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怪言怪語
西施說完，王禪也是麵色一紅，其實他本意是好，畢竟秦太子贏盤進了堂屋之後，一直未發一語，而且似乎與其它之人也並不相熟，王禪的話是一個過度，想讓夫差一起敬完墨翟與葉公、葉女，還有贏盤，這樣一來就會順理成章，也不會讓人覺得夫差太過自負而冷落秦國太子。
可西施卻並非如此想，所以並不領王禪之情，也覺得王禪的話有些重了，此時到是主動為夫差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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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我們都是舊識，先生說話向來如此，而且本王也有意要敬秦太子殿下，你又何必起身，到上人笑話本王氣度不夠了。”
夫差其實也覺察到他有些忽視秦國太子，得西施提醒到也認可，但西施如此不給王禪麵子，他也覺得西施又有些過了。
“施子姐姐，你明明知道我家公子不善言辭，而你與他也是舊識相交，如同吳王所言，都是朋友，若說要敬，不如小妹來敬施子姐姐如何？”
青裳也是一直坐在一邊，不便發言，畢竟有王禪在，縱然是她就坐在王禪身邊，也是小心翼翼，就怕奪了王禪風頭。
剛才西施所言，她見王禪有些窘迫卻也無能為力，畢竟西施對王禪的情義她也清楚，而且王禪如此口不擇言，卻實有失禮義。
可她未曾想白靈此時卻為王禪站起身來說話，這到是一個意外，就連所有人都覺得意外。
因為這些尊貴的客人都沒有人知道白靈真正的身份，隻是看著她竟然能坐在王禪身邊，看起來與王禪關係不一般，所以也不好相問。
“白靈妹妹，你能為先生如此，姐姐真的心裏高興，隻是剛才王上也有疑惑，想來所有人都會有疑惑，看樣子白靈妹妹都認識今天到場之人，姐姐也是十分有興趣，不知妹妹可否為我等解惑。”
西施還是體現得十分大度，心裏雖然有些小怨氣，可卻不會與白靈真的生氣，而且她也是真的想知道白靈的身份。
白靈一聽，看了看一臉通紅的王禪，隻見王禪也是點了點頭，算是認可白靈，可以解釋自己的身份。
“姐姐說得不錯，此中之客，我自是認識，說起來都也算熟悉了，隻是姐姐忘事未曾想到而已。
多年之前，你不是時常來看妹妹，難道現在到記不得了，還是姐姐此時身為吳國西王妃身份尊貴，又不一樣了。”
白靈的話說得十分尖刻，就連吳王聽了也是有些尷尬，他的王妃被人直稱其名也就算了，現在聽白靈所說，到是埋怨起西王妃來了，可他卻又不好出頭，畢竟兩人皆稱呼姐妹，若他參與會讓人笑話。
葉公、葉女與贏盤雖然心有主意，卻也不敢確認，唯有墨翟到是十分安靜，臉上並無半分異色。
“墨先生，看樣子你是知道白靈的身份，所以才不驚異，是不與不是。”
葉女此時見墨翟穩如泰山，心裏也是有些生氣，來時也不見他有提及，現在到有些著急，而且她來問墨翟也是為緩解白靈與西施的語言之間的不睦，這樣兩人都不會怪罪於她，而且她間接來問墨翟，由墨翟說出似乎更好一些。
“碧雲，你可別怪在下，我也是剛才才想起，所以未能說與你知，其實白靈就是白靈，你本該想得到，師弟身邊從來隻有一個白靈，並沒有其它姑娘，也非是新認識之人。”
墨翟有些無辜，淡淡一笑，說得清楚，卻又不清不楚，也是回答了葉女之問。
“碧雲姐姐，墨先生通曉道法，自然知道，隻是此事還是妹妹來說吧，若不然施子姐姐與碧雲姐姐定然會怪小妹了。
其實剛才墨先生已說，白靈自然還是白靈，隻是此事也有些超出常人之想，畢竟常人不知世間萬物皆有靈氣，若是得天地之道相助，自然也可化身成人。
