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升一眼就看到了背對著自已的江海龍,所以他的嘴角狠狠的抽搐幾下,同時又摸了摸自已的後腰。


    而正在這時候,主持人宣布,有請騰飛馮總上台演講,所以所有人都停止的交談,把目光集中在舞台之上。


    李東升深吸一口惡氣之後,大搖大擺的走到江海龍身邊,然後坐了下去。


    江海龍抬起頭詫異的看了李東升一眼,咧嘴笑了笑,但沒吭聲,繼續吃水果。


    “江老弟,心情不錯嘛。”李東升竟然主動搭訕,還順手從江海龍的果盤裏拿了顆葡萄。


    “還行,李部長少見啊,你臉怎麽了?這是被誰撓的啊?”江海龍一本正經的咂咂嘴:“不會是嫂子吧?”


    “哪是你嫂子,這是被狗咬的。”李東升哈哈大笑道。


    “哦?”江海龍眉毛一掀,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那你可得加點小心了,別被那狗再給咬嘍,這次是臉,下次指不定會是褲襠裏的鳥呢,如果被咬到,你就廢廢了。”


    聽到江海龍如此惡毒的語言,李東升咬了咬牙,冷哼道:“你放心,那狗快死了,我們哥幾個打算燉一鍋狗肉湯呢。”


    “是嗎?”江海龍古怪的看了一眼李東升,長歎道:“可惜了那隻狗啊。”


    李東升揮揮手:“不可惜,一條狗而已,江老弟如果也想喝湯,到時候哥哥叫你。”


    “行,我最愛喝狗肉湯了。”江海龍嘻嘻笑道。


    “那老弟慢吃,哥哥出去透透氣。”李東升起身就走,他也沒有去大堂裏麵交際。


    江海龍舔了舔嘴唇,輕笑了一聲,然後繼續吃水果。


    馮小小沒有演講的稿子,先是介紹了騰飛這一年的發展狀況,又展望了下一年的發展前景,還特意介紹了一些重要佳賓,而且她介紹佳賓的時候,江海龍也聽到了林克卿的名字。


    隻不過林克卿似乎並沒有在會場,而是在單獨的貴賓間。


    之後的就是鼓勵雲雲,希望員工再接再厲,希望和各佳賓共贏未來。


    馮小小口才不錯,人也機敏,說話的時候偶爾還會有點小幽默,特別是她長得美,所以整個會場裏的男人全都被她給迷住了。


    江海龍感歎一聲:“妖孽啊,狐狸精啊。”


    這兩個月以來,他們之間交流不多,換句話說,是他江海龍時時刻刻都在有意回避與馮小小的交流。


    他沒幻想著自已這個小司機會抱得美人歸,像馮小小這種級數的女人,根本是他沾不得的。


    首先是馮小小的身世地位,再然後就是化思想以及道德觀念等等。


    他江海龍就是一隻奔跑在樹下的螞蚱,而她馮小小則是那種站在樹稍,仰望藍天的鳳凰。


    或者也可以把自已比成賴蛤蟆,而她馮小小則是雪白雪嫩的小天鵝。


    兩個人的人生根本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更何況他也不可能當著陳楠的麵與馮小小勾勾搭搭。


    所以他對馮小小雖有**,但沒奢求,而即便是**,也是大多數男人的共同心理,多看幾眼美女,偶爾幻想一下摟上床的感覺罷了。


    而且他自已也知道,他掌握不住馮小小這種女人,即便當著她馮小小的麵提出求愛的信號,也會被人家果斷拒絕。


    所以與其自取其辱,還不如幹好本職工作。總不能他江老四看到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就都要摟上床日一下吧?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從馮小小的眼神中看不到馮小小對他有任何異樣的感覺。


    男人和女人如果兩個人想勾搭在一起的話,不用太多語言,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夠了,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感應到你心中所想。


    而他江海龍看到馮小小看待自已的眼神時,根本沒有那種微妙的愛意或欲求,隻有清澈與玩味。


    馮小小演講完畢,引來陣陣掌聲,單獨包廂裏出走出一群人,一群年約都是四五十歲的商界名流,這群人站在了最前麵,對馮小小抱以鼓勵與額首。


    當然,這群名流一出現時,整個大堂就引起了一陣陣**,特別是一些職場的白領女性們,個個兩眼放光,有意或無意的向前擁促而去。


    而正在這時候,江海龍卻皺了皺眉頭,因為前麵那些名流中,其中有一人走到了陳楠麵前握手寒暄,低聲交談,甚至他看到了那男人暖味的眼神和淺笑。


    江海龍本能的站起身,想了想後端起酒杯就向前走去。


    在公司裏麵有年青的職員追求陳楠時,他並不害怕,相反還會一笑置之。


    但如果有這種商界名流也對陳楠抱以狩獵的態度後,那他就要小心了。商人就是奸人,無奸不商,能做得到億萬家財的商人,哪個是正經八百的靠正當生意起家的?


