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劉祉呈和鄧哥一說我才把事情搞清楚,一開始是劉祉呈被那個移動營業廳開除了,他又沒有什麽技術,更別提學曆了,聽別人說當神棍來錢快就買了一身道袍和幾把桃木劍又去廟裏買了點符就打算開業了。誰知別人一看他那麽年輕基本都不相信他,也就前幾天接了一單生意,幫別人遷祖墳。本來他今天隻是來學校附近逛一下,想騙下學生,誰知道鄧哥這缺心眼的沒帶火機就用烈焰符來點煙剛好被劉祉呈看見了。


    劉祉呈心想這要是能帶上鄧哥,那騙錢絕對是一騙一個有啊。他就找鄧哥商量,鄧哥哪有閑心理他啊,就直接往學校走,誰知道這哥們也跟進了學校,因為他一直在跟鄧哥聊天保安也沒理他。後來劉祉呈實在沒辦法了,就跟鄧哥說賺了的錢給他三成。鄧哥也是心挺好的,就說三七開就三七開,隻不過是鄧哥七劉祉呈三。


    劉祉呈隻能退而求其次,說讓鄧哥教他點煙那一招。鄧哥倒也說沒問題,給兩萬就行。當時劉祉呈就急了,就跟鄧哥吵了起來,吵著吵著也不知道鄧哥哪根筋不對就站到陽台上說不滿足他的條件他就跳下去變成厲鬼來害劉祉呈,劉祉呈也急了就說你不跳是孫子,然後就發生了我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我聽完以後隻覺得這倆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一個是什麽都不懂就要去當神棍,另一個是拿自己跳樓來威脅別人。我拍了拍腦袋,把他倆帶到學校後邊那塊空草地上,然後對劉祉呈說:“遷墳是什麽時候?”


    “這周六。”劉祉呈回答我,我點了點頭然後問他:“這次客戶給你多少錢?”,劉祉呈搞不懂我想幹嘛但還是回答我說:“兩萬。”,怪不得他要跟鄧哥急,感情鄧哥一開口就要了他這次所有的酬勞,換我我也急啊。我想了一想跟他說:“我跟你去,但我要一半。”你們問我為啥要去幫他?實在是快沒錢了啊!前段時間醫院都進了好幾次,再加上我們這些人又貪玩花起錢來大手大腳的,上次從鄧叔那裏賺的錢早就花光了。


    “可以是可以,但你會啥?有這位大兄弟那麽給力麽?”劉祉呈說著指了指一旁的鄧哥,鄧哥一聽完這話一臉得意的在一旁笑的可開心了。我暗自腹誹真是沒眼光,怎麽到他這我還不如鄧哥了?看來我要給他露一手了。我伸手從他隨身的包裏拿出一根香來,手一揮,香就自動點燃了,這隻是一個小道術叫點香咒,基本混這一行的都會這一手,當然,騙子除外。


    “行了吧哥們,這香上我早就塗了紅磷,是個人都能點著。”劉祉呈不屑地說,這回我倒是驚訝了一下,看來他也不是什麽都沒準備就出來當神棍嘛,至少騙人的東西還是學了點的。


    我白了他一眼,又從錢包裏掏出一張烈焰符遞給了劉祉呈,讓他隨便弄,燒起來我就不要錢幫他這一趟,當然,不能用火機。


    劉祉呈鼓搗了半天,符都快被他揉碎了也沒起火,我直接從他手上拿過了烈焰符說了一句:“急急如律令!”頓時烈焰符變成了一個大火團,要不是我扔的快差點都燒到自己。主要我也沒想到我現在用烈焰符會有那麽大效果,抬腳踩滅了地上的火以後我看著劉祉呈說:“怎麽樣?現在我可以分這一萬塊錢了吧?”劉祉呈看完人都傻了,畢竟這張符是他自己試過的,有沒有加其他東西他再清楚不過了,這也是我為什麽把這張符先拿給他試的原因。


    “沒問題,大哥,我服了。”劉祉呈看完我這一手樂的都不行了,給我留了個電話說到時候聯係我。做完這一切鄧哥看了我一眼,說:“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會看風水?”我看白癡一樣地看了他一眼說:“我什麽時候告訴過你我會看風水了?”