而妹妹當然就是曾經的那隻白虎白靈，隻是此地不便，難不成讓小妹再現出原形，大家才會認識小妹嗎，這似乎也不太適合吧。”
白靈還是揭曉了自己的身份，此時大家都盯著這個小姑娘，覺得太不可思議，說起來這一眾人都認識王禪的白虎白靈，隻是未曾想現在不是白虎，到成了一個小姑娘了，若說不吃驚，是不可能的。
對於世間其它生靈可化身成人，世人見之甚少，當年楚國蛇妖化身成人，已讓人非常吃驚了，現在白虎化身成人，確實讓人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白靈，你就是小白虎白靈，真是太意外了，是姐姐一直愚味不知，到要向妹妹至歉了。”
此時西施也是目瞪口呆，再看王禪，卻是十分肯定的表情。
所以此時就連吳王夫差心裏也沒有怨氣了，畢竟當年白靈尚小的時候，他們都見過白虎，甚至都抱過白虎白靈，若真的論及起來，白靈稱施子不稱王妃也實屬正常。
“姐姐，那這酒還喝不喝。”
“喝喝喝，姐姐那敢不喝，姐姐真的高興也十分意外，若你不是在此堂上，姐姐與王上等會兒一定會去看你，現在知道你有如此神通，姐姐也是替你高興，這酒必須喝。”
此時西施也是十分開心，剛才的怨氣已消，畢竟能化身成人的，除了妖，還有真正的靈獸，而白靈自然非是普通人能比了，若不修得天地之道，又怎麽可以化身成人，而世間之人對於如此神通的靈獸，向來也是奉若神明，不論是你諸侯王族清空是普通之人，一般見之卻也要參拜。
所以現想白靈剛才所言，到不失身份，西施也沒有其它話可說，此時也舉杯就飲，到讓一邊的吳王有些不好意思。
而大家此時因為白靈斜插出來，讓大家對王禪更是尊重，畢竟能駕馭化身成人的聖獸之人，其本身的修為當在其上，而且若有如此神靈相助，那麽王禪還有什麽不能做的。
“大家不必驚異，世間除了妖人之外，當然還有像白靈這般通靈的聖獸也可以化身成人，大家以後習慣了就好，習慣就好，不必就此停滯，該喝酒還喝酒。”
王禪也是主動提起，也是想上大家不要關注於白靈，繼續晚宴正事。
緊接著夫差也是把剛才未敬之酒再敬了葉公葉女、墨翟與贏盤，而王禪當然也舉杯相陪了。
“鬼穀先生本就讓人意外連連，如今白靈小姐，更是讓贏盤吃驚不已，今日來此真是眼界大開，不妄此行，不妄此行呀！”
贏盤是真的吃驚，可語氣卻又帶著遺憾，話才說完，也是再次自飲一杯，卻又看了看王禪，再看了看白靈，接著卻是盯著青裳。
青裳本來一直覺得奇怪，剛才贏盤說的話，她知道贏盤認識青蘋，可一整晚上贏盤像是魂不守舍一樣，不像一個秦國太子，秦國左庶長，對於吳王所說，以及其它人所說，聽而不聞，視而不見，這本來就讓人奇怪，此時更是盯著，讓青裳也是有些不自然了。
“太子殿下，想來秦國之事太子殿下當然可以作主，不若先說一說剛才吳王所問之事，至於你的疑惑本公子自然可解，隻是現在還不能讓太子如願，可說不定將來本公子還可助你一臂之力呢？”
贏盤一楞，其它人也是一楞，可再細想又覺得有趣，畢竟王禪向來如此，說話總是讓人摸頭不著腦的。
而王禪從贏盤的語氣以及整晚的表情，而且從他盯著青裳來看的眼神，就可以瞧出端倪。
因為縱然青裳天姿國色，可贏盤是太子，也不會如此無禮盯著王禪身邊的女人不放。
之所以如此，當是睹人思人，而青裳與青蘋是孿生姐妹，縱然也有所區別，可卻也有相似的容貌。
所以王禪能斷定贏盤是因為沒有見到青蘋而感覺失落，而他所說之話，也算是成全於贏盤太子，給太子的一個承諾，別人聽不出，可贏盤卻心裏明白。
“先生能卜會算自然知我心意，在下先行謝過先生。
剛才吳王所說，在下並無異議，若真能平息列國紛爭，秦國一定支持。
秦國這幾年也受先生建議，開墾荒地，改善民生，讓百姓無憂無恙，到是平穩許多。
