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下去不是辦法。''李醉秋暗自想道:''那個還沒有出手的忍者看來是一個相當於煉精大境精意小境的上忍。’


    這時怪蛇又是一口黑色煙霧補充到快要消散的煙霧中。


    這下,李醉秋應付的更吃力了。


    他又在光幕中注入了一道力量,用極快的速度閃到黑色煙霧的範圍之外。


    可是,就在還沒穩住身形的時候,忽聽惡風襲來,卻是怪蛇的巨大尾巴橫掃過來,措防不及之下,他隻有橫劍擋在麵門。


    怪蛇的一尾重重的打在了青銅前上,李醉秋雙腳死死地撐在地上,但還是被硬生生的推行了十米之遙,雙腳更是在地上畫出兩道溝槽。


    李醉秋忍不住又是兩口鮮血,呼吸也變的紊亂,但是,他來不及平穩呼吸,就立刻臥地滾到了一旁。


    因為,怪蛇的兩個頭顱呼呼地咬向了他。


    怪蛇看到李醉秋閃開了它的攻勢,卻收力不及,兩隻頭顱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嘭''的一聲,將地麵砸出兩個相連的巨大的坑。


    井口君滿色不滿,對著山炮君罵道:"你行不?不行換我的。"(笑,其實在那個方麵,日本人都不行,還好意思拍出來顯眼。)


    山炮君聞言,眼神恐懼,連忙點頭,更加賣力的控製怪蛇公攻擊李醉秋。


    怪蛇抬起頭,似乎有些迷糊,甩了甩兩個頭,四隻碩大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李醉秋,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咽了。


    李醉秋趁機喘了幾口氣,暗自想著脫身之法。


    "嘶。”


    怪蛇仰天怪叫,它身上的鱗片竟慢慢的樹立起來,就像一片片倒刺異樣,閃耀著黑色的光芒。


    忽的,一片鱗片呼的從怪蛇的身上激射向李醉秋。李醉秋舉劍相擊,青銅劍一聲鳴響,將鱗片擊落,雙臂卻震的發麻。


    呼呼呼。


    無數的鱗片開始從怪蛇的身上激射向李醉秋,那些鱗片在月色下就宛如暴雨般布天蓋地,密密麻麻,讓人無從躲避。


    李醉秋用青銅劍挑起身旁的一塊千金巨石,翻手握劍,雙手抱住巨石,擋在麵前。


    一時間隻聽''啪啪啪''的一陣亂響,巨石被擊打的石硝宛如雨般剝落。


    當聲音停滯的時候,李醉秋手中的千斤巨石隻剩些約有一百斤重,麵積也隻有一張桌子大小。


    而,怪色此刻說不出的滑稽可笑,隻見它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片鱗片,光禿禿的肉色,宛如一條巨大的毛毛蟲。


    李醉秋掄起石塊,用力的砸向怪蛇。


    石塊帶著呼呼地風聲,迎麵砸向怪蛇的其中的一個頭。


    怪蛇一仰頭,張口吐出一團黑色的煙霧,瞬息包裹住了石塊,''絲絲''聲中,被煙霧包裹的石塊帶著霧團速度不減,但是,也就是兩個呼吸的時間,黑色煙霧忽的''嘭''的一聲爆炸了,裏麵的石塊卻隻剩漫天的白色粉末,合著黑霧,宛如白灰般消散落地。


    這時,在月光的滋潤下,怪蛇開始長出新的鱗片,生長的速度肉眼可見。


    "想我一生悍勇,不想卻被幾個小醜逼到如此地步。"李醉秋看著手中的青銅劍歎道:"想不到最後還是要依仗你。”


    青銅劍鳴,宛如有靈。


    李醉秋抬手把青銅劍拋到了半空中,兩隻手做著一個個怪異的手勢,雙腳配合著邁著神奇


    的步子。


    那一步步,仿佛來自幽冥,透著濃重的殺機。


    蒼彎,一片烏雲悄悄地遮住了明月。


    天地間,黑暗無匹。


    "喝。”


    李醉秋沉聲喝了一聲,雙手舉過頭頂,身上的殺機從未如此濃重過,那看不見的殺機宛如凝成實質。


    原本墜落的青銅劍仿佛是受到了李醉秋的影響,竟止住了落勢,飄在了空中,接著,劍身散布出一張宛如水幕的光彩,平鋪在半空中,無盡的伸延著。


    井口君麵色巨變,望著光幕,急聲道:"不好。山炮君,快要你的式神進攻。”


    但是,山炮君露出一個慘笑,道:"不行,青蛇式神正在恢複。”


    "八嘎。”


