道這事情隻怕和付都明拖不了關係,付都明在公安局地影響,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市裏這四年來,一連派來四名局長,加上林建國就是五名,這前麵四名局長,最長的也就幹了十三個月,就被付都明擠得幹不下去。


    周憲國來南湖之前,有人就告誡他,這公安局的付都明是一個硬角色,得小心應付,本來這事情剛開始,周憲國想著這話,就想燒一把火,讓林建國捅下付都明。


    “行,我沒意見?”諸葛縣長也想通了其中的緣由,他更樂得將這付都明弄下去。


    “老牛,有什麽事情?”關山朝著推開會議室的門,卻被裏麵南湖兩大巨頭嚇了一跳地聯防隊隊長老牛說。


    “關局,林局,啊周**和諸葛縣長也在?”老牛有些縮手縮腳的說,“我有事情向,向局裏匯,匯報。 ”


    “那你坐下來說。 ”林局指著李炳霍旁邊的空位子說,“不要急,有什麽事情,兩位領導都在。 ”


    “昨天晚上四左右的時候,我們隊,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說┄”麵對兩巨頭,老牛還是緊張,兩位領導都嚴肅的看著他,嚇得他立馬不去看其他人,低著頭抓緊匯報。


    “說一群爛仔在慶海飯店聚集。 ”老牛不看領導,這情緒要穩定很多,“我先讓,讓附近的聯防隊員去那邊看看,一看,一看發現有十多個全身血汙的爛仔正在,正在那裏┄”


    聽他這樣一說,周憲國和諸葛縣長都直起了身子。


    “我連忙,連忙要,要其他聯防隊員向那邊增援,向,向縣局治安治安隊,隊,報告情況。 ”老牛看關山示意他慢慢說,可這話說起來還是有些結巴,“沒想,想到,我們去盤問,盤問他們,他們和我們,幹,幹了起來,後來,後來還是治安大隊的人,人趕到才把,把他們都抓,抓了起來。 ”


    “有多少人?”關山問,“身份弄清楚了沒。 ”


    “二十一個。 ”老牛繼續匯報說。 “是,是東街的突眼,突眼老四。 ”


    “突眼老四?”關山反問,這特征和湖水鎮派出所反應地歹徒特征有點像,“是不是兩個眼睛突出來?”


    “是地。 ”老牛輕聲地說,“還,還。 還有┄”


    “你說。 ”林局有些不耐煩了。


    “我們調查了,調查了慶海酒店的老板。 老板。 ”老牛喘著粗氣說,“早,早先,福,福少他們在樓上吃飯,吃飯,這突眼老四也在上麵吃飯。 後來這突眼老四帶著一幫人出去,出去了,回來地時候才這個樣子。 ”


    “付春秋他們呢?”關山嚴厲的問。


    “我們,我們到,到的時候,福少他們,他們已經回,回去了。 就,剛剛走,就剩突眼老四他們還沒走完。 ”


    “好,還有什麽情況?”林局已經明白這事情地來龍去脈了,老牛這樣說,周憲國和諸葛秋林等其他人。 也都明白這事情了。


    “沒,沒了。 ”老牛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你回去把經過寫個報告,一定要如實寫出,不管是誰,都不管徇私舞弊,知道不?!”林局朝老牛說,看他點頭,這才一揮手說,“去吧,寫好了把報告直接交給我。 ”


    事情到了這裏。 就很清楚了。


    本來隻要有人罩著。 這湖山鄉農民被打,還可以推拖成和付春秋叔侄沒啥關係。 可現在既然是這樣,那一切都不要說了,不是付春秋指使的還是誰呢。


    既然是付春秋指使地,那這事情自然就不一樣了。


    周憲國**和諸葛秋林縣長共同決定,立馬就成立了以檢察院、紀委和公安局共同組成的聯合調查組,對這件案子進行重新調查。


    既然有了聯合調查組,就基本沒湖山鄉的事情了。 所以一散會,楚平,王愛軍就直奔縣人民醫院,要去看看那個重傷員的情況。


    周憲國本來也要去醫院看望傷員的,可今天上午有個客人要接待,是上海來的一個投資客商,約好了是9點,現在已經9點過幾分了,所以他急匆匆的去了,準備中午在過來。


    “王**,楚鄉長。 ”侯兵看三人來了,連忙過來匯報情況,“一個傷員還在急救室搶救,已經進去三個小時了,聽護士說可能是內髒大出血,其他傷員情況穩定。 ”


    “請醫生幫其他傷員再檢查一遍,千萬不能在出現這樣地情況了。 ”楚平有些自責的說,早知道這樣應該早送他們來縣人民醫院的。


    “醫生們已經檢查了。 ”侯兵很疲憊的說,從昨天蔬菜批發市場出事到現在,大家都沒怎麽合眼,楚平也隻是剛往**倒了一下,就被黃林木拍門拍醒了,“是了,醫院要求我們趕緊交錢,這手術費,和手術用的錢,隻怕要上萬了。 ”


    “老金呢?還沒來?”楚平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說,“林木情況怎樣?王**,我們去那邊看看。 ”


    兩人走到病房,黃林木單獨躺在一個病房,其他幾個人分三個病房躺著,情況都可以。


    楚平和黃林木以及其他傷員招呼了一下,就去醫院找電話給財政局李秀打電話去了。


    “老弟,不是我不幫忙,我立馬去和你說,但是有沒用我真不知道。 ”李秀無奈的說,“這新上任的國庫科科長,是田副縣長地人,你鄉的錢,是不是總要晚些日子,這就是症結所在,我聽說有人和田副縣長打過招呼,隻要是你們湖山鄉的錢,無論財政還是銀行,都得排在最後給。 ”