隻是此時西戎時刻侵擾我大周邊界，而我秦國本是受大周天子封地護國戎邊，更當義不容辭，所故對於列國之間的內部爭伐反而無瑕顧及。
若說先生主導此事，那秦國必以先生馬首是瞻，不敢有違先生旨意。
不知在下如此說辭，吳王尊上及西王妃是否滿意。”
秦太子贏盤到是爽快，一句話就解決了所有的疑惑，以王禪馬首是瞻，這也算是列國之中少有之事，大家聽了心裏有疑，卻又不得不佩服秦太子的智謀。
畢竟如此一講，吳王不會有異議，而王禪當然也不會不為秦國考慮，至於爭霸之事，秦國現在還真的沒有餘力。
西戎本一直窺視大周天下，西北的義渠也是對秦國虎視眈眈，秦國本就是大周西北的屏障，秦太子此說，是對大周天子的敬重，也是為違護大周天下。
若說秦國失守，那西戎就會長驅直入，不利的也是其它列國，如此一來，秦國既不會與其它列國爭霸，同是也贏得其它列國的尊重。
最重要的一點，一句話就與王禪關係更近一些，其它人不知道，可王禪心裏明白，秦太子如此說，一是剛才所列幾點，其它是因為現在王禪是夢魘尊主，而秦國王族世代皆為夢魘成員，所以公然支持王禪隻是履行組織的使命而已。
當然若將來王禪打開商亡周興之地，他知道王禪也不會不考慮秦國，畢竟秦國王族也算是四大組織之一的傳承者，對於打開商亡周興之地，也算是貢獻巨大。
“得太子一言，本王十分欣慰，王妃我們再敬太子殿下如何？”
吳王此時也是開心，雖然不明確支持，可支持王禪也就等於支持於他，縱是秦國不參與角逐列國霸主，也算是對吳國的支持了，這一點他十分清楚。
“王上，妾身自然隨你，能得秦國太子支持，王上一定可以實現胸中抱負。”
西王妃此時也是隨著吳王一同敬秦國太子贏盤。
王禪此時也與青裳在私語，似乎在告訴青裳秦國太子的所求之事。
“先生，你可別顧著與青裳姐姐說話，秦太子殿下還等著你呢。”
白靈也是小聲的提醒著王禪，此時三人到是頭對頭的，這也讓幾人為之一笑。
“對對對，白靈你雖然是一隻老虎，可比本公子要聰明識得大體，是本公子失態了。”
王禪說完，抬頭見大家都盯著他，也是隻能尷尬一笑，就連旁邊的青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通紅一片。
“太子想遇之人，現在並不在院裏，相信還要需經曆一些磨難，待過些時日或許她也會回歸，太子與她既然有緣，自然也要曆經一些劫緣，還望太子不必著急。”
大家聽完，都覺得失望，畢竟秦太子等了半天，卻聽了一句不上不下的話，這似乎也不能說明什麽呀。
隻是贏盤心裏明白，知道王禪真的明白，了解他的心思。
“贏盤在此謝過先生，將來還要有望先生成全。”
贏盤也是直接站起身對王禪一揖，以表感激。
大家都有些莫名妙，而青裳卻是看著贏盤，心裏到是泛起一些感激。
王禪見此也是不得不站起身來，舉杯一飲，算是解了此囧。
其實他的內心也是矛盾重重，他知道贏盤如此愛慕青蘋，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可贏盤的眼神，與今夜他的表現，其實已代表了他的決心。
雖然王禪心裏總有那麽一絲不舍，可卻也真的為青蘋好，或者說是贏盤好，這說起來對於青蘋也該是一個好的歸宿。
“今日來此到是收獲不小，既與舊友相逢，又認識新的朋友，更難得諸位對在下十分支持，所以本王也心存感激，備了些小小的禮物，還望諸位賞臉。
至於鬼穀先生，我知先生不喜財物寶貝，卻樂善好施，所到之處都會救濟一方百姓，所以本王給先生還是老樣子，都是一些金銀俗物，以供先生行善之用，就不一一搬來了。”
吳王夫差也是十分了解王禪，所以對於王禪卻似乎並沒有準備好的禮物，直接就是實用的金銀，王禪一聽也是微微一笑，表示讚賞。
