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前車之鑒
“其實有的事並非你不去想就會與你沒有關係，也並非你安於現狀，不去影響別人的謀算就會真的平穩。
當年的子基想來也是如此想的，能得平王信任，讓他牽製於子西，在楚國王族權貴之中，用一舉之力來維持著昭王的王位。
這一點想來當年你們的父王平王是想得清楚的，知道子西為人的奸詐，並不重用子西，而子基在其後同時也受到先王的信任。
可也正是因為此事，子基雖然並沒有青現得十分搶眼，卻娶得美人歸，卻也讓一眾人等心生妒意，包括當年的你也是這其中一人吧。
子建與子基兩人都娶了當時的列國七色美人，一個是因為犯錯而失了太子之位的前太子，一個是在兄弟之間表現並不突出的中庸之人，甚至都不如你對楚國懷有雄心，可他們卻都得到平王信任，而你與子西雖然竭盡全力，卻並不如意。
子西當然是因為其有野心，不僅想要得到楚國王位，而且還想抱得美人歸，而且他的謀算深遠，善於隱忍，兼與他的手段也要比你更狠毒一些。
所以子基才會因自己信任的哥哥而半輩子受辱，最後痛失其一生最深愛也是最值得驕傲的發妻。
也正是因為此事而讓子基一步行錯而步步行錯，以至於因為心中的仇恨，與子建做出一些喪盡天良之事。
而你在兄弟之間卻一直難有建樹，以至於你灰心喪氣，對自己的兄弟充滿妒意，一生懷才不遇，失落於王族的權勢爭鬥之中。
對於子基的死，在下早有意料，在下離開楚都之時，其實已通報了王上，所以王上才會覺得十分正常。
而子基在此形勢之下已是不是不死，他自己當然也能想到最終有一天會成會子建與子西爭鬥的拌腳石，被清除那也是無可避免的，可他卻也死得其所，把所有秘密都留給了我，知道隻要有我在楚國一天，子西與子建的陰謀永遠也不可能得逞，而他也用自己的死，贖回了他最後的一點良知。
那天你到子基府，而子基卻拉著你一起見了王上，雖然嘴上說得是讓你做個見證，其實子基是想讓你知道這些並不該你知道的秘密。
而讓你因為身負一些讓人不可知道的秘密而讓你陷入危局，同時也要讓你分清形勢，前車之鑒有如明鏡，讓你不會像他一樣行錯路，而最後落得一個不好的下場。
此次行刺使臣，其實子西也知道，而這也正是子西除掉子基的一個機會，並非隻有子基與子建勾結，子西其實這幾年也成為子建謀算的工具。
隻是他們各取所需而已，說得實在一點，隻是相互利用。
所幸子基雖然死前對你也有不軌之心，但總是還是為你好，若你能扶助王上，自然會得到保護，若你依然忠於子西，袒護子常，遊離於兩不相靠的局勢，那麽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被大家拋棄的知情者。
將來無論楚國如何，子西都不會讓人知道子節與他的關係，這是子西一生的汙點，會讓他遺臭萬年，他縱是一死，也不會放過於你這個知道此秘密的王族之人，相反他對我卻無可奈何。
而你之所以如此憂慮，當然也正是因為此事，知道你這個二哥的秉性。
至於王上，你到可以放心，他其實對你並無芥蒂，對你的信任甚至超過其它任何王族之人。
所以我對王上建議由萬財王叔來擔任空缺的司空一職，而不是你，就是不想讓你成為眾矢之的，有意保護於你。
不想讓你更加成為子西的忌憚，成為子西欲除之而後快之人，萬財王叔擔任司空一職，也不會對他一時構成威脅，可你若擔任司空，情況就不一樣子，所以至少現在他還不會對你下手。
第二方麵，讓萬財王叔擔任司空一職，也想告訴子常，王上與我都相信萬財王叔與他並沒有牽連，明辨事理，不會妄加誅連。
若他能自行了結，放棄得到秦阿劍的幻想，那麽他的兒子依然還是楚國的中堅，得到重任，將來也可以成為王上的左膀右臂，繼續享受著榮華富貴。
