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七章反其之謀
趙鞅一看，知道這兩個怪人確實是身懷絕技之人，而且脾氣古怪，但卻有如王禪所評價的比之其它人心智更通透，不拘一格，有自己獨立的判斷，而且對於世間之事並不放在心上，沒有過多的目的，也不會使其它手段。
所以此時趙鞅也是舉杯敬酒，但兩個真人吃得正香，也不好打擾，所以隻能權當無此兩人。
白靈一邊吃著，卻也一邊看著兩人，眼中透著疑惑。
這兩人能一眼看出她與山山身份的真人，修為就要比她高，因為他卻看不出此兩人的真身，縱然是王禪也不能，如此可見兩人確實算得上得道高人。
而且他們竟然認識當年的老獅王，這就說明其修行年月已是千年以上，說不定還會與自己有什麽瓜葛，就像三年前的智通真人一樣，弄了半天打了半天，竟然是她西天白虎的屬下。
“陰陽老怪物，你們也吃得差不多了，難道也沒有一點禮數，不敬一敬此間的主人嗎？”
白靈的話總是讓人聽了十分直接，不帶轉彎的。
陰臉真人，陽臉真人此時到也聽話，抬起頭來看看了看白靈道：“那是自然的，不過今日我們酒可不能多飲了，我們怕成為虎獅口中之物。”
陽臉真人陰沉的臉上，說著這樣的話，本來想說得帶些輕鬆，而且他也想擠出點笑，可卻並不習慣，所以這種笑到像是哭一般，顯得十分滑稽。
“你還是不要笑了，本姑娘對你可沒有味口。”
“哈哈哈，大哥太廋可以放心了，這隻老慮白靈不喜歡吃你。”
陰臉真人一說完，臉上的笑馬上消失了，盯著白靈。
他覺得陽臉真人廋所以白靈不喜歡吃，而他呢則胖得流油，所以此時也像小孩子一樣，但凡長得胖的小孩，年少之時都會被家長恐嚇，就說狼虎豹專挑肉多的吃，一想到這他的臉就笑得更尷尬了。
“你不用急，本姑娘對你也沒興趣，想來小獅王山山也對你們都沒有興趣，你大可以飲酒吃肉。”
白靈此時見兩人的模樣也是撲哧一笑，寬慰著兩人的心。
“好好好，我們兄弟就敬趙鞅，敬鬼穀王禪，敬兩個都要死的人。
不知你們有沒有人陪酒的，有就舉起碗來，先痛飲一碗。”
陽臉真人的話任誰聽了都會勃然大怒，可趙鞅卻並不生氣，因為王禪已提醒過他，所以他有準備。
若說趙鞅胸懷與氣度自然也不差，可縱是涵養再高麵對此種祝酒之詞也會生氣，而身邊的白靈此時已想罵人了。
可王禪還是阻止她罵出聲來。
“不錯，世人皆有一死，世人百年隻如兩位真人一宿，在兩位真人麵前，人世百年微不足道都是一般，兩位真人修得大道，眼界寬闊，心懷天地，到是值得痛飲一碗。”
王禪說完也是舉起杯來，而趙鞅與白靈還有山山、尹鐸這才知道，其實兩人一來就開始鬥起來了，不僅是跟白靈鬥嘴，而更是與王禪鬥法，半的修為領悟。
這兩個陰陽真人一直覺得王禪愚蠢，空負其名，所以話裏總是帶著陰陽怪氣的禪機，若不是王禪聰慧，其它人怕是很難理解。
再細想之確實也是如此，世人短短幾十年之壽，在他們修行幾千年的眼中實在不算什麽，說“明天”死又有何不可，於他們而言明天或許亦是百年之後了。
陰陽真人此時也是看了看王禪，臉上也透著滿意的表情，所以這一碗酒到是喝得痛快。
而且一次喝完，並沒有施法。
而王禪一看，也是提起酒罐為兩人斟滿了酒，以示對兩人的尊敬。
“二弟，你看這個鬼小子如此勤快，你就不好奇他為何知道我們會來行刺趙鞅的？”
陽臉真人此時看著陰臉真人，他不善表達，所以這種事當然還是由陰臉真人來問比較好了。
“鬼小子，我大哥的話你聽到沒有，我們明明與你喝得同樣的酒，也醉得同樣沉，為何你知道我們會來殺趙鞅，快些說來，不然我兄弟兩吃再多的肉喝再多的酒也消化不了。”