    “媽的,今天老子我可等著這錢救命!”楚平突然破口大罵起來,看了有個醫生朝自己走了過來,那身上的白大褂,讓楚平冷靜了一些,連忙和李秀道歉說,“李姐,我這是急壞了,真等著錢救命,我們鄉十個村民被歹徒打傷,現在都躺在人民醫院呢,一個重傷還在急救室搶救。 ”


    “真的?”李秀也嚇了一條,這麽文雅地男孩子,今天怎麽這麽粗魯了,“那你讓人到我這來。 我立馬給你弄幾萬塊錢救急,這個主我還是能做的。 ”


    “好,我先不和你客氣了。 ”楚平連忙說謝謝,“我讓侯兵過來找您,他認識您地。 ”


    這老金來了,不過隻帶來了一萬六千塊塊錢,這其中還有他自己一萬塊存款。 鄉政府的賬上,還隻有六千塊錢。


    “你去國庫科催催。 不是最後到賬期限是昨天嘛。 ”楚平琢磨著,這事情得讓老金去鬧鬧才行,“今天這事情,你隻管鬧,鬧大了我來收場,媽媽的!”


    老金看楚平罵了娘了,奇怪的看了楚平一眼。 連忙去財政局去了。


    其實如果林姐不在手術室裏,這錢有她出麵遲交也無所謂的。


    最後,經過縣人民醫院專家六個小時的搶救,那位重傷農民,終於還是不治身亡。


    這樣一來,事情又搞大了。


    坤平村炸鍋了,坤平村的村民要抬著這死屍到縣委縣政府門口**,還好楚平叮囑趙三兵和趙援朝做好了安撫工作。


    當然。 該鬧地事情,還是要鬧地。


    在趙三兵統一暗示下,坤平村一批村民有秩序地到縣委縣政府門口**,特別是死者家屬,以及被打成重傷的趙雲山老人,都穿著白衣白服。 在縣委縣政府大院門口跪著哭著要求縣委縣政府嚴懲凶手。


    那趙雲山老人哭成淚人,這事情本因他而起,現在他沒死,反倒讓一位侄子喪命,你說他心那個悲啊,在縣政府大院門口,呼天搶地地磕頭哭著,見著幹部就抱著腿,請求申冤嚴懲凶手。


    這來往的人聞聽這是,都一個個義憤填膺。 但一聽這事情和福局、福少有關係。 都沉默不語了。


    鬧了一個上午,楚平和王愛軍將趙雲山老人等人安排到了縣委招待所。 並向他們保證,縣委縣政府一定會嚴懲凶手,給說說法的,他們這才在招待所裏靜了一會。


    中午,縣委常委召開緊急臨時常委會,眾常委聽單開拓關於坤平案件的匯報。


    既然是檢察院、紀委和公安局聯合調查,這案情就立馬大白了,單開拓詳細匯報了在坤平蔬菜批發市場當時的情況。


    其中特別提到地是,那外地的水果販子多次提到,在縣局接受審問時,多次有人或明或暗威脅他,這事情牽涉到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讓他識相點,說的過去就行了,不然到時候他在南湖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坤平村的幾位村民和到縣城接受調查的幾位目擊證人也反映,有人向他們施壓,讓他們在做筆錄的時候,要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至於付春秋這邊一幫人,經過聯合調查組的各個擊破,這口供和湖山鄉派出所最初調查地情況非常接近,昨天晚上的口供是他們串通好了,用來應付縣局的。


    “這幫人也太囂張了。 ”等聯合調查組匯報完,孫副**拍案怒斥說,“必須嚴查下去,不然老百姓還有什麽安全感,這社會上居然還有‘寧遇三霸,不碰春霸’這樣的說法,真是無法無天了!”


    今天一早,黃林木就在周燕的攙扶下,來到孫副**家裏,哭訴著昨天晚上被挨打的樣子,孫副**大大震怒,這囂張居然囂張到老子頭上來了。


    “這事情,首先我要檢討。 ”林局低眉順眼說,“出了這樣地事情,公安係統內居然還幫著歹徒,這事情是我沒抓好,我這個一把手有責任,請縣委處理我。 ”


    “現在不是討論在責任的問題。 ”林縣長覺得這事情自己要幫林局和關山開拖一下,“你和關山那樣處理,也沒什麽,低調處理這事情嘛,如果歹徒不囂張到追到湖水鎮去打人,這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不會有什麽大的亂子。 這事情的關鍵,還是歹徒太囂張了,我建議公安局開展嚴打行動,在全縣範圍內進行整風,不然這社會風氣在惡化下去,不但影響老百姓的正常生活,還會影響到合作投資。 ”


    接著,這各大常委也都表態支持。


    這個嚴打,其實是周憲國的意思,諸葛和周憲國從縣公安局回來的路上,就和諸葛商量這事情。


    “我非常讚同諸葛縣長的提議。 ”周憲國最後總結說,“一定要嚴厲打擊,不管涉及到誰,也一定要一抓到底,林建國,這事情由全權負責,有任何問題,直接向我和諸葛匯報。 ”


    這回到縣政府,得知一個傷著死了之後,周憲國這嚴打的決心就更大了,不這樣來一下,這付都明隻怕也搞不下來,不搞付春秋和付都明一下,這民憤就平不了啊。


    中午縣委常委會結束,這縣委決議就下來了。 具體嚴打工作,由林建國局長和紀委**單開拓兩人牽頭,責**兩在一天之內,迅速製訂嚴打方案,報縣委批準後,再由諸葛縣長督促實施。


    其他常委都走了,這諸葛縣長、林建國局長、單開拓**三人還在常委會議室商量著具體的工作計劃。


    談了約莫半個小時,有了個大概地方向,這才由林局安排人去做相關地方案以及其他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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