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雖然表麵上隻是在冷笑,但是劉潛卻聽得出來,他心中充滿了怨念。


    顯然,這種類似於昆侖或者蜀山和他之間肯定沒有過什麽好事情發生。


    當然,劉潛隻是來賺錢的。


    地球修真界,也不是他的目標。


    懶得管他們這些狗逼倒灶的鳥事,也不多言語。


    繼續向那山門趕去。


    由於第二日就是易寶大會了,多數人選擇提前一天到達。


    也真是這個時候,是人數最多的時候。


    陸陸續續趕來的修真者,越來越多。


    似乎那蜀山七秀名氣很大,後來的那些修真者們,多數知道他們的名頭。


    不過,卻均是露出了一副不屑的臉色,躲得遠遠的看熱鬧。


    誠如黑袍所言,這些名門大派在修真者心目中,形象並不良好。


    其實這也是正常的,不管是修真界,還是什麽界。


    哪怕是那些低等動物的世界中。


    汰弱存強也是自然生存的最高法則之一。


    在地球資源日趨緊張的今時,修真者們為了那些天材地寶打打架,衝突衝突也屬於正常。


    擁有強大實力的修真門派,自然會采取一些強力手段保障自己的利益。


    生生循環不息下,所謂強者愈強,弱者愈弱。


    如今一看到兩個實力最強大的修真門派起了衝突,那些平時受了不少醃瓚鳥氣的小門派修真者們。


    自然是偷樂來看看熱鬧了。


    就算是那些愛管閑事的,又有誰敢來管蜀山派和昆侖派的事情?那個昆侖派看山門的老頭子,似是隱忍功夫十分地好。


    任由那三個蜀山弟子辱罵,卻是神色不動半分。


    很快。


    就有十來名昆侖弟子,齊刷刷的從山上趕了下來。


    似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態度。


    這十來個昆侖修真者,也是一齊淩空飛下山的。


    和蜀山那飛劍不同。


    昆侖弟子所用地是一種透明的罩子,一個大罩子,載著十來個人,熱熱鬧鬧的下了山。


    “青雲師弟遠道而來,為兄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為首的昆侖弟子,一身米黃色的道袍。


    一手背上背了一柄長劍,手中握了口拳頭大小的鍾。


    嘴上說著恕罪,但臉上卻是沒有半點讓人恕罪的表情,一臉笑兮兮的模樣。


    和那些蜀山弟子一樣。


    惹人討厭,好一副討揍模樣。


    昆侖和蜀山,實力相當。


    向來是互不相讓。


    這次蜀山的人在山門外鬧事,雖然態度囂張,但估計是掰住了什麽差池。


    得了些理。


    否則的話,同樣張狂地昆侖派,在仗著人多勢眾下。


    還不一擁而上,教訓了一頓再說。


    劉潛倒是抱著雙手在看好戲,那個米黃色道袍的家夥。


    顯然也是已經達到了金丹初期的境界。


    嘖嘖,前些天還在聽玉虛子說金丹高手稀有。


    如今卻是一下子冒出兩個,看他們地模樣,怕均是連百歲也不會過的小毛孩。


    門下年輕一輩就有這等功力,那麽蜀山和昆侖的老一輩人物,怕也不會太差吧?至此,劉潛那原本已經對地球修真者實力失望的情緒,一下子又給吊了起來。


    那個素雲劍一見到那人,當即是臉色大變:“玄靈子。


    你什麽時候成的金丹?”“嘿嘿,景雲師弟你什麽時候成地丹,我就是什麽時候成的丹。”


    那個玄靈子見自己的出現,完全出乎在他地意料之外,那種驚懼的模樣。


    讓他快感大生,嘿嘿大笑了起來:“難不成,隻許你蜀山的人成丹,不許我昆侖弟子成丹麽?”原本那蜀山三秀計算的好好的,素雲劍和玄靈子這一輩本來是不相伯仲。


    然而,素雲劍最近得了奇遇,功力境界一下子躍到了金丹期。


    所以,才如此霸道囂張的在山門找茬,本意隻是想削削昆侖的麵子。


    因為年輕一輩鬧事,那些老不死的總不能出手教訓吧?要落實了以大欺小的話柄,昆倉丟人就丟大了。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但是,這個青雲劍卻是怎麽也想不到。


    自己才成丹幾天,玄靈子就跟著成丹。


    那個素雲劍也算是號人物,臉色難堪過後。


    很快就恢複了常態,故作瀟灑地揮了揮手:“恭喜玄靈師兄成丹,登仙封神,指日可待。”


    “彼此彼此。”


    那玄靈子也是皮笑肉不笑回敬道:“這個山門道人得罪了賢弟,愚兄就將他交給你處置了。”


    “罷了罷了。”


    青雲劍故作大方的揮了揮手:“隻是區區小事而已,我等金丹大道上的人物,怎麽能和這種小輩計較。”


