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基夫放下這句話,大步流星的出了酒店。<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不會再有什麽事吧?”張爽問道。


    “還能怎麽樣?早就已經撕破了臉,還敢來這裏威脅咱們,他是腦子壞了。我們隻要讓步一次,對方就會步步緊逼,最後也不會和平解決。有什麽手段,就讓他們盡管用出來。”我坐下邊吃邊說道。


    “你心這麽大,萬一對方動用當地的力量呢?這可不是永久凍土的荒原,人家也有的是辦法。”賈妮看著我擔心的說。


    她還是少有的替我著急了一把。


    江爵擺擺手,“沒關係,王君說的不錯,就算是我們配合,他們也不會饒過大家。現在就多加個小心,防著對方一些。”


    “防什麽防,依我看不如直接過去把這個波爾基夫幹掉,至少在這裏就省心了。”連月說。


    郝少軍沒敢說話,他沉默的吃著東西。駱旭東則嘿嘿的笑了兩聲,連連點頭。


    “這是市區裏麵,他們不敢太出格,頂多是動用一些拿不上台麵的勢力對咱們出手。”我思考了一下說:“危險至少比在荒原上要少一些。”


    聽了我說的話,江爵與連月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從嘴裏迸出三個字,“黑手黨!”


    波爾基夫的效率挺高,當晚我們所住宿的酒店就被人給堵住了大門。


    對方幾乎就是明目張膽的闖了進來,用手槍指著酒店裏的人開始清場。


    聽到動靜出去查看的郝少軍急急跑了回來,把外麵的情況報告給江爵。


    江爵看了我一眼,“走吧,事情來得倒快,他們這是不想讓咱們有喘息的機會啊。”


    我和江爵一同出了門,從酒店的後門出去。這裏同樣也有人看著,但是對於我和江爵來說,這些家夥根本就沒有什麽還手之力。隻不過用了不到三分鍾,後門的人就被挨個打斷了手腳。他們帶來的武器,都被我們給扔到了下水道中。


    回去將其他人叫出來,我和江爵又繞去酒店的前門。


    那邊還沒發現後門的人已經被解決,依舊在對一些酒店的客人推推搡搡。


    結果並沒什麽懸念,在我和江爵的突然出手之下,這些家夥有槍也沒用。[.超多好看小說]一個個都被放倒不說,基本上都失去行動能力。那個科特集團的波爾基夫也在,被我和江爵拎著後脖領子拖了出來。


    “現在我問你,威脅我們有用嗎?”江爵輕蔑的看著波爾基夫,拍打著對方的臉。


    “沒有用,不過你們也不要囂張,這次算你們的運氣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波爾基夫嘴還是挺硬的。


    江爵嗬嗬一笑,可我看出來他是真的怒了。被人三番兩次的出手對付,幾次的槍林彈雨糾纏不休,早就沒有了忍讓的必要。


    哢吧!


    我看到江爵在波爾基夫身上的關節連捏幾下,骨節錯位的聲音接連響起。


    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嗥叫從波爾基夫的嘴裏傳出,比殺豬還尖厲刺耳許多。


    丟下在雪地上翻滾的波爾基夫,我們換了一家酒店住宿。


    終於睡了一場出國以來的第一次好覺,起來之後大家的精神緊張勞累一掃而空。


    可就在我們準備買機票回國的時候,張嶽又一次打來了電話。


    原來他已經收到了航空特快專遞,他第一時間便將猛獁的新鮮血液化驗完畢,並且得到了他所尋找的基因片段。


    隻是他又有了新的任務給我們,讓我們順路去一趟蒙國。


    這個所謂的順路,也太扯了,一順就是幾千公裏。蒙國的草原戈壁大漠壯麗是壯麗,但是也同樣荒涼無人,比雅庫特這邊也強不了多少。


    “他倒是真會指揮人,連個休息的時間都不給。”賈妮咬著牙,一副牙疼的模樣。


    “肯定又是有了什麽發現,這個咱們不太懂,隻按他所說的去做就好。”張爽挑了下眉毛說。


    我們一行人乘坐飛機直飛蒙國的首都w市,一下飛機就看到遠遠的那尊巨大的成吉思汗像。足有數十米高的塑像,看上去偉岸輝煌,一股英挺雄烈之氣沛然而來。


    到了w市也隻不過是個中轉,按江爵的話說,要到達目的地還有兩千公裏的路要走。


    我們要去的地方,在蒙國的西北角,是一個叫紮布汗的小鎮子。在鎮子的東邊有一片兩百公裏方圓的沙漠,那裏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這一次買了兩輛越野車,我們風塵仆仆的趕到了紮布汗小鎮。


    站在小鎮裏,一抬頭就能看到巍峨的阿爾泰山。往東麵走就是吉爾沙漠,北麵則是吉爾湖。


    如果說風景的話,這裏要比雅庫特那裏好的太多。雖然沒有下雪,可這裏的氣溫也沒多高,隻有零度左右。


    在我們租住的房間裏,江爵鋪開地圖,指了一下吉爾沙漠,“這一次張嶽給我們找的麻煩不小,他說在這片沙漠中,有一種遠古存活下來的物種,傳說中叫做蒙國蠕蟲。”


    “什麽!”賈妮一副受驚的樣子,“這東西不是奇聞異錄裏麵所記載的嗎?真的有?”


