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溫泉,已是傍晚五點了,看著逐漸來臨的夜色,於敏提議在東華山住一晚,反正明天也休息。


    東華山莊就是五星級酒店,不需要再去找酒店,三人換好衣服出了溫泉。於敏給東華山莊副總王燕打了個電話,就在東華山莊裏散散步,等王燕來幫他們開房,然後去吃晚飯。


    本來是不想打擾王燕的,因為楚平開房間,東華山莊居然沒了客房,三人又不想回城裏去住,於敏就給王燕打了電話。


    本來平日裏客人不多的東華山,因為最近才實行雙休的緣故,來泡溫泉的客人不少,許多都是要在這裏過夜的,加之這幾天有兩個會議在這裏舉行,今天這裏客人居然爆滿,標間全部被訂了出去。


    “於姐,要麽給你們開個商務套間?”東華山莊的副總王燕是於敏提拔的,東華山莊是省政府接待辦的產業,於敏當副秘書長後,和王燕一起就少了,這次好不容易老領導來自己管轄的酒店,王燕給於敏留了一個豪華套間,可於敏就是不肯住。


    接了於敏的電話後,王燕一.邊往東華山莊趕,一邊給總台打電話,讓總台給於敏開一個豪放套房。沒想到等王燕趕到東華山莊,於敏卻不要套房,要求隻住普通房間。一般情況下,王燕手裏總會有兩套房間的,可這兩天她也在休假,又碰上兩個大型的會議,總台真的是連一間普通房也沒有了,王燕突然靈機一動不如讓他們住商務套間。


    “你放心不是總統套房,就是一般.的商務套房,就是那種老總帶著秘書一起住的,一個大房間,中間有個會客室,再有個小房間的那種,價錢比兩個標間貴不了多少,您看行不?”


    “好啊,今天我也享受一下帶男.秘書的滋味。”王燕也不是外人,於敏也就沒推辭了,進了商務套房後,兩個女人住大間,楚平住小間,小林就值得委屈到旁邊的酒店去住了。


    安頓好後,三人去後山吃飯,王燕也陪同。


    之所以去後山,是於敏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來東.華山莊了,也不想在吃飯的時候,被其他人打攪。如果東華山莊的領導們知道於敏和丁丁在東華山莊吃飯,這些認識她兩的人,肯定都得屁顛屁顛的過來敬酒此後著,這是於敏和丁丁最不想碰到的事情。


    “喝點什麽?”有王燕在,就不用楚平做秘書工作了,楚.平也樂得享受,啥事情都讓王燕去辦,自己認定出錢就是了,三人剛坐下,王燕就吩咐服務員上菜,轉頭問於敏喝點什麽。


    “不喝酒,我們幾個人不要喝酒。”於敏酒量好,卻不.喜歡喝酒。


    “女士喝點紅酒.吧,我這裏藏了一瓶不錯的法國紅酒。”王燕笑了笑示意服務員將紅酒拿上來,其實她這是自己私人珍藏的82年紅酒,值不少錢,她也就隻有這樣一瓶珍藏,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於敏來了她自然要拿出來。


    吩咐服務員去拿酒後,這才轉頭問楚平,“男士喝什麽酒,白酒,五糧液還是茅台?”


    “我也喝點紅酒吧?”楚平看了一眼於敏,征求她的意見。


    “男人喝什麽紅酒啊。”於敏不許,指著王燕說,“給他來瓶茅台,他一個人包幹。”


    “也太歧視男人了吧。”楚平開玩笑說,“那還是來五糧液或汾酒,我覺得比茅台這種醬香型的酒好喝點。”


    酒菜上來後,四人就慢慢喝酒,慢慢聊天。


    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女人湊到一起就有聊不完的話題,美食、衣服、化妝品啊什麽的,楚平隻得埋頭吃菜,丁丁好幾次看楚平一個人埋頭啃鳳爪就忍不住要笑。