可若子常依然執迷不悟，此時子建當然已經離開楚都，那他就會是大家欲清除的內禍者首當其中，而且也會影響萬財王叔在楚國的處境，楚國的律令你該十分清楚，依子常之罪，罪可誅連九族，想保萬財王叔本就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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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子常將來得到泰阿寶劍，又能如何，隻憑一把劍，在我王禪眼中，他也隻是一個死人，就算他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我斬的。
更何況泰阿劍並非誰都能駕馭的，必須心懷仁義之心，而他隻是一個心術不正之人，何來仁心仁義。
所以今日本人來此也隻是想給大人分析形勢，讓大人不要一錯再錯，步子基的後塵，同時也想借子閭大人傳個信息。
在楚都有能力藏身的地方，其實也就你們三兄弟的府宅了，雖然我知道子常其實也受王祖母的控製，但他能來的地方，隻有你這裏。
而你與子基當初殺了兩個老奴，其實也隻是不打自招而已，一個藏身子建，一個藏身子常。
至於你為何會與子常勾結，在下並不感興趣，你若願意說與我聽，或許我能為你想到一些好的辦法，若你不願，一切隨你。
而且之所以選在公主的後院來與你說此事，想來你也該知道，青蘋公主的身世對我而言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了。
雖然你與她並沒有多少關係，可這十幾年的父女之情，你總不會像子西一樣說舍棄就舍棄吧，畢竟子西所謀與你所想還是有天差地別。”
王禪的話也是說得真摯，而且直言了此時子閭的病結所在，並非他威脅到誰，而是因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已經沒有自保之力。
他可不是王禪，王禪知道這麽多秘密卻沒有人動得了王禪，不論是計謀還是武技修為，天底之下，少有人能取王禪的性命，這是王禪可以安然無恙的原因，可子閭就不一樣子。
子基的下場或許也該給他有些警示。
而且王禪十分肯定的說出他包藏子常的事實，這一點其實也從子基回楚都後，因為那四張畫像，兩人自以為是，斬殺了自家的看門老奴，想以示清白，可在王禪眼中，卻是自露行跡。
所以王禪是成竹在胸而並非危言聳聽，實在是給子閭一個機會，若不然他與子基都會是同樣的結局。
此時的子閭聽著王禪的話，麵額之上也是汗水連連，由此可見其心裏的緊張。
而王禪呢一言道中子常與子閭有勾結的事，他當然知道大周的律法，也知道楚國的律法，子常之罪已是罪不可恕，而他身為楚國司敗包藏奸人作亂，也是罪加一等。
而王禪卻並不以此為脅，而是給子常提出了條件，那就是自絕，給他提出條件，那不是回頭是岸。
若不然王禪自然會親自動手，而他也會因此而受累，依王禪的本事，要殺子常並不是難事，要讓人同罪更是十分容易，畢竟此事一公開，子西更是求之不得，朝堂之上連一個人都不會為子閭說話了。
禍亂楚都，刺殺布衣朝臣，意欲挑起布衣朝臣與世族權貴的矛盾，挑起兩方爭鬥，此罪兩不討好，一旦公開將會是以寡罪眾之事。
子閭聽在心裏真的是驚恐萬分，而且王禪所說並非威脅，而是真誠的勸解，處處給子閭機會。
就像青蘋的身世一樣，子閭並非是子西一樣，是一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之人，可以對青裳下毒手。
他對青蘋的父女之情到十分真誠，而且他也不想因此而影響到時青蘋將來的一生。
這一點於子閭而言到比其它事還要看得重要一些。
“那依左相大人之見，在下是可以傳信於子常叔父，至於此事在下也無顏以對王上，自會親自向王上呈報，隻想左相大人能看在青蘋的麵上，能保得我子嗣無恙，保得青蘋不受此誅連，在下感激不盡。”
子閭竟然一個大禮跪在王禪麵前，他知道此時能救他的也隻有王禪了。
若他此時還沒有自知，那麽將來他或許比子基還要更慘一些，至少子基通過用秘密交換的方式取得楚王的保證，那就是隻誅連他一人，而不誅連其在楚國的子嗣。