王禪一笑，卻也放下酒碗道：“此事其實並不為難，你們說了是降龍真人引你們出來，其實你們對於世人的貪欲並不感興趣，可還是想出來見識一下。
而降龍真人自然是想挑起六卿之爭了，而他把你們介紹給了範氏，也算是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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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們的言行世人難與理解，相信範氏與中行氏的兩位族主並不會真的重用你們。
而此次趙午本就該死，範氏、中行氏都希望他一死，所以才讓他敢劫了五百戶。
若說趙族主不殺他，你們自然會在半路攔截而殺死他。
可這種小事，卻並沒有任何意思。
想來昨日武庚太子已去了範氏，告訴了趙午已死的消息，也告訴了我來晉陽的消息。
而武庚知道你們立功心切，也有心想讓你們與我為敵，所以你們就來了晉陽。
一是想會與會我這個世人傳聞的鬼穀王禪是否有名符實，今日與兩位見麵，兩位還有些猶疑，知道小子其實也與眾不同，而且似乎對兩位還比較合味口。
午時痛飲，一般人都會覺得你們不會再對我不利，可小子知道，你們此次來晉陽，第二個目的就是殺了趙族主。
此事隻要趙午一死，自然是範氏與中行氏計劃之中的，而你們也可以作為其它有此圖謀的試金石，若是殺了趙族主是立了大功。
若是殺之不了，他們當然也知道晉陽的底細，不敢妄為，免得反而有損，他們當然不願意了，有你們兩個槍頭使喚何樂而不為呢？
更何況，若趙族主一死，我鬼穀王禪就會被世人瞧不起，而且趙氏一族極有可能就此被範氏與中行氏滅掉。
你們之所以來此，其實心裏矛盾，也知道他們的陰謀詭計，隻是不想言明，因為他們聽不懂兩位真人的禪語，所以今夜你們也非是想真的殺趙族主，隻是想再次試探在下而已。
若說我連兩位的謀略也看不穿，那麽趙族主此時不死，它日必然也會死在其它人手中。
譬如那個白衣公子呂子善，他的道法修為也算不錯，而且善於謀略，不比在下差。
還有那個野心勃勃的降龍真人，甚至於詭計多端一直善於挑拔離間的武庚太子。
隻要小子所維護的，他們必然會想方設法除之而後快。
而小子來晉陽，其實於族主而言就如同兩位真人一樣，有陰有陽，有利有憋。
所以小子猜測出兩位今夜必然會來此地，所以提前設好宴席以款待兩位，不知兩位是否滿意。”
王禪隻是簡單的分析，就讓在座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就連白靈與山山都十分佩服。
畢竟王禪境來的時候不早也不晚，若是早來晉陽，那麽情勢又不一樣，趙午可以就不會死，甚至於連來晉陽的勇氣都沒有。
而若是來晚了，那麽趙鞅就十分危險了，縱然趙伯留在晉陽，對付這兩個怪真人也毫無把握，而趙午一死，範氏與中行氏有了借口，此時再殺了趙鞅，就算是晉王反對，也難與改變形勢，晉國趙氏內有邯鄲做內應，外有範氏與中行氏，甚至於智氏以及韓氏、魏氏，趙氏滅亡怕也隻是月餘的時間。
而且王禪大醉而歸，對於兩人已失了防範，這是常人所想，誰還會想得到每人飲了二十多罐酒的人，還會來此刺殺趙鞅呢。
若說趙鞅太過容易被刺，那麽相信這兩個陰陽真人還真的不屑於殺趙鞅而讓範氏與中行氏還有其它詭計之人得利。
“滿意滿意，大哥，這個鬼小子看起來和我們一樣聰明了，到也不蠢，而且酒量不錯，我看讓他再多活幾年如何？”