    兩人又是??鋁思婦洌?歉魴?樽穎闈鬃粵熳徘嘣平o蟶繳戲扇ァs嘞輪諶耍?詞橇?炊疾豢匆謊邸?杉?ヂ厥襠劍??靜喚?煜灤拚嬲叻旁諮劾铩?見沒打起來,眾修真者均有些失望。


    但是,易寶大會還是要參加的。


    便紛紛一擁而上,將請柬交給山門子弟,讓他們安排住宿等事務。


    輪到劉潛的時候,劉潛將請柬遞交了過去。


    那山門弟子見是燙金帖子,估計是分發給地位比較高的人所用。


    忙不迭收斂了眼神,招呼過來一個腿腳利索的年輕人,將劉潛徑直領到了山上去。


    估計是劉潛拿了玉虛子的請柬來,才有這等招待。


    旁的修真者,就沒那麽的好臉色了。


    隻見那些山門弟子,頗有些趾高氣揚的,分發著一個個號碼,告訴他們在哪裏住宿,隻能在哪裏活動。


    哪裏又是禁地,擅入者死。


    劉潛看得直搖頭,幸虧自己現在脾氣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那些山門弟子又不是針對的自己,否則得話,不知道會不會立即抽出菜刀歲月,把整座昆侖山給他夷平咯。


    那年輕小道士也算恭敬,徑直領著劉潛到了後山一片院落群內。


    一路前輩前輩的稱呼個不停。


    問過人後,挑了個依山傍水的小獨院給了劉潛。


    接下來又是泡茶斟水,忙的不亦樂乎。


    劉潛看他伺候的用心,索性摸出了一個普通的儲物戒,笑著丟給了他道:“送你的。”


    那小道士手腳伶俐的接過,拿在手中仔細一看,卻是嚇了一跳,臉色有些發紅,又有些發白。


    驚訝了半天之後,才顫抖喃喃道:“這,這是乾坤戒?”一枚乾坤戒,絕對不是他這種剛剛入門,還在幹著伺候人營生的小道士能夠期望擁有的。


    就算是那些修真修了幾十年,上百年的,大多數也是沒有乾坤戒。


    哪怕是一個僅有一立方的次品儲物戒。


    難怪乎,這個小道士會驚恐成這個模樣。


    “前,前輩。


    晚,晚輩不能收這個。”


    小道士一臉恐慌的跪拜了下去,誠惶誠恐道。


    要知道,能夠憑請柬住進這批院子的人,都是在修真界中頗有地位的人。


    小道士生怕拿了這戒指,萬一到時候被冤枉是偷的,可就萬死難辯了。


    又或者想讓自己幹些逆師叛道的事情……“不就是一個區區乾坤戒麽,叫你拿,就拿著吧。


    絕對不會為難你的。”


    劉潛笑著搖了搖頭,低頭品了一口茶,眯著眼睛享受了一番,才道:“昆侖的茶,還是不錯的。”


    小道士雖然仍舊有些忐忑,但是一枚乾坤戒的**力實在太大了。


    思來想去,還是先收了算。


    再次磕了幾個頭,謝過賞賜後。


    便道:“回前輩的話,這茶是昆侖特產。


    僅生長在雲霧峰崖壁上。


    雲霧峰氣候濕潤,四季濕暖如春。


    且又靈氣充沛,生長的茶葉乃是極好的,其他地方也弄不到。


    前輩若是喜歡這茶,晚輩自當去尋摸些來。”


    說到尋摸兩字,小道士的眼咕嚕轉了一圈。


    估計不是靠什麽正道去摸。


    要說這昆侖雲霧茶,乃是招待貴賓所用。


    應該每個獨門獨院的茶,都是定了量的。


    “我喝茶,也不過隨便嚐嚐而已。”


    劉潛嗬嗬笑了起來,這小子還是挺機靈的。


    也懂得孝敬回報。


    比自己當年可有良心多了,自己那個師傅雖然無良了些,卻帶自己入門,給的又是修真界中最好的秘籍。


    而自己,卻隻是整天沒事就罵他幾句。


    而現在,自己好歹也是前輩高人了,對於這種晚輩也不能太過吝嗇。


    話說以前是別人給自己奇遇,現在偶爾也要給別人些奇遇。


    劉潛做事,向來喜歡隨心所欲,我行我素。


    近些年來,經曆的事情多了。


    漸漸地也收斂了些。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易。


    一見這小子和自己瞿口,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昆侖派的什麽人。


    一手搭在了他的經脈上,一縷清純無比的元嬰真氣,如小蛇一般的鑽入他體內。


    飛快的在他體內遊走一遍,雖然沒有幫他洗髓伐毛。


    卻也助他將幾個將通未通,難為了他數年的穴位打了個通透。


    小道士在度過一開始的驚訝,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後,頓時喜上眉頭,又是跪拜了下來:“晚輩明月,叩謝前輩大恩大德。”


    ……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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