    井口君大罵一聲,快速的從身上拔出佩劍,當暗器甩向李醉秋。


    為時已晚。


    李醉秋不理井口君的偷襲,全身依舊舞動著充滿殺氣的姿勢。


    井口君的佩劍剛剛臨近李醉秋的身邊,飄在空中的青銅劍輕鳴一聲,投下一道劍光打在太刀上,瞬間,太刀一僵,''啪''的一聲碎成數片落在地上。


    這時,在半空的光幕上漸漸出現了六個一身鎧甲、手持青銅戰刀的人,這些人滿身的血跡,全身透出濃重的、充滿血腥的暴虐。


    而後,這些人竟然凝虛成實,從光幕中脫離了出來,帶著滿身的殺伐之意飄身來到了怪蛇身旁。


    怪蛇此刻顯得很是恐懼,它萎縮著腦袋,可憐巴巴的看著飄在半空的秦裝的將士。


    那些軍士宛如未見,其中一個抬起戰刀,對著怪蛇的腦袋就是一刀。


    ''噗''的怪蛇的一個腦地應刀滾落在地。


    被削了一個腦袋的怪蛇仿佛也意識到麵前的這些人不放過它的,剩餘的那個腦袋對著一幹軍士張口就是一股煙霧。


    然而,另個軍士見到黑霧來襲,隻是淡然的張口吸了一口氣,那些黑色的煙霧便如同水般,被他以巨鯨長吸的姿態吸進了肚子。


    怪蛇有些害怕了,但是,它還是甩起尾巴,砸向所有的軍士。


    這時,方才斬首的那個軍士也是很淡然的舉刀迎了過去。


    ''噗''的又是一聲刀入肉的聲音,怪蛇的尾巴被輕易地截斷。


    斬斷了怪蛇的尾巴後,這軍士也不作停留了,直接又是一刀,把怪蛇另一隻頭顱也斬了下來。


    ''轟。’


    怪蛇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抽搐了幾下,身體漸漸地變淡,最終消失了。


    山炮君''噗噗''連噴數口鮮血,一頭栽到地上,就一動也不動了,也不知死活。


    其實,不但怪蛇害怕了,井口君也害怕了。


    這些似人若鬼的軍士太淡定了,淡定的可怕。


    就在他準備悄悄地、偷偷地離開的時候,他卻忽然發現李醉秋正在死死的盯著他,而且口中悠悠道:"還有最後一個。”


    "還有最後一個。”


    這句一出,所有的軍士霍然回身,也死死地盯著井口君。


    現在的井口君就像一個即將被揉虐的小媳婦。


    其實,這個時候的李醉秋已經是強弓之末。


    青銅劍是禹飛的佩劍,在走的時候,他將佩劍留給了禹戰,並且把六個死去的家族勇士的戰魂封印在劍身,囑咐禹戰在萬不得


    已的時候,才可以以家族武式中的殺機相引,喚出戰魂。


    但是,這六個應該回歸幽冥的戰魂再次出現在人世間,所依賴的是召喚人的精氣,尤其是在他們的對手越強的時候,所需要的精氣也就越多。


    而且,這六個戰魂還不能見太陽和月亮等蘊含天威的物體,所以,在他們出現之前,青銅劍才會散布出一麵光幕遮住天空。


    李醉秋無奈之下,撐著傷體喚出六個戰魂,使他原本就受損的精氣更加迅速的衰敗著。


    方才如果他不出聲,井口君或許就悄悄地逃離了,而這李醉秋就是那種放dang不羈的性格,他看見井口要跑,人不住就方言恫嚇。


    果然把井口嚇得七孔冒煙,七魄離身,但是,隨後井口就發現戰魂方才還宛如實質的身體,淡了許多,而且,天空青銅劍揮發的光幕也是陣陣漣漪,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井口君冷笑一聲,道:"你現在恐怕是外強內虛吧。”


    李醉秋見自己弄巧成拙,暗自苦笑,卻對著井口君哈哈大笑道:"即使如此,我也要宰了你。”


    六個戰魂麵色肅穆,同時向井口君舉劍斬去。


    六柄青銅質地的長刀淡然無波,沒有絢麗的光彩,沒有驚天動地的殺氣,但是其中所蘊含的壓迫,卻讓井口君為之膽寒。


    井口君抬刀迎上,六柄戰刀不分前後的打在他的太刀上。井口君身體一震,宛如一座山頭壓在了他手中的太刀上。


    但是,他畢竟是上忍之境,雖然隻是最近幾天才突破的,但是,中忍和上忍的境界相差何止千裏。


    井口君悶哼一聲,就要反擊,但是就在此時,他手中的太刀忽然一輕,卻是六個戰魂同時抬起了手中的青銅長劍。


    井口君一怔,然而,突突的,六柄戰刀開始淩亂的、不斷的、迅速的擊打在他手中的太刀上,而且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叮叮叮。’


    在宛如打鐵的聲響中,井口君被打的雙臂麻木,七葷八素的,可是,他發現到後來,戰魂擊打的力量越發的輕緩,已經不足以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了。


    "哈哈哈,你就這點本事麽?"井口君又開始大放厥詞。


    方才他還害怕的宛如一個被**的小媳婦,但是見到對手一旦疲倦,他就又開始耀武揚威了,這倒也符合他們那個什麽狗屁民族從古至今的處事方法。


    "哼,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了。"李醉秋神色凶悍,口氣嚴厲:"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把你打的渣都不剩。”


    六個戰魂倏忽分開,其中五個各占一個方位,而最後一個卻處於他們的中間位置。


    "布陣。”


    中間的那個戰魂把手中的戰刀拋到了空中,同時,李醉秋喝道:"木。”


    五個戰魂中的一個的身上忽然投出一道青色的光芒,在空中作了一個拱接住了中間戰魂拋出的戰刀。


    這一刻,天地間的殺機之濃烈,就如同空氣般,隨處可見。


    井口君臉色一白,罵了一聲,騰空而起,揚起太刀對著中間的那個戰魂砍去。


    太刀上有黑色煙霧繚繞,帶著無匹的怨氣,宛如一柄曠世魔刃。


    天空中,戰魂上空的戰刀投下一道光幕把戰魂照在了裏麵。


    (傍晚七點半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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