    上個世紀那些第一代富起來的人,哪個不是靠投機倒把起家的?


    即便到現在,大多數成功的企業家們,也都是因為外財而富。


    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這是古人傳下來的真理,他江海龍現在有錢,也是億萬富豪,但他的錢怎麽來的?還不是先偷後賭再勒索,甚至到最後還殺了人,才有如此財富的。


    所以他從來不相信那些有錢人,都是靠正經買賣成功的。


    曾經他看過一篇報道,說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有一個賣包子的小夥子,後來經過千辛萬苦的努力,以包子起了家,最後成為揚名四海的著名企業家。


    這種話也就能哄哄那些打算天真創業的大學生吧!


    這種正麵報道隻不過是在激厲下一代,要靠自已的雙手去創造財富,靠努力,靠拚博,不怕吃苦才行。


    想要成功,想要發財,不幹一些投機倒把,不幹一些打法律擦邊球的非正常生意,是根本起不了家的。


    當然,除非你術有專攻,你能研究出愛滋病的藥,能研究出一些可以在短時間能創造財富的專利。


    不過那些人都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所以現在的這些企業家,他們在商場上不擇手段,在情場上也一樣會玩陰謀詭計,甚至的人富豪隻會把女人當做獵物一樣來狩獵,玩一玩情場上的刺激,而最後的目地,無非上**大‘日’三百回合而已。


    天下男人和烏鴉一樣,都是一樣黑的,找女人無非有三點。


    第一,就是日。


    第二,生孩子。


    第三,玩感情。


    當然,感情這種東西在平民之間確實很流行,平民老百姓在乎感情,在乎浪漫的愛情。


    但對於奸詐了一輩子的成功商人來說,和他們談感情,那可能嗎?


    他們坐擁億萬財富,天天都怕自已的錢會被哪個小狐狸精給拐跑吧?


    所以他們找女人隻有兩個目地,第一,就是日。第二,生孩子。


    如果你不能生孩子,那就隻能日,再然後就會慢慢把你甩掉。


    所以與他們談感情的女人就是傻b。


    或許商界名流中也會有那麽一兩個注重感情的成功人士,但人家注重感情的對象卻也不是兩條腿雪白細長,臉長得跟天仙一樣的時尚女。


    他們會把感情放在自已的親人,原配妻子身上,隻有那些陪伴他們一路艱辛的人,他們才會有感情。


    當江海龍走到陳楠和那商界大享麵前時,那商界大享的手還在緊緊握著陳楠的手。


    而陳楠顯然已經窘迫不堪了,她想抽回手,但無奈對方太過用力,還是在這種公眾場合,所以她隻能尷尬,隻能不斷的試圖抽回手。


    而那商界大享,居高臨下,低頭就能看到穿晚禮服陳楠的乳溝,所以荷爾蒙升高的他,眼神裏盡是褻瀆與**。


    陳楠看到了走過來的江海龍,與此同時,不遠處與馮小小交談的林克卿也看到了江海龍。


    陳楠求助式的對著江海龍使了個眼色。而江海龍卻陰著臉的輕笑一聲,做出了一個令陳楠和不遠處林克卿,甚至留意江海龍那些人極為震驚的動作。


    那就是,他江海龍舉起酒杯,把整整一杯葡萄酒,就那麽慢騰騰的,從這商界名流的頭頂澆了下去。


    “籲!~”會場內傳出一片片籲聲,顯然誰也沒有想到,在這種場合,有人會這麽牛b,這麽二b的去用葡萄酒澆灌一個商界名流。


    那商界名流終於被一杯酒澆醒,頓時之間惱羞成怒的猛的回頭,同時甩開手掌,煽向了江海龍的臉。


    馮小小差點被江海龍的舉動給嚇死,這些名流都是他請來的大客戶,能出席她的年會,那當然都是生意場上舉足輕重的人物,可是他江海龍竟然……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用酒去澆她請來大客戶的腦袋?


    “他瘋了。”馮小小直感覺腦門子冒冷汗,後脊梁骨嗖嗖冒冷風,臉色變得鐵青鐵青的。


    巴掌煽過來時,江海龍依舊慢騰騰的出手,然後就緊緊握住了這商界名流的手掌,露著滿臉驚奇與不解道:“怎麽會是你?怎麽會是你?不對啊,難道我認錯人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馮總在哪裏?這個人是誰?他是什麽意思?放開我的手,你不可理喻!”商界名流氣得渾身直哆嗦,傻子都能聽出來這江海龍在撒謊,在做戲。


    “江海龍,你在幹什麽?”終於,馮小小咆哮著奔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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