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音這邊和八福晉探討如何可以快速懷孕,說的正high的時候,另一邊在碧莎櫥裏的弘晨自醒來後就未成消停過。一會兒登腳丫子啊啊叫兩聲,看到自家額娘沒有像往常一樣過來抱著他親吻加撫摸,弘晨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但是額娘還沒有來,弘晨頓時覺得自己被忽略了,揮舞著小拳頭,蹬著小腿,啊啊的叫著,將他自己的奶嬤嬤和服侍的奴才們一個個鬧的那是一個滿頭大汗。弘晨的奶嬤嬤更是怕自己一個沒抱穩,將孩子摔了下去,她自己這條老命倒不重要,可是自己還有親人呢,就十爺的火爆脾氣,萬佛保佑。


    寶音聽見碧莎櫥裏的動靜,忙遣人去問弘晨是否有什麽事兒。


    “回福晉,弘晨阿哥剛剛醒了正四處找您呢。”奶嬤嬤忙把弘晨今個兒的特殊行徑告知寶音。


    “可憐見的,還不快把弘晨阿哥抱來。”八福晉可能是取之不得,所以最見不得孩子受罪,一聽見弘晨到處找額娘,忙讓奶嬤嬤把孩子抱來。


    “去抱過來吧。”寶音見八福晉是真心喜歡孩子就放下心來,讓奶嬤嬤把弘晨抱過來。


    弘晨剛一出來就“啊…啊…啊…”的叫道。


    寶音和八福晉在一旁圍著弘晨團團轉,弘晨寶寶很給力的伸著胳膊要寶寶,寶音看著弘晨伸著他的小胖手嗬嗬直笑,心裏萌的一塌糊塗。要不是因為八福晉在這兒,寶音絕對會給弘晨一個愛的親親。


    八福晉看著弘晨一副精力旺盛的樣子羨慕的笑著說:“這弘晨阿哥還真是個活潑的,這孩子長大了身體定然是不錯的。”


    寶音笑著的揉了揉弘晨的柔軟的頭發,毛茸茸的帶著自然卷胎發,摸著手感還真是好極了。“借八嫂的吉言。倒是八嫂不必著急。這子嗣的問題是急不得的,該來的時候你就是攔都攔不住。”


    “我一直都很是要強,沒想到在子嗣的問題上,這老天爺卻沒給我這個福分。算了,不和十弟妹說這麽掃興的問題了。這弘晨和我倒是投緣,弘晨可有什麽乳名?”


    寶音頓時就僵硬了,很是鬱悶的說道“有是有。我們爺給弘晨起了一個。”


    “是什麽?你們夫妻給弘晨起了個什麽名字?”八福晉見寶音不願言語的樣子,小心的問道。“可是有什麽忌諱?”


    “那倒是沒有,隻是我們爺給弘晨起的名字有幾分鄉土氣息。”寶音絞盡腦汁想了個最為貼切的詞兒。


    ‘鄉土氣息’八福晉的嘴角不禁抽了一下,默默看了看弘晨天真的笑顏。然後鼓起勇氣說道“十弟妹,辛苦你了。”


    寶音心裏在心裏咆哮“你妹,你到底都知道什麽了!”但是表麵上仍然是淡定的喝著茶,十分不明顯得給了自家老公一個不淑女的白眼。


    晚些時候八福晉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是十貝勒府。寶音這才空出一些時間來休息,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弘晨,寶音這才想著剛剛八福晉帶著憐憫的眼神,寶音默默的想到‘鄉土氣息’這個詞兒是不是讓八福晉誤會了什麽?’(親,你得是多麽後知後覺呀!)


    等到了晚上,胤誐才興高采烈的回到府裏。寶音很是疑惑,這不就是上刑部上個差,怎麽這一會兒就成這樣了?難道是剛剛是傷到腦子了?“爺,今個兒怎麽了。怎麽這般開心?”寶音接過碧玉遞上來的茶水,給胤誐送了過去。


    “嘿嘿,寶音你什麽時候過來的。還是爺的媳婦想著爺,這不爺剛剛口渴,你就把水送上了。媳婦你說這是不是就是‘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呀!”胤誐端著寶音遞過來的茶,仿佛手中端著著的是什麽靈丹妙藥。


    寶音抖了抖自己一身的雞皮疙瘩,忍著胃疼問道“爺今個兒是不是有什麽喜事兒,怎麽這麽說話。”寶音很想摸摸胤誐的額頭,這孩子沒事吧,怎麽竟說胡話。


    “媳婦你看出來了!嘿嘿,這可不是我說出去的。”胤誐還是一臉傻笑,看的寶音一陣黑線。心中一萬匹神獸奔騰而去,你妹妹的,你有什麽事兒你直說,你這個樣子姐看著胃疼!老十,你是不是被人給穿了!