西施說完，王禪也是麵色一紅，其實他本意是好，畢竟秦太子贏盤進了堂屋之後，一直未發一語，而且似乎與其它之人也並不相熟，王禪的話是一個過度，想讓夫差一起敬完墨翟與葉公、葉女，還有贏盤，這樣一來就會順理成章，也不會讓人覺得夫差太過自負而冷落秦國太子。
可西施卻並非如此想，所以並不領王禪之情，也覺得王禪的話有些重了，此時到是主動為夫差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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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我們都是舊識，先生說話向來如此，而且本王也有意要敬秦太子殿下，你又何必起身，到上人笑話本王氣度不夠了。”
夫差其實也覺察到他有些忽視秦國太子，得西施提醒到也認可，但西施如此不給王禪麵子，他也覺得西施又有些過了。
“施子姐姐，你明明知道我家公子不善言辭，而你與他也是舊識相交，如同吳王所言，都是朋友，若說要敬，不如小妹來敬施子姐姐如何？”
青裳也是一直坐在一邊，不便發言，畢竟有王禪在，縱然是她就坐在王禪身邊，也是小心翼翼，就怕奪了王禪風頭。
剛才西施所言，她見王禪有些窘迫卻也無能為力，畢竟西施對王禪的情義她也清楚，而且王禪如此口不擇言，卻實有失禮義。
可她未曾想白靈此時卻為王禪站起身來說話，這到是一個意外，就連所有人都覺得意外。
因為這些尊貴的客人都沒有人知道白靈真正的身份，隻是看著她竟然能坐在王禪身邊，看起來與王禪關係不一般，所以也不好相問。
“白靈妹妹，你能為先生如此，姐姐真的心裏高興，隻是剛才王上也有疑惑，想來所有人都會有疑惑，看樣子白靈妹妹都認識今天到場之人，姐姐也是十分有興趣，不知妹妹可否為我等解惑。”
西施還是體現得十分大度，心裏雖然有些小怨氣，可卻不會與白靈真的生氣，而且她也是真的想知道白靈的身份。
白靈一聽，看了看一臉通紅的王禪，隻見王禪也是點了點頭，算是認可白靈，可以解釋自己的身份。
“姐姐說得不錯，此中之客，我自是認識，說起來都也算熟悉了，隻是姐姐忘事未曾想到而已。
多年之前，你不是時常來看妹妹，難道現在到記不得了，還是姐姐此時身為吳國西王妃身份尊貴，又不一樣了。”
白靈的話說得十分尖刻，就連吳王聽了也是有些尷尬，他的王妃被人直稱其名也就算了，現在聽白靈所說，到是埋怨起西王妃來了，可他卻又不好出頭，畢竟兩人皆稱呼姐妹，若他參與會讓人笑話。
葉公、葉女與贏盤雖然心有主意，卻也不敢確認，唯有墨翟到是十分安靜，臉上並無半分異色。
“墨先生，看樣子你是知道白靈的身份，所以才不驚異，是不與不是。”
葉女此時見墨翟穩如泰山，心裏也是有些生氣，來時也不見他有提及，現在到有些著急，而且她來問墨翟也是為緩解白靈與西施的語言之間的不睦，這樣兩人都不會怪罪於她，而且她間接來問墨翟，由墨翟說出似乎更好一些。
“碧雲，你可別怪在下，我也是剛才才想起，所以未能說與你知，其實白靈就是白靈，你本該想得到，師弟身邊從來隻有一個白靈，並沒有其它姑娘，也非是新認識之人。”
墨翟有些無辜，淡淡一笑，說得清楚，卻又不清不楚，也是回答了葉女之問。
“碧雲姐姐，墨先生通曉道法，自然知道，隻是此事還是妹妹來說吧，若不然施子姐姐與碧雲姐姐定然會怪小妹了。
其實剛才墨先生已說，白靈自然還是白靈，隻是此事也有些超出常人之想，畢竟常人不知世間萬物皆有靈氣，若是得天地之道相助，自然也可化身成人。
而妹妹當然就是曾經的那隻白虎白靈，隻是此地不便，難不成讓小妹再現出原形，大家才會認識小妹嗎，這似乎也不太適合吧。”
