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五章同謀共享


    武庚受著兩氏爭相的恩寵,這三日到是過得十分舒暢,甚至於都忘了對鬼穀王禪的仇怨。


    而今日他親眼看見近二十萬大軍兵分三路向著趙氏封地攻去,此時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三氏之戰已不可逆轉,所以他此時也該回晉都了。


    武庚休息了三日,也療傷三日,修為也恢複了一些,雖然渾身上下還有不少傷痛,可他卻不能等了。


    現在範氏與中行氏出兵攻趙的消息他要第一個傳與晉王,這於他而言也是提高身份地位的手段,所以他施展法術,在出兵儀式之後,很快來到了晉國王宮。


    此時已將午宴,武庚還是慢慢悠悠的在晉王寢宮之內顯出身來。


    隻是他看見數個宮女奴仆都朝著宮裏在端著菜盒,心裏到有一絲適蓬其會的感覺。


    可一再想,自己才回來,晉王又會有什麽事要如此大費周章,看起來是宴請重要的客人,而自己卻未必就是,如此一想,武庚也有些失落,他能想到的該是降龍真人,不知道降龍真人又為晉王立了什麽大功了。


    武庚在進入後花院之際也是輕咳兩聲,以讓人注意。


    “武庚太子,快些進來吧,呂公子已算準太子會來,正等著太子開席呢?”


    武庚一聽,臉上尷尬一笑還是走了進去,隻見一張大的食桌之上,已擺好了菜,晉王居中而坐,一側坐的是降龍真人,一則坐的卻是呂子善。


    對於降龍真人來說,他不敢也沒有過多怨氣,畢竟三年前在青丘山,若不是降龍真人走時把他帶走,說不定他後來會遭到圍攻,這一點他心裏還是存著感激之情的。


    而且自青丘山一戰之後,晉國仍致列國之中修為最高之人就數他了,武庚自然也是自愧不如。


    而對於呂子善,此次去範氏與中行氏也得他提醒,所以無論怎麽說也算是還了他一個人情,縱然呂子善當初是他介紹與了智氏,其實那時心裏也有其它盤算,若說當時就介紹給晉王,自己反而會在晉王麵前失寵,多了一個對手。


    而且依呂子善的脾氣似乎對於實力更強的智氏更鹹興趣,而非是有名無實的晉王。


    如此算起來是敵是友,此時也還不知。


    武庚心裏失落,可臉上卻帶著笑道:“有勞王上相邀,到讓真人與呂先生久等了,看起來有呂先生在此,本太子的行蹤到並不秘密了,隻是不知今日王上有何喜事,能邀得呂先生來此一起慶祝,在下也是十分感興趣。”


    武庚話才說完就有些後悔,這也是他的毛病,總是喜歡說這些無用的客套話,卻又思量不足。


    若說呂子善知道他會來,那麽自然能猜出範氏與中行氏的動向,這已是占得優勢,可他卻不知晉王為何要慶祝,這就顯得低人一等了。


    “太子坐下再說,此事當然值得慶祝,而且也要感激真人與呂先生,當然剛才呂先生也說過,太子會給本王帶來好消息,所以本王十分期盼。”


    晉王的話也是十分得體,雖然呂子善不是他的門客,不是興晉會之人,可卻是智氏之人,而且聽降龍真人說來,智謀無雙,可以與鬼穀王禪匹敵,他當然也有心拉籠了。


    武庚一聽,臉上的笑才變得真實一些,再看了看呂子善一笑,微微點頭,這才想起還未行禮,才躬身一揖道:“有勞有勞,此事到不值一提了。”


    武庚坐下之下,降龍真人也是仔細的看著武庚,眼中顯出淡淡的鄙視。


    降龍真人當年也礙於芮姬娘娘的麵子,這才給武庚幾分麵子,現在芮姬娘娘早已死了,這也是必然之事,所以他對這個一直自稱幾百年前太子的武庚,並不在意。


    可他也知道,這個武庚說無用,卻還是有用,前商許多修道之士當年也得芮姬娘娘恩情,雖然三年前未來相助,可此時芮姬娘娘被鬼穀王禪擊敗銷聲匿跡,這個武庚就是前商的餘孽了,大家自然還是會給他幾分麵子,所以降龍真人也不會真的就不給他麵子。