而他卻並沒有什麽秘密再與楚王交易了，這些事王禪都已十分清楚，想必楚王也會清楚。
“子閭大人言重了，快快起身，在下隻是無意來此，與你所言也隻有你自己知道，子閭大人不必驚慌。
此事隻在子常，而非子閭大人，若子常伏誅，此中之事王上也不會知道，一切皆還會跟往常一樣，不會影響子閭大人，更不會影你的兒子還有青蘋公主。”
王禪十分肯定的把子閭扶起來，就是要讓子閭知道，此事王禪還未向楚王呈報，而這些事隻是兩人知道而已，算是賣了一個人情給青蘋還有子閭，這讓子閭是不得不承此人情。
子閭一聽，心裏終於緩和下來，再次坐起看著王禪。
“左相大人不計前嫌，在下十分佩服，將來若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子閭必舍命相助。”
此時子閭的話算是已經承了王禪之情，也讓王禪心裏終於落下一個石頭。
若子閭不通世情頑固抵抗，那將來的事就會讓王禪下不了台，讓楚王也下不了台，誅連其子嗣，還會影響青蘋公主，這是王禪心煩之事，此時也算解了一個煩憂。
“子閭大人客氣了，你是楚國王族，自該為楚國而謀。
至於子常，子閭大人也不必過多透露，隻要告訴他在下的建議就可以了，也不會讓他懷疑於你，若不然會帶來無妄之災。
三日之後王上會親自下旨，封萬財王叔為楚國新任司空，希望子常能體諒王上苦心。
而將來楚都之事，一切還要靠子閭大人與萬財王叔支撐，在下將會出使列國，一切謀略還要兩位照拂，才能破除不軌之人的野心，保得楚國平安，保得楚都無恙。”
王禪算是請求，又像是安排，這樣一說讓子閭有了戴罪立功的機會，讓子閭也不會自愧太深，更多了一份對楚國的責任。
由此王禪也才放心的出使列國，這也是王禪所作此事欲達到的目的所在。
若說光憑幾個布衣朝臣，實難與自保，包括司物府的屈江平大夫，以及將來會成為關鍵之人的魯班大師，這些人都需要有人在朝中庇護。
而王禪之所以會給子常這樣的人一個機會，給子閭一個機會，就是考慮到楚國的將來，考慮到自己對付子建與子西的謀略，若不然子閭也會像子基一樣的處境，結局或許比子基更悲慘。
另外一點，王禪心裏還是不想傷害青蘋，不想讓青蘋被無辜牽連。
“其實有的事並非你不去想就會與你沒有關係，也並非你安於現狀，不去影響別人的謀算就會真的平穩。
當年的子基想來也是如此想的，能得平王信任，讓他牽製於子西，在楚國王族權貴之中，用一舉之力來維持著昭王的王位。
這一點想來當年你們的父王平王是想得清楚的，知道子西為人的奸詐，並不重用子西，而子基在其後同時也受到先王的信任。
可也正是因為此事，子基雖然並沒有青現得十分搶眼，卻娶得美人歸，卻也讓一眾人等心生妒意，包括當年的你也是這其中一人吧。
子建與子基兩人都娶了當時的列國七色美人，一個是因為犯錯而失了太子之位的前太子，一個是在兄弟之間表現並不突出的中庸之人，甚至都不如你對楚國懷有雄心，可他們卻都得到平王信任，而你與子西雖然竭盡全力，卻並不如意。
子西當然是因為其有野心，不僅想要得到楚國王位，而且還想抱得美人歸，而且他的謀算深遠，善於隱忍，兼與他的手段也要比你更狠毒一些。
所以子基才會因自己信任的哥哥而半輩子受辱，最後痛失其一生最深愛也是最值得驕傲的發妻。
也正是因為此事而讓子基一步行錯而步步行錯，以至於因為心中的仇恨，與子建做出一些喪盡天良之事。
而你在兄弟之間卻一直難有建樹，以至於你灰心喪氣，對自己的兄弟充滿妒意，一生懷才不遇，失落於王族的權勢爭鬥之中。
對於子基的死，在下早有意料，在下離開楚都之時，其實已通報了王上，所以王上才會覺得十分正常。
而子基在此形勢之下已是不是不死，他自己當然也能想到最終有一天會成會子建與子西爭鬥的拌腳石，被清除那也是無可避免的，可他卻也死得其所，把所有秘密都留給了我，知道隻要有我在楚國一天，子西與子建的陰謀永遠也不可能得逞，而他也用自己的死，贖回了他最後的一點良知。
那天你到子基府，而子基卻拉著你一起見了王上，雖然嘴上說得是讓你做個見證，其實子基是想讓你知道這些並不該你知道的秘密。