“是呀，天地之間能與我們並列聰明人的到還沒有碰到時，若是死得早了，多沒有意思，我們還不如回陰山呆著，管這世間胡亂的，反正再過幾百年，又會回歸一統，瞎著急也沒用。
現在有這個鬼小子在，到是不覺得寂寞了。”
陽臉真人此時倒說得通暢了，好像對王禪也是別眼相看。
“你們到是臉皮厚，還想殺我家公子，這天地之間多少人想殺他，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得逞，也不照照鏡子。”
白靈自言自語，對兩個怪人到也有些好感了。
“是是是，白靈老虎說得是，隻是降龍老匹夫可不好對付，還有那個白衣公子，我看他滿肚子壞水。
鬼小子，你可知他從何而來，又是誰的弟子？”
此時陽臉真人說起降龍真人以及呂子善到是嚴肅了許多，可到最後又得意起來，因為王禪臉上透著一絲不解之情，像是被難倒一樣。
“今日上午我曾問過尹城主，看起來尹城主也隻聽過傳聞，卻並不知道，在晉地有一座山，自軒轅黃帝就十分有名，可稱之為仙山，有緣之人才能見之。
此山有幾個神仙，當年聽聞堯帝就是前往此山拜謁幾位神仙，最後放下世間權勢與地位，才回歸大道的。
此事在下也隻讀過一些古書，有些了解，既然有兩位真人在此，想來兩位當是十分熟悉，自然會為在下釋疑了。”
王禪既不否認，也不肯定自己十分清楚，隻說了解，而且直接說起此事，言外之意十分明顯，那呂子善必然與此仙山有關。
最後再擺出十分誠懇的態度，這也給了兩個陰陽真人表現的機會，話是說得十分圓滿。
“好好好，終於也有你鬼穀王禪不知道的了事，本真人就給你講講，免得那小子占便宜，他可是對你知根知底，你卻不知道他的來路，這不公平，若是將來鬥起來，到沒了看頭。”
陰真人的話像是想看熱鬧，卻又顧忌公平一樣，並非是真的想解釋說過往，隻是想把熱鬧弄得更有看頭。
【作者題外話】：有的時候越是不可能之事，往往就越會發生，這就必須反其而謀，從不可能的方向去想事情，這也是鬼穀禪知人善謀的根本所在。
趙鞅一看，知道這兩個怪人確實是身懷絕技之人，而且脾氣古怪，但卻有如王禪所評價的比之其它人心智更通透，不拘一格，有自己獨立的判斷，而且對於世間之事並不放在心上，沒有過多的目的，也不會使其它手段。
所以此時趙鞅也是舉杯敬酒，但兩個真人吃得正香，也不好打擾，所以隻能權當無此兩人。
白靈一邊吃著，卻也一邊看著兩人，眼中透著疑惑。
這兩人能一眼看出她與山山身份的真人，修為就要比她高，因為他卻看不出此兩人的真身，縱然是王禪也不能，如此可見兩人確實算得上得道高人。
而且他們竟然認識當年的老獅王，這就說明其修行年月已是千年以上，說不定還會與自己有什麽瓜葛，就像三年前的智通真人一樣，弄了半天打了半天，竟然是她西天白虎的屬下。
“陰陽老怪物，你們也吃得差不多了，難道也沒有一點禮數，不敬一敬此間的主人嗎？”
白靈的話總是讓人聽了十分直接，不帶轉彎的。
陰臉真人，陽臉真人此時到也聽話，抬起頭來看看了看白靈道：“那是自然的，不過今日我們酒可不能多飲了，我們怕成為虎獅口中之物。”
陽臉真人陰沉的臉上，說著這樣的話，本來想說得帶些輕鬆，而且他也想擠出點笑，可卻並不習慣，所以這種笑到像是哭一般，顯得十分滑稽。
“你還是不要笑了，本姑娘對你可沒有味口。”
“哈哈哈，大哥太廋可以放心了，這隻老慮白靈不喜歡吃你。”
陰臉真人一說完，臉上的笑馬上消失了，盯著白靈。
他覺得陽臉真人廋所以白靈不喜歡吃，而他呢則胖得流油，所以此時也像小孩子一樣，但凡長得胖的小孩，年少之時都會被家長恐嚇，就說狼虎豹專挑肉多的吃，一想到這他的臉就笑得更尷尬了。