白靈還是揭曉了自己的身份，此時大家都盯著這個小姑娘，覺得太不可思議，說起來這一眾人都認識王禪的白虎白靈，隻是未曾想現在不是白虎，到成了一個小姑娘了，若說不吃驚，是不可能的。
對於世間其它生靈可化身成人，世人見之甚少，當年楚國蛇妖化身成人，已讓人非常吃驚了，現在白虎化身成人，確實讓人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白靈，你就是小白虎白靈，真是太意外了，是姐姐一直愚味不知，到要向妹妹至歉了。”
此時西施也是目瞪口呆，再看王禪，卻是十分肯定的表情。
所以此時就連吳王夫差心裏也沒有怨氣了，畢竟當年白靈尚小的時候，他們都見過白虎，甚至都抱過白虎白靈，若真的論及起來，白靈稱施子不稱王妃也實屬正常。
“姐姐，那這酒還喝不喝。”
“喝喝喝，姐姐那敢不喝，姐姐真的高興也十分意外，若你不是在此堂上，姐姐與王上等會兒一定會去看你，現在知道你有如此神通，姐姐也是替你高興，這酒必須喝。”
此時西施也是十分開心，剛才的怨氣已消，畢竟能化身成人的，除了妖，還有真正的靈獸，而白靈自然非是普通人能比了，若不修得天地之道，又怎麽可以化身成人，而世間之人對於如此神通的靈獸，向來也是奉若神明，不論是你諸侯王族清空是普通之人，一般見之卻也要參拜。
所以現想白靈剛才所言，到不失身份，西施也沒有其它話可說，此時也舉杯就飲，到讓一邊的吳王有些不好意思。
而大家此時因為白靈斜插出來，讓大家對王禪更是尊重，畢竟能駕馭化身成人的聖獸之人，其本身的修為當在其上，而且若有如此神靈相助，那麽王禪還有什麽不能做的。
“大家不必驚異，世間除了妖人之外，當然還有像白靈這般通靈的聖獸也可以化身成人，大家以後習慣了就好，習慣就好，不必就此停滯，該喝酒還喝酒。”
王禪也是主動提起，也是想上大家不要關注於白靈，繼續晚宴正事。
緊接著夫差也是把剛才未敬之酒再敬了葉公葉女、墨翟與贏盤，而王禪當然也舉杯相陪了。
“鬼穀先生本就讓人意外連連，如今白靈小姐，更是讓贏盤吃驚不已，今日來此真是眼界大開，不妄此行，不妄此行呀！”
贏盤是真的吃驚，可語氣卻又帶著遺憾，話才說完，也是再次自飲一杯，卻又看了看王禪，再看了看白靈，接著卻是盯著青裳。
青裳本來一直覺得奇怪，剛才贏盤說的話，她知道贏盤認識青蘋，可一整晚上贏盤像是魂不守舍一樣，不像一個秦國太子，秦國左庶長，對於吳王所說，以及其它人所說，聽而不聞，視而不見，這本來就讓人奇怪，此時更是盯著，讓青裳也是有些不自然了。
“太子殿下，想來秦國之事太子殿下當然可以作主，不若先說一說剛才吳王所問之事，至於你的疑惑本公子自然可解，隻是現在還不能讓太子如願，可說不定將來本公子還可助你一臂之力呢？”
贏盤一楞，其它人也是一楞，可再細想又覺得有趣，畢竟王禪向來如此，說話總是讓人摸頭不著腦的。
而王禪從贏盤的語氣以及整晚的表情，而且從他盯著青裳來看的眼神，就可以瞧出端倪。
因為縱然青裳天姿國色，可贏盤是太子，也不會如此無禮盯著王禪身邊的女人不放。
之所以如此，當是睹人思人，而青裳與青蘋是孿生姐妹，縱然也有所區別，可卻也有相似的容貌。
所以王禪能斷定贏盤是因為沒有見到青蘋而感覺失落，而他所說之話，也算是成全於贏盤太子，給太子的一個承諾，別人聽不出，可贏盤卻心裏明白。
“先生能卜會算自然知我心意，在下先行謝過先生。
剛才吳王所說，在下並無異議，若真能平息列國紛爭，秦國一定支持。
秦國這幾年也受先生建議，開墾荒地，改善民生，讓百姓無憂無恙，到是平穩許多。
隻是此時西戎時刻侵擾我大周邊界，而我秦國本是受大周天子封地護國戎邊，更當義不容辭，所故對於列國之間的內部爭伐反而無瑕顧及。