而讓你因為身負一些讓人不可知道的秘密而讓你陷入危局，同時也要讓你分清形勢，前車之鑒有如明鏡，讓你不會像他一樣行錯路，而最後落得一個不好的下場。
此次行刺使臣，其實子西也知道，而這也正是子西除掉子基的一個機會，並非隻有子基與子建勾結，子西其實這幾年也成為子建謀算的工具。
隻是他們各取所需而已，說得實在一點，隻是相互利用。
所幸子基雖然死前對你也有不軌之心，但總是還是為你好，若你能扶助王上，自然會得到保護，若你依然忠於子西，袒護子常，遊離於兩不相靠的局勢，那麽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被大家拋棄的知情者。
將來無論楚國如何，子西都不會讓人知道子節與他的關係，這是子西一生的汙點，會讓他遺臭萬年，他縱是一死，也不會放過於你這個知道此秘密的王族之人，相反他對我卻無可奈何。
而你之所以如此憂慮，當然也正是因為此事，知道你這個二哥的秉性。
至於王上，你到可以放心，他其實對你並無芥蒂，對你的信任甚至超過其它任何王族之人。
所以我對王上建議由萬財王叔來擔任空缺的司空一職，而不是你，就是不想讓你成為眾矢之的，有意保護於你。
不想讓你更加成為子西的忌憚，成為子西欲除之而後快之人，萬財王叔擔任司空一職，也不會對他一時構成威脅，可你若擔任司空，情況就不一樣子，所以至少現在他還不會對你下手。
第二方麵，讓萬財王叔擔任司空一職，也想告訴子常，王上與我都相信萬財王叔與他並沒有牽連，明辨事理，不會妄加誅連。
若他能自行了結，放棄得到秦阿劍的幻想，那麽他的兒子依然還是楚國的中堅，得到重任，將來也可以成為王上的左膀右臂，繼續享受著榮華富貴。
可若子常依然執迷不悟，此時子建當然已經離開楚都，那他就會是大家欲清除的內禍者首當其中，而且也會影響萬財王叔在楚國的處境，楚國的律令你該十分清楚，依子常之罪，罪可誅連九族，想保萬財王叔本就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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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日本人來此也隻是想給大人分析形勢，讓大人不要一錯再錯，步子基的後塵，同時也想借子閭大人傳個信息。
在楚都有能力藏身的地方，其實也就你們三兄弟的府宅了，雖然我知道子常其實也受王祖母的控製，但他能來的地方，隻有你這裏。
而你與子基當初殺了兩個老奴，其實也隻是不打自招而已，一個藏身子建，一個藏身子常。
至於你為何會與子常勾結，在下並不感興趣，你若願意說與我聽，或許我能為你想到一些好的辦法，若你不願，一切隨你。
而且之所以選在公主的後院來與你說此事，想來你也該知道，青蘋公主的身世對我而言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了。
雖然你與她並沒有多少關係，可這十幾年的父女之情，你總不會像子西一樣說舍棄就舍棄吧，畢竟子西所謀與你所想還是有天差地別。”
王禪的話也是說得真摯，而且直言了此時子閭的病結所在，並非他威脅到誰，而是因為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已經沒有自保之力。
他可不是王禪，王禪知道這麽多秘密卻沒有人動得了王禪，不論是計謀還是武技修為，天底之下，少有人能取王禪的性命，這是王禪可以安然無恙的原因，可子閭就不一樣子。
子基的下場或許也該給他有些警示。
而且王禪十分肯定的說出他包藏子常的事實，這一點其實也從子基回楚都後，因為那四張畫像，兩人自以為是，斬殺了自家的看門老奴，想以示清白，可在王禪眼中，卻是自露行跡。
所以王禪是成竹在胸而並非危言聳聽，實在是給子閭一個機會，若不然他與子基都會是同樣的結局。