    “那你還幫他?”鄧哥說,我笑著給鄧哥解釋說不就遷個墳麽,隨便找個地方一忽悠不就行了,反正隻要不埋在什麽凶地險地基本都不會出事,至於風地險地這些東西是個陰陽先生都要了解的。


    說完抽了一根煙我就跟鄧哥回寢室了。接下來的這幾天無非就是開學測驗啊,老師跟我們聊聊假期怎麽過的啊之類的,轉眼就到了周六。我在寢室收好了東西就打算去找劉祉呈,因為劉祉呈的事我這周末沒回家,寢室裏就我跟圈哥兩個人,圈哥主要是怕自己在家忍不住吸血的衝動會做出什麽不好的事那就晚了。不過也沒什麽,他現在已經是黑眼僵屍的巔峰了,再喝一兩個月的血,沒事拜拜月亮應該就晉級了。黑眼僵屍跟綠眼僵屍隻差一階,但僵屍這種東西差一階實力就是天差地別。


    黑眼僵屍就算再巔峰我和小才想滅了他也是很輕鬆的。但綠眼僵屍我和小才就算能打傷他但是卻殺不掉,剛晉級的綠眼僵屍我們也拿他沒辦法,而且對人血的依賴已經不是很明顯了,也就一年喝個一兩次就行,所以很多陰陽先生或者道士遇到綠眼以上的僵屍基本都是隻要他不殺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大周末不回家,你小子今天有事吧?”圈哥換好了衣服在一邊笑著問我,我點了點頭,然後反問他說:“你呢?一大早穿戴整齊了是要去幹嘛?這可不是你性格啊。”圈哥聳了聳肩跟我說:“還能去幹嘛,偷血袋唄,昨晚差點被發現,隻能今天再去一次咯。”我有點搞不懂,偷血袋幹嘛非要白天動手?我問了圈哥圈哥白了我一眼,說:“晚上我要跟媳婦去約會。”


    “你倆約會去血庫不是正好麽?現成的血給你倆喝。”我調侃道,圈哥沒理我直接往醫院方向走了,我則是打了個電話給劉祉呈。


    “喂,你小子在哪呢?”


    “我在你們學校門口呢,你出來吧,咱倆先去吃個早飯。”


    “行,我來找你。”


    我掛了電話就開始往學校外邊走,剛出校門我就看見劉祉呈騎著一輛摩托車衝我招手呢。我走過去上了摩托,坐好了以後問他:“今天怎麽不穿道袍了?”劉祉呈嬉皮笑臉地跟我說:“要騎車啊,等到了地方我再換上,今早吃啥?”我想了一想,跟他說:“去古鎮吧,吃米線。”劉祉呈一點頭,給了我一個頭盔,他自己也帶上了然後帶著我往古鎮方向就去了。


    吃完早飯劉祉呈就騎車帶我去了清水河下遊附近的一個小區,我們村子在清水河上遊,清水河很長,所以這地方離我家還是挺遠的。進了小區以後劉祉呈停好了摩托,換上了一身道袍打了個電話給他客戶問具體門牌號,掛了電話以後帶著我就往東邊方向走,走到一棟單元樓下帶我上了7樓,敲了敲701的房門。


    “劉大師來了,哎,小海你也在啊。”開門的人我一看居然是林叔!我笑了一下,劉祉呈看我倆認識,回頭問我說:“怎麽回事,大哥,你倆認識?”


    “前幾天收拾髒東西的時候見過一麵。”我回答劉祉呈說,劉祉呈眼珠一轉就對林叔說:“緣分啊緣分,沒想到林叔居然認識我師兄,那看來林叔應該知道我師兄的本事了,我這次也是花了好大力氣才請他來的,這個價錢方麵是不是….”我皺了皺眉頭,但也沒說什麽,畢竟我跟林叔也沒那麽大交情,隻要劉祉呈開價不太過分我也不打算攔著他。


    林叔笑了一下說:“你把小海請過來我就放心了,價錢好說。女兒,過來幫我招待下客人。”林叔往屋子裏叫了一聲,把我倆請進了屋子。我一進屋子頓時臉色一變,義正言辭地對林叔說:“林叔,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倆來幫忙怎麽能要錢呢!這次我白幫你!”為什麽我突然這樣了?因為我一看林叔的女兒笑著看著我,這不是林曉培麽!我去,哥們能不能脫單就指望這個姑娘了,現在還收他爸的錢這不全毀了麽?


    “這,不太好吧?”林叔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說,劉祉呈正要說話被我一把攔住了,直接開口說:“沒啥不好的!你就放心吧!”林叔這才笑著跟我們說起了這件事情,林曉培則是在一旁乖乖地聽著也沒插嘴,至於劉祉呈一臉黑的坐著,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林叔家的祖墳不在昆明市區,而是在安寧市的一座山上,現在搞現代化建設,必須火葬,但林叔的爺爺是一個很看重入土為安的老人家,不願意死後火葬,林叔的父親就隻能到安寧市老家的祖墳旁又開了一塊地。但自從前兩年老人家過世以後林叔的父親在他爺爺下葬後的幾個月也相繼離世,而林叔最近也是身體很虛,前幾天還碰到了張青山害人,他越想越覺得是他爺爺的墓的問題這才想找個人來幫忙遷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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