    此時隻是看武庚形態有異,他知道武庚必定受了重傷,肢體之傷,這才行動不便。


    “王上,武庚太子此去範氏與中行氏還有趙氏,到是勞苦功高,自然是與鬼穀王禪大戰一番,所以王上當好生重賞太子呀。”


    降龍真人的話似是而非,其實暗中之義是說武庚受了重傷,可明裏聽起來卻是為武庚討要功勞。


    “好好好,這個自然,本王今日高興,就由本王先敬三位賢才一杯,再慢慢道來如何?”


    晉王此時高舉酒樽敬三位賢才,而三人也是相視一笑,像是十分團結友好的舉杯應承。


    一杯酒後,此時晉王到是先看著武庚太子道:“現在太子可以把好消息說出來了,今日在本王晉宮之中到要不醉不歸了,等好事說完,本王也組織了一些列國美女助興,三位到可以好好享用享用一番了。”


    晉王的話到是好意,可聽在武庚耳中卻有些譏諷的味兒,因為他現在雖然看起來沒事,可身上的骨頭還痛厲害,那裏還有能力去享用美女。


    “在下前幾日去了晉陽,本來是想殺了趙鞅,可卻無意之中在晉陽城外撞上了鬼穀王禪,發現了他們的秘密,這才與之大戰一番,兩敗俱傷,所幸在下還是憑著馭風之術回了範氏與中行氏,把此秘密說與兩氏族長聽了,他們對於本太子的消息到是十分受用,所以今日就已揮師北上,兵分三路,攻伐趙氏,這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吧。”


    三人一聽,到是十分欣喜,雖然此事理所當然,可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王上,此消息也解了王上近日之憂,當真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好召頭呀,值得痛飲一樽。”


    此時降龍真人也是舉樽敬酒,而兩氏出兵攻趙,也是他盤算多日的事,這當然也是晉王挑起六卿紛爭的一個開端,一個好召頭。


    “好好好,我們再共飲一杯,雖然本王是晉國之主,卻對於範氏與中行氏與趙氏的矛盾無法調合,現在他們自己解決,到也算是最好的辦法。”


    晉王還是顧及身份,沒有體現出該有的興奮,畢竟挑起自己一國之內世族之爭,非是什麽光明正大的榮耀之事。


    隻是好在此時四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他也不會太過假模作樣,反而會適得其反,讓三人看起了。


    四人再飲一杯,此時呂子善到是看著武庚太子道:“剛才太子所言到是鼓舞人心,也是水到渠成之事,隻是為何太子卻一句帶過在晉陽城看到了什麽秘密,為何兩氏又要分兵攻伐趙氏,這似乎有些不妥。


    以趙氏的實力,集中兩氏兵力,這樣就可以給趙氏迎頭痛擊,若是分兵怕會被趙氏抓住機會分而殲之。


    想來以太子的兵法韜略,以及帶兵經驗不會不明白,那麽太子在晉陽城所見,當是這其中的關鍵原因了。”


    呂子善飲完之後,麵帶疑惑之色也是看著武庚,他對於範氏與中行氏發兵之事並不感興趣,反而對武庚太子在晉陽城所發現的秘密感興趣,而且通過武庚的話可以判斷出相關的牽扯,也是十分仔細,而且足見其人的精明之處。


    “不錯,若隻是範氏與中行氏兩族主爭一個統帥之位,此事當也可解決,但分兵之策實不利於兩氏,呂先生不愧是兵法大家,一聽就明白,還要請太子詳說。”


    降龍真人也不甘示弱,他們都是玩弄陰謀的行家裏手,所以此時的想法都又集中在武庚的身上了。


    武庚一聽,臉上苦笑一聲道:“此事在下本不想提及,但確實如兩位所言與分兵之策有關,所以鬼穀王禪才會與本太子大戰一場,想置本太子於死地,保證此秘密不外泄,幸得在下不負所望,到也與他不相上下,我受了些傷,而鬼穀王禪也好不到那裏去。”