此時的子閭聽著王禪的話，麵額之上也是汗水連連，由此可見其心裏的緊張。
而王禪呢一言道中子常與子閭有勾結的事，他當然知道大周的律法，也知道楚國的律法，子常之罪已是罪不可恕，而他身為楚國司敗包藏奸人作亂，也是罪加一等。
而王禪卻並不以此為脅，而是給子常提出了條件，那就是自絕，給他提出條件，那不是回頭是岸。
若不然王禪自然會親自動手，而他也會因此而受累，依王禪的本事，要殺子常並不是難事，要讓人同罪更是十分容易，畢竟此事一公開，子西更是求之不得，朝堂之上連一個人都不會為子閭說話了。
禍亂楚都，刺殺布衣朝臣，意欲挑起布衣朝臣與世族權貴的矛盾，挑起兩方爭鬥，此罪兩不討好，一旦公開將會是以寡罪眾之事。
子閭聽在心裏真的是驚恐萬分，而且王禪所說並非威脅，而是真誠的勸解，處處給子閭機會。
就像青蘋的身世一樣，子閭並非是子西一樣，是一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之人，可以對青裳下毒手。
他對青蘋的父女之情到十分真誠，而且他也不想因此而影響到時青蘋將來的一生。
這一點於子閭而言到比其它事還要看得重要一些。
“那依左相大人之見，在下是可以傳信於子常叔父，至於此事在下也無顏以對王上，自會親自向王上呈報，隻想左相大人能看在青蘋的麵上，能保得我子嗣無恙，保得青蘋不受此誅連，在下感激不盡。”
子閭竟然一個大禮跪在王禪麵前，他知道此時能救他的也隻有王禪了。
若他此時還沒有自知，那麽將來他或許比子基還要更慘一些，至少子基通過用秘密交換的方式取得楚王的保證，那就是隻誅連他一人，而不誅連其在楚國的子嗣。
而他卻並沒有什麽秘密再與楚王交易了，這些事王禪都已十分清楚，想必楚王也會清楚。
“子閭大人言重了，快快起身，在下隻是無意來此，與你所言也隻有你自己知道，子閭大人不必驚慌。
此事隻在子常，而非子閭大人，若子常伏誅，此中之事王上也不會知道，一切皆還會跟往常一樣，不會影響子閭大人，更不會影你的兒子還有青蘋公主。”
王禪十分肯定的把子閭扶起來，就是要讓子閭知道，此事王禪還未向楚王呈報，而這些事隻是兩人知道而已，算是賣了一個人情給青蘋還有子閭，這讓子閭是不得不承此人情。
子閭一聽，心裏終於緩和下來，再次坐起看著王禪。
“左相大人不計前嫌，在下十分佩服，將來若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子閭必舍命相助。”
此時子閭的話算是已經承了王禪之情，也讓王禪心裏終於落下一個石頭。
若子閭不通世情頑固抵抗，那將來的事就會讓王禪下不了台，讓楚王也下不了台，誅連其子嗣，還會影響青蘋公主，這是王禪心煩之事，此時也算解了一個煩憂。
“子閭大人客氣了，你是楚國王族，自該為楚國而謀。
至於子常，子閭大人也不必過多透露，隻要告訴他在下的建議就可以了，也不會讓他懷疑於你，若不然會帶來無妄之災。
三日之後王上會親自下旨，封萬財王叔為楚國新任司空，希望子常能體諒王上苦心。
而將來楚都之事，一切還要靠子閭大人與萬財王叔支撐，在下將會出使列國，一切謀略還要兩位照拂，才能破除不軌之人的野心，保得楚國平安，保得楚都無恙。”
王禪算是請求，又像是安排，這樣一說讓子閭有了戴罪立功的機會，讓子閭也不會自愧太深，更多了一份對楚國的責任。
由此王禪也才放心的出使列國，這也是王禪所作此事欲達到的目的所在。
若說光憑幾個布衣朝臣，實難與自保，包括司物府的屈江平大夫，以及將來會成為關鍵之人的魯班大師，這些人都需要有人在朝中庇護。
而王禪之所以會給子常這樣的人一個機會，給子閭一個機會，就是考慮到楚國的將來，考慮到自己對付子建與子西的謀略，若不然子閭也會像子基一樣的處境，結局或許比子基更悲慘。
另外一點，王禪心裏還是不想傷害青蘋，不想讓青蘋被無辜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