    不知不覺三個女人將一瓶紅酒搞定了,看看丁丁還有些意猶未盡,王燕頭有些大了,這紅酒自己還真隻有一瓶,接下來喝紅酒呢還是喝其他的呢。


    “你這也就這一瓶存貨把。”於敏看了看王燕,笑著幫她解難,“其他的紅酒來一瓶酒行了,這好壞我們也都喝不出來,有那麽個意思就行了。”


    “我這裏還有幾瓶黃酒,二十年的女兒紅,專門女士喝黃酒,要不要試試?”王燕覺得不好意思,那瓶82年的紅酒,可是花了她老本了,要不是於敏來了,她還舍不得拿出來,但客人既然意猶未盡,自己又拿不出這樣的紅酒,總不好意思拿一瓶一般的紅酒吧,想了想就有了這個主意。


    “黃酒,還女士專喝的黃酒,好啊,試試,我還沒喝過黃酒呢。”丁丁今天似乎有點興奮了,從不討酒喝的她,居然要喝黃酒了。


    “行你拿兩瓶上來吧。”看了一眼丁丁緋紅的臉蛋,於敏點頭答應了,這小女人這麽多年來,很少見她這麽興奮開心過,她和這個楚平之間肯定有什麽秘密,就讓她放開一次吧,大不了晚上發生點什麽,自己當不知道而已。


    “好喝,甜甜的,比紅酒好喝。”喝了一口黃酒後,丁丁居然拿起瓶子給於敏倒酒,“姐,你也試試,這味道真的不錯。”


    這是浙江一家著名黃酒公司專為女士開發的黃酒,二十年的女兒紅,加了一些冰糖等特殊原料,喝起來甜甜的,如果沒點酒味還會以為是喝果汁,沒有一般黃酒那種味道,更沒有紅酒的澀味。


    等消滅完兩瓶黃酒後,王燕的電話響了,省委那邊有緊急任務,過兩天有中央首長要來華州,要王燕等人回去開接待會議。


    王燕掛了電話,於敏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一樣事情。因為是中央首長要來,省委省政府非常重視,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商量布置接待的有關事情。中央首長隨行的還有一位女首長,丁書記就點名讓搞過接待工作的於敏參加今天晚上的緊急會議。


    “楚平,你好好照顧丁丁,我們去市裏開會了。”於敏無奈的掛了電話,看了看丁丁,發現她雖然臉蛋紅撲撲的有些酒意,但還沒有醉的意思,也就放心的離去了。


    上車時,於敏在楚平耳邊輕輕的說:“楚平,這些年丁丁心裏很苦,我看隻怕這事情和你有關,你今天晚上可得好好照顧她,她要喝多了鬧小姐脾氣,你就順著她點,回頭姐補償你。”


    於敏這話有些曖昧,楚平卻沒這樣想,他也知道於敏說的補償不是曖昧的意思,她說的補償肯定是在工作上的關照。


    “姐,你放心。”其實於敏不說這話,楚平心裏也有數,這幾年來見丁丁的次數多了,還和杜欣去過丁丁家裏,直接她和丈夫的關係不好,而且每次看到丁丁,都是冷冷的,隻有慢慢的聊天後,她心情才會好很多。


    “楚平,就剩我們兩了。”神態還清醒的丁丁也覺得有些尷尬,端著酒杯一口喝完,無奈的看著楚平說。


    “別這樣喝酒,好喝留著以後慢慢的喝,這樣喝會醉的。”楚平按住她倒酒的手,隻感覺到丁丁白皙細膩的手勢那樣的冰涼。


    “那你陪我出去走走?”丁丁溫順的沒繼續倒酒,其實晚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兩人再吃下去也吃不進多少東西。


    沿著東華山慢慢的走著,兩人看著天上的星星一直沒說話,到了半山腰這才停住腳步,往山那邊看去。


    “你還好吧?”丁丁雙手環抱在胸前,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還好。”楚平也沒頭沒尾的應了一句,過了好久這才繼續問一句,“你呢,還好嗎?”