    武庚借此,還是通過鬼穀王禪來提高了自己,他也怕被人笑話,至於鬼穀禪是否深受重傷,此事也無人會去證明,空口白話,說了也就說了。


    “太子不必憂慮,若隻是肢體之傷,想來王上會安排名醫為太子療傷,畢竟太子此行也是為王上辦事。”


    “是是是,明日本王就著晉都名醫去給太子療傷,還請太子放心,本王非是忘恩負義之人。”


    降龍真人與晉王到是一唱一合,此時武庚也才有了台階,心情到也舒暢許多。


    “也沒有什麽,於普通人而言毫無價值,在下隻是在晉陽城外無意發現一個規模很大的木藝場,在此場中至少有數千工匠日夜趕製地器具,所以依在下估算,趙氏此次鬼穀王禪的謀略是固守晉陽城,不會過多在其它無關無隘之地與兩氏糾纏。


    晉陽城是趙氏最大的城池,城堅固無比,又有汾河相阻,所以固守晉陽是趙氏的上上之策,所以鬼穀王禪與晉陽城主尹鐸才會親自監工。


    而在下也是因此深慮之中,這才失了防範被鬼穀王禪偷襲成功,若不然在下也不會懼於鬼穀王禪,更不會受此重的靈體之傷了。”


    武庚此時再次把事情說得更誇大些,最後也不忘再為自己正一正名,是因鬼穀王禪偷襲,才會如此受傷。


    可三人一聽,都陷入思慮,對於他如何受傷之事,他與鬼穀王禪一戰並沒有興趣。


    這也讓武庚有些失望,自己夾著菜送在嘴裏。


    “武庚太子,看起來你也費了不少心思,才會讓範氏與中行氏分兵攻擊的,而且晉陽城會成為最後兩氏最後的獲利,如此看來這個鬼穀王禪還真的不簡單,或許是在下也小瞧了他。


    此消息比之剛才的消息更有價值,今日到要多敬太子幾杯了。”


    呂子善此時臉上到也並不凝重了,因為剛才武庚的消息,似乎讓他對鬼穀王禪也是大有改觀,竟然也會誇讚起鬼穀王禪來了。


    “不錯,呂先生說得不錯,這個鬼小子向來並不愚蠢,麵對範氏與中行氏,還有邯鄲城,他不得不固守晉陽,若是還算到將來可能麵對的智氏以及其它二氏的攻伐,他當然不可能在此時動用大軍與範氏與中行氏拚個你死我活了。


    從這一點看,鬼穀王禪真正防的還是智氏,若說範氏與中行氏,我怕鬼穀王禪從來也不會懼怕。


    所以呂先生,本真人曾說過,你此次出世到是適得其會,有如此一個對手,到也不妄此行了。


    而武庚太子當然也是經驗老到之人,一眼就看穿了鬼穀王禪之謀,所以才會建議兩氏分兵而攻,這樣即不會在途中耽擱,也不會妄傷實力,到最後一起集中在晉陽城,誰勝誰負,就要看本事了。


    若說鬼穀王禪守城之能,怕不輸宋國墨翟,不可小瞧,依在下看來,範氏與中行氏敗局已定,這接下來的謀略就要看此次能傷趙氏多少元氣了。”


    降龍真人完全站在晉王一邊來為晉王說話,話裏也是在激著呂子善,而且他的估計也非是無中生有,他對鬼穀王禪如此長遠的謀算,當然也是十分欣賞。


    但於他與晉王而言,誰強誰弱這當然也無關痛癢,最後的目的當然是六大世族皆傷,而晉王可以逐一收回王權,到不會為智氏或是趙氏而謀,此時如此一講,也是表明態度而且也樂意見此。


    晉王一聽,到是也樂哈哈的道:“武庚太子辛苦了,多飲幾杯,此次前往三氏功不可沒,本王必然會重賞。”