若說先生主導此事，那秦國必以先生馬首是瞻，不敢有違先生旨意。
不知在下如此說辭，吳王尊上及西王妃是否滿意。”
秦太子贏盤到是爽快，一句話就解決了所有的疑惑，以王禪馬首是瞻，這也算是列國之中少有之事，大家聽了心裏有疑，卻又不得不佩服秦太子的智謀。
畢竟如此一講，吳王不會有異議，而王禪當然也不會不為秦國考慮，至於爭霸之事，秦國現在還真的沒有餘力。
西戎本一直窺視大周天下，西北的義渠也是對秦國虎視眈眈，秦國本就是大周西北的屏障，秦太子此說，是對大周天子的敬重，也是為違護大周天下。
若說秦國失守，那西戎就會長驅直入，不利的也是其它列國，如此一來，秦國既不會與其它列國爭霸，同是也贏得其它列國的尊重。
最重要的一點，一句話就與王禪關係更近一些，其它人不知道，可王禪心裏明白，秦太子如此說，一是剛才所列幾點，其它是因為現在王禪是夢魘尊主，而秦國王族世代皆為夢魘成員，所以公然支持王禪隻是履行組織的使命而已。
當然若將來王禪打開商亡周興之地，他知道王禪也不會不考慮秦國，畢竟秦國王族也算是四大組織之一的傳承者，對於打開商亡周興之地，也算是貢獻巨大。
“得太子一言，本王十分欣慰，王妃我們再敬太子殿下如何？”
吳王此時也是開心，雖然不明確支持，可支持王禪也就等於支持於他，縱是秦國不參與角逐列國霸主，也算是對吳國的支持了，這一點他十分清楚。
“王上，妾身自然隨你，能得秦國太子支持，王上一定可以實現胸中抱負。”
西王妃此時也是隨著吳王一同敬秦國太子贏盤。
王禪此時也與青裳在私語，似乎在告訴青裳秦國太子的所求之事。
“先生，你可別顧著與青裳姐姐說話，秦太子殿下還等著你呢。”
白靈也是小聲的提醒著王禪，此時三人到是頭對頭的，這也讓幾人為之一笑。
“對對對，白靈你雖然是一隻老虎，可比本公子要聰明識得大體，是本公子失態了。”
王禪說完，抬頭見大家都盯著他，也是隻能尷尬一笑，就連旁邊的青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通紅一片。
“太子想遇之人，現在並不在院裏，相信還要需經曆一些磨難，待過些時日或許她也會回歸，太子與她既然有緣，自然也要曆經一些劫緣，還望太子不必著急。”
大家聽完，都覺得失望，畢竟秦太子等了半天，卻聽了一句不上不下的話，這似乎也不能說明什麽呀。
隻是贏盤心裏明白，知道王禪真的明白，了解他的心思。
“贏盤在此謝過先生，將來還要有望先生成全。”
贏盤也是直接站起身對王禪一揖，以表感激。
大家都有些莫名妙，而青裳卻是看著贏盤，心裏到是泛起一些感激。
王禪見此也是不得不站起身來，舉杯一飲，算是解了此囧。
其實他的內心也是矛盾重重，他知道贏盤如此愛慕青蘋，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可贏盤的眼神，與今夜他的表現，其實已代表了他的決心。
雖然王禪心裏總有那麽一絲不舍，可卻也真的為青蘋好，或者說是贏盤好，這說起來對於青蘋也該是一個好的歸宿。
“今日來此到是收獲不小，既與舊友相逢，又認識新的朋友，更難得諸位對在下十分支持，所以本王也心存感激，備了些小小的禮物，還望諸位賞臉。
至於鬼穀先生，我知先生不喜財物寶貝，卻樂善好施，所到之處都會救濟一方百姓，所以本王給先生還是老樣子，都是一些金銀俗物，以供先生行善之用，就不一一搬來了。”
吳王夫差也是十分了解王禪，所以對於王禪卻似乎並沒有準備好的禮物，直接就是實用的金銀，王禪一聽也是微微一笑，表示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