    “好,有什麽不好的呢?”丁丁的語氣有些淒涼,楚平心裏顫抖了一下,很想伸手從身後扶著她,但是想起遠方的杜欣,手還是停住了,看到她似乎有些微顫的香肩,楚平終於還是將身上西裝拖了下來,披在她肩上說:“晚上有些涼,別感冒了。”


    “恩。”


    兩人靜靜的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的華州市區,沒有繼續說話,隻是這樣靜靜的站著,感受著難得的兩人世界。


    今晚的月亮不大,但繁星滿天,東華山上一片朗明,站了一會後的丁丁,往那邊平台看去,在楚平他們前方,是一個觀景平台,一個一百多米的懸崖,用鋼筋圍起了一個護欄,懸崖下市萬丈深淵,深淵下是華州有名的華江,華江從源頭到這裏華州境內,在這裏實際上成了一個小湖,平靜而甜美的慢慢流向市區。


    “小心!”看丁丁走到欄杆那邊,將頭伸出去往外,楚平連忙提醒她小心。


    “好美啊!”丁丁並沒聽楚平的提醒,而是往台下遠處煙波浩淼的江麵看去,深秋的華州有些冰凍,河麵上泛起陣陣白霧,圍繞在湖裏泛波的遊舫船,像起舞的少女一般,嫋嫋而上,直到不見蹤影。


    害怕丁丁不慎跌下懸崖,楚平輕輕走到她身後,手似乎放在位於她腰部的欄杆上,確實在時刻準備萬一有什麽閃失,就一把抓住她的芊芊細腰。


    兩人憑倚著觀景台的欄杆,任由清風拂麵,盡情的在星光下欣賞著東華山的美景,不知不覺丁丁興趣開始高昂起來,飛舞著小手不停的指著遠處的景色和楚平說著什麽。那些地方,有點是楚平曾和她去過的地方,有些事兩人沒去過的地方。


    “你明天陪我去那邊玩好不?”丁丁這撒嬌的語氣,回到了好幾年前的讀書時一樣。


    “好啊。”楚平的心情也回到了當初,似乎自己就是當年那個和丁丁快樂在校園裏打鬧的楚平,不再想著現在自己那麽多煩惱的事情,也不在想起杜欣和宋麗春了。


    “我要是變成一隻畫眉該有多好!”站在觀景台上,心情不錯的丁丁忽然張開手臂,作小鳥欲飛狀,畫眉是丁丁最喜歡的小鳥,楚平送她的第一件禮物就是一隻自己在山裏抓的畫眉,“那樣我就可以飛到你身邊,躲在你肩上。”


    聽到這話,楚平心裏一頓,思緒再次回到記憶力,畫眉是丁丁最喜歡的鳥,楚平送她的第一個禮物,就是自己在山上親自抓來的畫眉鳥,也正是看到楚平滿是傷痕的手,丁丁將自己的初吻交給了楚平。


    當然,這畫眉最後還是由兩人在東華山上將它放飛,放飛的地方也正是這個地方,現在丁丁提起畫眉,楚平心中已亂了方寸。


    抬眼看她張著雙手,身體往前傾斜,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了護欄上。或許是關心則亂,雖然丁丁體態很輕,但楚平生怕這護欄經受不起這個重量,連忙將雙手扶在她腰上。


    如果是1998年後,從觀景台前方看來,就會發現此時的楚平和丁丁,就很象電影泰坦尼克中傑克和lou絲在船頭的場麵。


    隻是丁丁並沒穿著像lou絲那樣的長裙,而是穿著緊身的長袖t恤,下擺束在正緊緊帖服在身上的牛仔褲中,當手臂向上抬起的時候,雖然隻是在星光下,但是近距離站在他她身後的楚平,還是能將他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和飽滿尖挺的**構成的曲線輪廓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這個小蠻腰和著動人的曲線,在七八年前,楚平曾多次摟在懷裏。