    我們把時間往前調幾個時辰,事情是這個醬紫的。


    下定決心準備在刑部大幹一場的胤誐很是興奮。作為好不容易才找到奮鬥目標的胤誐,這可是他領的第一份正式的工作,胤誐決定要贏在起跑線上,決不能讓兄弟們看不起,特別是某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蛋!爺要讓你們領略到天才的定義,大器晚成就是用來形容爺的!給他老爹和那幫冤家兄弟們看看,爺就是革命中的一塊磚,那裏需要哪裏搬。


    下定決心的胤誐決定先組織好自己的領導班子,高標準,嚴要求,力求達到大清國刑法界的最高標準。


    看著胤誐鬥誌昂揚,邊上站著的年遐齡(就當他在順天府工作過)默默的抹了把汗。這主子爺不知道為什麽把十阿哥送到刑部了,而十阿哥又表示要從基層做起,不搞形式主義和形象工程,不顧刑部眾大人的‘熱切’挽留,堅決的投身審理案件的工作中去了。


    而我們可憐的年大人很是糾結。畢竟在皇上手下討工作,往往上位者哪怕是打了一個噴嚏,在他們這幫官場老油條的心中那就說不亞於八級地震。一句話都得在腸子裏拐個山路十八彎的官大人——年遐齡很無奈。按親疏遠近,他是隸屬於漢軍鑲黃旗,作為四阿哥胤禛為數不多的在朝門人,說就不好聽的就是四阿哥家的奴才。而主子爺又把十阿哥這尊大佛放到這兒,實在是讓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年大人誠惶誠恐了。


    在胤誐去辦差的前一個晚上,年大人還試探的問了一下四阿哥。胤禛對於康熙這個決定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作為一個事業有成的有房有車的標準皇阿哥,胤禛淡定的吩咐道“皇阿瑪的想法又豈是你我能夠參透的。你隻需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至於十阿哥你先順著他就是了,隻要老十做的不出格,你就不必管他,先晾著他,看看皇阿瑪的態度。”待到年遐齡帶著崇拜的眼光離開後,胤禛又連夜的推開了鄔思道先生的大門,“先生,你可知皇阿瑪的意思?”於是胤誐和鄔思道密談了一會兒後,又在書房裏呆了整整一夜。最後決定,不管了,自己已近交給年遐齡了,應該不會扯出什麽大的亂子。更何況還有皇阿瑪兜子,胤禛很是可恥的把問題有拋給了康熙。


    這就造成了年遐齡他頂著倆黑眼圈聆聽胤誐的新思想,新理論。


    下定決心的胤誐決定徹底改變一下順天府的精神狀態。在開完一個時辰的早會後,胤誐發現他應該把用來叉人的棍子改成刀劍後會更有威懾力,於是胤誐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造起順天府的硬件設施。把年遐齡嚇得急忙說是資金周轉不開,硬件什麽的還是先用這些吧,胤誐隻好就自己裝備了一把開了封的寶劍。


    當年遐齡死命的勸諫著胤誐改造順天府的時候,就有奴才前來通告,有人又冤情。胤誐很是激動,第一天幹活就有案子,這可是狂甩他那幫冤家兄弟好幾條街!當然主審還是年遐齡,因為胤誐還沒有正式接任順天府的文書,兒康熙對於胤誐還一直處於曖昧不明的樣子,所以胤誐隻好委屈一下了。但是料想這年遐齡也不敢無視胤誐的想法,所以這回胤誐終於可以自己當家作主,拿一把大主意了,胤誐興奮地無以複加,但是表麵上倒還是表是自己是勉勉強強的接受年遐齡的邀請。


    年遐齡的心裏是淚如雨下,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麽一天。‘四爺照顧好奴才的兒子,女兒和大舅老爺。’年遐齡視死如歸的看了眼坐在自己右邊的十阿哥,自見十阿哥很是悠閑的摸著他自己新得的寶劍。可能是年遐齡的目光太過火熱,胤誐這麽粗大的神經都發現了正在‘暗送秋波’的年大人。“年大人這般看著爺,不知是有什麽事情?”胤誐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這年遐齡一把年紀了還露出這般表情,惡心死了。也難為這四哥,有這麽一般奴才,怪不得成了移動冰庫了。


    “沒事,沒事。十阿哥請自便,倒是在這大堂裏擺弄寶劍總有那麽一點不合適。”年遐齡自認為說的很是委婉。


    “怎麽爺的寶劍還配不上你這順天府?”胤誐一挑那個和康熙一脈相承的眉毛,嚇得年遐齡一個精神。到底是天家血脈,就是外麵傳言的最為爽快,不拘小節的十阿哥都有這般嚴厲的一麵。


    “怎麽會,十阿哥,好劍,真是好劍!”年遐齡摸著他自己的山羊胡故作爽利的笑道。


    “你這奴才,是不是不會說話呀!爺的劍是好劍,這一點不贏你說爺也知道,還快點傳人!”胤誐氣急敗壞的衝年遐齡喊道。


    “是,來人,升堂。”年遐齡訕訕的收回了自己討好的笑容,看著那把寶劍,年遐齡咽了下去自己口中的話,小聲衝這自己的心腹打著暗語,凡是十阿哥說的都是對的,凡是十阿哥的指示都要堅決執行。牢記‘兩個凡是’,走十阿哥的路讓皇上無路可走,然後我們就可以再次當家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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