“你不用急，本姑娘對你也沒興趣，想來小獅王山山也對你們都沒有興趣，你大可以飲酒吃肉。”
白靈此時見兩人的模樣也是撲哧一笑，寬慰著兩人的心。
“好好好，我們兄弟就敬趙鞅，敬鬼穀王禪，敬兩個都要死的人。
不知你們有沒有人陪酒的，有就舉起碗來，先痛飲一碗。”
陽臉真人的話任誰聽了都會勃然大怒，可趙鞅卻並不生氣，因為王禪已提醒過他，所以他有準備。
若說趙鞅胸懷與氣度自然也不差，可縱是涵養再高麵對此種祝酒之詞也會生氣，而身邊的白靈此時已想罵人了。
可王禪還是阻止她罵出聲來。
“不錯，世人皆有一死，世人百年隻如兩位真人一宿，在兩位真人麵前，人世百年微不足道都是一般，兩位真人修得大道，眼界寬闊，心懷天地，到是值得痛飲一碗。”
王禪說完也是舉起杯來，而趙鞅與白靈還有山山、尹鐸這才知道，其實兩人一來就開始鬥起來了，不僅是跟白靈鬥嘴，而更是與王禪鬥法，半的修為領悟。
這兩個陰陽真人一直覺得王禪愚蠢，空負其名，所以話裏總是帶著陰陽怪氣的禪機，若不是王禪聰慧，其它人怕是很難理解。
再細想之確實也是如此，世人短短幾十年之壽，在他們修行幾千年的眼中實在不算什麽，說“明天”死又有何不可，於他們而言明天或許亦是百年之後了。
陰陽真人此時也是看了看王禪，臉上也透著滿意的表情，所以這一碗酒到是喝得痛快。
而且一次喝完，並沒有施法。
而王禪一看，也是提起酒罐為兩人斟滿了酒，以示對兩人的尊敬。
“二弟，你看這個鬼小子如此勤快，你就不好奇他為何知道我們會來行刺趙鞅的？”
陽臉真人此時看著陰臉真人，他不善表達，所以這種事當然還是由陰臉真人來問比較好了。
“鬼小子，我大哥的話你聽到沒有，我們明明與你喝得同樣的酒，也醉得同樣沉，為何你知道我們會來殺趙鞅，快些說來，不然我兄弟兩吃再多的肉喝再多的酒也消化不了。”
王禪一笑，卻也放下酒碗道：“此事其實並不為難，你們說了是降龍真人引你們出來，其實你們對於世人的貪欲並不感興趣，可還是想出來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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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趙族主不殺他，你們自然會在半路攔截而殺死他。
可這種小事，卻並沒有任何意思。
想來昨日武庚太子已去了範氏，告訴了趙午已死的消息，也告訴了我來晉陽的消息。
而武庚知道你們立功心切，也有心想讓你們與我為敵，所以你們就來了晉陽。
一是想會與會我這個世人傳聞的鬼穀王禪是否有名符實，今日與兩位見麵，兩位還有些猶疑，知道小子其實也與眾不同，而且似乎對兩位還比較合味口。
午時痛飲，一般人都會覺得你們不會再對我不利，可小子知道，你們此次來晉陽，第二個目的就是殺了趙族主。
此事隻要趙午一死，自然是範氏與中行氏計劃之中的，而你們也可以作為其它有此圖謀的試金石，若是殺了趙族主是立了大功。
若是殺之不了，他們當然也知道晉陽的底細，不敢妄為，免得反而有損，他們當然不願意了，有你們兩個槍頭使喚何樂而不為呢？
更何況，若趙族主一死，我鬼穀王禪就會被世人瞧不起，而且趙氏一族極有可能就此被範氏與中行氏滅掉。
你們之所以來此，其實心裏矛盾，也知道他們的陰謀詭計，隻是不想言明，因為他們聽不懂兩位真人的禪語，所以今夜你們也非是想真的殺趙族主，隻是想再次試探在下而已。