    即使是這樣,楚平還是忍不住這份**,心跳不由加快起來,本來是扶著她纖腰的雙手,好像有想往懷裏拽的趨勢。


    或許是感覺到這絲力量,也或許是觸動了曾經的回憶,丁丁將舉過頭頂的雙手縮了回來,在腰間停頓了一秒鍾,然後飛快的反過來像樹藤一樣環繞在楚平的腰上。


    楚平也不知不覺的將雙手握著她的小蠻腰,改成環抱著,讓她能方便摟著自己的腰。


    這是多麽熟悉的動作,這是多麽熟悉的情景,在七八年前,這個動作兩人每天都要重複好幾次,丁丁都會將頭kao在楚平肩上,舒服的kao上一會,楚平那時候還會作弄她一番,趁著她閉目養神享受的時候,將一雙魔爪在某些地方來個突然襲擊,然後兩人打打鬧鬧,直到扭成一團熱吻在一起。


    不知不覺中,楚平從後麵環住丁丁細腰的雙手也不再僵硬,反而變得柔軟溫柔,輕輕的將她柔軟溫暖的身體裹在懷裏,讓她的頭kao在自己肩膀上,低頭用腦袋和她的腦袋湊到一塊。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kao著,丁丁輕輕的閉上眼睛,能清晰的聽到楚平沉重的呼吸,楚平也能聽到丁丁那咚咚咚咚的心跳聲。


    楚平呼吸的熱氣噴在丁丁的耳垂和耳蝸上,讓她內心感覺到一陣躁動,這種感覺已多年沒有過了,這還是七八年前,兩人kao在一起,楚平伸出魔爪時才會有的感覺。


    突然間,丁丁拚命擺動頭來,尋找著楚平的嘴,等楚平反應過來,兩人已熱的親吻起來。這樣反扭著頭親吻,時間長了會很不舒服,丁丁趁著親吻換氣的一刹那,將身體轉了過來,死死的摟著楚平,狠狠的親吻起來,似乎要將多年親吻補償回來。


    過了好一會,楚平這才開始反擊,當男人掌握了主動後,形勢就大為一變,丁丁躺在楚平的臂彎裏,像個甜mi的小貓咪,幸福的迎接著楚平的親吻和愛撫。


    西裝早已掉在地上,楚平那雙魔爪也恢複到了七八年前的樣子,不一會就攻克了一個個難關,早已伸進貼身的t恤衫裏,在丁丁溫暖細膩而而且白皙的肌膚上,像蛇一樣從她柔軟的小蠻腰處漸漸向上遊動,當手指越過胸前那礙事的文胸,突襲那柔軟富有彈性的雙峰時,丁丁已全身癱軟在楚平的懷裏。


    一邊親吻著,祿山之爪不停的肆虐著那溫柔的突起,癱軟的丁丁,偶爾不自覺地吐出幾聲輕哼,身子在楚平懷裏不自主的扭動。


    “我們回去吧?”聽到遠處傳來的鍾聲,丁丁突然睜開眼她略帶迷離的媚眼,含羞地和楚平說。


    楚平點了點頭,抽出祿山之爪時,丁丁全身又顫了一下。撿起西裝給她披上,楚平摟著丁丁的細腰,讓她將頭kao在自己臂彎裏,象已是一對難分難舍熱戀的情侶,兩人往山莊而去。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楚平內心掙紮著,不敢看丁丁一眼。


    開好房門進去一刹那,楚平突然想著自己不能做對不起杜欣的事情,他也能看出丁丁身體微微地顫抖。


    其實從山上下來,幾乎是楚平抱著丁丁下來的,打開商務套間的房門,走進會客室,楚平想將她放在會客室的沙發上,但看著她緊閉的雙眼和緋紅的臉蛋,心裏還是忍不住將她送到了大房間的床。


    溫柔的像將一個嬰兒一樣,將丁丁放在**,楚平發現丁丁那微微張著的紅唇,似乎在盼望著什麽。


    站在床沿片刻,咬了咬牙,楚平終於還是準備轉身離開。


    “平!”