    兩人的話想刺激著呂子善,此時三氏混戰已開,接下來的事當然是智氏與接下來的直鬥了,這一點晉王在降龍真人的謀算之下已是心知肚明,所以當降龍真人針對呂子善在說的時候,他其實已是十分樂意了。


    這一切似乎都在順著當初的設想,範氏與中行氏與趙氏火拚,最後再轉頭支持趙氏,先滅了兩氏,再挑起智氏與趙氏相鬥,以達到最終的目的。


    “不錯,真人與王上的心思在下明白,此事當真是一切皆如人意,既如王上與真人之意,也如武庚太子之意,更如智伯之意,甚至可以說也是鬼穀王禪之意。


    所有的結局其實都是可預料卻又在不可預料之中,誰輸誰贏還真的不可確定呀!


    所以既然今日得王上熱情邀請,而智伯也政務煩忙,在下今日來赴此宴,到也是十分開懷。


    在下敬王上、敬真人,也敬武庚太子!”


    呂子善知道王上與降龍真人的心思,同時當然也了解此時武庚的想法,這當然也算是王禪的想法,似乎對於大家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最後於誰有利,此時真的難與分清,而他的話無意之中也是在給晉王與降龍真人澆上一盆冷水。


    那就是此事未必如他們所想,讓他們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若依他的謀算,將來成得利的必然是智氏,晉王想收回王權,隻怕會更難。


    而此時他對與鬼穀王禪比拚的意圖更加堅定,甚至已經超過其輔佐智氏之心,而智氏與趙氏此時成了他與鬼穀王禪相鬥的兩個工具,並不顯得太過重要了。


    晉王一聽,也是看了看武庚,隻見武庚一臉無辜,此事對他當然有好處,可卻也是依著晉王心思來辦,所以他對呂子善反而多了一份怨氣。


    “王上不必看我,在下隻是幾百年前的太子,現在是大周天下,而且自三年前母後不幸離世之後,在下就不再有任何奢想,隻想輔佐明君一統天下,這樣也算是打敗鬼穀王禪了。”


    武庚的話有些牽強,但酒樽還是舉了起來。


    四人再飲一杯,這酒飲得到也是共興,大家都高興,又大家都有所憂慮。


    “是呀,打敗鬼穀王禪這也是本公子的心願,想來我們想法到也相近,以後還要武庚太子多相助才是。”


    呂子善並不忌諱直接就拉籠著武庚太子,其實他並非想真的靠武庚,而是此時覺得武庚也非是一無是處,若是他再與降龍真人聯手,將來還真是不可小瞧的對手了。


    從剛才到現在,呂子善一直在試圖讓武庚不讓晉王重用而有所懷疑,這也是一個分化的手段。


    “呂先生高看在下了,在下隻是不成才之人,當年不能擊敗鬼穀王禪,如今孤身一人自然也無法成事。


    不過擊敗鬼穀王禪似乎也像剛才在下所帶的信息一樣,對於大家來說,都是好事,先生又何必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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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此事已了,到是在下卻一直都還不知道王上今日為何會如此盡興,如此慶祝,又為何不見孔夫子,還有季夫子呢,難道此事不應該與兩位夫子分享,那麽又為何不見他們王上一起呢。”


    武庚知道目的達到,所以及時轉移話題,問起一進門時的疑惑來了。


    而孔夫子與季夫子也是興晉會的重要人物,此時不見,武庚到有些掂記了。


    “到也沒有什麽,太子去了三氏之後,其實還有一些事發生,這都是前奏而已,結果已顯反而不重要了,不過太子問起,在下就代王上來回複太子。


    孔夫子因為鬼穀王禪輔佐趙氏,所以不願與之共事,此時想來已到了魯國,而且應該活得很快活了。


    至於季夫子,此事當要由呂公子來說更為恰當。”


    降龍真人此時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孔夫子的事,至於說死也不死,他卻從來也不明說,可連晉王也不會懷疑,畢竟以降龍真人的本事要殺生孔夫子,自然不會是難事。