若說我連兩位的謀略也看不穿，那麽趙族主此時不死，它日必然也會死在其它人手中。
譬如那個白衣公子呂子善，他的道法修為也算不錯，而且善於謀略，不比在下差。
還有那個野心勃勃的降龍真人，甚至於詭計多端一直善於挑拔離間的武庚太子。
隻要小子所維護的，他們必然會想方設法除之而後快。
而小子來晉陽，其實於族主而言就如同兩位真人一樣，有陰有陽，有利有憋。
所以小子猜測出兩位今夜必然會來此地，所以提前設好宴席以款待兩位，不知兩位是否滿意。”
王禪隻是簡單的分析，就讓在座的人倒吸一口涼氣，就連白靈與山山都十分佩服。
畢竟王禪境來的時候不早也不晚，若是早來晉陽，那麽情勢又不一樣，趙午可以就不會死，甚至於連來晉陽的勇氣都沒有。
而若是來晚了，那麽趙鞅就十分危險了，縱然趙伯留在晉陽，對付這兩個怪真人也毫無把握，而趙午一死，範氏與中行氏有了借口，此時再殺了趙鞅，就算是晉王反對，也難與改變形勢，晉國趙氏內有邯鄲做內應，外有範氏與中行氏，甚至於智氏以及韓氏、魏氏，趙氏滅亡怕也隻是月餘的時間。
而且王禪大醉而歸，對於兩人已失了防範，這是常人所想，誰還會想得到每人飲了二十多罐酒的人，還會來此刺殺趙鞅呢。
若說趙鞅太過容易被刺，那麽相信這兩個陰陽真人還真的不屑於殺趙鞅而讓範氏與中行氏還有其它詭計之人得利。
“滿意滿意，大哥，這個鬼小子看起來和我們一樣聰明了，到也不蠢，而且酒量不錯，我看讓他再多活幾年如何？”
“是呀，天地之間能與我們並列聰明人的到還沒有碰到時，若是死得早了，多沒有意思，我們還不如回陰山呆著，管這世間胡亂的，反正再過幾百年，又會回歸一統，瞎著急也沒用。
現在有這個鬼小子在，到是不覺得寂寞了。”
陽臉真人此時倒說得通暢了，好像對王禪也是別眼相看。
“你們到是臉皮厚，還想殺我家公子，這天地之間多少人想殺他，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得逞，也不照照鏡子。”
白靈自言自語，對兩個怪人到也有些好感了。
“是是是，白靈老虎說得是，隻是降龍老匹夫可不好對付，還有那個白衣公子，我看他滿肚子壞水。
鬼小子，你可知他從何而來，又是誰的弟子？”
此時陽臉真人說起降龍真人以及呂子善到是嚴肅了許多，可到最後又得意起來，因為王禪臉上透著一絲不解之情，像是被難倒一樣。
“今日上午我曾問過尹城主，看起來尹城主也隻聽過傳聞，卻並不知道，在晉地有一座山，自軒轅黃帝就十分有名，可稱之為仙山，有緣之人才能見之。
此山有幾個神仙，當年聽聞堯帝就是前往此山拜謁幾位神仙，最後放下世間權勢與地位，才回歸大道的。
此事在下也隻讀過一些古書，有些了解，既然有兩位真人在此，想來兩位當是十分熟悉，自然會為在下釋疑了。”
王禪既不否認，也不肯定自己十分清楚，隻說了解，而且直接說起此事，言外之意十分明顯，那呂子善必然與此仙山有關。
最後再擺出十分誠懇的態度，這也給了兩個陰陽真人表現的機會，話是說得十分圓滿。
“好好好，終於也有你鬼穀王禪不知道的了事，本真人就給你講講，免得那小子占便宜，他可是對你知根知底，你卻不知道他的來路，這不公平，若是將來鬥起來，到沒了看頭。”
陰真人的話像是想看熱鬧，卻又顧忌公平一樣，並非是真的想解釋說過往，隻是想把熱鬧弄得更有看頭。
【作者題外話】：有的時候越是不可能之事，往往就越會發生，這就必須反其而謀，從不可能的方向去想事情，這也是鬼穀禪知人善謀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