    楚平身子才剛轉過去,就聽到一聲久違的呼喚,忍不住轉頭一看,丁丁已從**蹦起,一把撲向楚平,摟著他失聲痛苦起來。


    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裏,溫柔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為什麽!”等痛哭之後,丁丁狠命的拍打著楚平的前胸。


    “我恨你,我恨你…”


    壓抑了多年的情緒,瞬間就爆發了,楚平死命的摟著丁丁,用親吻來回答她的為什麽。


    “啊!”


    等楚平清醒過來,發現雪白的床單上紅星點點,有些手腳無措的驚呼了一聲,回憶著剛才進去拿一刹那,丁丁撕心裂肺的吼叫,自己還以為她是那種壓抑長久的發泄。雖然感覺到了那種緊握不一樣的感覺,但也沒往這上麵想,聽於敏的話,楚平以為丁丁大概是和老公冷戰,很少有親密行動而已。


    現在看到床單上的紅星,楚平心裏生出了一個疑問,隻是又不好問出來。


    “是的,這是我第一次。”有了親密接觸的丁丁倒大方了許多。


    楚平有些默然,不知道怎麽接話。


    “早知道當初就從了你,也不會讓我們兩這麽辛苦。”丁丁深深歎息一聲,從身後摟著**著的楚平,歎息著說,“我怎麽就那麽傻。”


    楚平不知道她這話的意思,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結婚這麽多年,怎麽還是處女身,又不太好問,隻是感覺到非常的震撼。


    “不過不管怎麽說。”過了許久,當兩人在商務套間那豪華的浴室裏相互擦洗身子時,丁丁幽怨的說,“我總是你的。”


    洗刷幹淨後,兩人相互摟著躺在大**,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杆。


    初嚐滋味的丁丁,再次挑逗起楚平的欲望,一陣早操之後,兩人這才又起身收拾,打開房間去吃早餐。


    “楚平,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等兩人吃好早操,於敏來電話問兩人什麽時候回去。


    兩人收拾好東西,就回城裏去了,下午於敏當著楚平的麵,給農業廳廳長打了一通電話,讓楚平去他家坐坐。


    去農業廳長家裏坐了坐後,晚上請夏副省長吃飯。飯局是於敏幫忙約的,夏副省長聽說是楚平請他吃飯,居然欣然答應,不過卻要求不能在大酒店吃,得找一個幹淨的小店吃酒行了。


    費了老大的勁,楚平總算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小店,這才給夏副省長打了電話,晚上吃飯時候,於敏從百忙的接待準備工作中,過來吃了半個小時的飯,和夏副省長談笑了幾句,這才又匆匆趕去忙接待中央首長的工作了。


    夏副省長沒坐自己的車,而是楚平親自去接,吃完了飯楚平送夏副省長回去後,接到了丁丁的電話。


    “還在呢?”丁丁的話依然沒頭沒尾。


    “在呢,剛送夏副省長回去。”夏副省長是北方人,酒量好喝酒又豪爽,楚平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白酒,感覺頭有些疼,接電話時將車停在了路邊,用手輕輕的按著太陽穴,想緩解一下頭疼。


    “你開車到南華路某某號來,來喝碗醒酒湯。”丁丁的話裏充滿了**,楚平搖著頭想拒絕,可最終還是開車到了那幢房子前。


    看著三樓的燈光,楚平猶豫了好久,下不定決心上去還是不上去。


    三樓的窗沿,一直有個人影看著外麵,似乎是妻子在等待夜歸的丈夫,丁丁一直kao在窗邊,靜靜的站著,她在這裏已站了四十多分鍾,斷在手裏的醒酒湯已經冷了。


    叮!


    醒酒湯摔在了地上,丁丁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癱軟在了富麗的地毯上,等她掙紮著再次爬起來時,遠處那輛熟悉的車子已沒了蹤影。


    再次癱軟在地上,丁丁感覺所有的力氣都隨著車子的離去,被那人抽光了,痛苦的卷縮在地毯上,輕輕的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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