    “那些書裏雖然記載的是一些雜事,但是有些事情也是真的。比如蒙國蠕蟲,這個傳說是有真實案例的。而且近年來還有人來找過,隻是沒能找到。”張爽點頭說道。


    “隊長,你就說怎麽找吧,我們大夥都聽你的。”駱旭東懶得議論。


    郝少軍也是這種態度,“是啊隊長,我們都不太了解情況,全靠你指揮了。”


    “我是老粗,對於蠕蟲這東西沒啥概念,不如讓連月說說。”江爵看向連月。


    “你們啊,我看就是想偷懶。”連月沒好氣的說:“我看了張嶽傳來的資料,蒙國蠕蟲這種生物是喜歡食肉的,居然曾經在沙漠中生吞過路的行人和牲畜。”


    “對於這種凶猛的蠕蟲,咱們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動物的血肉來引誘它出來。要是在至少是沙子的沙漠中去挖,猴年馬月也不見得能找到。”


    “那我去找牧民們買羊,咱們把羊肉和羊血都扔到沙漠中去,看看那些蠕蟲會哪裏出現。”我自報奮勇的說。


    “我們兩個和你一起去。”郝少軍和駱旭東急忙跟上我。


    時間不長,我們三個就在鎮上向牧民買了十頭羊回來。在紮布汗小鎮上,也不過有幾千人,其中牧民是大多數。


    回來把羊宰殺好後,剁成一塊塊的。羊血也被裝進了塑料桶裏,都封好裝了車。


    賈妮和張爽這兩個女孩沒跟著來,她們是想等最後的結果。攝像師吳標不肯閑著,抱著攝影機也上了車。


    我們分了兩路,沿著吉爾沙漠的南北兩條線前進。在路上,一塊塊的羊肉和一桶桶的羊血被灑到沙漠上。


    吉爾沙漠並不大,寬不幾十公裏,長有兩百公裏。我們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把這件事做完。


    第二天一早,依舊又買了十頭羊,按昨天的方式再次出去散布到沙漠上。


    可是我們一路上發現,前一天灑出去的部分羊肉都不見了。發現之後還激動了一下,但是下車一看,沙地上留下了非常明顯的足跡。


    不過也不完全是這樣,有些消失了的羊肉隻是在沙地上留下一些沙窩痕跡。


    “這些應該是蠕蟲留下的痕跡了,這些家夥是生活在沙地下的生物,隻有夜間才會出來活動。”連月淡淡的說。


    “那我們怎麽找它出來?”郝少軍對於這種長期野外的生活,有些不適了。


    “鬼知道怎麽找出來,咱們隻管找到,其餘的讓隊長來想辦法吧。”駱旭東嘿嘿壞笑著說。


    江爵在他的頭頂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就你小子會耍心眼,我想出來的辦法,就是把你綁起來放到沙漠上,第二天看你還在不在。”


    聽隊長這麽說,我倒是眼前一亮,“隊長,你這辦法真是張嘴就來啊,這不得釣魚一樣了!咱們把沙漠看成是湖水,蒙國蠕蟲就是水裏的魚。剩下的隻差魚餌和魚線了……”


    大家聽到我的話,都眼中發光。


    江爵更是哈哈大笑,“果然還是我有辦法,那就簡單了。”


    很快就找來了大卷的鋼絲和鐵鉤,羊肉被綁到了鐵鉤上,再係上鋼絲。在沙漠裏每隔個一公裏左右,就放置這麽一大圈鋼絲。鋼絲一端是鐵鉤和羊肉,另一端就會固定在一個很大的鐵板上,以防蠕蟲將這些鋼絲都拉入沙地之下。


    過了一夜,我們去查看這些布置好的蠕蟲陷阱。有些鐵鉤上的肉都被啃光,這肯定不是蠕蟲幹的。


    深入了沙漠十幾公裏的時候,我們發現有一隻鐵鉤被深深的拉入沙地之中,連帶著很多鋼絲都消失不見。


    開著車拖行著剩餘的鋼絲,我們打算將這隻蠕蟲從沙地下硬拽出來。可是理想與現實總是有差距,根本一絲都拖不動。應該是鐵鉤和鋼絲被埋的太深,阻力太大的過。


    徒勞無功的我們往回返的路上,卻看到了一幕奇怪的場景。


    一頭瘦弱的胡狼正在啃食我們設下的一個鐵鉤上的羊肉,它看到我們越野車靠近時正打算逃走。但就在這裏,一個粗如水桶的柱狀物體從沙地猛的升起,一下子就吸住了這頭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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