    而呂子善當然也不會懷疑,畢竟在他眼裏降龍真人也不是什麽好人。


    而且就算殺了孔夫子,也不可能真的說出來,所以降龍真人的話到是即肯定又否定,而且也不算騙人,


    “原來如此。”


    武庚短短一語,到也明白,此時也是看著身邊的呂子善。


    “此事到也簡單,剛才在下知道範氏與中行氏起兵,也是因為此事。


    陰風峽穀趙氏的物資被燒,想來武庚太子明白,也傳與了中行與範氏,所以他們才會及時出兵,而這正是在下所為。


    目的就是要明確傳給範氏與中行氏,讓他們知道智氏與王上的心思,讓他們無後顧之憂。


    此事太子已代勞,到也無需再說。


    至於季夫子之事,此事到有些周折。


    那日季夫子回到晉陽,正巧遇到在下,所以一起喝了一杯酒,後來提到吳國之禍,也提及當年禍亂吳國的趙歡與齊國田氏田淑惠,也就是當年的吳王僚妃。


    而此兩人三日前正好在晉都趙氏城外莊院之內,而季夫子一時仇怨,所以我與他就潛入了小院,在下親眼見他施法斬殺了趙歡與田淑惠,而且一把火把莊院的堂屋主院給燒了個盡。


    此事說來隻是小事,可對於季夫子來卻是十分痛快,有一種大仇得報的興奮之意。


    原本我還約季老夫子回晉都飲上一杯,不想季老夫子卻因手刃仇敵,似乎也是大智已通,看透天道,一時之間變得瘋瘋顛顛起來,也不顧在下,更不聽在下所勸,獨自趁著大雨離開了。


    此時在下也不知季夫子去了何處,想來季夫子怕是已遨遊天際去了,不會再理世間之事了。


    而趙歡本對晉國有功,也算是王上的心頭之禍,所以借此孔夫子離開之事,以及趙歡與田淑惠命喪之事,王上才會如此慶祝。


    卻不想今日到也多喜臨門,太子竟然帶來了如此喜訊,大家都十分欣喜。


    真人與在下所辦之事雖然比不上武庚太子,可到也值喝上一杯,不知武庚太子意下如何?”


    呂子善也是適時的編造著假話,可季夫子因為那一晚之事,人確實已是瘋瘋顛顛,而瘋顛之人自然像是得道一樣,不在乎任何世俗之事,也不可能問出真相。


    而且後來趙氏的院落確實因當晚而走水,燒毀了主屋院落,也落下了一男一女兩俱屍身,以證明兩人已死。


    當然這是趙伯的謀略,成全於欲圖刺殺他們的人,假死真作,此時到成了呂子善的借口。


    而且此時呂子善對於武庚也是十分謙虛,主動敬酒,也是想掩飾當晚因為九天玄女出現而把他嚇得落慌而逃的狼狽。


    而對於降龍真人來說,這到也是一個機會,畢竟他欲圖刺殺孔老夫子而遇到聖人老子,反而徒請孔夫子吃了一頓飯之事,如此丟臉,此時他也敢懷疑呂子善所說真假。


    畢竟趙氏院落走火,死屍兩具,而季夫子瘋顛之事都是實事。


    借著呂子善敬酒,當然也是舉杯起來,大家都不想深談,一杯酒就把此事了了。


    “這到也是大功,若沒有真人與先生的謀略,想來此時的範氏與中行氏還在按兵不動呢,今日我們也不會在此飲酒盡興了,自然該痛飲一杯。”


    武庚也不作多想,就連晉王也舉杯共飲,對於此時的三件事,於他而言都是好事,也樂於與三人共飲共慶了。


    “來人哪,把歌舞姬都帶進來,不可怠慢了三位賢才,今日本王與三位賢才要不醉不歸。”


    晉王知道此時正事已比,也該是風花雪月之時了。


    三人一聽,到也都樂意奉陪,隻是三人的心思卻又各想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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